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广州博物馆于2020年迁入镇海楼。镇海楼又名望海楼,楼高五层,位于广州市越秀公园小蟠龙冈上,始建于明朝洪武十三年,历史上曾五毁五建。</b></p> “五羊雕塑”,1959年,尹积昌 孔凡伟 陈本宗创作。 “铜壶”,西汉前期,1973年太和岗汉墓出土。 “铜奁”,东汉,1960年沙河顶汉墓出土。 “着长袖衣陶女俑”,东汉,1956年广州动物园汉墓出土。 “铜鼎”,西汉,1953年石头岗汉墓出土。 “三合式陶屋”,东汉,2004年广州番禺小谷围汉墓出土。 “(秦始皇)十四年属邦铭文铜戈”,秦,1962年区庄螺岗汉墓出土。 “陶船”,东汉,1954年沙河顶汉墓出土。复制件,原件调拨至中国国家博物馆。 “陶俑座灯”,西汉后期,1955年大元岗汉墓出土。 “陶俑座灯”,东汉,1956年东山三育路汉墓出土。 “陶俑座灯”,东汉,1956年惠州坟场汉墓出土。 “勾连雷纹陶瓮”,春秋,1999年广州萝岗锥林岗遗址出土,广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陶釜”,新石器时代,2002年从吕田狮象遗址出土,广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青铜编钟”,战国,1976年增城石滩天麻山出土,广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青铜戈”,春秋,1956年暹岗遗址出土,广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青铜短剑”,春秋,1956年暹岗遗址出土,广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铜鍪”,秦,1953年西村石头岗秦墓出土。 “鎏金铜牌饰”,秦,1954年登峰路出土。 <p class="ql-block">“万岁瓦当”,南越国时期,1975年中山四路造船工场遗址出土。</p><p class="ql-block">“云纹瓦当”,西汉早期,1975年中山四路造船工场遗址出土。</p> “越式‘食官第一’陶鼎”,西汉早期,1953年梓元岗汉墓出土。腹部刻篆字“食官第一”,“食官”为王室中掌管膳食的官名,“第一”是编号。 “南越国墓‘黄肠木刻’之‘甫九’”,西汉早期,1916年东郊龟岗汉墓出土,1961年蔡游威先生捐赠。 “楼阁式陶屋”,东汉前期,1957年东山象栏岗汉墓出土。 “曲尺式陶屋”,东汉前期,1955年华南医学院汉墓出土。 “干栏式陶屋”,西汉,1953年龙生岗汉墓出土。 “陶城堡”,东汉,1956年动物园麻鹰岗汉墓出土。 “陶望楼”,东汉,西村皇帝岗汉墓出土。 “陶囷”,东汉,1954年东山岗汉墓出土。 “陶屋”,东汉,1955年广州先烈路汉墓出土。 “陶井”,东汉后期,1957年沙河汉墓出土。 “陶舂米簸米俑”,东汉,1956年景泰坑汉墓出土。 “陶牛”,西汉,1955年海珠区大元岗汉墓出土。 “陶卧羊”,东汉后期,1955年海珠区细岗汉墓出土。 “越式铜鼎”,西汉,1954年建设新村汉墓出土。 “青釉陶簋”,西汉,1955年大元岗汉墓出土。 “陶灶”,东汉,1956年广州珠海区大元岗汉墓出土。 “漆耳杯”,西汉,1960年马棚岗汉墓出土。 “铜案 耳杯”,东汉,1960年沙河顶汉墓出土。 “陶八联罐”,西汉,1956年麻鹰岗汉墓出土。 “陶双联罐”,西汉,1957年华侨新村汉墓出土。 “陶四联罐”,东汉,2001年广州番禺三把岗汉墓出土。 “陶龟把三足器”,西汉,2004年永福路广州警备区干休所工地出土,广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陶盉”,西汉,2004年永福路广州警备区干休所工地出土,广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陶匏壶”,西汉,1955年大元岗汉墓出土。 “青釉陶提筒”,东汉,1953年龙生岗汉墓出土。 <p class="ql-block">“规矩四灵镜”,东汉,1953年龙生岗汉墓出土。</p><p class="ql-block">人为的将铜镜切成两半,另一半没有被发现,推测可能是做为信物使用。</p> “陶舞俑 陶乐俑”,东汉后期,1955年先烈路汉墓出土。 “龙虎玉佩”,西汉,1956年物资厅汉墓出土。<div>“韘形玉佩”,西汉,1957年华侨新村汉墓出土。</div> “金带钩”,西汉早期,1956年先烈路惠州坟场汉墓出土。 “玉带钩”,西汉,西村石头岗汉墓出土。 “玉剑首 玉剑珌 玉剑璲”,西汉,1956年麻鹰岗出土。 “陶乐俑”,东汉后期,1955年先烈路汉墓出土。 “蓝色玻璃碗”,西汉,1954年登峰路横枝岗汉墓出土。经科学检测,该碗为钙钠成分玻璃,与古代中国生产的铅钡成分玻璃不一样,应产自公元前一世纪的罗马帝国,为舶来品。 “陶熏炉”,西汉,1955年华侨新村出土。 “水晶玛瑙珊瑚珠串”,东汉,1955年龙生岗汉墓出土。 “琉璃玛瑙珠饰”,西汉后期,1953年龙生岗出土。 “琉璃玛瑙琥珀珠饰”,东汉前期,1955年小港路细岗汉墓出土。 “琉璃玛瑙珠饰”,西汉后期,1953年龙生岗汉墓出土。 “‘赵安’玛瑙印”,西汉早期,1955年华侨新村玉子岗汉墓出土。 “‘李嘉’玉印”,西汉早期,1955年华侨新村岘壳岗汉墓出土。 “‘辛偃’玉印”,西汉早期,1956年先烈路麻鹰岗辛偃墓出土。 “‘臣偃’玉印”,西汉早期,1956年先烈路麻鹰岗辛偃墓出土。 “铭文墓砖”,晋,1954年西村孖岗出土。“永嘉”铭文砖上刻有“广州”一词,这是“广州”首次出现在文物上。 “陶牛车”,西晋,1981年沙河顶出土。 “青釉鸡首壶”,西晋,1981年沙河顶出土。 “青釉虎子”,西晋,广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滑石买地券”,南朝宋元嘉廿七年,2004年淘金东路中星小学工地出土。 “长沙窑釉下褐斑模印贴花对鸟纹瓷壶,唐代。 “长沙窑青釉褐斑鸟形瓷埙”“长沙窑青釉褐斑壶形瓷埙”,唐代。 “金质菊花小碗”,宋代。 “银质莲瓣印花高足杯”,唐代。 “八棱神马双鸾云鹤菱形铜镜”,唐代。 “鬼面瓦”,唐代,广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黄釉胡人俑”,唐代。 “‘芳华苑’铁花盆”,南汉大有四年。盆体两面铸铭文“大有四年冬十一月甲申朔造”“供奉芳华苑永用”。 “蒲氏家族墓碑”,清光绪十六年。记录了阿拉伯人蒲氏家族由宋至清在华生活情况。 “胡人俑”,唐代。 “西村窑青釉彩绘花卉大盘”,北宋,菲律宾水域出水。 “建阳窑兔毫釉盏”,宋代。 “影青三足炉”,元代。 “青白釉军持”,宋代。 “茶叶末玉壶春瓶”,元代。 “耀州窑青釉刻花碗”,宋代。 “吉州窑玳瑁釉花瓣形盏”,南宋至元代。 “‘水军广州修城砖’戳印砖”,宋代,1972年越华路出土。 “定窑白釉花口军持”,元代,军持是阿拉伯人商人定制的,为伊斯兰教的穆斯林进行宗教仪式净手所用。 “鎏金铜佛像”,南朝。 “铁佛像”,唐代,1950年光孝寺大佛腹内发现。 “木雕力士像”,唐代,1950年光孝寺大佛腹内发现。 “罗汉坐像”,唐代,1950年光孝寺大佛腹内发现。 “武士像”,唐代,1950年光孝寺大佛腹内发现。 “箕形端砚”,唐代,1965年广州动物园唐墓出土。该箕形砚为现存出土时间最早的一方唐代端砚。 “绿釉男陶俑 绿釉女陶俑”,明代。 “石湾窑三彩鳌鱼”,明代。鳌鱼又称鸱吻、鸱吻,相传为龙生九子之一。 “龙泉窑刻梵文大盘”,明代。 “石湾窑翠毛釉梅瓶”,明代。 “玳瑁雕柳亭人物纹栉”,清代。 “广州十三行商馆玻璃画”,18世纪末至19世纪初绘制。 “铜胎画珐琅开光西厢记缠枝花卉纹帽筒”,清代。底有“广东省城许燕记造”款。 “银累丝烧珐琅西番莲纹盖盒”,清代。 “黑漆描金银彩绘人物故事图折扇”,清代。 “贝雕广州‘太平桥’人物故事图摆件”,清代。 “银鳌鱼座贝雕松竹梅葡萄纹托盘”,清代。 “象牙雕针线盒”,清代。 “象牙镂丝纹章花卉纹折扇”,清代。 “象牙镂丝开光山水花卉徽章纹折扇”,清代。 “象牙镂丝三国演义故事图折扇”,清代。 “青花釉里红瑞兽纹瓶”,清乾隆。 “人物纹铜胎珐琅大碗”,清代。 “广彩描金徽章花卉纹瓷托盘”,清乾隆。约1780年左右烧制,法国市场定制,抵达法国后加镶了铜镀金的外沿、扇形的双耳和精致的底座。 “外国人在广州定制的外销纹章瓷”,18世纪至19世纪。 “外国人在广州定制的外销纹章瓷”,18世纪至19世纪。 “外国人在广州定制的外销纹章瓷”,18世纪至19世纪。 “外国人在广州定制的外销纹章瓷”,18世纪至19世纪。 “銴胎珐琅金鼎”,清乾隆。腹底钤“乾隆年制”四字方印。 “浑天仪”,清代。邹伯奇研制,邹伯奇曾孙邹孟才先生捐赠。 “七政仪”,清代。邹伯奇研制,邹伯奇曾孙邹孟才先生捐赠。 “光复纪念茶杯”,1912年,方良政先生捐赠。<div>“光复纪念茶壶”,1912年,郑德湖先生捐赠。</div><div>1912年纪念辛亥革命胜利一周年时加纪念图案烧制而成。</div> “五色旗及十八星旗图案的人物图双耳粉彩瓶”,近代。 “广州城防大炮”,清道光二十一年佛山铸造,1841年广州军民曾使用这门大炮抗击英国侵略军。 <p class="ql-block">“线膛后装开花”,德国克虏伯兵工厂1867年制造,口径22公分,于1894年中日战争爆发时设置在广州黄埔蟹山炮台。</p> <p class="ql-block">“线膛后装开花炮”,德国克虏伯兵工厂1887年制造,口径12.5公分,于914年广州当局直接向德国购买,设置在中山纪念碑下的粤秀东、西炮台。</p> <p class="ql-block">“大新街石额”,清乾隆年间的广东籍探花罗文俊书,1997年广州大新街出土。</p> 馆内展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