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南疆行散记

罗勒

　　这是一次匆忙决定的长途旅行，从确定到出发仅5天，赶紧地订机票、办边境通行证。当中学地理课本中的帕米尔高原、塔克拉玛干沙漠和塔里木盆地等遥远的地名，从地图册中走在自己脚下时，又觉得这是一场已经酝酿很久的旅行。

　　都说不到新疆不知道中国有多大，从成都转机去喀什，长时间飞越的茫茫崇山峻岭也不知道是哪里。

　　一、做客喀什老城。在喀什，住宿的酒店（海尔巴格）与老城西门仅隔马路。放下行李，我与室友薄荷穿过地下通道，走进老城。

今天她己经在老城逛到七点才回酒店。现在是十点，老城灯火阑珊让她觉得自己又是第一次走进老城。

　　网红店“爷爷的爷爷的爸爸的馕”还没息业，两个小伙在忙着给已装盒的馕打包，另两个站在店门口收拾钉在木板上的照片。第二天再走到这儿，木板上果然没有照片了。

　　街道上行人不多，不时有几个孩童在一起嘻玩。我们在这里打卡时，听到一阵震响的鼓声，忙寻着声音找去。

鼓声在黑暗的巷道里，路口的警察告诉我们，今天这家娶媳妇，现在是从酒店将新娘送回家。他建议我们去热闹一下。

　　果然，这家人笑意盈盈，热情地招呼我们，姐姐递上无花果和葡萄，错以为身着西装的表弟是新郎时，他竟害羞地扭转头去。

犹豫一会，我们还是在家人的再次邀请下，拾阶来到客厅前，脱鞋进屋，立即有一位中年女性为我让空地，我也学着她们盘腿坐在毯子上。右手边是三位身着漂亮衣服的年轻女性，她们是新郎的姐妹，虽然汉语不太流利，但我们交流还方便。她们告诉我，中间围着新娘是伴娘和新娘的亲戚，依墙而坐的是婆家人，我说，我也算是婆家人了，三姐妺笑着直点头。

新娘的一位女伴也隔着地毯问我从哪里来的？我说从安徽来，那儿有黄山，她笑着点点头。

　　 这时， 一位身着红色衣裙的中年妇女端着两盘水果递过来，我以为是喜婆婆。姑娘告诉我，这位她的阿姨，那位穿藕粉色衣裙的才是婆婆。

我告诉她们，内地结婚，一般婆婆穿红衣裙，并将自己孩子结婚时，全家照片给她们看，她们仔细瞧着，并说很漂亮。

由于对维族婚礼不熟悉，还是有些拘谨，加之时间不早，我们小坐一会就起身，向新娘祝福后就告辞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四十分来到老城东门，门口已拉起隔离区域。源源不断的游客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隔离带，等待开城仪式。

十点多钟，开城仪式正式开始。当这位精神矍铄的百岁老人，跳着轻盈的舞步，从城门里，舒展着双臂来到广场，四周掌声欢呼声一片。

转身往回时，他从人群中邀请一位女性同舞，观众的情绪进一步提升。

　　开城仪式结束后，喀什老城正式开城开店迎接大家的光临。

百度一下： 喀什旧称“喀什噶尔”，历史上西域三十六国里，有10个国家的疆域囊括其中，比较著名的有疏勒、莎车和蒲梨。“喀什噶尔”一意为“玉石集中之地”，也有一说为“各种颜色砖石的瓦房”。

　　走进老城，我更认可它的第二种意思。土黄色的墙壁，彩色的屋门是老城建筑的独特风格。

街道两旁门店呈列民族特色的花帽、地毯、乐器（都塔尔、艾吉克）和木制酒杯等。

　　这位手拿花帽的小男孩，听到巡游花车的音乐，独自舞蹈起来，维吾尔族不愧为天生的歌舞民族。

　　喀什老城的居民也生活在城里。居住的房屋前干净整洁，并摆放有花草。

今天是14号星期六。除了店铺忙碌的店家外，孩子们也三五成群地在巷道踢球、嘻闹。老人家或独自晒太阳或与家人聊天。

一直以为，有烟火气的古城古居才能保存长久，谁不爱自己的家呢！

　　下午，再转到西区这绕口名字的网红馕店，也排着长队。刚出锅的馕很香。有位年轻人在东区买了洒满瓜子仁的馕，请求店家帮忙加热一下，我俩好奇地掰一点尝了，面香混合瓜子仁的香味，比原味馕还要好吃。

