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墨脱——2023年9月

喜悦

　　正因为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又出发去青藏高原。2023年9月13日，一行三个车十二个人(谭总、阿真、斌哥及彦哥一家、蒋总一家、徐总一家)去西藏墨脱。上午九点半出发，天全服务区午餐。Q7在翻越拆多山时出现高反，挂不进档，无法前进，只好熄火后重新发动，车行一段，又出现挂不进档的情况。如此反复几次，车好象亦适应了高原，不再“高反”，于是一切正常，但时间亦耗时较多。再加途中修路，路途不甚通畅。到达雅江天色已晚，入住雅龙江边的一酒店。晚餐后沿江边道路散步时，雅砻江上的三座大桥已华灯绽放，桥上凉风袭人，约二十分钟后返回酒店。预想的麻将被耽误了。

2023年9月14日雅江至如美镇。晨6点半出发，约40分钟到达天路十八弯山顶。计划看贡嘎主峰日照金山和天天路十八弯的云海。但天不遂人愿，山谷里干干净净，没有一丝云雾。贡嘎主峰虽然显现，由于角度关系，太阳光没有照向山巅，当然也就没有日照金山。

山上蓝天白云阳光明明日𣈲，大家在熊宗卡打卡留念。远处，几缕阳光挣脱云层的束缚，洒向山间的云雾上，其中一缕洒在一个被云雾包裹的山头，一缕洒在稍近一些的山腰，山间云雾在涌动，光影的明暗在变幻。大自然不经意间在这里画出了一幅动感图画。

汽车翻过卡子拉山，在毛垭坝大草原上飞奔，去追逐天上白云形成的倒挂金钟形状的云朵，想去看一看是谁的大作。追过无量河边，越过海子山巅。与姊妹湖擦肩后，下山就到了巴塘县城。在金沙江边的一个小小停车点，看到“水磨乡愁”四个字，不禁感慨。以前屏山的金沙江就是眼前的样子，江边岩石裸露、江水浑浊奔腾。但现在水库淼淼、江水清清。再想自己已经年过半百，此时感到内心深处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这就是乡愁吧。

再一次跨过四川、西藏交界的金沙江大桥，笫九次踏入西藏，宗拉山段的318线一些地段在整治，影响车行速度。到达如美镇时天色已晚，晚餐后休息。

　　2023年 9月15日，如美镇到八宿，今天行程没有完成计划。原计划去然乌湖边住宿，两个原因，影响了时间。一是到达理塘西城门打卡后，返回县城吃饭，前后用时近两小时；二是沿途断断续续修路和八宿县城附近修路，耽搁两个多小时，特别是临近县城的23公里路，就用了近2个小时。来到八宿时已是下午7点之后，在距县城2公里处的华峰宾馆住下(100元/间)。

早晨从如美镇出发便开始翻越觉巴山，穿越此山的遂道仍在施工，不知哪一年能贯通。下到觉巴山下后又开始爬东达山，此山的垭口是318线最高垭口，海拔5100多。过垭口不久就到了七十二拐一一这个318路上著名景点，站在高处，看着脚下的72道拐。正是:

只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举头白云近，俯首前路弯。

今天途中，两次下到公路边小溪边小憇。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声，看着浮光跃动的水面，吃着零食，……。沟边有一不认识的的植物，它叶子和杠颈都象魔芋，但在这么高海拔的地方，不应该有魔芋。我拍了照片，回去问一问魔总。

　　2023年 9月16日，今天行程不远。八宿至波密。早6点半为避开八宿的陼车就出发了。

跨过一座山梁，只见一片悠蓝的湖水静卧在宽阔草原之中，湖边牛羊成群，远处的雪山上白云飘飘。就摄影而言，可惜少了几缕炊烟、几户人家。

离开318线，走村道进入然乌湖一山之隔的村庄，没有无线信号。好在村前有一标牌为然那村，只见村庄两旁高山耸峙，金黄色的草场在两山的谷地上铺开，草场被牧民的围拦分格为不同的形状，远远望去错落有致。沿着两边是围栏的通道可以来到然那村民聚居的村落。上午的太阳光斜照在草朵上，形成长长的阴影。草朵下方的草巳被牛羊哏吃，形成一个一个由单根木桩支撑着的象雨伞形状。围栏内牛和马可能是因为时间还早，一个个懒散的躺在地上，不紧不慢地反刍着着草料。此时万簌俱寂，没有行人，空中没有飞鸟，风亦好象停了下来。一切都是那样的宁静、空旷和自然，时间在这里似乎已经停止。恍如隔世、不知今夕何夕的心情在胸中慢慢泛起。

