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掠影尼泊尔—人文景观

沁华

一、尼泊尔概貌

　　尼泊尔（Nepal）是南亚内陆山国，位于喜马拉雅山南麓北邻中国，其余三面与印度接壤，首都加德满都，国土面积约14.7万平方公里，2023年人口约3059万，全国分7个联邦省有130多个民族。尼泊尔北部喜马拉雅地区，海拔高度在4877米-8844米之间。世界上14座海拔超过8000米的山峰，其中8座在中尼边界的喜马拉雅山区，包括珠穆朗玛峰、干城章嘉峰、洛子峰、马卡鲁峰、卓奥友峰、道拉吉利峰、马纳斯鲁峰和安纳布尔纳峰。中部山区占国土面积的68%，主要由最高峰达到4877米的马哈布哈拉山系和相对较矮的丘日山系组成。南部特莱低地占尼泊尔领土面积的17%。东、西、北三面多高山；中部河谷区多小山；南部是冲积平原，分布着森林和草原。全国在同一时间里，南部平原上酷热异常，首都加德满都、博卡拉等城市百花吐艳春意盎然，而北部山区却是雪花飞舞的寒冬。每年的10月到11月是旱季，气候温和空气清净能见度高，是尼泊尔旅游和登山的旺季。

尼泊尔是人文风情浓郁的国度，宗教信仰85%以上为印度教，剩下的是其他宗教和佛教，貌似有的图文书报上的微款小印度。尼泊尔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之一，经济落后：人均GDP约为1200美元左右，仅为中国人均GDP的12%左右，人均月工资约为600元人民币左右，不到中国的20%。基础设施差：车行在尼泊尔国家里，感觉整个国家都在挖路修路，几乎所有公路破烂坑洼，汽车经过扬起满目灰朦弥漫的烟尘。在中国车行两小时的公路里程，在尼泊尔正常要走六个小时，稍有非常路况，走上十个小时或更长时间也属正常。通信网络信号很差停留在2G时代，环境卫生不堪，大部分游客到加德满都只喝瓶装水。

现时和远古综横交错，时间和空间穿越交织，色彩艳丽如西藏的唐卡画风，人物繁杂混沌恍惚迷朦，它的现代似乎离的遥远，落后半个世纪或更多，它的远古在曾经的旅途回忆中有点似曾相识。人的思维堕入回旋时光，倒退到过往去寻找它的历史来路。

　　尼泊尔的狗：在尼泊尔闹市的街头巷尾，随处能见到家养狗和无家流浪狗，它们对前来的香客游人，不吵叫不向人找食寻吃，在明媚的暖光下晒太阳，闭目养神平静躺睡，一副漠不关心无所谓的躺平无思姿态。一位同行在广场倒退照相，没关注脚无意踩碰身后躺晒着狗狗，此时狗狗挣开一下眼睛，无过激反应接着照躺无误。曾经在格鲁吉亚见过许多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它们热情好客见人撒欢，尾随送至酒店客栈门口，游客关门示意它们离开时，它们识趣停下转身离开不纠缠。客人离开住地时，狗狗们跟随欢送直到车子走远，看到客人有吃也会过来觅食，示意不行时不卑不亢主动走开。或许一个国家的状态，能折射在它们的动物姿态上，印证那句话：物似主人形。

　　尼泊尔的国家电网：国家电网铺架的状态，可以从另一个视角，看到国家工业的发展水平和民用基础设施的建设。尼泊尔城镇电网犹有奇葩，一根根残旧带缺的水泥柱电杆，杵在街头巷尾和公路户野，电缆电线交织乱如麻看不到头绪，几根吊坠的电线似线谱，上面停着淡定从容的飞雀，游人大概会好奇惊讶：如此这般的国家电网居然不会柒线短路，也能给千家万户夜里送电亮灯？

尼泊尔的商铺：大小杂货铺都是独立分隔的店，对面排着隔开窄窄的小道，顶着浑黄的路灯。街上摆卖是鲜艳的手编织品、成打的廓尔克弯刀、闪着妖娆光芒的红宝石、人佛之爱的人神铜像、无数挂满店门的佛珠佛链……稀奇古怪的琳琅满目商品。