　　喀什老城东门的街道对面是高台民居，是维吾尔民族聚居区，距今已有600年历史。目前景区已加固改造部分房屋，用于当地手工艺的工作室和民宿接待，部分残存房屋作为遗迹供人参观。

　　这是制陶工坊的作品陈列。工坊虽然简陋，和泥、拉坯、晾干和烧制等工序小院内各居一隅，相互照应着。

这些陶器基本都是维吾尔民族日常必备品。小心凑近，小时候捧着的蓝边粗瓷碗就跳进脑子，那碗里白米泡饭加咸豇豆也是很美味的。

　　在维文工作室，薄荷请老师为远在美国的女儿，用维文“顺遂”送上遥远的祝福。

看着老师从右往左写划着维文，觉得维文的辨认度很难，好像一根线被老师无限扭曲再扭曲。

　　在“奶奶的酸奶”家继续做客，她家的酸奶是手工的，挺酸的，我放了许多糖。她家的客厅墙壁也是白色雕花的，摆放着不少器皿，与那位新郎家一样。

今天，这位铁匠有订单，他的小孩也在一旁帮他扶铁条。

在随后的行程中，我们还到过团城古城和库车古城。新疆对古城的保护十分重视。和田团城古城是2015年以来在原地对老旧房进行加固，统一建设为南疆传统风格民居群。库车古城一个月前刚开始进行道路改造和街区施工。过几年一个崭新的库车老城会呈现在眼前。

二、帕米尔高原向西。踏上中巴友谊之路，过了盖孜边防检查站，我们就来到帕米尔高原。

　　首先与公格尔九别峰打个招呼，它海拔7530米，是西昆仑山脉第二高峰，略低于白沙湖边的公格尔峰（7649米）

　　白沙湖也是布伦口水库，由喀什前往塔什库尔干县的314国道必经之地。此刻这座帕米尔高原上最美的湖泊，湖水清澈，水平如镜，阳光灿烂。连绵峰峦、白雪与白云倒映湖中，形成完美镜像。

　　白沙山上细白沙丘也如雕刻般静静地绽放在湖边。

　　但是到达喀拉库勒湖时，天气转阴，气温已达零度，在山风的夹持下，寒意阵阵。慕士塔格山峰（7509米）也模糊地倒映在湖面。

　　告别喀拉库勒湖，赶往塔什库尔干县时，太阳与我们躲猫猫，一会在左、一会在右，一在后，一又钻进云层里。慕士塔格峰却牢牢地呆在左手边，因为我们的车是绕着它在转山的。太阳不时将山峰照亮，但快速的车行只能让大家一阵阵欢叫，一阵阵激动。

坐在最后排的e乐老师，打开车窗，顶着山风，静静地举着相机，也不知盯了多久，竟然收获日照金山，让满车人赞叹不已。

　　第二天早晨，从塔县出发，继续向西，首先来到瓦罕走廊。面对瓦罕走廊的山峰上，书写着“万岁，祖国万岁”。此时此刻，祖国在心中沉甸甸。

　　沿着这条峡谷，可以去到阿富汗，是当年东晋法师法显和唐朝玄奘法师行经之路，他们是规范、推动和宏扬佛法的开山祖师。

在去往中巴边境路上，领队特意将收集的边防站旧址照片发给大家。从简单的帐篷、 简陋的平房，目前在建的国门景区，中国的国门将会越来越坚固，也越来越开放。

　　百度一下：1968年的7月，中巴会晤站前身——水布浪沟边境会谈会晤站成立。1973年春，会晤站搬到了现这里，改名为“红其拉甫边境会谈会晤站”。中巴会晤站是中巴友谊的历史见证者。

　　 沿着中巴之路继续前行，一直走到边境止步区域。目前，红其拉甫国门没有对游客开放。此地海拔4200米，积雪已将群山覆盖的茫茫一片。这也是2023年秋天，我踏上的第一场雪。

