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外事风雨情—我的1988—1998

薛波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十年外事风雨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 ——我的1988—1998</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第一篇 来到中国地方煤矿公司</span></p><p class="ql-block"> 中国地方煤矿公司的前身是煤炭部地方局,于1983年改为公司体制,代煤炭部对全国的地方煤矿企业施行行业管理。1988年煤炭部撤销,全国设立三大煤炭公司,即东蒙煤炭公司、中国统配煤矿总公司和中国地方煤矿公司(下称地煤公司)。</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中国地方煤矿公司工作证</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第二篇 技术咨询部</span></p><p class="ql-block"> 1988年五一节后我开始在地煤公司咨询部正式上班,地煤公司位于通县九棵树北杨洼251号。上班每天有班车,早上六点四十左右我先骑车从和平街十四区的家到二环路口,把自行车锁在航空大厦旁边的铁栏上,七点在小街附近二环路南路边的停车点上车。那时北京到通县还没有快速路,全是普通公路,路上时有颠簸。好在严师傅和李师傅开车稳当,在迷迷糊糊中,约一个小时后,班车到达办公楼下。由于早上时间紧张,我最喜欢赶到公司后享受公司的美味早餐。公司早餐有小米粥、葱花饼、油条、鸡蛋、小菜等,小米粥和葱花饼是我的最爱。</p><p class="ql-block"> 咨询部在四楼,一个敞开式大办公室。这里已经有郝处长和另外一名女同事小周在办公。小周,周维奇,黑龙江人,机械专业毕业,热情直爽,虽是工科专业,英语亦能说会写。不久,刘中朝处长、袁凌静工程师和陆文蛟工程师先后调来咨询部。刘处长是四川人,说话慢声慢语,随和可亲,技术出身。袁工即是老师又是大姐,小陆则是上海人,研究生毕业,专业知识深厚。又过了几天,薛晓明也来到咨询部。她是老三届老高二的,文化底子厚实,稳重内敛,像姐姐一样给予我们帮助和关心,我们也亲切的叫她晓明姐。</p><p class="ql-block"> 一个月后的一天,在班车上发现多了一位年轻貌美女士,她头发微卷,举止高雅,嗓音清晰,听别人说她也是来咨询部工作的,叫申爱民。小申,安徽人,来地煤公司之前在煤科院建井研究所任英语翻译,82年毕业,英语知识扎实,且已有数年的工作实践,这样技术咨询部就形成了一个最初的九人团队。</p> <p class="ql-block">  与咨询部三位美女同事合影,颇为得意。</p><p class="ql-block">左起:周维奇 孙姣华 申爱民 我</p> <p class="ql-block">  接待西班牙客人。左一薛晓明 右一孙姣华。</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深圳大学函授课</span></p><p class="ql-block"> 郝处长是一员虎将,却十分重视人才和知识。到咨询部后不久,武桃就为我们报了深圳大学外贸函授班。我们几个都十分高兴,珍惜又一次新知识的学习机会。虽然忙碌,但我们还是坚持一年,拿到了结业证书。</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深圳大学结业证</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国际市场营销学结业证</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国际贸易法律结业证</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国际金融结业证</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进出口业务结业证</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第三篇 开展外事工作</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东欧考察</span></p><p class="ql-block"> 来到咨询部后,应波兰Kopex、匈牙利、捷克等国家煤机公司的邀请,领导上安排我陪团考察这些国家的煤机行业。波兰在东欧巨变之后,大力发展市场经济,各行各业生机勃勃。因为此前来过波兰的缘故,所以在波兰工作比较轻松。赴波兰考察的有河南煤炭厅高厅长带队的永城煤业公司考察团、有湖南彬州考察团等,随团一起访问的还有我们处的小付、小申。恰巧大学三班同学刘英在波兰留学,周末时间我请刘英陪同我们团组到集市上去买一些物美廉价的羊毛大衣等,穿带回国。一次在波兰期间,我班同学王荣龙也在那里工作和学习,他乡遇故知十分高兴。东欧人能说俄语,但不太愿意说,英语又不是很精通,碰上较难的技术翻译,我就请荣龙直接用波兰语替我当回翻译。在匈牙利、捷克,他们的机械行业在苏联时期本来基础就雄厚,改制后的煤机工业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实在令人刮目相看。</p> <p class="ql-block">  在波兰,恰巧碰上波兰军队高层的活动。</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与波兰工程师在游览中闲谈</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联合国项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1988年下半年,煤炭部将一个联合国考察苏联煤矿的项目交给地煤公司,公司立即组团准备前往。带队的是王海春副总经理,团员有地煤公司的董以全总工、山西襄垣煤矿的宋矿长、武矿长以及煤炭厅的张铁侠等专业人员,由我担任翻译。11月初,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们搭乘北京到莫斯科的直达航班,顺利到达莫斯科机场。出机场后,我们打车直奔俄罗斯煤炭部为我们预定的莫斯科大酒店。大酒店位于市中心,酒店大厅十分壮观。一问住房价格,酒店服务员说每人单间住房110美元,必须用美元结算。这一晚住宿相当于我们每人近半年的工资,我们实在舍不得。经商量,我们决定放弃这里,出去找廉价的用卢布结算的普通旅馆。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寻找,我们终于找到离大使馆不远的一处宿舍楼。在交付了比当地住宿价格稍多的费用之后,我们得以入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第二天,苏联煤炭部热情接待了我们,双方做了介绍,苏方安排我们考察一座开采薄煤层的西伯利亚煤矿。在莫斯科逗留两天之后,我们在苏方人员的陪同下,从莫斯科飞往新西伯利亚机场,随后直接乘车到达西伯利亚煤矿。</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考察团在俄罗斯合影</p> <p class="ql-block">  王总坐在沙发里体验一下欧式会议室装饰的感觉。</p> <p class="ql-block">  到达西伯利亚之后才感觉到这里的极度寒冷。虽然刚进入11月份,已经大雪纷飞,零下二十几度,人们都穿着大衣,戴着皮帽子,偶尔会看到男人拿着酒瓶子歪歪斜斜地在大街上行走。</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俄罗斯大妈热情地拥抱武矿长</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我与董总在西伯利亚留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王总与西伯利亚人合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矿工招待所</p> <p class="ql-block">  到矿上之后,与矿长说明来意,矿上安排我们下井参观。我下过重庆小煤矿的井,那里也是薄煤层,可采厚度二十几公分,人在里面需要挑顶和卧底。没想到西伯利亚煤矿的煤层賦存条件并不比重庆的好,但这里是机械化作业。煤层厚度大约三十公分,采用液压支架、刮板机运输和采煤机的机械化联合作业方式。考察当天工作面特别为我们考察团停产,这样我们就从机尾进入工作面,一点一点匍匐前行,边移动边观察,300多米长的工作面,足足爬了一个多小时。王海春副总和董以全总工都已经是50开外的年纪,和我一起爬上爬下令我感动。</p><p class="ql-block"> 西伯利亚煤矿的访问结束之后,我们飞到了列宁格勒参观,再回到莫斯科。在莫斯科留有两天的时间,我们休息放松一下。在莫斯科大商场购物排队时碰上情报所的段工。不久前,我们在美国洛杉矶机场巧遇。如今,在莫斯科再次遇见,真是有缘分。</p><p class="ql-block"> 两天之后,我们从莫斯科直飞北京,顺利完成这次的考察任务。</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在列宁格勒阿波罗炮塔前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在莫斯科红场前留影</p> <p class="ql-block">  随着外事活动的开展,1989年初,技术咨询部改名为对外联络处。</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俄乌之行见闻</span></p><p class="ql-block"> 八十年代末期和九十年代初期,我国与俄罗斯之间的边境贸易开展的如火如荼。辽宁省煤管局下属的多经公司就曾用一些农副产品换得了三台俄罗斯的挖掘机。这年,辽宁省煤管局组团赴俄罗斯、乌克兰考察贸易机会。