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巽寮湾</p> <p class="ql-block"> “大海啊大海,就象妈妈一样,走遍天涯海角 总在我的身旁……”</p><p class="ql-block"> 这些天在巽寮湾的南海边,这首歌俨然成为了首选歌曲——无论是在海浪拍岸的海滩边,还是在“海景房”酒店KTV的包间里,抑或在踏浪抚沙的悠闲的中,不唱这首歌曲,似乎表达不出和大海亲密接触的激动心情——也难怪,从云贵高原大山走出来的我们,毕竟接触大海的机会有限,突然间被大巴车倏地放置在一个完全陌生,而又耳目一新的境地,何况还是风起云涌的南海边,心情的激动自然是不言而喻的。</p> <p class="ql-block"> 惊喜中,瞬间搜遍头脑中有限的曲库,唯有《大海啊故乡》排序靠前,于是,就不厌其烦地在头脑中按下了循环键,再于是,巽寮湾果然就象妈妈一样呵护着我们这些有几分幼稚,或者说有几分搞笑的自信歌唱家们——大海用宽阔的胸膛和大气包容接纳了我们……</p><p class="ql-block"> 当地导游说,除了接触大海之外,旅游行程中还包括去当地鱼村,了解鱼民的赶海生活,走进鱼村市场,了解或直接体验当今鱼村的方方面面——这当然是如今颇受欢迎,而最具人间烟火气式的旅游——甩开走马观花式的皮毛,扎进一点全面开花,难怪当地接地导游说,这种形式不再是一般的旅游,应该称之为旅居——不管何种称谓,反正受百姓欢迎就可,而这种方式的特点,就是住下了,从始至终都不挪窝……</p> <p class="ql-block"> 如此“旅居”的诱惑,在随后几天里将悉数展开:想想都有些迫不及待了……</p><p class="ql-block"> 作为“旅居”的第一天,今天去了趟惠州西湖,距巽寮湾一小时车程。</p><p class="ql-block"> 同为西湖,此西湖当然没有杭州西湖名气大,面积也相差悬殊,但其特色与彼西湖有异曲同工之妙:碧波浩渺的水面波光粼粼,依次展现古寺、孤山、拱桥、古树、栈道、陡阶、游船……</p> <p class="ql-block"> 此西湖最引以为傲的是苏东坡即苏轼(1037年—1101年),字子瞻,又字和仲,号铁冠道人、东坡居士,世称苏东坡、苏仙、坡仙。眉州眉山人,祖籍河北栾城,北宋文学家,书法家、画家,历史治水名人。父为苏洵,弟为苏辙,父子三人并称“三苏”。随着新党执政,被贬惠州、儋州。宋徽宗时,获赦北还,病逝于常州。</p><p class="ql-block"> 惠州西湖,原名丰湖,历史上曾与杭州西湖,颖州西湖齐名。宋朝诗人杨万里曾有诗曰:“三处西湖一色秋,钱塘颖水与罗浮”,说的就是这三大西湖。这三个西湖的出名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它们都曾是宋代大文学家苏东坡被贬到过的地方。正所谓“东坡到处有西湖”,苏东坡给西湖留下胜迹,而胜迹更因东坡而倍添风采。</p> <p class="ql-block">苏东坡曾作《惠州一绝》:“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黄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p><p class="ql-block"> 据说,巽寮湾原名为 鸭寮湾,后因各种原因,被苏东坡改为巽寮湾——一字之差,引出了许多的传说。</p><p class="ql-block"> 如今悠悠漫游于苏东坡遗迹甚广的惠州西湖,历史的厚重及沧桑感迎面犹来。</p><p class="ql-block"> 在巽寮湾的街边,各式海鲜馆众多,颇有些大排档的味道,名称中冠以“鱼村”两字的为数不少,可见鱼民与老板身份的叠加性……</p><p class="ql-block"> 我们居住的《听海餐厅》酒店,果然能听到海浪拍岸的涛声,尤其是夜晚躺在床上,宁静中,耳边能听到大海沉重的呼吸声,白天倚阳台眺望大海,只见鱼船络绎不绝,游艇健步如飞,沙滩沙子的细腻洁白,椰子树的高大挺拔,海浪的坚韧不拔,隔着空间都能触摸得到,说巽寮湾是撒在南海的明珠一点也不为过……</p><p class="ql-block"> 根据行程,明天将赴深圳的中英街参观,并可在免税店购物:导游再三重复了携带身份证的重要性,不然被拒之门外的可能性百分之百……</p><p class="ql-block"> 今天《立冬》,时令虽已迈进了冬天的范畴,但巽寮湾仍显燥热,中午最高气温可达29摄氏度,短袖短裤还是主打装备,晚饭后去海边踏浪,远处隐约传来鱼火,五彩灯光在海面闪烁,沙滩上轮胎印、脚丫印、鞋印杂乱无章,被租车铺钭射来的灯光一照,立体感愈发明显,有些雕塑的趣味;沙滩摩托车盖着棚布,睡相正憨;海浪仍精力旺盛的屡屡冲岸,黑暗中,白色的排头兵呈一字有序排开,可谓涛声依旧;踏浪者兴奋的尖叫与远处冲向夜空的礼花交相辉映——山城贵阳并无此景,礼花,有之;海浪,无从谈起——这,就是熠熠生辉的南海明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