一位身穿红衣的男子正肩扛电线，爬在高高的杆子上架线，远方雪地里还有一座哨所。

　　一位在新疆当过兵的同事，曾和我聊起红其拉甫山口的风沙。大风过后，解放牌军车的车头油漆全都没了，真的是沙子打的。

　　这是第三天游览石头城见到的沙盘，划明我国边境与临国巴基斯坦、阿富汗和塔吉克斯坦的分界线。我也算清楚了昨天行走在瓦罕走廊和中巴友谊之路的大致方位。

　　从中巴边境下来，我们返回塔县，换乘七座小车转场到盘龙古道。

百度一下：盘龙古道位于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瓦恰乡内，是连接瓦恰乡与县城的扶贫公路。相传玄奘从此走过，是翻越昆仑山脊的要道，如今又成为昆仑山脉中的“心电图”，短短三十公里，海拔从3000米陡然上升到4200米。

　　来到两处高地，俯瞰大小盘龙公路，九曲十八弯，黝黑的柏油路以600多个弯道横亘在帕米尔高原，景象蔚为壮观。

今日走过了所有的弯路，从此人生尽是坦途。团友小队打卡一下，愿我们今后诸事顺意！

　　离开盘龙古道，返回时，我们还经过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景区。因为是傍晚，并没看见游客，我们也没有停车。

开车的小师傅是威海人，他问我们是否知道《冰山上来客》？怎么会不知道呢？阿米尓、古兰丹姆，现在他们和子孙们应该还生活在这里，种着幸福快乐的红花吧！

　　夜晚的塔县城中心，游客很多，大家都集中在此地聚餐，品味特色牦牛火锅和烤羊肉串等美味。

赵老师走近，拍下这张夜晚的帕米尔雄鹰。

　　第三天早上，我们首先来到石头城。冰山之下，葱岭之上，博物馆的前言告诉我，塔什库尔干县石头城遗址是我国三大石城之一，海拔3100米。这里地势险要，曾是进入南亚、西亚贸易的交通要道，是佛法东传的中转站，是唐朝最西的戍守之地，是清朝保家卫国的最前线。

百度一下：五星出东方利中国，为汉代织锦护臂，国家一级文物，被誉为20世纪中国考古学最伟大的发现之一。现收藏于新疆博物馆。

该织锦呈圆角长方形，长18.5厘米，宽12.5厘米，用“五星出东方利中国”织锦为面料，边上用白绢镶边，两个长边上各缝缀有3条长约21厘米、宽1.5厘米的白色绢带，其中3条残断。织有八个篆体汉字：“五星出东方利中国”。

通过“五星聚会”研究，科学家们推算出2040年9月9日将会出现罕见的五星聚会天文奇观。

　　古城始建于晋唐时期。沿着栈道走进古城内城遗址，宽厚的城壁，裸露着夯筑的土石，残缺的城垣仍在默默坚守。

　　石头城脚下的金草滩湿地，各种植被已变成黄色，虽然今天多云，也还算是金色的草滩了。

远处黑色的牦牛在草地上享受着美味，而游客们在木栈道上欣赏美景、拍着美照，这祥和温馨的画面，背依的是二千多年来的经佛法传道、经商贾云集、经刀光剑影守卫的遗址。

　　几天后，在库车。我们来到苏巴什佛寺遗址。遗址相隔马路分东西两寺，占地面积很大，只剩下几处残垣断壁，同样可以看到墙内的混合砖头的夯土层，西寺中心的佛塔还遗存部分建式。

百度一下：苏巴什佛寺遗址，又称昭怙厘大寺，位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库车市城东北20千米处。南北朝至唐代佛寺遗址，始建于魏晋，鼎盛于隋唐。整个遗址以佛塔为中心，四周建有庙宇、洞窟、殿堂、僧房等建筑物，保存较为完整。河道横贯其间，遗址分布在河道东西两岸的土丘上，称为西寺和东寺，主要建筑集中在西寺。

苏巴什佛寺遗址规模巨大，是新疆保留至今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历史最悠久的佛教建筑群遗址，具有较高的历史价值、艺术价值、科学价值和社会价值，是中国西北干旱区，乃至中亚地区土遗址的典型代表，它的建造技法基本上涵盖了土遗址的各种不同建造形式。

2014年6月22日，苏巴什佛寺遗址作为中国、哈萨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三国联合申遗的“丝绸之路：长安—天山廊道的路网”中的一处遗址点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因为天气原因，等我们下午二点半赶到慕士塔格冰川景区，却被告知，景区关闭。离冰川只有12公里的车程，我却无法近距离地感受“冰川之父”的壮观。