庞春泽局长带队,同行的有宋吕湘局长和多经公司的孙百合经理,我任此行的俄语翻译。借用这次赴俄乌机会,我们个人也想体会一下“国际倒爷”的感受。我们先在沈阳大市场用每件100多元钱的价格,每人买了七八件皮夹克打包随身带着,准备看时机在俄乌卖出。1992年9月29日,我们四人乘面包车从沈阳一路开到黑河边境,从那里办理出境手续,乘船到对面的俄罗斯布拉戈维申斯克入境。没想到的是,在俄罗斯这一侧的黑河岸边出境后竟没有到市里的公共交通。我们只好拎着小包扛着大包一路蹒跚地沿着小路攀上河岸,慢慢往城里走去。当天计划是在布市住一夜,再搭乘第二天去莫斯科的航班。在城里,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外表像样的旅馆。进门后,看见前台有两个漂亮的俄罗斯姑娘在值班。我向她们说明来意,拿出护照,说我们四人要在旅馆住一晚上。其中一个姑娘说稍等一等,她要请示一下经理。请示的结果是我们不能住在这里,这真是叫人苦笑不得。随后又找了一家小旅馆,给他们看护照、登记,总算住了下来。住下后我们就出去找饭店,准备吃晚饭。但转了一圈,见到几个小饭店都已经关门,只好挺一挺,第二天再说。第二天随便吃了点面包、酸黄瓜,然后准备去机场。这时却听说航班延误一天,我们只能等待了。布拉戈维申斯克机场很小,我们到达机场时候车室里已经挤满了带着大小包裹的中国人。我们挤到前面办好登记手续,总算坐上了飞往莫斯科的飞机。飞机飞行5600多公里、七个多小时后终于到达莫斯科机场。出了莫斯科机场,我们直接打车去了俄罗斯朋友为我们预订好的旅馆。这里交通比较方便,离中国大使馆不远,乘坐公交和地铁也很容易,也能方便地到达莫斯科市中心的红场一带。</p><p class="ql-block"> 我们刚刚住下,一位旅馆值班的俄罗斯大妈过来问我们有没有皮夹克,没想到这么容易出手。我问了一下她要买的价格,大约比我们在沈阳买的价格高出一倍。为减轻负担,我们马上每人出手两件。</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我们访问了位于红场附近的俄罗斯煤炭研究所。研究所门脸很小,进门后我们乘老式电梯上到四楼。研究所的人已经在等我们。双方相互做了介绍之后,研究所人员开始介绍他们研究所的历史和科研产品。很显然,他们还沉浸在过去苏联时期的成绩中,还没有进入市场思维。</p><p class="ql-block"> 离开煤研所之后,我们决定还是先把手中的皮夹克在莫斯科全部销掉,以减轻行李分量。第三天上午,我们乘地铁来到莫斯科红场旁边的莫斯科最大的商场Gum门前。这里是两条商业街的交叉口,又是大商场门前,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也有其他中国人在这里叫卖服装的。我从旅行包中拿出米黄色皮夹克,挂在左手臂上,右手则招呼顾客。团组另外的同志站在距我20米开外,帮我看着警察。我刚刚卖出两件,就听有人喊警察来了,人们开始乱跑。我拿起背包,赶紧往地铁里跑。没跑几步,有人说警察走了。我又回来,很快把所有皮夹克全部卖光。要知道我们带的皮夹克都是货真价实的上等皮草,后来才知道我们的价格卖低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后悔的,本来就是体验国际倒爷的感受嘛。</p><p class="ql-block"> 这次倒爷的体会是,要开拓俄罗斯市场,我们应该用中上等的品质,中下等的价格去尽快占领市场。这个思路若在九十年代初,应该是可行的。可惜很多人是用中上等的价格卖中下等品质的衣物,结果丢了市场。</p> <p class="ql-block">  从莫斯科我们坐上火车去乌克兰煤都顿涅茨克,访问那里的顿涅茨克煤炭科学研究院。</p><p class="ql-block"> 火车隆隆的在行进,我们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窗外辽阔的沃野。这时,从隔壁的车厢中走出一个小姑娘,问我,叔叔,你们是中国人吗?我说是的。听着小姑娘和我的对话,她的妈妈和弟弟也从车厢中走了出来加入我们的聊天。小姑娘叫柳芭,她的妈妈叫伊娃诺夫娜,男孩叫萨莎。她们说他们很喜欢中国,很愿意学校放假时到北京来看看。我说,中国北京非常欢迎你们,你们到北京来,我会安排一切的。我们回国后我和柳芭、她小弟萨莎通过几次信,可惜的是,她们来中国的愿望一直未能实现。如今俄乌战争,不知他们怎么样了,我为他们深深地祈祷。</p> <p class="ql-block">  与小姑娘柳芭、小男孩萨莎在火车上合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与萨莎合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从乌克兰寄出的来信信封</p> <p class="ql-block">  信封背面,再次写明了乌克兰的详细地址。</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孩子们给薛叔叔的来信</p> <p class="ql-block">  在顿涅茨克,我们访问了顿涅茨克煤炭科学研究院。院综合部副经理巴尔明先生接待了我们。 巴尔明先生,中等身材,和气可亲,领我们参观了煤科院的一些研究室和实验室,和我们聊了聊苏联解体前后的状况。总体上他是赞成市场经济的。他儿子是个艺术家,开了一间艺术画廊,经营收入不错。</p><p class="ql-block"> 巴尔明先生还邀请我们到他们家做客。他们家很宽敞,墙上挂有壁毯。午餐准备的不是很丰富,但已经足够。巴尔明先生表示,希望我们以后经常往来,有机会他来中国参观访问。我们表示非常欢迎他到中国来,感到这是一个可以交往的忠厚老实的朋友。</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巴尔明的名片</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顿涅茨克煤炭科学研究院巴尔明的来信</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巴尔明来信问候我和我的家人</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巴尔明的来信</p> <p class="ql-block">  从顿涅茨克我们乘车往南,一直到乌克兰的南部城市敖德萨。奥德萨四季气候宜人,温度适中,是黑海的一颗明珠。在这里,我们游览了港口,与煤矿设备公司进行了接触,并表示加强相互往来。从奥德萨,我们乘火车来到乌克兰首都基辅。基辅是乌克兰的经济、文化和政治中心。这里素以城市花园著称,气候宜人,四通八达的城市地铁雄伟壮观。第聂伯河静静地穿过城市,河两岸耸立着许多出神入化的各种雕塑。参观基辅之后,我们乘火车经白俄罗斯的明斯克,一直到达列宁格勒市。</p><p class="ql-block"> 列宁格勒原名圣彼得堡,彼得一世于1712年迁都到此,后200多年一直是俄罗斯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1924年,为纪念列宁改名为列宁格勒。在列宁格勒,我们参观了夏宫、冬宫等名胜,里面陈列的各种艺术品令人惊叹不已。我们还参观了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的阿波罗炮舰。一般来说,这是中国人来到列宁格勒一定要有的参观项目。</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到基辅和列宁格勒的联系人及地址</p> <p class="ql-block">  从列宁格勒我们一行四人乘坐飞机在空中飞行九个小时后到达伊尔库茨克。伊尔库茨克是该州的最大城市,也是交通商贸的枢纽。这里和许多俄罗斯城市一样,比较标准化。街道宽阔,居民稀少,偶尔见到几个商场和路边少量的饭店。</p><p class="ql-block"> 10月19日,我们从伊尔库茨克乘坐飞机三个多小时后回到北京,结束了二十天的俄乌之行。</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俄罗斯的入境和出境记录</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西欧之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1989年到1992年间,应比利时布莱姆分选设备等公司的邀请,我陪同山东煤炭局李朝来局长带队的考察团、江苏地煤公司王自强经理、徐州天能集团总经理李乃钊、地煤公司钟建华带队的江苏考察团访问了比利时、法国等国,又陪同贵州省煤炭厅以及地煤公司的领导访问了西班牙、英国等欧洲国家。在比利时我们参观了位于布鲁日市的小型煤矿筛分设备厂和比利时煤码头设施,朝来局长特别与煤炭港口公司的经理们探讨了通过比利时港口向西欧国家走媒的意向。后来欧洲逐渐放弃了煤炭,改用清洁能源,煤码头走煤这一想法也就搁浅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在比利时,我们参观了滑铁卢战役旧址,这里早已是大片的农田、草坪和森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去比利时,我们往往先乘机到达巴黎,再乘车顺便游览荷兰、卢森堡等国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去西欧走一走,可以感受到这是一个相对富裕的社会。从餐饮的众多品种,甚至酒店的设施,人们足够的休闲时间,车辆的档次等均能看得出来。二战后社会相对稳定,发达的工业、科技、农业技术等因素为西欧的发展奠定了雄厚基础。</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山东煤炭局李朝来局长在比利时留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钟建华在比利时古迹前留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钟建华在巴黎卢浮宫留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我在布鲁日城市广场留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在滑铁卢战役旧址留影</p><p class="ql-block"> 正是“昔日英雄今何在,黄土一杯无影踪”。