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8月北极地区游记之四：格陵兰岛因纽特人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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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7日，旅行的第12天。

8月26日下午6点，莫德号游轮离开斯瓦尔巴群岛斯匹次卑尔根岛西北部的莫勒峡湾，开始了前往西南方格陵兰岛东南部的斯科斯比湾(Scoresby Sund)的航程。此段主要在格陵兰海航行，航程约777海里，航行约62小时。下图是从斯瓦尔巴群岛莫勒峡湾到格陵兰岛斯科斯比湾的航行路线示意图。

8月27日整日航行在格陵兰海上。下图是上午9点多在5层报告厅听关于格陵兰岛和因纽特人的讲座。图中飘扬的两面旗帜：左为格陵兰岛区旗，右为丹麦国旗。 下午3点在6层后甲板看到海上彩虹。这次北极之旅经常在海上看到彩虹。原因可能是海上雾气很大，而时不时又会露出蓝天和阳光。 刚才还是蓝天和彩虹，不到一小时后海面一片雾茫茫。 夜里11点多了，海面雾茫茫的，舷窗外的天空和海面还是亮的，没有夜晚的黑暗。下图是隔着舷窗拍摄的，照片中可以看到透过我们舷窗照射在海面上的灯光（下图下部）。 8月28日，旅行的第13天。
8月28日整天航行在格陵兰海上。 上午11点多在5层报告厅听关于南极洲的讲座。 今天海上又见彩虹。 今天（8月28日）是莫德号的马来西亚日，船上餐厅的服务人员都穿上了马来亚民族服装。晚餐后我们与餐厅来自陕西延安（右侧）和四川（左侧）的两位服务员合影留念。之前我完全想不到，在与中国万公里之遥的北欧的邮轮上，会有来自陕北和四川农村的中国女孩当服务员。 8月29日，旅行的第14天。

8月29日当地时间早8点，莫德号驶入一个晨雾弥漫的海湾，在海雾笼罩的海岸岬角山坡上可以看到一幢幢彩色的小房子。经过62小时的连续航行，我们的已经从欧洲的斯瓦尔巴群岛来到了北美洲的格陵兰岛。我们眼前晨雾中的海岸就是我们将要上岸拜访的位于格陵兰岛斯科斯比湾东口北岸的小镇依托寇托米特（Ittoqqortoormiit）。

下两图是格陵兰岛及周边区域地图。格陵兰岛位于北美洲东北部，隔海与冰岛和加拿大两国相望，是丹麦位于北美洲的自治领地——内政独立自治，外交、国防及财政相关事务由丹麦代理。格陵兰岛是世界第一大岛，面积216.6万平方公里，比中国西藏和青海两地面积之和还要大24万平方公里。格陵兰岛北起北纬83° 39´，南至北纬59° 46´，南北长近2600公里，全岛4/5的面积位于北极圈之内。格陵兰岛属于寒冷极地气候，尤其是内陆高原地区，最冷月的最低温度可冷至零下70℃，是地球上仅次于南极洲的第二个“寒极”。全岛约84.7%的面积被冰雪覆盖，大陆冰川（或称冰盖）的面积达183.4万平方公里，其冰层平均厚度约2300米，与南极大陆冰盖的平均厚度差不多。格陵兰岛所含有的冰雪总体积约为300万立方公里，占全球冰川总体积的9.7%～11%，淡水总量的7～8%。 如果格陵兰岛的冰雪全部融化，全球海平面将上升7.5米。而如果南极的冰雪全部消融，全球海平面就会上升66米。格陵兰岛西南沿海地区因受西格陵兰暖流影响，气候较为温和，没有冰盖，夏季平均气温为8℃，地面有地衣苔藓和低矮的草丛生长，为极地苔原气候，是格陵兰岛气候最为怡人的地方，所以岛上居民绝大多数生活在西南沿海地区。东格陵兰的气候条件要严酷的多。格陵兰岛现常驻人口约7万多人，其中80%以上是土生的格陵兰人，外来的丹麦人约占总人口的1/6。格陵兰人大多具有因纽特人血统，但他们普遍已与早期的欧洲移民混血。现在格陵兰岛纯因纽特人仅见于西格陵兰靠北的个别村镇和东格陵兰地区的村镇，我们即将登陆的东格陵兰的依托寇托米特（下图画圆圈处）就是其中之一。