这应该可以是为什么藏区有很多神山圣湖的注脚。人处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能看到、听到的是大自然的周而复始，万千生灵享受到大自然对的恩赐，也有自然灾害的毁天灭地。领悟到的是大自然的不确定性和生灵在大自然面前的渺小。所以只有拜到在雪山、湖泊面前，祈求神灵的保佑、祈求风调雨顺。由此藏区便有了许多神山、圣湖。

这应该还是一个可以静下心来，进行思想的地方。这思想是王东岳说的：思想就是思考思考的思考。这只有哲学家能干的事。当然也是一个可以静下心来，什么都不思考的地方，这是我们芸芸众生可干的事。

车在弯弯曲曲，有的地段还似有似无的草地村道上行走了约一个小时，有几个小姑娘在骑自行车玩，谭总将车上带的零食送了一些给她们。不久，来到一观景台，面对前方的冰川，放眼眼前的然乌湖。大家心情愉悦，还拾起地上别人抛撒过的龙达，再次撒向天空，龙达在风的吹佛下上下翻飞飘向远处，好象要把我们的欢乐带向远方。面对如此美景，旅行团全体成员拍了合影。

因现在嘎隆冰川前的湖面很宽，无法到达冰川面前，所以未去冰川。告别然乌湖，沿着帕隆藏布的318线向波密出发。下午4点多钟到达波密县城，找到一家民宿入住。此民宿名为“云彬居”民宿，距县城十公里左右，需跨过帕隆藏布江后，继续在森林中穿行约八公里，才能到藏在这大山深处的小院。小院地处一小村落中，村落背都大山，面对帕隆藏布。打开民宿院子前的围栏，爬几步石块磊筑的梯步，就来到了小院中，小院依山而建，三面建有木屋，分别为寝室和餐厅。此时阳光斜照在小院中间一大块草坪之上，使草坪更显的绿油油的，象一块荫绿毯铺在地上，草坪四周花朵飘香，几种不知名的格桑花随风摇拽。走进寝室，只见房间内除了园木和木板外，没有其它建筑材料。一股松木的气味迎面而来，让人神轻气爽。站在寝室阳台，放眼望去，眼前绿草如荫，鲜花绽放，抬眼之间，目光越过树梢就是一座高耸的雪山，只是山顶的雪已没有了，剩下光秃秃的岩石，岩石之下是茂离的森林。在如此美景之地，身临其中的我们，都不由自主来到草地中央喝茶、发呆。都说这是个好地方。(200元/间)

该民宿的老板请的厨师是四川成都人，他对宜宾比较熟，到过江安、珙县，而且知道屏山是新搬迁的县城。因此与大厨有了几分亲近感！餐后，几位男驴友开展"干瞪眼″比赛，十点半左右休息。

2023年 9月17日，早晨。打看窗户，小雨。只见山顶戴上了白色的礼帽，山腰上围了一条白色的哈达。此时空气特別清新，于是，拉把椅子，座在阳台，呷了口滚汤的绿茶，听着嘀嘀嗒嗒的雨声，遥看着山上云开云合。正是:茶喝茅屋下，悠然见青山，雾色月夕佳，欲语已无言。

约10点出发去鲁朗，波密到鲁朗这段公路是318森林最多的一段，帕隆藏布一直陪伴在公路边，沿途满眼都是翠绿色、深绿色或墨绿色的原始森林，在一些开阔处透过树林还可以看到山顶上的冰川。以前的“通麦天险”已经变成遂道穿越而过的坦途。今天再次经过这里，不由回想笫一次经过这里，时当开车的仍然是今天开车的谭总。他说当时正在修路，左边是万丈深渊，路没有护栏，开车时手心都冒汗。约3小时到达鲁朗，现在的鲁朗已经今非昔比，特别是打造后所形成的贡措湖更是增加了小镇的妩媚，来到湖边，近处是湛蓝的湖水，湖边绿草荫荫，远处山峦起伏，山上云雾撩绕，山顶白雪茫茫。好一幅千里江山美画图。