</p> <p class="ql-block">  为了省几个银子,在外买点面包,加点菜就是一顿饭。</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地煤公司钟建华在比利时天坑边留影</p> <p class="ql-block">  比利时街头小艺术家,这已经是一种文明。</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澳大利亚之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九十年代初期,地方煤矿进口了一批澳大利亚约翰芬雷公司的煤炭筛分设备。应该公司的邀请,国际合作处组织了国内团组赴澳考察参观。我有幸陪同山东地方煤炭局鲁在堂副局长、单家村煤矿秦矿长、廖矿长带队的山东团组,广东地方煤矿公司白金铠处长带队的广东团组和地煤公司杨永仁副总经理带队的四川团组赴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约翰芬雷公司在澳大利亚属于中小公司,位于布里斯班市,主要生产煤矿的筛分设备,市场遍布东南亚以及与澳大利亚相邻的印度尼西亚等国。我们参观公司后,公司经理沃特森先生安排我们乘小型飞机到百公里之外的小露天煤矿参观,我们乘坐的专机是八个座的小型飞机。飞机在峡谷中飞行,虽然可以欣赏两侧和地面的自然美景,却也心惊胆战暗自祈祷。四十分钟后,我们到达小露天矿。说小,主要是指全矿人员仅有十几人,年产量大约一百多万吨,这在澳大利亚露天矿中产量是小的,但年产百万吨的煤矿在我们国内已经属于中型以上的煤矿了,且用人恐怕不止上千人。这里露天矿开采的是优质动力煤,賦存浅,剥离量小,作业全部使用机械化。矿上人均效率高的惊人,所以矿工的收入高也就不足为奇了。</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约翰芬雷公司的小型筛分设备</p> <p class="ql-block">  参观煤矿后,公司安排我们游览了布里斯班市和著名的黄金海岸。</p><p class="ql-block"> 布里斯班市位于澳大利亚东部,是昆士兰州的首府。这里地处亚热带,布里斯班河呈S型流过城市,河两岸花草树木,城市绿树成林,是一座名副其实的花园城市。</p><p class="ql-block"> 闻名于世的黄金海岸,宽150—300米,长42公里。这里常年游人如梭,沿海岸线有一条双向车辆行驶的柏油路。道路里侧是纵横的商业街,街两侧商店林立,由以日本人开的店最多。据说这是日本人在七八十年代经济快速增长之时,在海外大量购买房地产所得。</p><p class="ql-block"> 游览之后深有感触。一座城市,一片旅游区,最重要的看来是合理规划,考虑人与自然的和谐。旅游资源属于公共资源,应该为公共所有,不应化为私人领地。</p><p class="ql-block"> 随后,在回程的路上,我们又游览了墨尔本市、首都堪培拉和悉尼等城市,然后从悉尼经香港回国。</p><p class="ql-block"> 在悉尼第一次见到农贸市场上的大个彩椒。当时就想,这种彩椒怎么能引到中国呢,在国内肯定有巨大市场,现在这种彩椒在国内已经随处可见了。</p><p class="ql-block"> 在悉尼,见到了当年在煤科院建井所团支部的朋友王静,她早已定居澳洲,故人相见,感慨良多。同时见到了过去在情报所编辑部时的同事乐馥梅的女儿小Z。原先在办公室见过小女孩一面,那时她十三岁,如今早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大美女了。</p> <p class="ql-block">  1991年12月18日,四川团组在堪培拉合影。</p><p class="ql-block"> 左起潘矿长、周矿长、地煤公司杨永仁副总经理、四川省煤炭厅地方处许处长、我、涪陵煤炭局副局长杨家本、涪陵煤炭局刘义。</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在堪培拉留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狮城新加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1994年9月,新加坡举办国际贸易博览会。我们处郝处长、美女贺军和我与福建省煤炭厅的多经公司一起赴新加坡参展,多经公司展出的产品有自制纽扣。那时,福建是世界上最大的纽扣生产基地。紧挨我们展台的,是一家北京的售卖自家膏药的私人公司。我买了几贴膏药,带回北京后,大姐用起来赞不绝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新加坡面积有700多平方公里,人口约600万人。这里是热带雨林气候,四季气温相差不大。城市干净优美,街面上见不到废纸烟头。后来了解到是新加坡法律完善,执法严格,久而久之,人们就养成了自觉的良好的文明习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在新加坡,我们参观了著名的圣淘沙景观,繁华的市中心广场,通往海边的花园大道,还抽时间和郝处长一起在牛车水街电影院看了一场成龙为主角的电影《天与地》,并很喜欢里面的插曲《忘情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当时我在想,新加坡是个小国,我们国家已经对外开放,许多沿海城市具有极大的发展潜力,要不了很久,这些城市就一定会赶上或者超过新加坡人均经济规模。从那时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三十年,我们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但与新加坡的差距却仍在拉大。我相信,只要我们双方加强交流,相互学习,总有一天,我们的发展会更好的。</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花园城市新加坡</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1994年留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新加坡展览会上</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再赴美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受郝处长安排,我分别在1993年、94年、96年、97年和99年五次分别陪同大同煤炭局郗局长考察团、贵州煤炭厅王民云厅长、地煤蒋邵华带队以及地煤杨总、郝处长带队的考察团、广东韶关煤炭局马局长带队的考察团以及云南省煤炭考察团等赴美国参观考察,路线大体差不多。一般都是先到纽约,再到华盛顿、波士顿,然后乘飞机到拉斯维加斯,从洛杉矶或经夏威夷回国。在东海岸安排我们活动的往往是爱心觉罗先生,我们都称他为爱心先生。爱心先生是清朝皇家的一支,后移居美国。经在美国的多年打拼,他已经小有成就,并在国内医药公司有个人投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到拉斯维加斯主要是看看热闹,大赌是玩不起的。开始时换几美元用钢蹦玩玩老虎机,但基本是赢不了,据说老虎机里的程序就是让你输钱。另一种简单玩法类似于猜纸牌,是圆片成摞的那种。我从最低值猜起,猜错一次,下一次价值加倍,总有猜对的时候。一旦猜对,立即离场,总玩资控制在70美元以内,这样基本上每次都是小赢。在内华达州和加州的边界线上,有许多免税店,游客们往往在这里购买一些合适的免税商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一般来美国的人总要游览一下洛杉矶。洛杉矶是美国第二大城市,面积1200多平方公里,人口400多万。由于这里是地震带,高层建筑不多,居民多数居住平房,人们叫“豪斯”(house)。</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在洛杉矶是一定要参观好莱坞和迪士尼乐园,这里给人以刺激和欢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一次在迪士尼乐园门口,恰好遇到我公司李兰带的考察团,大家非常高兴。李兰说,这里是美国,可以充分享受这里的自由。李兰是个多才稳重可爱的女孩,后移居法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多次赴美,感觉美国仍是一个强大的国家。美国具有发达的工商业,众多的大学及科研机构,注重教育和创造力,再加上得天独厚的丰富的自然资源和勤奋高效的美国人民,说他强大,并不为过。与欧洲相比,普通人的福利不如欧洲,这就使得美国人工作更加努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我国四十多年的改革开放,在收入相差的倍数上,有很大的缩小。八十年代初期,两国人均收入相差100多倍。假如现在我国人均月收入五千元,美国人均三万元(合人民币),相差约六倍。若按具体数值来算,四十多年以来,我们的月收入增加了四千多元,美国人却增加了二万元左右。所以追赶他们还是任重道远,我们绝不可骄傲自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1996年,美国之行结束之后,途径香港,我和郝处长看了当时国内还没有上映的电影《活着》。</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蒋邵华在美国留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在白宫广场考察团集体合影</p> <p class="ql-block">  背影是著名的世贸中心双子高塔,911事件中毁于袭击。