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镜头下的偏关

<p class="ql-block">如果要问什么是偏关</p><p class="ql-block">那我首先会说</p><p class="ql-block">偏关,是黄河入晋第一县</p><p class="ql-block">是万里长城第一县</p><p class="ql-block">九曲黄河从这里入晋</p><p class="ql-block">内外长城在这里交汇</p><p class="ql-block">城堡烽堠在山川大河密布</p><p class="ql-block">晋陕蒙大峡谷以这里为开端</p><p class="ql-block">黄土高原沧桑地貌在这里展现</p><p class="ql-block">在这里,有母亲河洗尽铅华之壮丽</p><p class="ql-block">有明长城亘古绵延之厚重</p><p class="ql-block">有古战场金戈铁马之铁血</p><p class="ql-block">有黄土地沟壑纵横之沧桑</p><p class="ql-block">有古村落静谧清凉之古朴</p> <p class="ql-block">偏头关与宁武关、雁门关合称“三关”。此城楼是古城楼,历朝历代均有修建。</p> <p class="ql-block">护城楼是偏关明清时期的标志性建筑,用于军事防御,为偏头关2000多座烽堠的统领。此护城楼为现代重建。</p> <p class="ql-block">离开县城,汽车行驶在黄河南岸新建的黄河旅游公里上,起伏绵亘,苍茫如海。</p> <p class="ql-block">夕阳的余晖洒落在黄河上,带给人一种温暖、宁静和久远的感觉。</p> <p class="ql-block">黄河岸边,常见黄河大桥飞架南北。</p> <p class="ql-block">高架桥让黄土高原上的深壑天堑变通途。</p> <p class="ql-block">老牛湾是蒙晋陕黄河大峡谷上,位置特别的一处峡谷河湾,地处两省三县交界处。南岸是山西偏关县的老牛湾村,北岸是内蒙河清县的同名老牛湾村,西岸是鄂尔多斯高原的准格尔旗。就是因为老牛湾的这个特殊位置,偏关被称为黄河入晋第一县。</p> <p class="ql-block">这是老牛湾汇入黄河的一条支流。南岸的这段城墙,是明代的古长城。因此,老牛湾也被誉为长城与黄河“握手”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乾坤湾,是九曲黄河中最独特的一道弯。一折一拐,划出一个天然的“S”形,高空俯瞰,像极一幅“太极图”。</p> <p class="ql-block">请横频观看:从老牛湾的视角瞰乾坤湾,乾坤湾千回百转的形象跃然眼前。黄河西岸是鄂尔多斯准格尔旗。</p> <p class="ql-block">老牛湾上游黄河大峡谷上太极湾。是不是与乾坤湾有异曲同工之美?</p> <p class="ql-block">这是偏关老牛湾村遗存的明代古堡要塞。陡峭的崖壁和古堡、古村落、古庙及烽火台尽在眼前。</p> <p class="ql-block">这个季节,老牛湾村的秋色也非常美。</p> <p class="ql-block">从老牛湾景区驱车六公里,就是乾坤湾景区。乾塔观景台是俯瞰乾坤湾的极佳位置。</p> <p class="ql-block">老牛湾和乾坤湾的下游,在黄河大峡谷的陡峭峡谷中,一条大坝横空出世。这里就是<span style="font-size:18px;">万家寨水电站和引黄入晋工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在黄河旅游公路上打个卡。</p> <p class="ql-block">关河是偏关境内最大的河流。</p><p class="ql-block">关河口是关河汇入黄河的地方。在这里形成了一个大峡谷。峡谷下面是古村落和古渡口,周边还可见保存比较完好的烽火台。</p> <p class="ql-block">城堡样的建筑是建成不久的旅游客栈,刚好在偏关黄河旅游公路线上,距偏关县城约14公里。</p> <p class="ql-block">车行在去天窊村的道路上。对比六年前的回乡路,最大的变化就是,沿途塬上巨大的风电机隨处可见,许多朝阳的屋顶和坡上铺上了光伏板。</p> <p class="ql-block">偏关对我而言</p><p class="ql-block">我还会说</p><p class="ql-block">偏关是我的祖籍</p><p class="ql-block">天窊村是我爷爷奶奶</p><p class="ql-block">是我父亲</p><p class="ql-block">是我叔伯姑姑 兄弟姐妹</p><p class="ql-block">是我父老乡亲 </p><p class="ql-block">出生和生活过的地方</p><p class="ql-block">这里有我祖祖辈辈住过的窑洞</p><p class="ql-block">耕种过的峁峁墚墚</p><p class="ql-block">用过的石碾场院......