　　尼泊尔的色彩：在尼泊尔整体贫穷的国度，让人也看到了它最富有的一面—色彩富有。加德满都似乎无相同色彩的楼房和汽车，那怕是最破旧的车子和楼房，都有自己独特绚丽的色彩，最富有的色彩赋予加德满都特色的独一无二。色彩相间的建筑物似尼泊尔贫穷中的童话世界，多姿多彩成为最吸引眼球的景观，是尼泊尔一道亮眼靓丽的风景线。

尼泊尔的德赛节：它是最盛大时间最长的节日，每年尼历六月(公历9-10月)举行，全国放假10－15天。似中国的春节，举国同庆热闹非凡。我们到尼泊尔的行程刚好在德赛节的节日里，沿途目睹了当地节庆的风土人情。

“德赛”是“第十”的意思。节日与印度史诗《罗摩衍那》有关。史诗中罗摩在母女神的帮助下，于第十日战胜罗刹王取得胜利。德赛节期间有设圣罐、取神花……人们杀牲祭祀难近母女神。第九天的夜晚被称“德赛节之夜”，第十天则称为“胜利的第十日”。德赛节各地举行祭祀和庆祝活动，祭祀的方式不一。节日期间每天都有信徒来到黑色的杜尔加神像面前，供奉动物祭品，男女信徒均可参加。村落中到处都挂满了庆典的标志，妇人和女孩子沿着布满轮迹的道路行进，头上顶着一盘盘准备敬献给寺庙的食物，盘子里摆着艳红色的秋葵及绿色的稻田。在放假的第3天,军队在老王宫附近广场举行宰牲牛羊仪式。第4天国王和王后在王宫为尼官员、群众和外国人点红。前8天在家庭或公共场合举行一些简单的仪式，第九天百姓宰杀牛羊供奉杜尔加女神。血祭祭祀在第九天达到高潮．宰杀牲畜献神的"血祭"仪式，清早在加德满都谷地的三个杜巴广场举行。夏克蒂女神庙位于费娃湖中央的湖心岛上，乘船约十分钟即可到达，它是博卡拉重要的标志，力量女神夏克蒂是女性保护神。德赛节期间尼泊尔许多女性祭祀者，穿越湖泊带着雌性动物和家禽奉献给神灵，现在是当地人结婚仪式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节日也是亲朋好友相聚团圆的日子，大家一起身着节日盛装，参加节日盛典和宗教仪式，在庙宇和广场到处都见到，一家老小其乐融融合影全家福。

二、加德满都

首都加德满都闹处景观脏乱，街道公路随处能见垃圾污水，穿行人群中的汽车摩托车哐啷轰躁，扬起尘埃弥漫困惑，造就车影幻境感。人头攒动川流不息的生命，仍然彰显活着的宽容和韧性。加德满都是传统与现代混合交织的大杂烩，行进在曲折狭窄众多的庙宇的同时，还夹杂在简陋的贫民区中，一边是遍布红墙庙宇的宗教圣地，另一边是充斥猴子、乞丐和汽车废气的混乱都市，而在市郊也不乏豪华酒店、餐馆和高档商店。加德满都宗教占据着人们的灵魂，印度教徒们在寺庙前虔诚地朝拜，苦行僧们等待着与游人合影，靠布施过着清贫的生活。乐知天命的尼瓦尔人过着躺平无怨的日子，物质贫穷精神富足，向往宗教天堂的幸福更快乐……究竟是怎样的人文景观，有如此难言不能清晰的表述？

加德满都（Kathmandu）是尼泊尔首都和最大城市，位于加德满都谷地，巴格马提河和比兴马提河的汇口处，四周环山建城于723年，是拥有1200多年历史的古老城市。因它坐落在喜马拉雅山南坡，天然屏障为城市遮挡来自北方寒风，南面迎着印度洋的暖流，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年平均温度20℃左右，气候宜人终年阳光灿烂，绿树葱郁鲜花盛开，是世界闻名的游览胜地。