</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好莱坞前留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华盛顿纪念碑旁留影</p> <p class="ql-block">  返程时,武桃处长在美国机场擦鞋,看来工作只有分工不同。</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与郝处长在香港合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国外遭遇滑铁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1989年11月,我带团赴波兰参观考察。回国前,大家都想买点当地纪念品带回国,可我们都囊中羞涩。当时正赶上波兰大变革时期,美元在黑市的市价要比官方汇率高出数倍,所以到处都有高价兑换美元的黑市。这样我就想了个办法,准备晚上为团员们在酒店大厅附近用少量美元多换一些当地货币。晚上吃过晚饭,在大厅里,我看到一个像是倒卖货币的人。他戴着压低的鸭舌帽,穿着东欧流行的长款羊毛大衣。他走到我跟前,小声地问“换钱吗?”我点点头,他说咱们到大门外面,我说好。我拿了200美元,官价大约可换一万兹罗提,他给我二十万。我眼睛盯着他数钱,一万元一张的,一共是二十张,我随手把两百美元给他,他把钱折后給我。回到酒店大厅,我把换来的二十万再打开点点,突然发现只有第一张是一万的,剩余的十九张都是十元的,我立马跑着出去抓这个人,当然他早已无影无踪,我特别丧气,怎么在这里栽了跟头,这真是阴沟里翻了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还有一次发生在西班牙。参观考察结束后、离开西班牙的前一天下午,我们一行六人决定去参观马德里皇宫。皇宫离我们居住的酒店不远,我们步行过去。这一天是周六,路上行人不多。我们几个慢悠悠地晃荡着沿街往前走,我背着所有人的护照走在前面带路,团长,也是矿务局的局长,走在后面,手中拿着装有全团生活费用的手包。忽听后面有人喊“包被抢了”。我一看团长手中空空的,穿过马路一个肤色黝黑的年轻人,拿着我们团长的包在飞奔。我二话没说,抬腿就追。追了几个小巷,再也见不到人影,垂头丧气回来和大家说明,我们必须马上去警察局报案。到了马德里街区的一个警局,我们说明来意,警官听了被抢经过,并让我们填表登记,告诉我们说,这十有八九是从北非过来的人,非常难找,他们尽量,一旦有消息会通知我们。这事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至今也没有消息,看来他们办案也够低效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随后我当天联系了接待我们的厂家,从他们那里借出一定的生活费用。第二天我们离开马德里,飞往意大利的罗马,准备在罗马停留两天,参观一下市容名胜,然后从罗马再直飞北京。刚刚离开马德里,感觉晦气还没有散,想着在罗马换换心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一小时后航班飞到罗马,我们下了飞机排队准备入境。万没想到的是,入境时移民官员不予放行,无论说什么,就是不许入镜。我与等待我们的地导联系,他也没有别的办法。我们退回候机大厅,这时候我看到几个温州人匆匆经过。其中有人说,移民局要来查他们了,赶紧到厕所把护照全撕掉冲走,警察问起就装哑巴,由他们去好了。我在想,中国人尤其是温州人,在世界上的生存能力真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没有办法,入境一直没有解决,我们不得不当天晚上在候机大厅呆了一夜,第二天就回国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回国后,局长将从西班牙厂家借的款项打给我,我如数还给了人家。</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波兰货币兹罗提</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第四篇 地煤公司二三事</span></p><p class="ql-block"> 随着时间的推移,对地煤公司的状况也耳濡目染地了解了一些。公司总经理韩宗顺,56岁的老干部,对下随和可亲,开会讲话却常常疾言厉色,一句名言是“摆正自己的位置”。这可以理解,管理一家公司实属不易,尤其是管理大型国企公司。副总经理杨永仁,湖南人,精明强干,专业出身,富有才华,往往亲自动手起草文件。副总经理还有王海春、李兰田,他们也是老干部出身,虚心待人,稳重诚恳,赢得我们的尊重。负责安全的副总经理赵质敏,憨厚老实,言语不多,技术出身。党委副书记于德启,北大哲学专业的老大学生,理论强口才好,也是地煤公司对内对外的台柱子。</p><p class="ql-block"> 地煤公司负责物资和资金规划的有供应处、计划处、生产处等要害部门,处长们有勤勤恳恳努力工作的张为民、卢业授、董以全、刘维纯等老同志,也有朝气蓬勃敢想敢干的一批年轻人,像赵平、周青、常勇、陈陆根、李富玉等年轻干部。</p><p class="ql-block"> 财务、人事、办公室、党办等部门有温处长、郭处长、奚主任、陶主任、于主任等中层领导,是他们各个部门的支持,才保障了我们能够安心地开展各项外事工作。</p> <p class="ql-block">  最初为地方煤矿公司的发展做出贡献的老同志,摄于八十年代初。</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不站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据说,地煤公司的两位主要领导在工作中常有意见不和,不过我们做外事的却知之甚少,更没有想参与其中。我始终记住初心是“来当翻译的”。在我心中,他们都是好领导,同事都是好同事。再一次处里会议上,我曾提出“三服务理念”,既我们的外事工作一是为地方煤矿服务。二为地煤公司员工服务,三为公司领导服务。</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福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到地煤公司后没几天,柴工、小陆和我去近处的一家煤矿调研。在矿上吃过饭,我和柴工说我去交饭费。柴工对我说不用交,我们出差到矿上都不用交饭费的。我很吃惊,过去没有过这种出差免餐费的待遇,这也算是地煤公司的一种福利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过了一阵子,又深切体会到郝处长说的“地煤公司福利好”的落真。每当节假日之前,不知后勤部门从哪里组织的货源,往往是每人一根或二根羊肉棒,或几斤带鱼。羊肉棒冻的实实的,上等好羊肉,大约有四五公斤。在八十年代末期,这可还是稀罕物。据说,好多人家都配置了冰柜,吃不了的都放冰柜里长期存放。</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八九年风波</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1989年6月4日前后,北京的天空阴云密布,一场风波席卷而来。我和我的同学对它既不太了解,也没有兴趣参与。六.四这天,我们都在家里,没有上班。我们几个大学同学聚在严志义、刘英家,“两耳不闻窗外事,举杯畅饮享美食”。</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在老严家同学聚餐</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分房委员会</span></p><p class="ql-block"> 1990年初,地煤公司成立分房委员会,我代表我们处成为委员会成员。一天下午,在公司一楼会议室召开了分房委员会会议。会议由党委副书记于得启同志主持,会议议题主要是制定分房资格标准。会上,大家叽叽喳喳定了许多标准,其中一条就是单身不分房。听到这里,我站了起来,环视一下大家,开始发言。我说,其他分房标准我没意见,就是单身不分房这一条,我代表我们处坚决不同意。有的同志,甚至有的女同志,单身多年,三十几岁,工龄十几年,为公司做了许多工作,工作中做出许多成绩 。之所以是单身,是有许多因素的,可能是工作关系,可能是户口关系,可能还有别的原因,到了一定年龄,谁不想有个自己的家?我们与他们年龄相仿的,已经有家有业,生活温馨, 他们既无家还要无房,这太不合情理。说到动情处,我慷慨激昂,眼圈微红。最后所有人都不再说话,同意了去掉单身不分房这一条。由此,我们处的小周分得青年湖公园旁边的一套一居室。</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为了生活 搞点副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虽然外事工作红红火火,可收入仍然是死工资,并不高。为了生活,有时还是要操老本行,找点笔头翻译的活,额外挣点生活费。</span></p> <p class="ql-block">  与英国《世界采矿设备》杂志社保持联系,为他们出版了中文版期刊。</p> <p class="ql-block">  该期刊中文版在国内也受到了欢迎,这是用户来信索取。</p> <p class="ql-block">业余翻译的稿费发放记录,译者后任煤炭信息研究院院长</p> <p class="ql-block">业余翻译的稿费发放记录,译者后任煤层气公司总经理。可见,在那个年代,大家手头都不宽裕。</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5px;">1990年为北京举办亚运会的赠款回执</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5px;">1990年地煤公司老同志送我的赠言</span></p> <p class="ql-block">  1990年,对外联络处改名为国际合作处,郝武桃仍任处长。我的技术职称是英语、俄语翻译。