<p class="ql-block"> 董其昌 ,字玄宰,号思白,又号香光居士,松江华亭( 今上海松江县)人,官至南京礼部尚书,谥文敏。世称“董香光”、“董文敏”、“董华亭”,在明末以书画名重海内。</p><p class="ql-block"> 董其昌学书道路是十分艰难的,起因是在考试时书法不好,遂发愤用功自成名家。这在他的《画禅室随笔》有所记述,其中还自述学书经过:“初师颜平原《多宝塔》,又改学虞永兴,以为唐书不如晋魏,遂仿《黄庭经》及钟元常《宣示表》、《力命表》、《还示帖》、《舍丙帖》,凡三年,自谓逼古,…比游嘉兴,得尽睹项子京家藏真迹,又见右军《官奴帖》于金陵,方悟从前妄自标评。”由此可见,他对于古代名家墨迹是认真临摹的,在用笔用墨和结体布局方面,能融会贯通各家之长。以古为师,以古为法,他的书法成就一方面得力于自己刻苦勤奋,善于深刻地悟通、反省,另一方面也不能忽视其与大收藏家项元汴的交往,得以饱览许多书画真迹。书法至董其昌,可以说是集古法之大成,“ 六体”和“八法”在他手下无所不精,在当时已“名闻外国,尺素短札,流布人间,争购宝之。”(《明史·文苑传》)。董其昌在仕途上的通达,不是明代前几位书家所能比拟的。到了清代,康熙又倍加推崇、偏爱,甚而亲临手摹董书,常列于座右,晨夕观赏。清代著名书家王文治《论书绝句》曾赞曰:“书家神品董华亭,楮墨空元透性灵。除却平原俱避席,同时何必说张邢。”一时士子皆学董其昌的妍美、软媚,清初的书坛为董其昌笼罩,书风日下,实在是书坛的悲哀。对董其昌的批评者也很多,包世臣、康有为最为激烈。康有为《广艺舟双楫》云:“香光虽负盛名,然如休粮道士,神气寒俭。若遇大将军整军厉武,壁垒摩天,旌旗变色者,必裹足不敢下山矣。”</p><p class="ql-block"> 他的书法以行草书造诣最高,行书以“二王”为宗,又得力于颜真卿、米芾、杨凝式诸家,赵孟頫的书风也或多或少的影响到他的创作。草书植根于颜真卿《争座位》和《祭侄稿》,并有怀素的圆劲和米芾的跌宕。用笔精到,能始终保持正锋,作品中很少有偃笔、拙滞之笔;用墨也非常讲究,枯湿浓淡,尽得其妙;风格萧散自然,古雅平和,或与他终日性情和易,参悟禅理有关。许多作品行中带草,用笔有颜真卿率真之意,体势有米芾的侧欹,而布局得杨凝式的闲适舒朗,神采风韵似赵孟頫,轻捷自如而风华自足。董其昌对自己的楷书,特别是小楷也相当自负。</p><p class="ql-block"> 董其昌学识渊博,精通禅理,是一位集大成的书画家,在中国美术史上具有一定的地位,其《画禅室随笔》是研究中国艺术史的一部极其重要的著作。</p> <p class="ql-block"> 【释文】:大京兆方公仕于肃皇帝时,为司空尚书郎。榷税荆南,以廉善著声。时分宜秉政,一成于贿。公报命分宜子度公处脂膏中,且有厚饷,公无,以望其腹,双集而已。相子快快。公乃以此益有名,由刑曹郎稍迁河南臬副使,江西参藩。湖广观察使。河南右方伯,转云南左伯。所至各有惠政。若中州之筑遥堤。滇总之浚昆明池。皆为百世利。而滇当军兴后。公私之藏若扫。自公在事。有十年之蓄。盖公有心计。能综核吏弊。侵牟者无所容。而其清节诚信于有司。有司莫不象公指为节省故也。始公榷荆南。江陵方为史官。尝为文赠公。称其苦节。不愧古人。江陵晚而汰。于清士益无所记存。且新郑亦知公。几按剑矣。公是以为方伯六载。而擢南京兆。仅两月。江陵之客,给传事。陈侍御交章攻之。谓公老不任事耳,不能它有所指摘。此可以观公之素矣。公之学得之吕泾野先生。一本於思恕,内行纯备,矫然懿实,余师许文穆公所推挹为二方者也。二方者。方司徒采山与公也。公之子广文君与余习。因瞻公遗像作小传,史官董其昌书。</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