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地阿里行 (上）

万源

前不久曾拜读了一本厚厚而质朴的《西藏西藏》，让我对书中描述的藏西南神秘的羌塘草原向往不已。作者卡布以自己 20年在西藏的工作和游历，编写了这本 600页、40多万字、400多张照片的巨著，生动反映了西藏的历史传奇、人文地理和独特风光，激起我要去阿里领略（地球南极北极以外的）世界第三极秘境的热望。 〖 Ⅰ 上海—拉萨 3650m 〗 2023年7月11日从浦东机场启程，乘坐东航六月下旬刚开通的沪藏直达航班到达拉萨。 下图是飞机降落拉萨贡嘎机场时机翼下的地面景观。 　　到达拉萨走出机场候机楼，受到地接社主管和驾驶员的欢迎，并给我们每个人授以洁白的哈达，高原人的热情如同这里的阳光，明亮通透。扎西德勒！ 　　拉萨，我又来啦！ 事后有朋友问我，从上海直飞海拔 3650米的拉萨，有没有高反呀？回答是肯定的，有点恍惚、有点头胀，这是正常的反应，没必要紧张呦。 　　入住酒店稍事休息后去大超市采购了一些快餐零食，以备途中荒芜之地没地方吃饭的时候食用；加上团队发的一堆备用物资，我们行囊又增重近十斤。 到达拉萨的第一顿晚餐，司机特意帮我们安排了藏餐。起先还有人提出疑议 “藏餐很难吃的”，其实这是 n 年前的老皇历，现在的商业化藏餐已经做得很好吃了，可别错过了这个美味儿晚餐。 　　这一餐有糌粑、羊肉夹饼、烤牦牛肉、炖牦牛蹄子等当地特色菜，那一大盘牛蹄连皮带筋、酥糯可口，相当好吃不油腻，还有特制的酥油茶（而不是平时喝的奶茶）奶油味儿特别香浓。 当地人都说：你们吃了藏菜、喝了酥油茶，高反就会好很多。结果很灵验，晚上起我们都比刚到时精神多了。 　　我们整个行程是从拉萨顺时针向西走阿里南线，到班公湖后回头向东，走阿里中线、北线穿越羌塘高原无人区，到当雄转回拉萨。 多数游客进藏都是游览西藏东部，而这个阿里环线一路海拔4500米以上的高度，阻碍了许多人探访世界第三极的脚步。但愿我们这次行程，能平稳地经受心理和生理上的各种挑战，愉快地享受观赏藏西南的高原美景。 〖 Ⅱ 拉萨—日喀则 3800m 〗 我们这次阿里行是六个人的轻奢小旅行团，平均年龄61.5岁，之前都有过进藏的经历（这是参团的重要条件之一）。小团配备两个司机兼导游，还带有小无人机和医用氧气瓶，六人分别乘坐两台高排量的四驱丰田越野车，是一支精悍、灵活的摄影爱好者队伍。 下图是团队成员第二天早上从拉萨出发前在座驾前的合影。 　　第二天的目的地是日喀则。途中要去羊卓雍措旁的日托寺，然后将经过满拉水库、翻越海拔4990米的冈巴拉山口、走过海拔5020米的卡若拉冰川及江孜古堡。 下图是拉萨河畔旭日照耀的山崖和途中所见的山间藏寨民居。 【鲁日拉山口】 途经浪卡子县张达乡鲁日拉山口观景台，海拔4960米。我们象是站在了天上，脚下翻滚着云海，犹如腾云驾雾。若是晴天，可以从这里看到成片的羊卓雍措，今天极为壮观的羊卓雍措换成了更为耀眼的云海。 　　山间和湖面上空的云海 　　【羊卓雍措】 从高山垭口下到低处，映入眼帘的是羊湖侧畔的田野乡村。田间是绿色的青稞苗和黄色的油菜花。 （为提高图片观赏效果，部分图片作横置编辑，烦请将手机横位观看) 　　西藏东部七八月是雨季，云朵阻隔了阳光，使羊卓雍措失去了曾有的湛蓝美丽色彩。 【日托寺】 羊湖岸边只有一条砂石路通往日托寺半岛，寺庙就在小岛的至高处。说它最孤独，是因为寺中只有一名僧人，打水、诵经成了每天的修行。据说他这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这座寺庙，就这样终年厮守于羊卓雍措湖畔。 　　日托寺山下的湖景 　　羊卓雍措的水面海拔高度为 4441 米。