</p> <p class="ql-block">  改为国际合作处后,为扩大业务,先后有李平、李兰、贺军、刘国柱、袁禄华、翟东升等生力军加入外事队伍。</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提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1991年初,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公司提为国际合作处的副处。我猜,这一定是郝处长提名公司批准的。可担任行政职务从来不是我的初衷,从大学毕业后工作过的煤科院,再到后来的情报所,再到现在的地煤公司,一直就想着当个好翻译。要说能力,处里的薛晓明、孙姣花、申爱民、李平等哪个都是响当当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有一次,韩总经理问我,薛波,让你去办公室当个副主任怎么样?我一听吓坏了,说,韩经理,我就是要当个好翻译,当好翻译我就满足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过了一段时间,行政部门通知我说,按处级标准给我增加了一间房,是和别人家合住的那种。这当然是好事,可我也觉得奇怪,怎么事先没听说呢。后来知道是在公司经理办公会上讨论分房议题时,李兰田副总经理提到我的情况,说按标准我住的面积不够,行政部门才给我安排增加的。李经理,我们交往不多,他为人诚恳厚道,办事公正,是我尊重的长者。</span></p> <p class="ql-block">  1991年,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公司提为国际合作处副处长。</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搬回地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1992年8月,在通县通勤了三年后,地煤公司搬到了安外大街200号,地坛公园旁边的地煤公司大楼内。虽然办公条件不如以前,但家近却是一大好处,</span>起码照顾孩子方便多了。十一期间公司给我排夜里值班,孩子一定要过来和我一起睡。当晚看着他做作业,然后晚上我们爷俩挤在一张床上,想想也挺有意思。</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第五篇 国内活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我们不仅出国陪团、带团,郝处长还时而组织我们在国内参观学习。</span></p> <p class="ql-block">  1993年,郝处长安排我陪同法国朋友佐巴先生考察四川的一些地方煤矿。我们去了益门等煤矿,途经西昌、巴山等地。四川美丽富饶,山川秀美,可基础设施不完善。从一煤矿出来,经过一座岌岌可危的桥梁,桥边沿已经塌落,车辆从几经塌落处冲出,我心里十分惊恐,这个时候就凭命运了。</p><p class="ql-block"> 路上往往遇上车辆堵塞,双向车辆各不相让。我下车直接当起了“交警”,慢慢疏解了拥堵。</p> <p class="ql-block">  1993年陪同法国朋友佐巴先生考察中国煤矿。</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左起: 我 佐巴先生 四川益门矿矿长</p> <p class="ql-block">在益门煤矿与矿长(右)佐巴(中)合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新疆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1991年9月,地煤公司在新疆召开煤炭会议,郝处长组织我们处也去参观学习。新疆,只是在书本中和电影中读过看过,知道那里有买卖提,古兰丹姆,成串的葡萄和吐鲁番盆地,我期待着这次新疆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我们先到乌鲁木齐,煤炭厅地方处的罗果热情接待了我们。想象中的乌市大街小巷、小屋高楼充满了异国色彩,到处都是大眼睛、高鼻梁、白皮肤的维族美女。然而,到了乌市,却有些令人失望。这里无论是街道、房屋还是语言,和内地几无差别,路上也几乎见不到维族姑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离开乌市,我们先去乌鲁木齐煤矿参观。新疆煤炭资源丰富,煤层往往賦存数十米厚,然而,开采条件也是比较艰苦的。为支援新疆经济的发展,地煤公司在资金、物资上对新疆煤矿也略有倾斜。参观完后,矿上招待我们品尝当地的羊肉串和手抓羊肉。新疆羊肉肥而不腻,羊肉串个大肉厚串长,调料比北京见到的更是味足量多,这次可算过足了羊肉串的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从矿上出来,我们去吐鲁番,中间将途经达坂城。我又兴奋起来。“达坂城的姑娘辫子长啊,两只眼睛真漂亮”,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我们乘坐的面包车在崎岖不平的土路上行进一个多小时后,路经一个不起眼的小镇,车停下了,司机说,到了,到达坂城了,大家可以下车参观。看着低矮的平房,与想象中的繁华景象相差太远。这都没关系,到这里就是来看达坂城的美女的。小镇中间是一条主路,两边是售卖各种当地手工艺品的小商小贩。一路下来也没见到传说中的大眼睛美女。我们问当地人怎么没见着达坂城的美女,当地人都笑了,他们说,我们这的美女都被外国人抢走了。这也可能吧,改革开放初期,国内的生活与外界相差太大,许多女孩确实出国婚嫁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随后我们到了吐鲁番。这里干旱炎热,远处可以看到吐鲁番古城的一些残垣断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很快,地方处的同志领我们到一片葡萄园休息。葡萄园在一片坡度不大的山岭上,站在坡顶往下看去,一望无际的葡萄架尽收眼底。葡萄架上垂下的串串葡萄让我大开眼界。随后,我们开始坐下休息,尽享葡萄和西瓜宴。</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达坂城街道上熙熙攘攘</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尽享葡萄宴</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吐鲁番葡萄架下合影</p> <p class="ql-block">  离开吐鲁番,郝处长又安排我们参观了天山脚下的天池。天池,又称“天眼”,名不虚传,池水清澈碧透,兰中透绿。远处望去,天山高耸入云,清晰可见,山腰上有白雪覆盖,山腰下却是青松翠柏。蓝天、碧水、白雪、塔松构成了一幅人间仙境。</p><p class="ql-block"> 在回程的路上,我头一次见到了戈壁滩。那是圆形、椭圆形、多角形等各种各样的碎石的堆积。很难想象,在戈壁滩中还能有生物存在,可生命确实在那里延续。</p><p class="ql-block"> 回到乌鲁木齐市,煤炭厅厅长,一个地道的新疆民族干部,请我们到他们家做客。厅长家居住一套宽敞的三居室,墙上地板上挂铺有珍贵的地毯,茶几上早已摆好了各种水果。聊了一会儿,进来一位十分漂亮的新疆姑娘,我们都瞪大了眼睛。厅长介绍说,这是他的二女儿。女孩眼睛大而明亮,五官精致无暇,她向我们微笑着打招呼。在大家的邀请下,姑娘随即跳起了欢快的新疆舞,郝处长也兴致大发合跳起来,要知道,我们郝处长也可以算得上是专业舞者。</p><p class="ql-block"> 我因为北京有事提前返京,其他同志继续南行,就此结束了我难忘的新疆之行。</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天池仙境驻马观景</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我们处的美女薛晓明</p> <p class="ql-block">  在煤炭厅厅长家中做客。左起:郝武桃 煤炭厅厅长 常勇</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厅长全家热情地招待我们</p> <p class="ql-block">厅长女儿给我们跳起了欢快的新疆舞</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郝处长也跟着跳了起来</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小申也不甘落后</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美女们在厅长家合影,左二是厅长女儿</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深圳外事学习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1991年10月,我们处在深圳举办全国地方煤矿外事学习班。学习班上周维奇讲解了外事纪律,郝处长亲自示范,如何做好外事活动中的仪表仪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学习班期间,深圳合作方南方培训中心安排我们参观了蛇口工业区、深圳民俗村、国贸大厦等,我为国贸大厦建设过程中几天一层的深圳速度惊叹不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学习班结束的当天晚上,国际合作处和培训中心联合举办了联欢晚会。晚会上,大家踊跃表演,各显其能。兴致之至,我也胡诌了几句顺口溜,为联欢会加油鼓劲。