加德满都市内名胜古迹众多：故宫哈努曼多卡宫、新宫纳拉扬希蒂宫、中央政府大厦、狮宫、比姆森塔、烈士纪念碑……城内印度教、佛教寺院比比皆是，庙宇多如住宅，佛像多如人像，古赫什瓦里庙、贾格纳特寺、太后庙、湿婆神庙、塔莱珠女神庙、三界魔力寺、湿婆帕尔瓦蒂庙、文艺女神庙、黑天神庙、斯瓦扬布佛塔……有的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有的造型典雅布局严谨，有的庙前镏金铜狮驰名，有的庙内精美的木刻神像著称。加德满都城内的庙宇、佛堂、经塔、神像等富有珍贵的历史文化价值，文物种类繁多，难于准确数计，1980年被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列入亚洲重点保护的18座古城之列。

1）杜巴广场

杜巴广场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15世纪的皇家花园，它的历史气息不仅局限于它的年代，更在于它所经历的历史事件。1768年尼泊尔的最后一个王朝在此举行会议，决定将首都从帕坦迁移到加德满都，奠定了杜巴广场的历史地位。广场上许多精美雕塑和绘画，充满宗教色彩和本土文化元素。广场囊括了尼泊尔16世纪至19世纪之间的古迹建筑，广场上林立着五十多座寺庙和宫殿，从中古世纪至今维持原有的建筑形式与风格。

它位于市中心是城市最热门的旅游景点之一，广场充满历史气息与文化韵味，是加德满都生活的一部分。杜巴广场毗邻多个重要的文化景点：帕斯帕提那神庙、斯瓦扬布纳特古……这些景点围绕广场形成了历史文化圈，每一个景点都诉说着尼泊尔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广场上的寺庙古迹外观类似，可将广场分成两个部分：1）库玛莉寺、纳拉扬神庙、湿婆神庙、湿婆─巴瓦娣庙屋……2）普拉塔布马拉国王雕像、哈努曼猴神宫、库里须那寺、德古塔蕾珠庙、嘉轧拿庙、哥比拿寺……

杜巴广场是市井生活的聚集地。这里的人络绎不绝，有摆地摊的小商小贩，呼啸而过的摩托车、四处游荡的飘灵幽魂、随处可见的游客、乌压压的鸽子群，给广场带来混沌迷朦的生机活力，充满浓厚的人文生活气息，尼泊尔人的生活状态在此能真实的呈现：他们对于宗教的迷恋虔诚，对现实处境躺平无怨无争的心态，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生活。热闹的市井生活和神秘的庙宇，在杜巴广场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拜拉弗是破坏神的恐怖形象，有64种不同的面貌，杜巴广场上的德古塔蕾珠庙，它的侧方墙垣背面是卡尔拜拉弗大型浮雕，镶嵌在建筑物角落。这尊黑色拜拉弗像，面目狰狞头戴以头骨制成并嵌饰宝石的冠帽，垂至腰际的项链是以头颅串成，脚下踩踏象征无知的尸骸，六只手分别持宝创斧头不同的兵器，还有一个以头颅做成的饮杯，令人望之生畏的恐怖形象。这座神像是湿婆神最恐怖的化身，大多数的尼泊尔人都相信，如果在黑拜拉弗雕像前撒谎，将来一定会遭受到天谴。从前人们抓到罪犯带到这里招供，这样审问方式有效。

　　白色拜拉弗像建于1794年，神像平时隐身于木格窗内，每年只在隆重节日时才打开木格窗，人们挤到神像面前，抛撒鲜花、白米和投给纸币以示敬意，大家争相获取神像口中流出Chang，一种预先注入的当地米酒，获得神明庇佑给来年带来好运。