丹麦政府对格陵兰岛提供财经援助，格陵兰岛自治政府利用丹麦援助为岛上居民提供了广泛的社会福利，生活条件实现了现代化。丹麦政府施行的免费保健措施也使岛上居民受惠，大大改进了格陵兰人民的健康状况。格陵兰岛的法定货币是丹麦克朗，也接受欧元交易。

下图是依托寇托米特（Ittoqqortoormiit）小镇在斯科斯比峡湾中的位置示意图：小镇在峡湾东口北部的海湾岸边。1822年，英国探险家威廉·斯科斯比首次绘制了该地区的海湾地图，海湾就命名为Scoresby Sund（斯科斯比湾），它北岸的定居点后来也叫Scoresby Sund（斯科斯比松），而Ittoqqortoormiit（依托寇托米特）是当地因纽特人对他们自己定居地的称呼。 依托寇托米特（又名斯科斯比松）位于北纬70° 29´ ，西经21° 58´。 清晨，莫德号游轮逐渐靠近晨雾中的依托寇托米特小镇，锚停在海湾中。 早8:20左右开始，全体游客陆续下船，乘冲锋艇登陆依托寇托米特小镇。下图中一条载着游客的冲锋艇正向海滩驶去。 下图是依托寇托米特小镇的卫星图。

　　依托寇托米特（又名斯科斯比松）位于斯科斯比湾东口北部的海湾北岸边，周围是冰雪覆盖的群山。据船上探险队介绍，小镇现仅有300 多人，全部为因纽特人。据说小镇已有数百年历史，早在16世纪初期就有因纽特人在这里捕鲸，传说早前还是斯堪的纳维亚海盗的藏宝地。1925年丹麦捕鲸者抵达小镇，当时只有80名因纽特猎人定居。大量鲸和北极熊的存在让丹麦捕鲸者在此建镇定居，此后从格陵兰西部闻风赶来的捕猎者越来越多，小镇的规模也因此越来越大，巅峰期曾达到3000人，他们都以捕猎为生，大量捕杀海豹、海象、独角鲸和北极熊等动物，短短30年就导致那里动物数量急剧减少，其中以北极熊和独角鲸最为严重。1980年，格陵兰政府率先发起“维护海洋生物”的号召，格陵兰岛成为全球第一个禁止捕杀北极熊和海豹、海象的地区。为保护土著的生存，此项禁令并未针对因纽特人，但因纽特人也主动大幅减少了对北极熊等的猎杀。此后被禁令针对的其他移民纷纷离开依托寇托米特，小镇人口开始大幅减少，如今仅有不足400人，且全部是因纽特人。减少捕猎收入的当地因纽特人不得不重返海洋捕鱼，好在格陵兰海鱼类资源丰富，当地人每年夏季出海捕鱼三四个月的收入足以维持一家人生活，小镇也因此成为东格陵兰的渔业基地。据说当地居民中现在也有外出务工的，莫德号游轮上的一位探险队员就是小镇上的人，他这次与我们一起下船，回家探亲。

依托寇托米特远离其他城镇，离得最近的城镇是格陵兰海对面的冰岛伊萨费厄泽，相距700公路；距格陵兰岛首府努克（NUUK）直线距离1430公里，距丹麦直线距离2000多公里。小镇没有公路、机场、客轮通往其他人类定居点，与外界的便捷交通现在主要通过直升飞机，因此小镇被称为“世界边缘”的人类定居点。 小镇虽然偏远、人少，但基本生活服务设施齐全。小镇上有超市和化妆品商店，有邮局和银行，有小学、幼儿园和教堂，有客栈和运动场，有一个直升飞机停机坪，还有一个小小的警察局。尽管地处地球上最偏远地带，但小镇现在有供电、供水（上下水）、供暖系统，各家各户都使用抽水马桶，还有wifi连接互联网（Internet）联络全世界。

依托寇托米特气候寒冷，据说冬季会冷到零下60℃。我们到达时是夏末，好天气只要穿带抓绒内衬的冲锋衣即可。

上午9点，我们乘冲锋艇在依托寇托米特小码头西侧的海滩登陆，这是我们第一次踏上格陵兰岛的土地。下面是小镇港湾俯瞰图。图中间停着一辆拖拉机的地方就是小码头，它的右侧是冲锋艇登陆的海滩。