</p><p class="ql-block">我身体和血脉里的DNA</p><p class="ql-block">至此延续</p> <p class="ql-block">从天窊村入村的村道上瞰过去,在一派金黄的色彩中,朝阳的半坡上整村的窑洞鳞次栉比,熠熠生辉。</p> <p class="ql-block">这次听说天窊村改名凤凰埝了。但我觉得还是叫天窊村自然、亲切。</p> <p class="ql-block">秋天的天窊,黄土塬上和沟壑下的底色是高饱和的金黄色。家乡的秋天太美啦,许多照片真的不忍割舍。</p> <p class="ql-block">这沟壑里,曾是我堂兄放羊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塬是指黄土高坡上突出的高地。</p><p class="ql-block">塬上平整的一层层耕地,是黄土高坡上种植耐旱作物的主要土地。</p> <p class="ql-block">无尽无头的塬峁沟壑在此往复循环,年复一年的春种秋收也在此交替轮回。</p> <p class="ql-block">这是晾晒和脱粒粮食的场院。老家几乎家家都有自己的场院。</p> <p class="ql-block">四川来的朋友和家人,对天窊的农耕农作异常好奇喜欢,乐此不疲地体验打卡留念。</p> <p class="ql-block">四川的朋友还不知道,偏关还是全国的杂粮之乡。有许多品种在四川可能听都没听说过。像谷子、糜子、黍子、胡麻、黄芥以及各种豆类;这里的玉米、高粱、土豆、山药、大豆,品质也非常好。</p> <p class="ql-block">虽然大家对于家乡的杂粮很陌生,但我和我同去朋友们的舌尖,似乎天生就熟悉和喜欢天窊润后嫂子和志平侄媳制作的杂粮食品。</p> <p class="ql-block">在居住过老宋家四代人的窑洞前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天窊村宋家老宅前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岳家村姑姑家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最后用两段文字作为本篇的结尾。</p><p class="ql-block">【后记】去年是父亲十周年忌日,疫情耽搁了回偏关回天窊的时间。我想,或许父亲也在想念家乡了,或许他的灵魂会飘回天窊,会回到天窊那个几代人居住过的七孔老窑。</p><p class="ql-block">于是,决定回趟偏关,回趟天窊。</p><p class="ql-block">回到天窊,就会有许多事提醒着你。</p><p class="ql-block">首先想到的是去爷爷奶奶的坟头看看。润后老哥领着我沿机耕道往村西边走去。秋收中的机耕道,被被来来往往的农用车碾出了几公分的浮土。爷爷奶奶的墓地就在润后家的承包地里,退耕好多年了,墓地满是齐膝深的秋草和几年前种下的松树,这比六年前增加了许多生命的气息。润后指着好多没树皮的松树说,这是被野山羊啃掉的,到时候又得重新种。我说,是得弄好,这是咱家的风水之地。</p><p class="ql-block">回到窑洞,李捷和其他朋友刚从场院回到家里。他们说,在打谷场好多人都在问谁是宋明?我就急忙拉着润后和朋友往打谷场去。打谷场大都是我这辈的人,有许多都沾亲带故。山西农村和四川农村一样,在家务农的主力都是这些50、60多岁的人。润后说,天窊的秋收,第一茬是收谷子,然后收高粱和玉米。现在一亩地能打800~900斤谷子,贩子就等在场边收购,2.15元一斤。脱粒机是本村的养殖大户买的,加工脱粒的种粮户只需将谷草抵作加工费,勿需付钱。</p><p class="ql-block">润后家的大侄志平,以前跑运输,在山西内蒙一带拉煤,前两次回天窊都没见着。这几年在村里承包了一百多亩地,半年在天窊耕种,半年跑运输,收入自然也不错。从播到收全是机械化。大疆在天上俯瞰广袤的黄土塬上,是被改造成一层一层的平整梯田。润后说,那是政府用大型机械无偿帮助农村整理的土地。</p><p class="ql-block">这次回偏关,还见到了偏关大家族的几个后辈。第一天在忻州见到了美宽家在忻州工作的外甥女王静和他的丈夫;在偏关见到了美丽大姐家的外甥大虎二虎;见到了美宽家的侄儿王涛和媳妇;在太原见到了美昭家的外甥女吕丹。这些老家的后代在家乡都发展的不错,让人欣慰。</p><p class="ql-block">前两天有朋友问,这次发图片怎么就是“回到偏关”“回到天窊”寥寥数字?怎么没有记叙和抒发?</p><p class="ql-block">这并不是说这次内心平静。恰恰相反,每一次回到偏关、回到天窊都让人百感交集,而且这次的情景情感好像更强烈——恐怕是因为年纪又老了几岁的缘故吧?</p><p class="ql-block">在偏关,就在和亲人们分手告别的时候,我看见姑姑在抹眼泪,我真的就忍不住了,体验到很少有过的感情冲击——这些,恐怕就是亲情和故乡之情吧。</p> <p class="ql-block">【后记】十年间,回了三趟偏关,每次三、五天。前两次是忙着用手机拍照记录,最后用了许多文字记叙抒发;这次带了大疆,视角有了拓展,拍下了更多的照片。因此,这次的记录就叫“我镜头下的偏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