2）库玛丽女神庙

位于杜巴广场入口左侧是女活佛库玛莉神庙（Kumari Bahal），建筑物外观为白墙木窗，大门台阶上护卫有两只彩色石狮，窗户则雕刻着许多神像和孔雀图案。寺庙最有名的是中庭属于十八世纪中叶建筑，里面住着女活佛库玛莉。尼泊尔拥有着独特的文化和传统。尼泊尔的“活女神”，由青春期前的处女担任，被视为尼泊尔皇家的守护神塔蕾珠的化身。风俗起源于17世纪。除首都加德满都外，几个大城市都有当地的库玛丽女神。能目睹库玛丽女神容颜是一种幸运。几百年来库玛丽女神来自平民家庭，这种传统延续了几个世纪，代表尼泊尔人对幼女神的崇敬和信仰。​

库玛丽的选择标准很严格。其中几条是：3～7岁的女童没流过血从未生病；出身释迦族金匠种姓，出生时的星象吉祥有利于国王的星象；身上没有斑点胎记，牙齿整齐没有缺少。身体符合32种优美特征：颈项如海螺壳光滑，身体像榕树挺拔，睫毛如母牛浓密，腿如小鹿健美，前胸像狮子，说话声如鸭子般响亮……选出的女孩接受各种试炼，以筛选决定谁才是库玛丽。其中一个试炼是在房间的地板上，放置著水牛的头（象征被女神杀死的妖魔），洒上牛血把女孩关在里面一晚。如果女孩表现镇定安详，就证明她是库玛丽。加德满都最高的库玛丽一旦确认，便离家不能和家人见面住在寺庙中。她平日走路坐神轿，双足不能碰地。闭门不出，只在特殊的节日和时间段，让民众膜拜接受她的祝福。女孩一旦被选中就离开世俗生活，离开正常人的轨迹，终日生活在库玛里庙中，开始荣耀而孤独的活女神生涯。每天早上7时以前，她必须在随从的帮助下梳洗打扮，穿上库玛丽的服装。上午9时，她必须坐上金黄色的宝座，接受民众的朝拜。随后跟着老师学习，和玩伴玩游戏。 每天12～16时“活女神”身着红装，头戴银饰出现在窗口供游客们瞻仰。“活女神”在重要的节日要外出巡游，平时也要接见信徒。库玛丽在信众前不轻易流露感情，如果她对信众作出突然的行为或表情，就象征著信众的不幸。突然嚎哭或大笑：重病甚至死亡；抽泣或揉眼睛：生病，濒临死亡；发抖：牢狱之灾；拍手: 国王会有不测；动手抓食供品或礼物：破财。

　　政府给在职库玛丽每月6000卢比津贴，每月1000卢比教育补贴。库玛丽一到青春期就要退位。她可以保留一枚金币和一件在任时穿的红衣。随着时间推移女孩长大成人，开始面临一系列的问题。其中最大的问题之一是婚姻问题。由于库玛丽的神圣地位和严格的规矩，很多男性不敢娶她为妻，这使库玛丽的婚姻变得非常困难。一些库玛丽选择独自生活。她们在寺庙附近租房子或者住在神庙内，虽然她们不再担任库玛丽职务，但依然保持着神秘和神圣的形象。一些库玛丽在退位后选择再婚。她们寻找担任过库玛丽职务的男子为伴侣共度余生。

3）杜巴广场九层神庙

​九层神庙建筑群占地约1300平方米，现存建筑面积约5600平方米，始建于公元17至18世纪，是尼泊尔唯一以佛塔形式居住使用的宫殿建筑。庭院四角各建一塔，砖墙承重木构披檐，木雕门窗十分精致。用于支撑披檐或屋顶的斜撑上，刻满各式印度教神像，具有极高艺术价值和历史价值。2015年4月25日尼泊尔发生8.1级地震，导致神庙完全坍塌。在地震发生半年后，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援助尼泊尔，工作队前往当地进行可行性调研。当时的杜巴广场布满残垣断壁，破损构件散落一地，废墟中依稀可见精美的木刻神像。九层神庙上部三层塌落。2017年8月由中国政府援助，河北省文物与古建筑保护研究院担任管理单位，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承担整体修复任务的“援尼泊尔加德满都杜巴广场九层神庙修复项目”在中国国家文物局指导下正式开工。这是中国在尼泊尔开展的首个大规模文物援外项目。经过近5年努力，2022年圆满完成杜巴广场九层神庙建筑群维修。