我们大多都没去攀登日托寺这座不高的小山，主要怕透支体力引起高反，影响后面的行程。刚到高原，需要逐步适应，得悠着点哦。 　　〔棕头鸥〕 羊卓雍措岸边有成群的棕头鸥，有意陪伴着孤独的寺庙。 　　👀 日托寺 还是让无人机带我们上去看看孤独的日托寺吧。 【卡若拉冰川】 海拔5020米的卡若拉冰川就在途经的公路边，气候变暖使冰川退缩了许多，延伸无力，让游客感觉高高在上“够不着”。 　　冰川之上海拔7191米的乃钦康桑雪山是西藏四大神山之一，可惜被云雾笼罩着不得而见。冰川周边还曾是不少影视剧的外景拍摄地。 　　【江孜古堡】 接近日喀则市途经江孜县，这里的江孜古堡是著名的历史文化遗迹，是一百多年前藏民抗击英军侵略的真实战场遗址。 　　参观完江孜古堡外景，我们驱车前往日喀则住宿。坐落在雅鲁藏布江和年楚河汇合处宽阔河谷平原上的日喀则市，海拔3800米。 〖 Ⅲ 日喀则—绒布寺 5154m 〗【扎什伦布寺】 第三天上午，我们在零星小雨中游览扎什伦布寺。扎什伦布寺是藏传佛教格鲁派寺院，位于日喀则市尼色日山下。 　　措钦大殿为本寺最早建筑，大殿内同时可容2000多人诵经。 　　寺内最宏伟的建筑是大弥勒殿和历世班禅灵塔殿，历世班禅灵塔散居寺内，塔身都饰有珍珠和玉石，以四世班禅的灵塔最为豪华。 　　小僧—转经—小憩 　　我们到扎什伦布寺较早，游客还很少，喇嘛们忙着打水、清扫。小喇嘛都有澄澈的目光和快乐的笑脸，截然不同于现代都市长大的孩子。 这尘世间最高的地域给了人们最真诚直接的情怀，他们感恩自己拥有和得到的一切，满足而无忧无虑地生活。 　　寺庙里殿堂外墙有红墙和白墙之分，以区别不同的殿堂等级。红白两色墙体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 　　缺少了太阳光线的投射光影，雨水帮忙来补偿。 　　扎什伦布寺里展开的“巷战”。 　　神灵注视下的日喀则 　　从扎什伦布寺出来驱车去珠峰大本营。路过拉孜县午餐，不知为啥这里有个 318 国道游客中心。后来我才知道， 318 国道从上海到这里正好5000公里。 　　去绒布寺珠峰大本营的路大多是上坡，高山的景色很美。 　　我们的车穿梭在崇山峻岭之间，从高山上环顾四周，只见乌云当头、乱云纷飞，许多地方在下雨，不免担忧此次珠峰之行是否能看到世界最高峰的真容。 【珠穆朗玛峰国家公园】 我们傍晚六点半过后，在零星小雨中进入定日县珠穆朗玛峰国家公园大门，从这里还要乘坐约一小时的景交车，才能到达绒布寺珠峰帐篷营地。 绒布寺是目前允许游客到达距离珠峰最近的地方，它在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玛峰的北坡，海拔5154米。 我们要在帐篷营地住一夜，等待明天邂逅珠峰的高光时刻。尽管进藏到过多处海拔5000米以上的地方，但在这样的海拔高度住宿还是第一次。 　　乘坐景交车前往定日县珠穆朗玛峰大本营的途中，要经过海拔5200米的加乌拉山口。山路爬升过程需经过著名的 108道弯的折磨，回首身后蜿蜒曲折的路径，不免深深地感叹路途的艰险。 　　悬挂经幡的地方就是海拔5200米的加乌拉山口。愿五彩的经幡为我们祈祷，明天能顺利拜见珠穆朗玛峰吧。 细看发现，山下有个翡翠般的湖泊。 〖 Ⅳ 绒布寺—萨嘎 4500m 〗【绒布寺珠峰大本营】 第四天早上，四点多钟在营地帐篷里醒来，感觉还不错，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庆幸终于闯过了这次在海拔5000多米高原过夜的最关键最担心的一关。 凌晨五点半起床整理完毕，天还没亮我们就出发来到两三公里外的观景台山坳，只见珠峰方向被云幕遮挡得严严实实，心中不免有些惆怅。嘀咕着会不会啥也没看着，只来体验一下绒布寺帐篷营地的环境吧。 　　