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重阳】日子的份量

秋风客

　　内容提要：陪伴耄耋多病卧床妈妈三年多，全力侍奉在妈妈身旁。本文通过妈妈睡不着，凌晨早起一个场景来述说个人侍奉妈妈的点滴感悟。

　　把妈妈穿起来 ，坐在床沿上，时间是凌晨5:40 。

凌晨3:30，妈妈就已经醒了。我起床帮她接了小便之后，和妈妈一样，再也睡不着了。

这两天妈妈咳嗽得厉害。今年秋天的这一波感冒来势凶猛。连我耄耋多病卧床母亲在内的一家六口人，无一人幸免。我们又是通风，又是熏醋，又是勤洗手，又是戴口罩一，然并卵。

　　今天早班，要提前给妈妈把药喂好。因为妈妈的药如何搭配着吃，这事只有我是最清楚的，甚至比很多医生都清楚，这份自信，通过在妈妈身上实践之后，让我更加自信。比如这两天妈妈咳嗽，轻微哮喘，导致呼吸困难，而出门住院也太不合算，居家打针是奢望。于是考虑重点是雾化的同时，怎么配合吃药，效果才会满意；又比如，妈妈说这两天感觉腿没有力了，凭几年妈妈血检经验，种知道哪些药该停，哪种药该加，效果才会来得快。再比如妈妈这两天没有大便，我就会考虑让她吃一点清火之类的中草药，不折腾，效果会也会明显一些。

　　母亲卧床时间不算太长，仅1300多天。至所以能把日子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随着时间推移，越到后来我感到每一天的日子，都比较难熬。

　　原以为伺候老人并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事实上，老人也就是吃喝、拉撒、洗睡和就医。比如喂饭、喂药，单独的每一件事也确实没有什么难度，但每天必须要把这些没难度的小事串联起来的话，没想到就成为超出我能力外的大事儿了。仅1300多天的坚持，目前甚感身心疲惫。

　　侍奉妈妈这些一连串的小事，必须尽我工作之余的全部时间——如果妈妈病重或者是出现了住院特殊情况，特别是前两年疫情情况，我就必须请假日夜守候在身旁尽力侍奉。

　　每当我把妈妈推到社区小广场长廊附近晒太阳的时候，周围的阿姨们与我聊天之后，会开玩笑地说：“还有2年退休吧？你真个大孝子。” 听到这些，我会真心一笑，余味的苦涩，只有经历的人才会懂，于是我也就一笑而过。因为这妈妈弥久的岁月，让日子显得沉甸甸的。日子还得继续，并希望自己睁开眼睛的每一天，都会是晴天。

　　早晨6点40，我要出去吃早饭了，准备上班。我上班的这一天，伺候妈妈的事情，都有爱人和女儿的承担，每每想到这些，我的心中总是充满着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