4）斯瓦扬布寺（猴庙）

​ 斯瓦扬布寺（猴庙）位于加德满都西部的小山上。它建于公元3世纪，是尼泊尔最古老的佛教寺庙和著名佛教圣地。斯瓦扬布意为“自体放光”，相传原始七佛中的毗婆尸佛，曾在此处投下一支藕根，预言长出发光的莲花，湖水将变成富饶的国土。斯瓦扬布寺所在位置，是当年毗婆尸佛种莲之处。释迦牟尼佛的足迹曾到过这里，山坡东面的台阶旁，至今还保留有文殊师利菩萨的脚印。藏传密教莲花生大师和阿底峡等数度驻足于此，它的历史追溯到公元前5世纪，当时它是加德满都河谷最主要的宗教中心。在印度孔雀王朝时期，斯瓦扬布寺曾是一座皇家寺庙，经历了多次扩建和修缮，1234年它成为佛教中心。随着时间的推移，猴庙逐渐失去了它的宗教意义，成为了一处名胜古迹。

寺庙耸立在山顶的大佛塔造型奇特，建筑风格大致与浮图纳特塔相似，圆基直径20米，塔高10米。塔座四周各绘一双大眼，塔座以上的塔锥亦为13层阶梯，顶部为一尖形塔冠。塔锥表面皆由铜片镶嵌或金箔镶镀。纯白的塔基，金黄的塔身，高耸的华盖与宝顶，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晖光彩夺目。从寺庙俯瞰加德满都全景历历在目。

斯瓦扬布纳特寺造型奇特，主建筑是一座巨型的舍利塔，塔身为圆锥形，底座为四方形，底座四面绘有眼睛的图案，即“智慧的眼睛”，象征着佛眼法力无边，能够洞察世间的每个角落。佛塔由圆锥形13层相轮组成，表面镶镀着铜片和金箔。塔顶是结构复杂的华盖，华盖之上高竖着镏金宝瓶，塔冠嵌有一颗巨大的宝石。在主塔的四周分布着小型的舍利塔和转经筒。五层佛塔寓意深远：基座第一层圆形象征“地”；第二层为方形象征“气”；第三层是三角形象征“水”；第四层伞形象征“火”；第五层螺旋形象征“生”。这座寺庙释迦牟尼曾亲临之地，保存着丰富的历史和文化底蕴。1979年猴庙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定为世界文化遗产，它吸引了世界游客前来参观。猴庙的建筑也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寺庙内的石刻和壁画都是尼泊尔艺术的瑰宝。登上猴庙的顶部，游客可以俯瞰整个加德满都谷地，领略尼泊尔首都景色。每年佛祖诞生日，猴庙都会举行盛大的法会活动。届时，成千上万的信徒和游客涌入猴庙，共同庆祝这个特别的节日。法会期间人们穿着传统的尼泊尔服装，举行宗教仪式、焚香、诵经等活动为佛祖祈福。让游客在感受浓厚宗教氛围的同时，也能领略尼泊尔多元文化的魅力。

　　猴庙的独特之处在于其丰富的猴子生态和独特的建筑风格。这里是尼泊尔最大的猴子聚集地之一，游客可以近距离观察到这些灵长类动物的生活和行为。猴子何时开始在庙里安家已无从知晓，它们世代繁衍生生不息，已成古寺的守庙者，猴子赋予寺庙以灵性，让人对寺庙兴趣陡然而升。

