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三与后三三 公案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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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三三与后三三 公案提示

———妙悟

今日因五台经行时随笔：“凡圣同居五台山，万千善信叩圣安。我来稽首无多事，前三三与后三三。”有人问：“前三三与后三三，是什么意思？”今翻开原公案，略作提示，以飨有缘。

下面原文后面括号内文字为提示：

杭州无著文喜禅师，嘉禾语溪人也。姓朱氏。七岁，依本邑常乐寺（今崇福也。）国清出家剃染，后习律听教。属会昌澄汰，反服韬晦。大中初，例重忏度，于盐官齐峰寺。后谒大慈山性空禅师。空曰：“子何不遍参乎？”（大慈性空，画蛇添足。）

师直往五台山华严寺，至金刚窟礼谒，（自身宝藏不顾，千里来求恶水。）遇一老翁牵牛而行，邀师入寺。翁呼均提，有童子应声出迎。翁纵牛，引师升堂。堂宇皆耀金色，翁踞床指绣墩命坐。（落草为寇，还辨得么？）翁曰：“近自何来？”师曰：“南方。”翁曰：“南方佛法如何住持？”师曰：“末法比丘，少奉戒律。”翁曰：“多少众？”师曰：“或三百，或五百。”（老实问答，枉费老婆心切！）师却问：“此间佛法如何住持？”（未开口已三十棒，何况又开口！）翁曰：“龙蛇混杂，凡圣同居。”（舍命相酬也！）师曰：“多少众？”（这钝汉！踢出门去！）翁曰；“前三三，后三三。”（莫错会！三三得九。文喜：南方末法修行凡夫地，前三三共九地；翁：五台山凡圣同居，后三三共九界。有何不同？！）翁呼童子致茶，并进酥酪。师纳其味，心意豁然。翁拈起玻璃盏，问曰：“南方还有这个否？”（莫着相！）师曰：“无。”（上钩也！现有人却去考证南方当时是否有“玻璃盏——水晶杯”真走火入魔，买椟还珠也！）翁曰：“寻常将甚么吃茶？”师无对。（着却眼睛失却心，好与三十棒！拖出去。）

师睹日色稍晚，遂问翁：“拟投一宿得否？”（有何颜面！）翁曰：“汝有执心在，不得宿。”（正中靶矣！）师曰：“某甲无执心。”（瞎眼白话！）翁曰：“汝曾受戒否？”（明知故问！）师曰：“受戒久矣。”（大言不惭。）翁曰：“汝若无执心，何用受戒？”（毒蒺藜！）师辞退。（惭惶无地！）

翁令童子相送，师问童子：“前三三，后三三，是多少？”（贼心不死！）童召：“大德！”（何其亲切！）师应诺。（又错过！）童曰：“是多少？”（可怜哉！）师复问曰：“此为何处？”（苍天苍天！）童曰：“此金刚窟般若寺也。”师凄然，悟彼翁者即文殊也。（金刚不坏，般若无得，早辜负了也！知道又如何？）不可再见，即稽首童子，愿乞一言为别。（依然瞪懵！）童说偈曰：“面上无嗔供养具，口里无嗔吐妙香。心里无嗔是珍宝，无垢无染是真常。”（落三落四了！）

言讫，均提与寺俱隐，但见五色云中，文殊乘金毛师子往来，忽有白云自东方来，覆之不见。（镜花水月！）时有沧州菩提寺僧修政等至，尚闻山石震吼之声。师因驻锡五台。（箭去久矣！）

咸通三年至洪州观音参仰山，顿了心契，（终到五台！真钝汉也！）令充典座。文殊尝现于粥镬上，师以搅粥篦便打，曰：“文殊自文殊，文喜自文喜。”（惑乱人心，欠揍！）殊乃说偈曰：“苦瓠连根苦，甜瓜彻蒂甜。修行三大劫，却被老僧嫌。”（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