　　登陆点的上方是一条小溪流淌的山沟，小溪旁有一架因纽特人过去使用的雪橇和一群正在休息的雪橇犬（下图上）。曾经狗拉雪橇是因纽特人的主要交通工具，现在有了雪地摩托车（下图下），狗拉雪橇的任务减少了，但狗仍是因纽特人的重要伙伴。

　　登陆后参观的第一个地方是小镇自办的因纽特人博物馆（下图）。随着21世纪北极旅游业的兴起，这座小镇也成了北极地区的网红小镇，成了北极游轮寻游的打卡地。小镇的居民为了让外界了解自己，自办了这个小小的因纽特人博物馆。博物馆很小，只能限制进入人数，参观者需在外排队等候。

进入博物馆后，与作为因纽特人“模特”的本地居民合影（下图），这是我们第一次见到格陵兰因纽特人。因纽特人旧称爱斯基摩人，不过因纽特人不喜欢“爱斯基摩人”这个称谓，这是他们的宿敌印第安人对他们的蔑称，意为“吃生肉的人”，而“因纽特”是他们的自称，意为“人类”。据考证，因纽特人与他们曾经的宿敌印第安人一样是从亚洲北部经白令海峡迁徙到美洲的，只不过印第安人迁徙在先，因纽特人则是距今1万年前开始迁徙到美洲的。因为印第安人早已占据了美洲宜于人类生活的地区，受印第安人的驱赶，因纽特人只能选择到美洲条件艰险、严酷的北极地区周边生活。现在因纽特人主要生活在加拿大北部地区（约3万多人）、美国阿拉斯加地区、格陵兰岛，少数生活在俄罗斯西伯利亚北极地区。格陵兰岛的因纽特人也称格陵兰人，他们中的大部在漫长的历史上已与欧洲移民混血。现在格陵兰人中的纯因纽特人仅见于西格陵兰北部的个别地方和东格陵兰的一些村镇。依托寇托米特就是纯种因纽特人村镇之一。从人种上说，因纽特人是黄种蒙古人种，与中国大部分人属于同种。 博物馆中展出的当地因纽特人老照片。因纽特人的面部特征与中国蒙古族、汉族等确有很大相似之处。 下图是博物馆中展出的因纽特人过去出海捕猎用的小船——海豹皮艇。现代奥运会皮艇竞赛项目所用的皮艇，就是源自这种海豹皮捕鱼船。 下图是博物馆展出因纽特人曾经用过的锅碗瓢盆、缝纫机等用品。这些器物中国人都不陌生。图中可以看到小镇房屋中现在使用的暖气，当地居民现在就是依靠这种暖气抵御漫长冬季的严寒。 博物馆展出的早年因纽特人的衣服和鞋子。 走出博物馆，来到镇上唯一的小超市——杂货店（下图）。超市正门外挂着一个邮箱。超市内出售食品和各种生活、日杂用品。超市不大，商品种类不少。游轮上的探险队员叮嘱游客，参观超市时最好不要购物，因为超市的存货很少，补货要从两千多公里外的丹麦海运过来。游客买走了，当地居民就没得买了。在超市内还设有银行和邮局的服务窗口，只是那天没人服务。小镇购物是用丹麦克朗结算。 超市和超市仓库外景。 走到半山腰看到一处小客栈（下图）。这说明有游客或外来人会在小镇住宿。 下两图是依托寇托米特小镇的居民住宅区。小镇的居民住房依山而建，都是用坚实的木材打造而成的独栋彩色木屋。这些彩色的房子颜色各异，朝向不一，看似随意的搭配，整体却达到了一种完美的和谐。据说，极夜期的昏暗会笼罩小镇半年，而用彩色装饰的房屋建筑可以调节单调而沉闷的生活。 此行我们已经到过的北极地区的新奥勒松、朗伊尔城等地的房屋也都用彩色装饰外墙。 在小镇的简易道路和住宅区内也装有路灯。 下图这户编号339的住房外还紧靠这一个集装箱，集装箱外晾晒着一张北极熊皮。这表明小镇还有人捕猎北极熊，并且捕杀是合法的。 下图架子上晾着3张北极熊皮。 小镇虽然偏远，但这里的儿童也能享受到一些城市儿童的乐趣。下图这户人家屋外放着一张儿童蹦床。 一户人家屋外放着城市常见的婴儿车和儿童自行车。说不定这些儿童用品还是中国制造的呢。 这户人家外墙上安装着卫星信号接收天线，门外放着儿童玩具车。 我们在上山参观途中看见上学、上幼儿园的少年儿童（下图），小孩子们一路有说有笑，非常开心。 随后我们路过一个像是幼儿园的地方（下图），有家长送儿童前来，屋外放着一些儿童玩耍娱乐的器具。 小镇上多是沙石坡路，所以家用四轮山地摩托车非常实用，出行、载物都用它（下图）。这种四轮山地摩托车是要上牌照的，小镇上的机动车在格陵兰岛的地区号是GR17。 路上碰到小镇上收运垃圾的工作人员（下图）。