金碧辉煌的佛像对于猴子们而言仿佛是宝座。3000只灵猴聚集在猴庙一同“修行”，各个角落都有它们的身影，猴子们或成群结队，或单独行动，或是找食，或是掐架，在神佛面前上蹿下跳抓耳挠腮，小猴子一副满不在乎地犯上小模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香客信徒供品拜佛，小猴随即拿起供品中的苹果滋味嚼食，看着如此画面不免思问：拜佛还是拜猴？猴子比山上庙里的僧侣多，猴多势众的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在此猴子抓伤、咬伤、抢夺游客物品的事件常有发生，当地向导告诫大家：千万别在有猴子出没处摆弄食物，或取出引起猴子好奇心的物品：手表、玩具、帽子、钱包……游客信徒在攀登300多级台阶时，许多猕猴在路边盯着疲惫的路人，它们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游客手中拿走食物和饮料而后逃之夭夭。贴心关心告诫我们的向导，自己大意把水杯放了一下墙边，一转身的瞬间水杯被小猴顺走了……

5）博达哈大佛塔

​ 大佛塔位于加德满都市中心以东 8 公里，是尼泊尔著名的古迹之一。塔高38米，直径100米，是全世界最大的圆佛塔，白色巨大的穹形是加德满都谷地文化遗产和藏文化的缩影，悠久历史可追溯到14世纪。由于坐落在中国西藏与尼泊尔通商的要道上，博大哈佛塔一带成为尼泊尔藏传佛教的重要圣地。大佛塔上巨大的神眼，俯视着加德满都河谷。三层八角形平台衬托出磅礴宏大气势，环墙外壁有147个凹进去的壁龛，内悬挂经轮和108个打坐的神佛像。信徒祈祷时必须以顺时针方向绕行，一边拔数念珠背诵经文，一边转动祈祷轮。前来膜拜的信徒多为尼泊尔、中国西藏和不丹等地的藏传佛教徒。佛塔外圈环绕着许多专卖藏式宗教用品、手工艺品的店铺。出售唐卡、藏毯、面具、藏刀、首饰……

6）巴德岗王宫广场

尼泊尔加德满都谷地的巴德冈，最早只是一个普通村庄，因为南来北往的商贾在这里停留，小村镇逐渐变成了商业中心。到13世纪初马拉王朝定都巴德冈，陆续修建的王宫、寺庙等建筑，这里有了城市风貌，一度成为尼泊尔政治、宗教和文化的中心。直到18世纪，这座城市才结束它5百多年作为古都的历史。巴德冈是加德满都谷地几个城市中，自给自足能力最强的城镇。

巴德岗王宫广场（Bhaktapur Durbar Square）又称巴克塔普尔，是加德满都三镇之一，位于加德满都以东约13公里。从13～18世纪曾为独立的马拉王国之都，它素有“露天博物院”之称。这里有长达500年的马拉王朝王宫，许多各具艺术特色的宫殿、庭院、寺庙、雕像……被誉为“中世纪尼泊尔艺术的精华和宝库”。其中的金门和55窗宫，以其精美的铜铸和木雕艺术而闻名，是罕见的艺术珍品。离王宫广场不远的尼亚塔皮拉庙五层塔，是尼泊尔最高的寺庙建筑。巴德冈亦称信徒之城，它至今仍保留着中世纪的魅力，末罗统治者往日的荣耀也表现在王宫广场上。

建于17世纪的尼亚塔波拉庙也叫五层塔，是尼泊尔最高的一座神庙。五层塔供奉的是“吉祥女神”的神位。当年建造此塔是为了让面目恐怖的拜拉布神变得温和安详。拜拉布神是印度教和佛教共同崇拜的神，负责处理人世间的各种纠纷。每到尼泊尔的新年，庙中的拜拉布神像都会被放在神车上巡游。

7）班迪布尔小镇

从博卡拉到加德满都路过班迪布尔小镇，它建于18世纪，最初是大批纽瓦丽商人涌入于此，建立起商铺、寺庙和民房，班迪布尔小镇遗落在山间，保持着它一如既往的古朴。美丽古镇纽瓦丽房屋的老墙和雕花木窗，麿得光滑柔润的石板路，依然淳朴无饰的民风，让它成为现代人怀旧的追寻。这里的民宅大多二层的露台，老人们在街边露台晒太阳，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游客。随着旅游的兴起和世界游客的到访，时间在悄悄地改变着古镇，餐馆、民宿、咖啡馆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