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传记】之七

杜明杰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 22px;">鄂城刮起黄河风</b></p><p class="ql-block"> <b>杜明杰</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题记:乡宁,古大夏地。周初曰鄂,春秋晋孝侯之子郄居之,号曰鄂侯。此地有鄂山、鄂河、鄂侯垒,所以乡宁城也称之谓鄂城】</span></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近几年来,每天清晨,生活在鄂城里的人们,手机里大多会准时收到一条微信,像晨鸡报晓,像精神早餐。打开一看,便有一首“鄂城故事”的诗词或文章映入眼帘,作者“黄河风”。见天如此,连年如此。多像是一缕清风拂面,更像是一股暖流沁入心田。形成了古老鄂城里的一道看不见的靓丽风景线。</p> <p class="ql-block"><i>  (黄河风的美篇截图)</i></p> <p class="ql-block">  “黄河风”孰也?奥!原来是我兄阎玉明的笔名。每天看着他的佳作,不禁想起了我们兄弟间几十年交往的许多事。该从何说起呢?就从他出版第二本诗集《中国结》谈起。</p><p class="ql-block"> 那一年,案头上放着一本玉明兄的《中国结》诗作清样,我是最早的读者,真是先睹为快。字字珠玑、洋洋洒洒,抑扬顿挫、舒舒缓缓,读后就像似喝了一杯浓浓的琼浆佳肴,甘冽酣畅、醉意攸生,美在其中,妙不可言。一种从未有的亲切、畅快、温馨,发乎自然、油然于心。我忍不住为书里的词作拍案叫好,更为玉明兄的成就感到高兴。难耐内心的兴奋和冲动,由衷地想为玉明兄写点什么。</p> <p class="ql-block"><i>  (玉明兄的诗集《中国结》)</i></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 #(一)#</b></p> <p class="ql-block">  称玉明为兄,并非文人之间的客套。而是玉明真乃吾兄也,我俩是同根同祖的两伯叔兄弟。</p><p class="ql-block"> 说来话长。</p><p class="ql-block"> 祖居鄂城后铺巷的书香世家阎门一族,在传到二十世时,门下有兄弟二人,兄为阎文,弟为阎子文。</p> <p class="ql-block"><i>  (鄂城里的后铺巷门牌)</i></p> <p class="ql-block">  阎文生五子,老大阎祖尧、老二阎希尧、老三阎庚尧、老四阎四子、老五阎五子。阎五子即我的父亲,由于家里诸事的遇赶,我爷把我父予了十里铺村的杜家。</p><p class="ql-block"> 阎子文生有三子,老大阎仰尧、老二阎述尧、老三阎随尧。阎随尧即玉明父亲。</p><p class="ql-block"> 我父亲与玉明父亲乃亲伯叔兄弟,我父年长玉明父十岁,当为兄,玉明父当为弟。</p><p class="ql-block"> 玉明父小名全娃,我自幼称为全娃叔,玉明自幼称我父为五伯。玉明长我两岁,小名叫田虎,我自幼便呼田虎哥。</p> <p class="ql-block"><i>(鄂城后铺巷阎家老院大门楼子)</i></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 #(二)#</b></p> <p class="ql-block">  我父在十里铺村里长大,二十岁时为避抓兵,村里我爷和后铺我爷,找人在城里为我父在县公安局谋了干头。从此,我父成家立业一直居住在城里。直到文革时期1969年下放回村五年,1974年落实政策又回到城里。</p><p class="ql-block"> 同是一条根,同居一座城。在父辈们之间,我家与玉明家的来往自然很多。尤其是在上世纪的五六十年代,家家户户吃不饱,两家互相接济那是常事。更何况像我父还有着历史问题,那日子更是难过,使得处于特殊年代的后铺巷的兄弟们也很无奈。</p><p class="ql-block"> 我记得他们在一起时,常常是摇头多于叹息,理解安慰是惯常的交流。记得那年文革,我父被批斗。当时 “牛棚” 的隔壁就是后铺巷老院。全娃叔每晚睡觉前都要站在院里,听听隔壁是否还在开着批斗会或者是在打“专政”对象,如果没动静,回去便能睡个安稳觉。倘若听见召开批斗会、喊口号或打人的声音,便一夜碾转反侧,睡不安然,他是在噎急他的兄长,挂念他的五哥。是呀!骨头总是连着肉的。</p><p class="ql-block"> 2004年,七旬有五的全娃<span style="color: rgb(1, 1, 1);">叔仙逝,我给写了两副挽联,一副为“</span><b style="color: rgb(1, 1, 1);">灵前祭叔兼祭父阎门一脉根相连;堂上见婶如见母慈爱百般心同热”</b><span style="color: rgb(1, 1, 1);">,</span>另一副为“<b>敦厚诚实留典范作人如斯无遗憾;勤劳俭朴树嘉风处事即此有楷模”。