收运垃圾也是使用四轮山地摩托，加一个拖斗。 走到半山腰看到一个足球场（运动场），铺着人工草皮，两侧还有观众座椅。一个不到400人的小镇居然有足球场！ 接近山顶的地方有一片墓地，每个坟茔前立着一个白色的十字架。这与在朗伊尔城看到的墓地是一样的。 山顶上是直升飞机停机坪。直升机现在是小镇与外界交往的重要交通工具。 山顶上可以俯瞰小镇和港湾。上午小镇和港湾依然雾气弥漫，从山上看去好像隔着一层轻纱。朦胧中，一座座小木屋像积木一样“摆放“在山坡下和海岸边。远处隐约可以看到我们的莫德号像幽灵船那样停泊在港湾中。 过了一会儿，迷雾慢慢散去，小镇逐渐露出了真容。港湾中我们的莫德号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未散尽的晨雾给海面盖上了柔曼的轻纱。 上午近11点半，我们下山来到港湾边。海边公路的前方有一座小教堂，是一所丹麦教堂。码头东边的山坡上有一些建筑，有雷达和卫星天线，还有气象探测设施。据说那里是格陵兰岛的一个气象站，它与小镇是各自独立的。 中午时分海雾逐渐散去，斯科斯比海湾露出了她的美丽尊容（下图）。远处海面上漂浮着一层海雾，海雾上方露出连绵的皑皑雪山。那是斯科斯比湾对面的格陵兰岛雪山。远方海湾中漂浮着一座巨大的浮冰，估计比我们的莫德号还要大。近处海面上一条双桅帆船正向码头方向驶来。蓝天白云下的海湾一片宁静。 我们站在小镇海岸边眺望斯科斯比湾和远处的格陵兰岛雪山，海面上漂浮着巨大的浮冰。 那冰山的形态有点像一头昂首的海豹。 斯科斯比峡湾海面上锚停着一条极地游轮。 莫德号游轮上的皮划艇爱好者正在格陵兰雪山下平静的斯科斯比湾中奋力挥浆，尽情荡舟。 在海岸边观光后前往小教堂参观（下图）。这个小教堂是1925年丹麦捕鲸者移民小镇后于1928年建立的，称为丹麦教堂，距今已有95年。这是一所基督教（路德宗）教堂。我们注意到教堂大门上方的时钟当时指向10:50，比北京时间慢8小时35分。 走进教堂参观，内部小巧精致。一个只有不到400人的因纽特人小镇，居然有这样一个基督教小教堂，说明这里的因纽特人中有不少信徒。 下图这所小房子是小镇的旅游服务中心和纪念品销售部。我们在此购买了少许纪念品。购物时有一个小插曲：我们用信用卡付账时，旅游服务中心的网络临时出了故障，只能收现钞。但我们此行没有兑换丹麦克朗，只换了欧元，而丹麦及格陵兰岛不属欧元区。工作人员说他们也收欧元，但要上网查汇率，可网络现在不能用。幸好，莫德号邮轮公司的一位工作人员当时在场，他与旅游服务中心的人熟悉，而且知道当天汇率。这样我们才用欧元现钞付了款。 离开旅游服务中心后来到码头旁观景，拍照留念。 然后登上码头东侧的小山岗，俯瞰码头和海湾。 小山岗上有一尊塑像（下图左），是丹麦探险家埃纳尔·米克尔森（Ejnar Mikkelsen，1880年—1971年）的塑像。在1909年夏天开始的一次格陵兰岛探险活动中，米克尔森的船被困在北极冰层中，他和一位年轻船员在冰天雪地的格陵兰岛度过了两个北极严冬，直到1912年获救。他因此被被誉为丹麦探险英雄。1924年他到依托寇托米特定居。为纪念这位丹麦探险英雄，人们在此为其立塑像。下图右是米克尔森出发探险前留影。 站在山岗上俯瞰海湾全景。 下面是小镇海湾全景视频。 从小山岗上下来，回到码头边。码头旁锚泊着两条帆船（下图），都是游览观光船。其中那条三桅船是”伦勃朗号“北极探险观光游轮。它建造了已近100年，原来是条拖网渔船，退役后逐步改造升级为北极地区游览观光船，现航行在北欧、斯瓦尔巴群岛、格陵兰岛之间，可载30余游客。 下午2点，结束在依托寇托米特小镇的一日游，全体游客陆续返回游轮。通过在小镇半天多的游览观光，我们实地看到了今天因纽特人的生活条件已经进入了现代社会，比起过去爱斯基摩人（现在称因纽特人）住冰雪窝铺，吃生肉的近乎原始的生活条件，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下午3点，游轮起锚离开小镇海湾。下图是游轮离开前，在莫德号9层甲板上最后一次眺望这个“世界边缘”的因纽特人小镇。