鲁朗午餐后返回波密。“干瞪眼”后枕着松木的味道入眠。

2023年 9月18日，波密至墨脱。上午九点，与岗云彬民宿大厨告别后，沿着扎墨公路(波密扎木镇一墨脱县墨脱镇)前行。公路坡度较陡，车辆在森林中穿行，半小时多一点就到了扎墨公路的嘎隆拉遂道。遂道全长3000多米，洞口海拔4000米左右。遂道口是一开阔地，由于海拔高的原因已经没有森林林生长。站在洞口看着遂道两边终年不化的冰川，真想翻过山峦走近冰川。此地处山脉顶北坡，其南坡面对印度洋，印度洋的暖湿气流沿山脉逐只上升，湿度逐步下降，并形成雨雪。所以嘎隆拉山山顶终年积雪，亿万年后便成了冰川。该遂道未开通前，由于降雪影响，墨脱一年中有八个月与世隔绝。

穿过遂道，就是接连不断的之字拐路。公路是在80度左右的峭辟上开凿出来的。有的地段的保坎，高达数米，以保证道路的宽度，有的地方架明洞，以防止上方的落石。既便如此，一些路段仍然不宽，错车仍然很难，路边的护栏仍被落石砸的体无完肤。路的上方就是万年不化的冰川，下方则是绿盎然的万倾碧涛，山间云卷云舒，远山含黛。有人高喊:这是啥子地方喔，太漂亮了。正是:

纵情山水云为伴，喜马拉雅当为证，六十忽生凌云志，愿化长风万里行。

经过检查口，警察查看边境证后，继续下山。只现古木参天、高山流水、瀑布到悬。途中森林的树种不断变化，香蕉林出现了，好一派热带雨林风光。真是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

一路走走停停，来到海拔只有900多米的县城已是下午3点半左右，入住酒店后，去雅鲁藏布江果果糖大转弯。从观景台看果果塘，就是江水围着山体转了一个180度的弯，在藏语中“果果”就是弯弯的意思，“塘”是平地，即在河弯的地方有一处较平的土地。所以称之为果果塘大转弯。由于看的大转弯大多了，有金沙江石鼓大转弯、怒江大转弯、奔子栏大转弯等等、真正的大转弯应该是石鼓大转弯，因为万里长江在此一改由北向南而由西向东流入太平洋。

晚餐是大餐一顿，因徐驴友今天过生，他请大家。在祖国边陲，这离家乡的地方过一个生日。他很高兴，大家也很高兴。徐总和大家喝了不少酒，他麻了我也麻了。第二天我已经忘了怎么回的酒店。谢谢徐总的盛情。

2023年9月19日，墨脱一林芝派镇一鲁朗。早晨7点左右，到墨脱一个叫“海市蜃楼”的点看日出。这里可以看见墨脱县城全貌，在群山环饱之中有一倾斜的故为平整的台地，台地有一面被雅鲁藏布江切割，形成极深的峡谷，使台地平面与雅江垂直高差在300未以上；台地有两面紧靠大山，另一面相对平缓，有利于道路修建。墨脱县城就处于这一平地之上。

此时，雅鲁藏布江已经被浓雾所覆盖，只看见一条白色的云带在峡谷中蜿蜒，云雾在峡谷中上升，来到县城周边，逐渐向县城铺展开来，整个县城仿佛被云层抬起，建筑物次鳞毕节，忽隐忽现。突然，云雾又象退潮的海水一样，迅速退到峡谷，墨脱县城又全部展现。这种大自然的游戏不断从复着，但由于光线的不同，时间的差异以及云雾的多少，使这种游戏每一次都会让人看到不同的墨脱县城。正所渭“海市蜃楼”。此时，想起了波密的云雾。算上这次，我是第三次经过波密，每一次早早晨起来时，波密从山脚到山上都有云雾，但这些云雾不象我们四川盆地的云雾，要么没有，要么大雾笼罩，什么也看不见。而波密的云雾不是如此，它在山间有时成条状，横亘山间，而且还变化多端，有时它象勇往直前的队伍，奔涌向前，有时它又好象内心泛燥，形状变化莫测。它在山顶为雪山戴上礼帽，还时不时向人们脱帽致礼。它在山脚让河边杂乱的东西遁形，将山与水完美地衔接，把最美好风光留给人们。这里的云雾，使这里的空气清新宜人，让这里的风光千姿百态，变化莫测，更让人们留恋忘返。