</b></p><p class="ql-block"> 丙戌初秋我将父母的灵柩择茔安葬于十里铺,玉明兄也深情地送来挽联两幅,一幅是:“<b>春风鸣笛忆青灯白发围炉数番谈家事;秋霜萧瑟对丹枫黄菊登堂再悼逸仙人”</b>。另一幅是:“<b>善名青史如塞北高原大漠旗旌凛凛然挺耸;贤誉流芳似江南飞瀑长河扬帆朗朗乎传情</b>”。其间对长辈的追念和过去我们之间的交往犹见一斑。</p> <p class="ql-block"><i> (与玉明兄合影)</i></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三)#</b></p> <p class="ql-block">  记得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某日,与《卧牛城》报主编王景玲老先生闲聊,先生问及我的根底,如实回答后,先生拍着脑门作恍然大悟状,很惊讶的连说:怪不得!怪不得!问及原由,先生欣然道来。始知我乃后铺巷阎尔芝、阎起鹏之后。</p><p class="ql-block"> 阎尔芝,阎门十八世传人,光绪丙子年岁贡。阎起鹏,阎门十九世传人,宣统申戊年岁贡。阎起鹏乃阎尔芝之子,父子二人,乃乡宁城里之大文人、大绅士,被人誉为“铁杆贡生”。后铺巷的宅第院前立有双斗旗杆,大门上方悬有匾额,上书“四世明经”几个大字。</p><p class="ql-block"> 阎尔芝,我老老爷(高祖父);阎起鹏,我老爷(曾祖父)。当然,也是玉明兄的老老爷和老爷。我和玉明兄是同一个老老爷、同一个老爷。到我们的爷爷辈,阎文、阎子文兄弟双双秉承家学,是民国初年鄂邑城里出色的文人代表。到我们这辈,说是家学渊源,也不为过。难怪玉明兄有如此的修养,有如此的文才,有如此的诗文。这不正应了传统儒家的那句名谚:“君子之德,五世不斩”。</p> <p class="ql-block"><i>(民国版《乡宁县志·贡举谱》记载了我们的高祖和曾祖)</i></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四)#</b></p> <p class="ql-block">  玉明兄是我全娃叔的掌上明珠。小时候记得脑后留着长长的小辫子,那是“稀罕”的象征。玉明兄自幼就读于东街完小,学业佼佼。</p><p class="ql-block"> 我自幼就读于西街完小,每年出榜也常是名列前茅。每每我母和我婶在一起,各自“谝”着自己的娃,都盼着能有出息。然而,刚到高小,文革开始,停课闹革命,俱颓废了学业。文革后期,落实“五·七指示”,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县上有了七年制学校。阴差阳错,不知怎么回事,玉明兄到了西街七年制学校,就读于七年级。我也在该校就读六年级。如此也是同校同学了。</p><p class="ql-block"> 1970年,由于“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回潮,玉明兄考上城关高中,既现在的乡宁一中。次年,我却因父亲问题未被城关高中录取,后托人在乡下的管头高中当了旁听生。出“白卷英雄”那年,全国统考,我有幸考入了隰县师范。而玉明兄在高中毕业后,赶上“推荐上大学”,高考无门,随着上山下乡的滚滚潮流,去广阔天地关王庙公社的太儿凹村,当了插队知识青年。后被招工山西冶建,先当工人、后做代干,工作也突出有加。</p> <p class="ql-block"><i> (长长的后铺巷)</i></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 #(五)#</b></p> <p class="ql-block">  1975年我师范毕业后,先后当了多年中小学教师,后借调到县委文教部,编辑《文教简讯》。</p><p class="ql-block"> 玉明兄于1982年从临汾调回后,在县供销社办公室工作,由于材料写得好,也经常被抽调在县委财贸部写材料。</p><p class="ql-block"> 两个部委同在一座楼,文教部在楼上,财贸部在楼下,楼上楼下如邻里,有事无事兄弟俩总在一起坐一坐,聊一聊。</p><p class="ql-block"> 后来我调到县人大办公室,玉明兄调到了县财贸委员会,人大在西四排,财委在东二排,同在一个大院里,每天不见三面不得黑。</p><p class="ql-block"> 那时,县人大常委会主任是马从龙,马主任曾当过县财贸部长。马主任常告我,财贸部有个阎玉明,材料写得如何好,让我好好向玉明学习。每每听到这话,我心里美滋滋的,嘴不言语,那就是我哥哩,还有啥说的。</p><p class="ql-block"> 后来,玉明兄不仅在材料上出类拔萃,而且在文学创作上也硕果累累。