离开依托寇托米特小镇，莫德号沿斯科斯比湾南岸向西缓慢巡航，然后到斯科斯比湾南岸的维京人湾（Vikings Bay）锚停过夜，准备第二天登陆那附近的维京人港。此段航程约76海里。下图是从依托寇托米特到维京人湾的巡游航线示意图。 游轮起航后缓慢行驶在斯科斯比湾中，依托寇托米特小镇已渐行渐远。回望雪山下我们刚才游览过的小镇，那些彩色的房屋还依稀可见，码头旁锚泊着一条新到的极地游轮。 斯科斯比湾的景象。 下午，莫德号缓缓向西航行在斯科斯比峡湾中。 夕阳辉耀下的斯科斯比湾。 斯科尔斯比湾的南岸是垂直耸立的玄武岩悬崖峭壁，山顶覆盖着皑皑白雪，在夕阳中显得格外壮美。 下午在莫德号5层的科技角翻看北极动物的科普图册。 下午在8层多功能厅，由探险队介绍我们明天即将游览的斯科斯比峡湾。斯科斯比湾是世界上最大的峡湾群，它由主峡湾和大大小小多条支峡湾组成。从峡湾东口到西北支峡湾的尽头长度超过360公里。峡湾内最宽处达50公里。 晚8点，船长与探险队在8层多功能厅召开全体游客紧急会议。由于大西洋上生成的风暴正一路北上，即将到达格陵兰岛东南部海域，所形成的狂风大浪将严重影响游览观光活动，更严重的是会导致我们无法按期返回冰岛。因此船长宣布决定，比原定计划提前两天——也就是在明晚，提前开始返航，抢在风暴来临之前返回冰岛。随后探险队解释了风暴会给我们海上观光、安全和大家下一步行程带来的不利影响，说明提前返航的必要性。 提前返航使游客失去了在格陵兰岛的两天精华游程，大家当然沮丧。但大家也能理解船长决定的必要性。会议结束已近晚上9点，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我们来到9层甲板欣赏斯科斯比湾日落时分的美景。晚21:00，太阳已经落到了西海岸山顶边缘（下图）。此时西边的天空彩霞映红了蓝天，海面倒映着夕阳的金色光影。 晚21:16，夕阳正在落入岸边山梁。 21:24，残阳即将没入海边的山梁，天色渐暗。 21:25，夕阳完全没入海边山梁，光晕仍辉耀着西边天空的彩云。 21:26，落日余晖的美景。 晚9点半，落日余晖中，两条帆船出现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 8月29日晚近10点，莫德号缓缓航行在北纬70° 24´ 、西经22° 41´的斯科斯比湾海面上。在美丽的晚霞中，美好的一天即将结束。

　　请看：

2023年8月北极地区游记之五：格陵兰岛斯科斯比湾巡游；

2023年8月北极地区游记之六：冰岛三日游；

2023年8月北极地区游记之一：冰岛、扬马延岛；

2023年8月北极地区游记之二：斯瓦尔巴群岛西部三地；

2023年8月北极地区游记之三：山水画卷新奥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