在服务区呆了一个小时，景区依然没有开放。接受现实吧，今天的盘龙古道也沒有开放，生活的坦途中必定包括很多遗憾的。抓紧返程赶往住宿地。

　三、聆听刀郎木卡姆。本以为返程仍会住在喀什老城，在车上我们商量晚餐时，领队告诉大家，今晚住宿麦盖提，因为明早的刀朗木卡木老艺人11:30后有演出活动，我们与他们的互动必须在11:30前结束。

早晨十点钟多，我们来到老艺人家，脱鞋进屋。房间周正有50平方左右，大家靠墙分座两边，长条矮几上已经摆上葡萄、红枣等果盘。

等老艺人们陆续坐定后，手鼓开始缓慢地上下摇动，琴声悠悠跟进，艺人展开歌喉。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刀郎木卡姆，曲调明亮，尤其是最后一节的激昂高亢，更是直入人心。

听歌不能没有舞蹈，在艺人的带领下，有些团员也来到场地中间，与艺人们舞蹈起来，游戏起来。于是会跳的、不会跳的；会唱的、不会唱的，都跟上鼓声的节奏，欢乐的气氛很快燃起。

这位艺人就是刀郎木卡姆的传承人：艾海提·托合题。

这是他的儿子和孙子。他演奏的乐器叫卡龙琴。

　　在他们家的枣园，红色的小灰枣挂满枝头。摘一个枣擦擦灰，咬一口甜丝丝的，这儿的枣都是挂在树上风干的。

站在枣林里，艺人又唱起木卡姆。这曲子比前两首轻松些，鼓声也轻柔一点。

　　老艺人们用不太流利的汉语告诉我们，你们好，我们是朋友。是的，来你们家作客，用歌声、瓜果款待我们，让大家感受到新疆的真挚热情，也让我们彼此更加融合。

休息时，三位老艺人围着在看手机上的趣事。

　　告别老艺人们，我们又上车赶往和田，晚上的约特干故城表演还等着我们。

故城是近期建造旅游景区，旨在重现丝绸之路古时于阗的繁华盛景，感受千年的古于阗文化艺术魅力。

本意是去故城看夜场表演。刚入南门，陪同伴去换装馆选服装，她们想沉浸式体验一下。没料想，在同伴的鼓动下，五个新疆大妈同游故城。 

　　于是各场表演都没欣赏完整，有的就没看到。稀里糊涂地在故城瞎逛、打卡。竟然还有几拔年轻的游客要求合影，虽然向她们解释自己也是游客，她们依然地坚持。照吧，照吧，今晚大家聚在一起不就是个乐么。

挑选服装时，我特意问清楚，这身装扮是维吾尔族的。白色长裙、蓝色外套、小花帽、项链和腰带，还有四根细长辫子。来新疆，做两小时的维吾尔族人也是非常应景的。

四、走进两条峡谷。百度一下，天山托木尔温宿大峡谷是中国西部最美的丹霞地质奇景、中国最大的岩盐喀斯特地质胜景。

到景区，正好遇到景区的开城仪式。外加一段简单的比武招亲表演，这儿的演员清秀可人。

乘景交车进入景区，宽阔的峡谷迎面而来，巨大的山岩犹如一座巨兽守护着峡谷。

峡谷中山壁石岩是褐红的，地层受挤压形成的褶皱，弯曲的线条十分清晰。

历经亿万年的风雕雨琢，峡谷中绝壁高耸、嶙峋怪异，成就精美雄浑的自然画廊。

在这褐红色山林里，觉得弥勒的东风韵也许借了它的灵感。

这是摩天大楼。

山岩上有的褶皱区域呈方形，忽然觉得很象当今流行的二维码，也许亘古的信息就藏在其中。

第二天，沿着独库公路，又来到库车天山大峡谷。这个峡谷比温宿秀气许多，主要是谷底狭长，没有温宿的宽阔。但光影效果也许更适合拍摄。

五、沙漠胡杨独自飞扬。当大巴车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时，大家发现胡杨叶已经黄了。公路两边都有几米宽的小网格状的固沙带，以阻止飞沙掩没公路。

熟悉路况的领队，在车程过半时，选了一个地点停车，让我们去沙漠亲近胡杨。

　　塔克拉玛干沙漠！我来了！踩着细沙，鞋面半陷进沙里，我就半摇半晃慢慢地在沙丘上行走，目标是寻找漂亮的胡杨。 沙丘绵延起伏，发现前方一棵中意的胡杨，也许要走过好几个沙丘。