作品常见于临汾日报》、《山西日报》、《黄河之声》等报章杂志,还出版了个人诗集,还在国家、省和部级多次获奖,其名声也随着远扬。先后被吸收为临汾市作家协会会员、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当上了县作家协会副主席。而这期间的我,却忙于一些行政事务,接待应酬,在写作上和玉明兄渐渐的有了距离。</p> <p class="ql-block"><i>  (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证)</i></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 #(六)#</b></p> <p class="ql-block">  十年前玉明兄的诗集《黄河风》出版后,玉明兄一再敦促我,让我也写一点像样的东西。于是,我写了长篇纪实文学《那年那月》。两本书的社会反响都很好。其时,我在县防疫站当站长,玉明兄在县煤炭稽查办公室当主任。兄弟二人的差事都还说的过去。可我们二人均不会“掌权用权”,二人都热衷于写写划划。常惹得好友阎东才所讥,在这样或那样的场合下常常大发感慨:“我发现玉明和明杰是两个最大的不务正业者,一个当了稽查办主任,不说是查黑车、捞黑钱,而光顾着写诗歌;一个当了防疫站长,不说是这里吃吃、那里喝喝,而是在单位组织员工写对联,搞什么对联创作比赛。”</p><p class="ql-block"> 好友知情,一语见底。</p><p class="ql-block"> 我和玉明兄真是同根同祖同一秉性,骨子里有着同样的毛病。不会阿谀奉承,不会趋炎附势,不会拍屁遛马,不取不义之财,不为五斗米而折腰。所以,与当今社会格格不入,与当今潮流不合辙拍。难怪玉明兄直到退休,却还是个副科级别。难怪我八五年的正科,到退休亦无进步。但我俩都很坦然,都很满足,都为没趟那些浑水而感到心安和清高。</p><p class="ql-block"> 那年,机构改革。我所供职的防疫站改名为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玉明兄所在的财贸委员会亦更替为经济贸易局而后商务局。我辞去了主任职务,主动退二线,当了专职支部书记。玉明兄却担任了商务局市场贸易股长兼酒类监管办公室主任,管理着全县的酒类市场的行政执法。干什么得吆喝什么,管酒得研究酒。他说:全国有这么多的酒,这么多的酒名,只有“舍得”名字起得好,喻含哲理,富于想象。是啊!舍得舍得,得舍得舍,有舍有得,有得有舍,当舍即舍,当得即得,得舍安可兼得,得舍岂可两全,天时地利人和,相辅相成相约,顺应自然,任其得舍。酒名如此,喝酒如此,人生难道不是如此吗?</p> <p class="ql-block"><i>(玉明兄出版的《黄河风》和我的《那年那月》)</i></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 #(七)#</b></p> <p class="ql-block">  2007年,我过去的学生张文泉在乡宁创建葡萄酒庄园,邀我去做文化副总,我又邀玉明兄为文史顾问。在进入老年后,我们终于到了一个单位,干上了一个事业。我们一块外出考察,一块研究探讨,一块出谋划策,在和玉明兄零距离接触的两年来,我深感他的知识面之宽广,写作技巧之娴熟,对社会事物看法之深刻,待人接物分寸把握之得体,都是我所不及的。</p><p class="ql-block"> 我们几个共同创办了《戎子》酒文化期刊,大家推举我为主编。实际上我有何德何能敢当此任,全赖玉明兄等人操心把关,才使得《戎子》从内容到形式还说的过去,在社会上和葡萄酒业内反响还不错。名义上我主编,实际上玉明兄主谋也。我俩虽已年逾古稀,但相处却在春天。</p><p class="ql-block"> 其乐融融,其情融融。</p> <p class="ql-block"><i>  (当年创办的《戎子》期刊)</i></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 #(八)#</b></p> <p class="ql-block">  玉明兄爱好诗词歌赋,几十年来乐此不疲,成就斐然。而我愚钝,不谙此道。看着玉明兄的诗作,确说不出之乎者也的行话。只是有些感觉:</p><p class="ql-block"> 一是题材宽泛。大至中国系列,华夏名胜,小至热土炕头,家常饭菜,无不成赋,无不成歌,大题材有大手笔,小题材有小描写,大有大的妥帖,小有小的到位;</p><p class="ql-block"> 二是语言平实。不论当地土话,群众口语,还是文言哲语,文学修辞,该俗则俗,该雅则雅,俗雅结合,雅俗共赏,信手拈来,恰到好处,毫无斧痕,毫无做作,能歌能咏,朗朗上口;</p><p class="ql-block"> 三是紧贴生活。所歌所赋,均为所见所闻,有感即发,有感才发,不作无病呻吟,不作生拉硬拽,诗如画,画如诗,是诗是画,孰诗孰画?