亲眼目睹世界最高的珠穆朗玛峰是每个人的心愿，但在雨季复杂天气环境下，珠峰露面的概率很低，这是个难以应允的愿望，只能靠运气啦。 　　这是观景台两侧的山。 　　天亮了，依然是云遮雾罩。耐不住长时间的等待和凌晨的寒意，借等待的时间往回走一段先看看绒布寺吧。 下图就是世界上最高的寺庙和绒布寺帐篷邮局。 　　将近九点钟的时候，云雾间忽然开了天窗，珠峰山顶如海市蜃楼般出现在空中。太幸运了，有人高兴得尖叫起来。但刚高兴了一会儿、抓拍了几张照片，瞬间山又不见了。 过了十来分钟更大的幸运再次降临，云间天窗再次打开，而且越来越大，整座珠穆朗玛峰雪山几乎都展现了出来。这可是天意随人愿，感谢大自然的恩赐。 　　整座珠峰雪山逐渐显现，薄云如洁白的哈达环绕山间。心心念念的愿望终于实现，终于看见了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玛！ 　　珠穆朗玛峰是喜马拉雅山脉主峰，海拔8848米，是世界第一高峰。它位于日喀则定日县与尼泊尔交界处，北坡和山顶属中国区域，南坡属尼泊尔。 　　在这里高原上拍照，按个快门都要大喘气，这可不是夸大其词。除了四斤重的相机要托举外，更主要是按快门前要屏气防抖，按过快门后就要喘好一阵粗气，中度缺氧，感觉象狂跑了三十米，经历过了才知道。 　　不到半个小时，珠峰又渐渐被云雾遮挡。真的庆幸我们的运气，能够如预约般地一睹珠穆朗玛峰的真容风采。 　　上午十点乘景交车离开珠峰大本营。下图前方山坡上的白塔是绒布寺，山坳方向是云雾遮挡着的珠峰。 　　👀 珠穆朗玛 　　下午从珠穆朗玛峰国家公园启程，沿 219 国道往西进发去萨嘎。 〔藏野驴〕 阿里是野生动物的天堂，我们离开日喀则不久，沿途就看到一些藏野驴在荒野里游荡觅食。 【佩枯措】 途经佩枯措和其附近海拔8012米的世界第十四高峰希夏邦马峰。 　　云层过厚，我们在湖边等待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看到希夏邦马峰（下图左侧位置）最高峰的出现。或许是我们刚见过世界第一高峰，这第十四就羞于露面了吧。 　　七八月是西藏东部的雨季，虽然天气不冷，但云系比较丰富。所以距离较远的其他海拔8000米以上的高峰就难以观赏到了。 【喜马拉雅山脉】 沿途左侧的山峰都属于喜马拉雅山脉，看上去并不太高。原因一是我们所在的位置本身就很高，都在海拔4500米以上，二是地域开阔离山较远。用长焦镜头拉近看，山峰就显得险峻挺拔、气势不凡了。 　　👀 出师大吉 〖 Ⅴ 萨嘎—塔钦 4650m 〗 第五天，我们继续走 219 国道向西，将经过仲巴沙丘带，到玛旁雍措、拉昂错，可以看到纳木那尼峰和万千教徒心中的世界中心冈仁波齐峰。然后入住海拔4650米的普兰县塔钦。 【仲巴沙丘】 一路观赏沿途风光，天气由阴天逐步转为多云，越来越好。 下图是仲巴象泉河河畔的沙丘。 〔黑颈鹤〕 今天和野生动物的缘分也不错。 途中，一群展翅欲翔的黑颈鹤。 〔金丝野牦牛〕 偶遇一头体形健硕、种群稀少的国家濒危保护动物野生金丝牦牛，它警觉地望着我们。其身后铁丝网内的牛羊是藏民放牧的，孤独的野牦牛也要和同族亲近一下。 〔藏羚羊〕 藏羚羊的特征是公羊有一对长长笔直的角，它们体形不大，毛色与黄土接近，不注意较难发现。 下图雌雄一对藏羚羊，带着两只乏力的小羊。 〔藏野驴〕 奔驰的藏野驴好像在与我们的越野车赛跑。司机对其趣评说，它是 “全天候四驱，百公里油耗一盆草”。 　　👀 野生动物 　　【阿里界牌】 走过这道“藏西秘境，天上阿里”牌楼，就算正式进入了阿里地区。“游览神山圣湖，尽赏班公鸟岛，探秘象雄古格，畅游土林奇景”，这幅对联全面概括了阿里南线的绝美风光。 　　在进入阿里的门前留个影。 