</span></p> <p class="ql-block">  到深圳后,与南方培训公司王经理一行合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民俗村一景</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兴致勃勃地参观了深圳民俗村</p> <p class="ql-block">  在深圳外事班的晚会上,一时兴起,胡绉了几句顺口溜,并译成英文当场朗诵。</p> <p class="ql-block">  译成的英文,右下角不知什么时候丢掉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重庆安全检查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1992年7月,公司安排我们处赴重庆煤炭局下属的煤矿进行安全生产检查。在重庆,我们住在解放碑附近的煤炭宾馆。随后,煤炭局安排了数辆车载我们先去涪陵,再去万县、达州,最后去南充煤矿检查工作。出发之前,涪陵煤炭局安排办公室主任张微萍到重庆来接我们。张主任年轻、貌美、活跃,且安排周到。在安排人员乘车上,领导上先安排我乘做第一辆轿车的副驾驶座。在我即将乘车之前,忽然又让我与张主任换车,让我乘做后面的车辆。重庆山川极多,去煤矿的路上,我们的车队沿着山路蜿蜒前行,有些路段极为狭窄,车辆只能单向行驶,有些转弯处很急,常常会惊出冷汗。我正在看着山下几十米处的农田树木,忽然,前面的车辆急刹车。原来,张主任乘坐副驾驶的那辆车,由于车速过快,整个车头钻进了前面行驶中的一辆大巴的后盘底下,好在司机和张主任只是外皮受了一点轻伤。我在想,要是我和张主任没有换车,我这个块头很有可能就会受重伤了,也算歪打正着躲过一劫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事故处理后,我们继续前行。万县和达县的地方煤矿井型小,储量少,煤层薄,开采条件十分艰苦,煤矿的机械化程度很低。在工作面,矿工们光着膀子侧身躺倒,用手稿刨煤和破顶。好在各级领导对安全十分重视,任何细小的环节都忽视不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达县东南高,属大巴山区,西南低属丘陵盆地,气候湿润,适合于绿植和农作物生长。在矿上同志的陪同下,我们缓步登上通往山上竹林的台阶。这里翠秀幽静,清新如仙境。成片的竹林形成辽阔的竹海,竹子又高又粗,令人赞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离开达县,我们又乘船渡江来到南充县煤矿,南充周矿长他们早已在等待我们。这里的煤矿开采条件较好,产量也相对多一些,安全也抓得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很快,我们完成了工作任务回到北京。但重庆、四川人的热情、勤劳和生活工作条件的艰苦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重庆地区的小煤矿条件十分艰苦</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在涪陵煤炭局合影</p> <p class="ql-block">  一路有涪陵煤炭局美女办公室主任张微萍女士陪同。</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1991年1月27日北京外事学习班合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北京外事学习班合影</p> <p class="ql-block">  1990年7月9日,能源部外事工作会议代表合影。</p><p class="ql-block"> 前排右七是我 ,右八是薛晓明。</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锡林郭勒草原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1996年7月上旬,郝处长组织我们开车去锡林郭勒草原游。锡林郭勒草原距北京600多公里,是我国保存完好的四大草原之一,总面积达17万多平方公里。驱车经张家口一直往北,进入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这里人口密度低,蒙族人仍住着传统的蒙古包。他们热情朴实,端出奶茶招待我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我躺在草原上,望着蓝天白云,感受着人与自然的和谐之美,想着人与自然相比,一个人是多么的渺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在草原上,我们忘情的玩耍,有人骑骆驼,有人摔跤,仿佛回到了我们的少年时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由于北京有事,我们提前从草原回到了北京。此行大家非常高兴,盼望着公司今后继续组织这种集体活动。随着人员和公司业务的变动,锡林郭勒草原游是我参加的最后一次公司组织的活动。</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锡林郭勒大草原</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锡林郭勒集体合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草原上当了一回骑手</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与蒙古姑娘合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中周维奇 右郝武桃</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在蒙古包里与蒙古小夫妻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草原上留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与“蒙古勇士”李平合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李平在练蒙古摔跤</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第六篇 朋友和家人的付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1988年中以后,外事活动开始紧张起来。郝处长是个极有开拓精神的人,他不会让大家闲来无事。努力了许多年,终于做起自己喜欢的事,我十分珍惜这项工作。当然,从参加工作以来,在工作上我就从未因为个人原因叫过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在工作中,在与同事相处过程中,我极为快乐。这年孩子满六岁,马上就要上小学了,先挺过开学之前这两个多月吧。孩子在幼儿园期间的小朋友王宁家住在我们隔壁楼上,他父母我们都非常熟悉。这样,早上吃过早饭之后,我把孩子安排到王宁家,晚上下班之后我再接回来。 开学之后第一天,我送孩子进了 和平街一小一年级教室,好在学校在我们家门口,安全、方便。孩子一年级期间课程不是很多,学习没有问题。几次出差出国,有时几天、十几天我都把孩子全天放在王宁家。我知道,谁家带一个孩子都不易,何况再加上一个朋友家的孩子了。我十分感谢王宁全家,同时对于孩子在我出差期间没有父母的关照,又十分内疚。照顾孩子,1+1绝对是大于二,许多时候1就是等于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就这样咬着牙一天一天的过着。领导上从不问我家庭有无困难,这也锻炼了我,遇到任何困难都会迎难而上,从不叫苦。我知道,任何个人生活上的困难都是自己的事,与单位无关,要么自己克服,要么不要工作。</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两个好朋友,左薛宁 右王宁</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再忙也要给孩子过生日</p> <p class="ql-block">  孩子一年级暑假之后,他姥姥看到我工作如此繁忙,便把孩子接到她那里去,孩子也从和平街一小转到了车道沟小学。</p><p class="ql-block"> 孩子不在身边,我彻底放飞了自己。1989年夏以后,我国内外跑的不亦乐乎。</p><p class="ql-block"> 1990年,孩子上三年级,又转学回来,到和平街四小上学。考试成绩语文99,数学98,还算让我满意。孩子开学之后又要准备早晚餐,只要我在家,还要适当地辅导一下功课和检查作业,并参加家长会。这样,妈妈从牡丹江赶到北京,过来帮我,这年妈妈已经73岁了。我心里很惭愧,快四十的人了,还要妈妈操心,帮着带孩子。那几年我时常出差出国,离家几天十几天也是常事。一个七十几岁的老人,带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想想其中的难事就几度心酸。孩子每天早上吃过饭自己上学,放学后自己回家。男孩生性顽皮,回到家后放下书包,往往又出去玩到天黑。家门口有一巨大的煤堆,孩子经常在煤堆上上下玩耍,弄得一身黑煤灰,回家后还要他奶奶帮助清洗。</p><p class="ql-block"> 1991年,孩子九岁了。我仍然在忙碌着。许多时候,妈妈带孩子却已力不从心。这年,哈尔滨的大姐大姐夫刚刚退休不久,也自报奋勇地来北京帮助我照看孩子和妈妈。有了大姐大姐夫和妈妈,感觉是一个完整的家庭。过了一段时间,大姐夫因事又返回了哈尔滨。大姐留下来继续帮我,这样在孩子记事之后,大姐妈妈对孩子的爱多少弥补了孩子缺失的母爱。</p><p class="ql-block"> 1992年,大姐因事回了哈尔滨,而我,很快要去俄罗斯和英国。在海林的二姐听说后,义无反顾地来到北京接替大姐照顾妈妈和孩子。</p><p class="ql-block"> 1993年之后,大姐、大姐夫、妈妈多年在我身边照顾着我和孩子,使我能有足够的时间放手去工作和学习。那些年,哥哥和其他姐妹们都十分地关心我,我和孩子的一切都离不开家人的关心和帮助。