田园风光,黄河景色,凝于笔端,跃然纸上,非凡者不能为,非俗者不可为;</p><p class="ql-block"> 四是直舒胸臆。不因喜好而歌,不因世俗而怨,当歌则歌,当怨则怨,嬉笑怒骂,皆成文章,挥斥方遒,淋漓尽致,敢于忧国,敢于忧民,极尽书生之意气,勇当匹夫之责任,于社会有益,于内心无愧。</p> <p class="ql-block"><i>(玉明兄出版的第二本诗集《中国结》)</i></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 #(九)#</b></p> <p class="ql-block">  掩卷之余,我不仅为玉明兄几经寒暑,安于寂寞,远离浮躁,刻苦治学的精神所敬仰,为玉明兄心底纳四海、笔端腾龙蛇的气度所感动;更为玉明兄那种跃然纸上毫不掩饰、有感而发、直吐胸臆的凛然正气所感化。这哪里是书斋的创作?这哪里是警句的堆砌?这哪里是语言的比对?这哪里是修辞的技巧?</p><p class="ql-block"> 这分明是兄长几十年生活的积淀,情感的使然。</p><p class="ql-block"> 这分明是兄长长期对社会的认知,人情的透视。</p><p class="ql-block"> 这分明是兄长坚持对追求的凝聚,心路的折射。</p><p class="ql-block"> 这分明是兄长执着探索中一个个急急慢慢、深深浅浅迈步前行的脚印。</p><p class="ql-block"> 看玉明兄的诗作,实在是聆听一份叮咛,阅读一道警示,接受一种鞭策,享受一种愉悦。以一种特别的形式坦然地诉说着我们兄弟的性格和这个家族的操守。</p><p class="ql-block"> 透过词作,我也实实在在地对玉明兄乐观向上、悦人达己的生活态度有了进一步的了解。难怪我的身边总有着一团火,这就是玉明兄对我的启示和提醒。</p> <p class="ql-block"><i> (玉明兄照片)</i></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 #(十)#</b></p> <p class="ql-block">  行文至此,按常规似乎也该搁笔了。但,余兴未尽,尚有些许要交待。</p><p class="ql-block"> 玉明兄善诗,而我却善饮。读诗不胜了了,饮酒却也在行。诗与酒比,好诗自然如同好酒。<b>兄能写出如酒的诗,弟能品出如诗的酒。酒有烈酒甜酒之分,诗有诗韵诗味之别;酒有清稠啤,诗有风雅颂;酒可甘绵爽口,诗可意味深长;酒是粮食精,诗是人生情;会饮酒是乐事,能读诗乃高人;饮酒逢知己千杯万盏嫌少,读诗遇知音万语千言不多;适量饮酒会有意健康,常读好诗能陶冶情操;生活离不开酒,人生离不开诗;没有酒的生活显得平淡,没有诗的人生更是庸俗;酒用生活酿造,诗靠人生结晶;有酒有诗,生活变丰富,好酒好诗,人生变精彩</b>。</p><p class="ql-block"> 倘若不信斯言,不妨打开玉明兄的《中国结》和他的黄河风美篇,再斟上一樽美酒,边读诗边饮酒,细读诗慢饮酒,诗饱酒醉,飘然欲仙。何等的惬意,何等的景况呀!</p><p class="ql-block"> 此情只因天上有,人生能得几时逢。</p> <p class="ql-block"><i> (网络图:酒与诗)</i></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 # 结束语 #</span></p> <p class="ql-block">  愿玉明兄的鄂城故事继续讲下去,让更多的人认识鄂城,喜欢鄂城;愿黄河风继续刮下去,让更多的人感受这股清风,体会这股暖流。以期我们所有的乡宁人,都能讲乡宁故事,讲鄂城故事,企盼黄河风能刮出娘子关,刮向全中国。</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有歌曰:</b></p><p class="ql-block"> 鄂城刮起黄河风,</p><p class="ql-block"> 风源就是玉明兄。</p><p class="ql-block"> 天天清晨风声起,</p><p class="ql-block"> 年年从春刮到冬。</p><p class="ql-block"> 鄂城故事随风传,</p><p class="ql-block"> 传遍东西南北中。</p><p class="ql-block"> 但愿此风刮下去,</p><p class="ql-block"> 天下皆知咱鄂城。</p> <p class="ql-block"><i>  (玉明兄接受媒体采访照)</i></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作者简介</span></p><p class="ql-block"> 杜明杰,曾任中小学教师,党政干部,现退休。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