【玛旁雍措】 继而前往西藏三大圣湖之一的玛旁雍措，与她一丘之隔的便是无风三尺浪的咸水鬼湖拉昂措。 【拉昂措】 咸水鬼湖拉昂措 　　乌云笼罩的圣湖玛旁雍措。周边也是乌云遍布，却在远方开了个窗口，透过窗可见阳光照耀着远远的雪山。 拉近点儿看，你从雪山里看见了什么？ 　　👀 玛旁雍措 　　前方是瓢泼如注的雨区，苍天好像漏了一个大洞。 【冈仁波齐峰】 站在湖边，远处是两座山峰，南岸是纳木那尼峰，北岸则是万千信徒心中的世界中心冈仁波齐峰（下诸图）。 　　神山冈仁波齐峰，海拔6638米，是冈底斯山的主峰，世界公认的神山，同时被印度教、藏传佛教、西藏原生宗教苯教以及古耆那教认定为世界的中心。冈仁波齐在藏语中意为"神灵之山"，在梵文中意为"湿婆的天堂"（湿婆为印度教主神），苯教更是发源于此。 　　冈仁波齐峰形似金字塔，四壁非常对称（可能因为冰雪的堆积，使其外形变得浑圆）。由南面望去可见到它著名的标志：由峰顶垂直而下的巨大冰槽与一横向岩层构成的佛教万字格（佛教中精神力量的标志，意为佛法永存，代表着吉祥与护佑）。 　　有趣的是乌云笼罩下的冈仁波齐峰反复被云雾遮盖，在我们所到的三个观景点却三次显露现身，象是约好了和我们会见似的。 　　据说冈仁波齐周边有几十座象金字塔般的山峰，也许这就是其中的几座吧。 　　由于云层过厚，南面的纳木那尼峰始终未能露面。 　　在神山圣湖之间，藏民敬奉神山圣湖的玛尼堆规模庞大。 　　👀 冈仁波齐 　　藏民们在圣湖岸边高处撒隆达、敬神山，祈求平安的生活、魂归天堂。 神山崇拜的自然观体现着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是高原先民保护、利用或者控制自然的一种神圣化方式。信徒会为神山献唱最虔诚的颂歌，祈盼其灵魂早升天堂，这是一种气运寄托和莫名的灵性笼罩。 　　旅行者却不为祈拜，只为拍摄景致、走过留痕。 〖 Ⅵ 塔钦—札达 3750m 〗 第六天，我们从塔钦出发去札达。札达县城海拔3750米，是进入阿里地区海拔最低的住宿点。因为札达县城的所在地，远古时期为大湖湖盆、大河河床，经历千万年地质变迁而成，湖盆的面积有888平方公里，札达县就在这湖盆底上。 　　沿途有不少好看的山峰、草原和动物。 　　路上遇到一处有近十个帐篷的游牧部落，大山脚下的草地里，帐篷上炊烟袅袅，主妇在溪边打水，牛儿在四处漫步吃草，好一幅浓浓的藏区游牧人家的迷人景象。 　　在地广人稀的阿里，要遇到这样一群人和牲畜，很是难得。 注意拼图右下图，真不知是什么力量让炊烟形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我只能由衷地说“世界真奇妙”。 　　👀 游牧部落 　　这些是牧民放牧的马和牦牛群 　　抛石头玩儿的牛倌儿 　　雪山之下 　　〔藏原羚〕和〔藏野驴〕 这是今天见到的藏原羚和藏野驴。藏原羚不计出场费为我们几个人进行精彩的角斗表演，鼓掌！ 藏原羚的特征是屁股上的毛是白的、公羊的角较短且向后弯。 　　色彩斑斓的白头雪山 　　拍拍拍按下快门都是景 【札达土林】 札达土林是札达县最著名的地貌风光区，分布的总面积约为2464平方公里，是世界上最典型、分布面积最大的第三系地层风化形成的土林。 　　札达土林鸟瞰（远方的雪山为喜马拉雅山山脉）。 　　札达土林地貌发育最好的地区是以托林镇为中心的大片地区，这里还有早期人类洞穴遗址、岩画及古格王国宫殿、寺院遗址分布，是一处国家级地质公园。 　　无尽的土林千姿百态 　　【古格王国遗址】 古格王国遗址，在札达以西 20 公里处。古格王国是在公元十世纪前后，由吐蕃朝末代赞普朗达玛的重孙吉德尼玛衮在王朝崩溃后，率领亲随逃往阿里建立起来的。 　　