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芽坪学校!

毛毛

<p class="ql-block">  童年的记忆在心里,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些事情现在开始变模糊,说明大脑记忆衰退,老的迹象显现。我们上学时芽坪学校还有初中部,学校有两排窑洞,前一排是小学,后一排是初中,当时灶房在前排,厨师是瓷窑土渠里的(张建国的母亲),大家都叫花雀雀。学生都是邻近两道川里的,有冯家石咀,新庄库、秦家塌、芽坪、瓷窑、枣林(闫家枣林、白家枣林、高家枣林、南家咀),最远还有张家湾(张爱芳、张小红等)、石家川的学生(艾福星、石小宁等等)。当时路远的上灶住校,记得学生自己带粮食,花雀雀常做小米蒸饭。</p> <p class="ql-block">这张照片里有芽坪、秦家塌、瓷窑、杨家沟(世琴)的发小,我们走完了小学,初中阶段只念到初二年级,由于芽坪学校初中部撤了,所有学生都撤到县城齐家湾中学,由于上学困难路远了,大部分同学中断了学业,回家帮父母干农活。</p> <p class="ql-block">记忆中我的同桌是梁卫军,两人经常吵架,原因就是坏凳子,长条凳一端松脱,我就坐在坏的一端,经常把我闪坐地上,站起后一脚蹬翻谁也别坐,两人经常站着写作业。因为这吴老师闪了我耳光子,记得在讲台上,老师当时还是偏心,因为吴老师和梁卫军是瓷窑的!</p> <p class="ql-block">记忆里还有芽坪的石红卫同学,好像也是经常吵架,放学后隔着河道还骂仗,跟石红卫不知道是啥原因,不记得了。</p> <p class="ql-block">秦家坍的女生和爱红、有珍走的近,放学后,有事没事在这两家跑的多,爱红家里的营生多,去了帮她干活,有时在她家也就睡了,站在硷畔上给家里人呐喊的说一声,爱红的父母喜欢我。</p><p class="ql-block">当时在上学路上,碰上我嫂子妈妈的卖土豆凉粉,一毛钱一碗,两人经常攒够买的吃上一碗,当时谁也不想先吃,后吃的可以喝最后的汤汤。</p><p class="ql-block">有珍比我们大,当时老师经常让她去城里买东西,手里常拉着我,怕我丢了,我们互相保护着,领上我走,瓷窑上的男生不扔石头打人,我的外家是瓷窑的,有些男生还是讲点情面,有些不认我行我素,我当时很瘦小,经常生病。</p> <p class="ql-block">记忆里的小阳是在三顺家院子里打乒乓球,当时条件三顺家有长石桌子,小阳扣球有力量,不好接,也经常是小阳赢,小阳输了就不高兴了。上了高中的小阳学习用功,父亲也不让多干活,每次下去串串,总在屋里头做题,记得小阳的本子订的很厚,写的很整齐。</p> <p class="ql-block">对毛勇的记忆是初一初二吧,那个时候有音乐课,音乐课上毛勇吹的乐器好像是萨克斯,三哥李德昌(毛补)拉着手风琴,当时感觉我们好像是大城市里的孩子,享受着顶级的待遇,那个场景一直在脑海浮现,常想毛勇也是大地方的人,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多!想想姐姐哥哥们都那么优秀,当时听老辈人说毛勇家坟地好,记得老坟地就在前平家坡地下,我们经常走的路边边岇梁梁上,跟到后来周围都修了地方,就再也不知道了。</p><p class="ql-block">芽坪学校初中部撤了后,也不知道毛勇去那里念书了,直到我在电厂上班后,二嫂叫得毛勇吃饭才见了。我在西安培训学习时候,在三哥(毛补)家吃了一顿饸饹面,当时芽坪村李女下来了,三哥过来接牛娃家小梅了,我和小梅住一个宿舍,那天小梅出去了,就把我领他们家吃饭,当时三哥骑着摩托车,让我戴着头盔,三哥和蔼可亲笑貌常在脑海浮现,2020年三哥走了,我们心心念念把您想念!</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对小平在芽坪学校记忆很模糊,倒是高中阶段记得小平住在大哥家(和平家),好像在子中四载上,每天能看到小平上来下去,穿的衣服很好又鲜艳,自己常想小平不用跑路受罪,有优秀的姐姐哥哥们招呼着,父母也不用担心,天阴下雨道路泥泞不堪,太阳高照时黄土灰尘弥漫着,感觉满口渗渗的隐着气敢紧骑快点,脱离尘埃落定的环境,念不下书还得坚持着,最后把高中修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