很喜欢叶子老师帮我拍的这张照片，沙漠之上，还有金黄的胡杨陪伴。

　　沙漠里的胡杨很少发现有结伴的，每棵树之间总隔着几十米的距离。这张照片是静听禅音老师用无人机航拍的。这还真验证了，强者都是孤独的。

　　塔克拉玛干沙漠真大，傍晚时分大巴车仍在沙漠公路上赶路。再次停车，这是拍摄的好时候。再次走进沙漠，顺着沙梁走，沙地略硬实好走点。

　　一只小蜥蜴。如果不是它在我眼前跑动一下，我也没办法发现它。现在它一动不动地伏在沙地上，伪装的与沙子几乎一样，手机慢慢接近它，不动，就不动。手机再近点，再近点。有危险‼️撒起小脚快速开溜。

　　余老师将这张照片发到群里，这照片挺和谐，四人间距移动，衣服的颜色也分开搭配。如果有一匹白龙马，就可以西天取经啦！

　　两天后，我们走进轮台胡杨林景区。这里是中国最大的胡杨林场。公路、河道在胡杨林中穿行。胡杨树干粗壮，很多树一个人是抱不过来的。

阳光下，胡杨成排地倒映河面。蓝天、绿水和金色的胡杨，任由我们的镜头分配着比例，定格在照片中。

　　赵老师的这张胡杨倒影虚实相间，有梦幻之感。当晩我和室友研究半天也想不明白。第二天早上请教赵老师，他轻轻转动手机，立马揭开原由。

　　下午来到怪树林时，阳光还斜挂半空。因为有额济纳胡杨林游玩经验，目前怪树林的剪影没法呈现，我们选两棵长像奇特一点，留个纪念。

　　这是行程最后一天的罗布人村寨的胡杨。它们也是零落地散布在村头、水边。倒是一位导游指出胡杨叶的奇特之处，在胡杨生长期，前十年叶子是细长形，十到二十年是圆形，以后变成齿状的半圆形。

捡起落在条凳上的落叶，这是一枚成年以后的，象一块黄色的胶皮，厚实而有弹性。而额济纳胡杨林叶片是薄而软的。

回家后，特地百度一下：为了适合生存，胡杨的一棵树上可以同时长三种形状的叶子：在幼苗之时，它的叶片会狭长像柳树的叶子一样；到了青年时期，它的叶子就长成椭圆形；老树的叶子边缘有锯齿的缺口 。

三种叶形的变化时间，应该不象那位导游说的以十年为界，但老中青三结合没错，象胶皮一样厚实的叶片，被称为革质化。

六、罗布人村寨烤鱼鲜。罗布人村寨景区分布在塔木河的两岸，由吊桥相连。是一个集沙漠、胡杨、河流、湖泊于一体的旅游区。

寨子大门上“阿不旦”三个字意思就是适宜罗布人定居的地方。

岸边停泊着用胡杨木做的独木舟，现在的罗布人也很少生活在此地。

百度一下：罗布人是新疆最古老的民族之一，他们生活在塔里木河畔的小海子边，“不种五谷，不牧牲畜，唯以小舟捕鱼为食。”

蓝色的神女湖卧在沙丘之中，长长的栈道绕着半面湖水，让你既能欣赏清蓝蓝的湖水，又能享受细沙的抚摸。

这沙子还是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沙子。因为神女湖是罗布人村寨最大的海子，它就居于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的道路边。

　　几只黑天鹅悠闲地在水中漫游，对众生围拍也见怪不怪的。

　　岸边这家烤鱼店只出售小烤鱼，十分对大家味口，有人吃了两条还不过瘾的。瞧，这就是大家一人一盘，眼巴巴等鱼出锅的小画图了。

23号南疆行程终止在库尓勒。晚上大家聚在一起，畅聊旅途的快乐。按年龄排队，50后、60后、70后、80后。今天恰逢重阳，虽然有人说60岁才能过重阳，但60岁以下的团友向她们举起祝福的水杯，还是大家共饮欢乐的！

借各位老师的美照成篇。记录欢乐，分享美好！谢谢你们，一路同行！！

　　回家后，余老师特意整理了南疆行程和里程，共计3235公里，再加上去程的合肥—成都—喀什，回程的库尔勒—乌鲁木齐—南京飞行距离，妥妥的南疆万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