早餐后参观博物馆。墨脱博物馆不大，内容亦不丰富，但还能基本了解墨脱。该县属西藏林芝地区，面积3万多平方公里，人口约15万人，主要是门巴族、珞巴族。博物馆介绍门巴和珞巴族特点有三点我记的比较清楚。①两个民族以前都是狩猎为生，有少数刀耕火种②门巴族的衣服黑色为主；珞巴族的颜色浅一些，衣服上还有彩色条文装饰③门巴族和珞巴族都要对将做的事进行预测，门巴族是用两根有颜色的细绳，珞巴族是巫师跳神。全县山高沟深，最高海拔七千多米、最低海拔二百多走。土地与印度接壤。是全国最后一个通公路的县。这次我们走的扎墨公路，如里从开始修建的上世纪六十年算起，真正正常通车用了70多年时间。从县城的建筑看，主要还是内地的建筑式样，看不出有什么突出的特色，虽然说是门巴、珞巴族的聚居地，但县城基本上是外地汉族人在做生意，这里旅游的人很多，从波密过来实行的是双日进墨脱、单日出墨脱。消费较高，以住的宾馆为例，其房间设备、设施应该只值150元/间，但这里是360元。

有屏山朋友看见我们中驴友在墨脱发的朋犮圈，被靠知可以走派墨公路去林芝，于是请其找人帮忙(此路为华能电力为开发水电而建，两年前因此路多雄拉山遂道口雪崩，造成十多人死亡，现在仍关闭)通过关口。中午从墨脱县城出发，去林芝派镇，约下午5点左右到达派镇。

离开县城派墨公路沿雅鲁藏布江顺流而下，在果果塘大转弯内，由下往上车观昨天看果果塘大转弯的观景台。经过一农户门前，下车休息。此农户是门巴族人，约40多岁。房屋是木材、木板、蔑芭等，室内有基本的生活物品。见我们来，他放在手上正在削的木筷，笑着走过来。

我们问他: 香蕉如何卖？

他说:4元一斤。

又问:有少没？

答:3元5

又问:再少一点？

答:没得少了

我们便买了一大爪，共约60斤。过秤时，有驴友说，别人昨天在这里买香蕉，没有这么贵。

门巴人不假思索的说:昨天2元5。

我们几个互相看了一眼，笑了笑。一是笑我们买贵了，二是笑门巴人很容易就说漏了嘴。

告别门巴人，继续前行。解放大桥是派墨公路的必经之桥，这里也是距印度最近的地方，从桥上跳进雅江，可能要不了多久就到了印度。桥头有武警守卫，我们报了车牌，武警再次查看边境证后放行。过桥后开始上山，一路山高坡陡，森林茂密。一直在原始森森中穿行，无论是乔木、灌木的树干上都长满了青苔，树下是不知积累了多少年的腐植质，人踩上去就象踩在泡沫上一样。有高大的乔木直刺青天，恐怕好几十米高，也有一、二十米的乔木满山遍野，更有低矮的灌木野蛮生长。由于植被极浓，树林地上基本终年没有阳光直谢，所以低矮的树木都是湿漉漉的，空气也很潮湿。树林中有的树木已经老死，树干开始腐朽。在一棵部分腐朽的树干中取了一块拳头大的腐木，数了数上面非常清淅的年轮，达22年。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一跳。按拳头大小的树块年轮22年计算，这原始森林中比比皆是的4一5人才能合围的树木，其生长年龄已在2000千年以上，也就是说，秦始皇在的时候，这颗树就在了。看着大树让人感到的是人生的短暂、大自然的伟大。站在它的面前，想到人生几十年，难免有种往此一生的惆怅。拥抱着这颗树，想到也许是2000多年来拥抱它的第一人，又有一种豪情油然而生。在这里、在这步行几分钟深入到森林中，就是人类从未涉足过的地方。顿时想起当第一个踏上月球的美国宇航员阿姆斯特朗踏上月球时，他说“这是我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大步”。

来到多雄拉山遂道口，警察不放行。报了车牌号，值岗警察说要找领导。这个检查站属墨脱公安管辖，不是武警值勤，所以车牌没起作用。几经周折，可能是我们说的武警他们亦认识。也可能是我们进都进来了，总是要出去。耽误二小时后，终于放行。过遂道后，开始下山。南迦巴瓦悄悄地从云雾中露了一点点主峰出来，加快车速奔向色季拉山口，希望有日照金山。但到达时漫天大雾，南迦巴瓦藏了起来。

