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编剧 汪恩赐 首先恭贺主席!看到小说名字《风雨开明街》我想起了我的童年时期。那时我家就住在开明街南路口,长途客运站东侧的三层黄楼。黄楼东是一块三角地,三角地中间有一个日伪时期的地堡。我家黄楼以南是一个水果批发部,再往前走40米就是我的母校民族一校。</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那时的开明街,我们都叫他开明食堂。当时开明街西侧有一个消防队,偏东南有一个唱戏说书的地下室。油条七分钱一根,猪爪二角钱一个。我家窗下有一个茶摊,老板是女的外号大茶壶。还有一个专卖指甲刀掏耳勺腿截肢满脸麻子酒糟鼻子的老男人。盛夏人们纳凉的时候,总有一个女精神病患者一丝不挂站在地堡上。开明街路口两侧,排满了打鞋油的、变戏法的、抽签算卦的,可谓三教九流。</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而我家的三楼大平台则是我们的主战场,向西可俯瞰长途客运站,向东可封锁开明街口,向南可看清楚水果批发当天进了什么水果。我们一看见从开明街出来的人,就往下撇手榴弹(用纸包上土面子),重点是一对男女那样的。节假日长客院子旅客多,我们就用铁管向他们发射二踢脚。放学后,结伙拿弹弓子报仇打别人家玻璃。</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一个周日,同学告诉我学校运来一车红砖,让我去搬砖,天热光膀子干了一下午。想不到第二天,教导主任全校表扬,下午加入少先队,从此变成一个好少年。</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