</p><p class="ql-block"> 无论怎样,孩子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里成长,毕竟缺少父母共同的爱。父母的过失,却让无辜的孩子去承担,那些年确实愧对了孩子。</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二年级时,孩子在姥姥家上学一年</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奶奶在教孙子五子棋</p> <p class="ql-block">  大姐和大姐夫多年在北京帮助我照看孩子,管好后勤,让我安心地全身心投入工作。</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大姐在为我们洗衣服</p> <p class="ql-block">  1992年出国之前,二姐从海林赶到北京帮助我照看家里,这是在和平里家里与二姐合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今年85岁的二姐,仍是“小顽童”</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情缘“小白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1988年5月进入地煤公司咨询部后出差和出国任务逐渐增多,期间常把孩子送到邻居朋友家中照看。几次从外地或国外回来,家中窗户的玻璃都被风刮掉,屋里尘土厚厚的一层。此时就想,我得赶紧找个对象,哪怕帮我照看孩子看看家也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天上真有掉馅饼的时候。一天,一位老同事跟我说有个女孩特别好,给你介绍介绍,我说好啊,心里想着碰碰运气。隔天,我随着这位老同事来到位于九区一号的女孩家。她父亲是一位老专家,言语不多,母亲则是一个精明的上海人,话虽多但很热情。我们坐下后,不一会儿从里间屋走出一个女孩和我们打招呼,我赶紧撇了一眼。她大约二十几岁,圆脸,中等身材,皮肤白净,留着齐耳短发,眼睛稍往里抠,下巴往上微微翘着,是典型的圆脸美女。我心里想着,若是她该多好。很快,我们就道别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不久,在介绍人的引领下,我和女孩开始了交往。她告诉我,她叫小G,是苏州工学院毕业的,专业是自动化,目前在一所院校给学生上计算机课,我听了很是佩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小G性格温柔,似乎连小脾气都没有,永远是一张微笑的脸,这可能是她当老师的缘故吧,我想。小G告诉我,在她们家,她妈妈是女王,她爸全听她妈的 。并告诉我说,她妈妈规定,与男朋友相处,一不能碰胳膊和手,二不能逛公园,三不能到男方家里。我说规定的挺好,我一定照办。那去博物馆和商场可以吗?她说那可以吧,又加了一句,也可以到她家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这样我们慢慢熟悉起来。出国回来,我找个理由拿了一口袋各种发票票据到她家让她帮我整理,看来她真是学计算机的,数学数字很棒,很快给我整理的一分不差。还说,听说你经历挺多的,以后我帮你整理回忆录。如今,这些经历只能由我自己整理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一次,我要去做口译。小G说我跟你去听听,我说你可千万别去,你去了我就全忘了。一天,我们约好去科技馆参观。回来时走在路上,我明知故问地问道,小G,你属什么的来?她说属鼠的。我说,那以后就叫你“小白鼠”吧,我随口说道“一个小白鼠,蹦蹦跳跳跃上我的心头...”,她嘎嘎的笑起来,举起了右手,我赶紧立定微闭眼睛,左胳膊叉腰,等着她来挎我。可她举起的右手又放了下来,我忽然想起她妈妈的规定。是的,我怎么忘了呢?男人有两个幸福时刻,一个是出远门回来时爱人笑着扑上来,另一个就是她挎上你的胳膊,这两个我一个也没等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在我出国的日子里,小G曾看到孩子在小区门口煤堆上上下玩耍,一身煤灰,她都耐心地领着孩子去洗换,看的出来,她是在试着扮演未来妈妈的角色,同时,她确有一颗善良的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一次,在小G家中,她说,我给你做个剪纸吧。我说好啊,看来你还是多才多艺呢。随后她三下两下给我剪出一个头型,似乎有点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G温和善良,我很庆幸遇到一个贤妻良母式的女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十一月份的一天,北京天气已经开始变冷,小G约我去建国门外的友谊商店逛一逛。在友谊商店上下我们走了一遍,也没看到有什么东西可买,小G就建议回家。我说好,咱们走吧,坐哪一路公交车?她说不坐车了,咱们走回去吧。我们缓步的沿着步道走着,享受着黄昏的余光。我在脑海中酿好词,和小G说,小白鼠,有个事我想求你。她说,什么事啊?停了一分钟,我说,咱们下个月去登记领证吧。说完,我长呼一口气等着她跳起来。可她却沉默着,让我心生不安。过了一小会儿,她说,我妈说结婚,你这边要把孩子安排好。我问,怎么算安排好啊?现在上学挺好的。她又说,不是的,我妈说让你把孩子送到外地。我明白了,她们家的意思是让我把孩子送到老家东北或是什么地方,我的心开始揪起来,这是不可能的,自己的孩子要自己养。她这么说也可能是以这个理由回绝我吧。我们默默的走着,我脑海中乱七八糟,周边的晚霞景色逐渐模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我知</span>道小G是一个乖乖女,她是迈不过她妈妈这座大山的。<span style="color:rgb(1, 1, 1);">随后,我含泪给她一个回话,说了一下我的想法,并表示感谢她陪伴我的这段时间,祝她早日幸福。我实在放不下孩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经历这次挫折之后,下决心轻易不再涉足感情,一种豪情也油然而生。</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小G给我做的剪纸</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这是“小白鼠”写给我的心语</p> <p class="ql-block">  “小白鼠”送给我的亲笔画,我把它深深地埋在心田深处,不再触碰。</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第七篇 地煤公司改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1993年中国地方煤矿公司改制,取消了原有的行业管理职能,并入中国煤炭进出口总公司(即后来的中煤集团),成为总公司下属的二级公司,并实行经济上的自负盈亏独立核算。此后,公司经历多任总经理,他们是吴道荣、肖如喜、范宝山、王彦昌、王宏昌、王海平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为搞好搞活地煤公司的经济,公司为员工制定了灵活的创业政策,允许员工以个人报名申请在公司领导下的自主创业。申请通过后,公司可以拨款50万元作为创业启动资金。于此同时,公司成立了多家子公司。随即,国际合作处改为自负盈亏的国际合作公司。</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改制后的国际合作公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国际合作处改制后,面临着如何经营赚钱的境况。武桃经理处心积虑,广开财源,并招聘了各路专业人才,成立了数个经营实体,如管理人才副经理徐建,汽车维修部经理耿志国,锁具经营部经理张映,煤炭运销人才郭松青、兰本军等。郝经理继续让我做他的副手,并负责国际部,还为我配备了bp机、大哥大手机、昌河汽车等,不过我赚钱能力有限,实在内心有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改制后,随着外事业务的减少,我的几个老同事、老朋友、老战友也随之寻求更广阔的发展。1994年,与我一同来地煤公司的孙姣花调入煤炭部国际交流中心任处长,申爱民调入中煤集团装备公司的进出口公司任印度项目经理,周维奇随后也调入煤炭部国际合作交流中心任处长,薛晓明则回到地煤公司总部。李平回到地煤公司资产管理部任职,贺军回到公司办公室,刘国柱则先在保险公司工作,后回到公司办公室任职。</span></p> <p class="ql-block">  1994年8月,国际合作处改名为中地煤国际合作公司,公司总经理郝武桃。</p> <p class="ql-block">  国际公司机构表,那时大家还没有手机。</p> <p class="ql-block">  公司成立后,郝经理为我配置了bp机和大哥大手机。</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公司为我配置了1.4万元大哥大手机</p> <p class="ql-block">  1994年考上车本后,郝经理给我配置了昌河面包车。</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中共中央党校毕业证书</p> <p class="ql-block">  1994年元月初,参加中央党校分校的进修,并获得胡锦涛签字的毕业证书。</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专业技术职务资格证书</p> <p class="ql-block">  1994年,煤炭工业部职称评审委员会通过了我副译审的高级技术职称。