从色季拉山下来，在鲁朗一藏族开的民宿住下时已是晚上八点多钟。民宿是新开的，很干净，装修和家具均为藏式风格280元一间，比起鲁朗镇上的酒店性价比就高多了。

　　2023年9月20日。早晨起来，沿着村上小路漫步，看到这个村上的很多藏家民宿，忽然听到“叭嗒 叭嗒”的声音，顺路转过个弯看见一小耗牛正在吃木栓栏下一瓷盆里的牛奶。栓栏前是一大片围起来的草场，草场前面是一小山。一下想起，这正是2013年去拉萨时到过这里，并在这些栓栏处拍过照。十年过去了，这片草场没有变化，当时只有几间民房，房屋周边灌木丛很多。而现在基本都巳建成了房屋所以一时还没有相起来过这里。村上民宿很多，基本是藏族老乡开办的，每家的房屋都是藏式风貌，有的是平房，有的是一楼一底，屋檐和窗上是藏式彩绘，小院内都各色花卉盛开。

早餐在民宿老板的姐姐家，10元/人。有酥油茶、鸡旦、馒头、奶渣。男主人很健谈，是共产党员，还是村上发展经济能手和致富带头人，他说他们家里除了开民宿季节上还要挖虫草、找松茸，家里还有几十头耗牛。

告别鲁朗，沿318一路向东，经波密、过然乌、去八宿。今天在波密吃的午餐是这次出行最可口的饭菜，餐厅是一湘菜馆，其莱品红烧鹅、血鸭很好吃。下午6点左右到八宿。晚餐时大家商量，考虑到昌都段有修路，所以不走317返回，而改走从芒康到云南德钦、丽江返屏 。

　　2023年9月21日，八宿至芒康。为避开72到拐沿途修路而造成堵车，早6:30出发。一路畅通，8点左右经过72拐观景台，翻过东拉山口时，云雾迷漫。车辆缓慢行驶，一会儿，只见远处山峦起伏，河流蜿蜒曲折，草原平坦开阔。斜射的阳光照在山峦、草地、河流、村庄上，明暗相间。

邦达镇早餐，店老板是四川老乡，在此开店已16年，现举家而来，开了几间商店，一大家人很幸福。

因邦达到芒康的318段是来的时候已经走过的线路，大家决定，改走经察雅县到芒康。过浪拉山时，约有超过50只的一大群秃鹫正在啃食摔死的小耗牛，啃食现场你争我夺、争先恐后，乌烟瘴气，进行着食物争抢大战。一会儿，可能是耗牛的主人到了，他驱散了秃鹫群，但秃鹫群仍不肯远离，有些在山坡上张望，有些则在天空中盘旋。

下午2点左右到察雅。县城不大，与其它藏区县城大同小异，是近十年内新建的房屋和城市基础设施，没什么具体特色。城内午餐后，继续在草原上行驶，翻过几座山，越过几条河。下午5:30左右到达芒康。今天是谭总生日，请大家去一菌汤火锅餐厅就餐。老板娘是云南曲靖人，长的漂亮。了解谭总在曲靖有投资后，对我们很热情。

　　2023年 9月22日，又是改变行程的一天。原计划走云南，后有驴友因家里有事或因上班，故改为沿318返回。下午2点多钟，于雅江午餐，之后直奔塔公看雅拉神山日落风光。约6点半左右到塔公。此时天空阴云密布，雅拉雪山孤零的位于天边。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惨白的雪山，心中有点说不出的芝味，这好象不是我印象中的塔公。仿用古诗：塔公青草、近中秋，更无一点风色。本是满腔霞光，无赖通天黑云。

告别雅拉神山，经康定机场后，翻过折多山，在大雾中缓慢下行。晚九点左右到康定，入住情定雪域大酒店(180元每间)。

9月23日，早餐后去康定农贸市场买了几斤耗牛肉，好象每次绐过时都要买几斤。午餐地在犍为一做魚的餐馆。车子需维修一下车底护板。餐后在公路散步时发现一黄桷树，其树干象多条树根编织的蓠芭，如果在景区，那一定又是一网红点。可惜这树生错了地方。

下午4点左右回到温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