</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国际部的工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为更好地开展工作,国际合作公司成立了国际部,郝总让我负责。人员先后有翟东升、于鹏、兰兰、贺军、刘国柱、杨奇、孙萍等,后来翟东升去了琉璃厂经营古董店,其他同志随来随去,皆由郝总安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虽然郝经理对国际部寄予厚望,但我赚钱的资源却乏善可陈,唯一的途经还是利用地煤公司原有的影响力组织地方煤矿的人员出国考察访问,从中收取部分手续费,但这种收入极其微薄,不足以支持人员的各项费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虽然这时在副业上,我以个人名义代理了英国雷波公司的一些业务,但如果把这个刚刚开始的业务放到国际部,仍然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第八篇 公司转型与停薪留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郝总,父亲是老红军,自小在大院里长大,北大地质系毕业,为人坦荡仗义,经营上亦是能赚能花。公司转型后,随着公司人员增加、支出上涨,公司财务状况逐渐紧张。看到这种情况,我有个想法,就是办理停薪留职。一方面,节省公司的财务支出,另一方面,我也想下海闯荡一下,我已45岁,机会已然不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1997年,我曾与周维奇在兖矿住了二十天,试着代理销售澳大利亚公司的井下运输车辆。然而,最终却只售出两辆,收入微乎其微,尽管如此,还是取得一些销售经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1997年下半年,我终于鼓起勇气向郝总提交了停薪留职的申请,并得到了批准。</span></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第九篇 下海创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在经过1998年一年的业务摸索后,感觉既然在商海中摸爬滚打,总要有一个平台才好。我决定还是要申请注册一家公司。</span></p><p class="ql-block"> 记得1997年7月的一天晚上,我与英国朋友史密斯和米尔本在丽都饭店吃饭。米尔本先生问我,薛波,你想过没有,你将来打算干什么呢?当时我想了想说,我或许成立一家公司,根在中国,做一些国际间的业务。没想到一语成谶,竟成现实。</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1999年3月,我用前十年的积累,在北京市东城区工商局注册了一家经贸公司。是馅饼,还是陷阱,一切都是未知,但已别无选择。我义无反顾地投入商海,走上了一条荆棘丛生、却富有挑战性的“莫回头,往前走”的不归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这一年我47岁。距16岁下乡过去了31年,距大学毕业过去了24年。</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1999年前的日记本和笔记本</p> <p class="ql-block">  下面是八九十年代收到朋友们的部分贺卡。</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2000年后用过的笔记本</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第十篇 新千年大事记</span></p> <p class="ql-block">2001年 开启与德国布朗公司的合作。</p><p class="ql-block">同年,放弃炒股,重点以开拓英国雷波泵站业务为主。</p><p class="ql-block">2002年 迎来了煤炭的黄金十年。</p> <p class="ql-block">这一年,妈妈在北京成功做了白内障手术。</p> <p class="ql-block">2003年 经历非典</p><p class="ql-block">十月张桂兰老师来公司任商务经理,业务以备件为主。</p> <p class="ql-block">2004年布朗业务与山西煤机厂合作</p> <p class="ql-block">2005年6月,从事煤炭行业整满三十年,获得此殊荣。</p> <p class="ql-block">  在煤炭行业工作年满三十年,我这老煤炭人获得此荣誉证书。</p> <p class="ql-block">这一年薛宁 吴艳华加入公司团队。</p><p class="ql-block">好朋友雷波公司技术经理米尔本先生离职。</p> <p class="ql-block">2006年 进一步巩固神东市场,产品逐步进入内蒙、陕西等大型煤业集团。</p> <p class="ql-block">2007年 雷波泵站进入陕煤集团并推出S375型泵。同年,我的好朋友,雷波公司的销售经理史密斯先生离职。</p> <p class="ql-block">2008年 赴德国安排减速器的检测,以申报安标。</p><p class="ql-block">梁士海、裴洋、王峰加入公司。</p> <p class="ql-block">2009年 因工作失误遭工商部门罚款。</p> <p class="ql-block">2010年1月 亲爱的哥哥病逝。</p><p class="ql-block">公司取得一般纳税人资格。</p><p class="ql-block">王东进入公司。</p><p class="ql-block">同年,布朗产品由天明集团使用带进神东,感恩于天明集团。</p> <p class="ql-block">2011年 亲爱的大姐病逝</p><p class="ql-block">Tom Sykes接任雷波公司总经理</p><p class="ql-block">张宇杰 张杰 曹锋陆续进入公司</p> <p class="ql-block">2012年8月 母亲95岁高龄无疾而终。</p><p class="ql-block">莱斯霍吉森先生接替Tom Sykes任雷波公司总经理,并设立北京办事处。办事处工作由露丝白丽负责,她和莱斯霍吉森在我公司办公室临时办公,我们相互交流和学习,十分友好融洽地在我公司共事一年。</p> <p class="ql-block">2013年 雷波公司由子承先生接任总经理,子总发现了商界才女张属馨,并聘任到雷波公司。</p> <p class="ql-block">2014年 子总领导的雷波公司得以重整,业务继续稳定发展。</p><p class="ql-block">同年,安璐璐进入我公司。</p> <p class="ql-block">2015年 布朗公司、忻通公司和我公司在山西成立合资公司(我公司是小股东)。</p> <p class="ql-block">2016年 代理经销雷波公司产品24年后离开雷波公司。</p> <p class="ql-block">2017年 布朗工业公司破产,九月底赴德国进行了索赔谈判。</p> <p class="ql-block">2018年 布朗机械公司开业。</p><p class="ql-block">赴巴黎参加国际采矿技术会议,最后一次参加国际会议活动。</p><p class="ql-block">这一年,最后一次下井,我66岁。</p> <p class="ql-block">2019年 12月上外同学上海相聚,随后赴土耳其做中方考察团翻译,也是最后一次出国口译,这一年我67岁。</p> <p class="ql-block">2020年 新冠疫情爆发,进口业务大量缩减,公司业务进入困难时期。</p> <p class="ql-block">2021年 受疫情影响,德国布朗公司七月份宣告关闭公司,布朗公司关闭前为国内企业挽回千万元人民币的潜在损失。同年结束了与布朗公司二十年的风雨合作。</p> <p class="ql-block">2022年 重建产品供应链,这年我70岁。</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寄语老朋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span><span style="color:rgb(1, 1, 1);">在我三十多年的业务生涯中,我像一个伢伢蹒跚学走路的幼儿,在众多领导、朋友的理解、帮助、给予下,慢慢学会了走路,慢跑,更多的认知,直到比较健康地走到今天。又像刚刚学会游泳,不知深浅的空有豪情壮志的无知少年,是你们教我如何游的更稳更远,是你们在风口浪尖上常常推我一把,躲过激流险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我感恩在几十年的商海生涯中遇到的所有的我的朋友,我的竞争对手,你们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感恩相遇!祝你们身体健康,家庭幸福,万事如意!</span></p> <p class="ql-block">2023年 用一年的时间完成了自1956年至2023年跨越67年的个人回忆录,暂时定名为“一个五零后的奋争路——我的七十年”</p><p class="ql-block">重心转到以“健康为中心”。</p> <p class="ql-block">  老朋友孙姣华退休后成为美篇大V,旅行达人,尽享美好人生。</p> <p class="ql-block">  郝处长退休后终于圆了年轻时的梦想,成为一名影视演员。</p> <p class="ql-block">  疫情后体检时老朋友相遇,合影留念。 右是郝处长</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写于2023年10月16日金星园</p> <p class="ql-block">以下是同学们的珍贵留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