古格王国遗址在阿里札达县象泉河畔的一座土山上，占地约18万平方米，共有房屋洞窟300余处、佛塔3座、寺庙4座、殿堂2间及地下暗道2条，其外围建有城墙，四角设有碉楼。 古格王国遗址的小山在远处的照片上看并不高，这是照片的透视变形欺骗了我们的眼睛，其实它的山体还是挺高大的。在高海拔的地区，登上山顶需要很大的勇气和体力。 　　整个遗址建在小土山上，建筑分上、中、下三层，依次为王宫、寺庙和民居。在其红庙、白庙及轮回庙的雕刻造像及壁画中不乏精品。 　　【托林寺】 托林寺坐落于札达县城狮泉河畔，为古格国王益西沃和佛经翻译大师仁青桑布于公元10世纪所创建。 　　公元1036年，佛教大师阿底峡驻锡此寺并扩建。托林，意为飞翔空中永不坠落。由于古格王朝的大力兴佛，托林寺便逐渐成为当时的佛教中心，其规模和形制都仿照前藏的桑耶寺所建。 　　晚饭后，我们再次来到札达土林霞义沟景区，拍摄札达土林夕照，直至天黑。 　　土林形态各异，庙宇、碉楼、佛塔、宫殿、城堡状的土林无可尽数，宛若神话世界。 　　色温、形态的强烈对比 　　夕阳染红了整个世界 札达土林的晚霞也是千奇百怪、异常壮观。 　　〖 Ⅶ 札达—狮泉河 4260m 〗 第七天早晨六点半，天还没亮我们就登上札达酒店的楼顶，等待合适的光线，拍摄土林晨曦。 　　东方泛起了红晕，天空也渐渐亮起来啦。 　　札达县城坐落在土林中，周边全是各种形态的土林，日照金山场景从各个山头开始逐个展现，成为我们相机扫摄的天然摄影棚。 　　卧龙般的金山 　　每天的清晨和傍晚时分，是土林最美丽高光时刻，橙黄色的阳光如浓浓的胭脂把土林扮靓。 　　高低错落的山体、冷暖交融的光影，如诗如画，简直是美呆了！ 　　金光闪闪的札达版“布达拉宫” 【东噶皮央石窟】 整个象泉河流域，就是旷野上的象雄文化博物馆。中午到达位于札达县的东噶皮央石窟，是一处规模宏大的佛教石窟遗址。它由寺院、城堡、石窟和塔林组成，素有 "第二敦煌" 的美称，是西藏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大佛教石窟遗址。 　　土林之中，象泉河流域的东噶皮央洞窟遗址静静地伫立着，土林地貌与石窟洞穴浑然一体，共同见证着这片土地上的王朝更替。 　　在这人迹稀少的地方，忽然见个人扛着铁锹走过，倒是挺稀罕的。 　　路上见到这些排列整齐的巨型石笋，怎么生成的，真是神奇。 　　👀 札达土林 〔岩羊〕 终于走出了广阔的土林地貌范围，看到了不同地质的石头山。在行进途中，遇见一群攀登健将岩羊，它们可以在陡峭的山崖上奔跑，令人叹为观止。 　　我们停下车紧张地抓拍，发现左面山脚下也有岩羊，它不知在寻觅什么。 　　再往山上看，上面也有许多。 “看路——下坡——到位”，这只是个简单行走动作。 　　再看个群体攀岩的图片故事：一只老岩羊在前面带路并回头关注着后面的小羊，四只小羊跟着一个个登上了山岗。有一只小岩羊始终帮着老羊瞭望是否有羊掉队，最后一只羊示意“你走吧，我来压阵”。 这下领教了吧，陡峭的石头山上根本就没路，这小岩羊的本事比咱可大了去了。它叫岩羊，非常确切！ 　　勇敢可爱的小萌羊 　　进入这个大红门，就是到了噶尔县的境内了。 　　天路 　　继续赶路，前方的狮泉河镇，是噶尔县、阿里地区政府的所在地，地区、县、镇，三位一体，都在狮泉河。 　　【狮泉河】 到达狮泉河，晚饭后到酒店屋顶看日落。随手从四个方向拍了狮泉河镇的城区景观，给人感觉非常整齐干净。 　　狮泉河镇，是西藏阿里地区行署及嘎尔县政府所在地。1964年，随着新藏公路的通车，我国海拔最高的城镇便在这片海拔4300多米的大红柳滩上崛起，由于大红柳滩边流淌着的是发源于冈底斯山脉的狮泉河，于是狮泉河这个动听、响亮的名字便成为这个新兴城镇的美名。 　　阿里秘境之旅已走过一半行程，由于美景太多、篇幅过长，请您暂且休息一下，下篇待续。 感谢团队司机和队友提供的部分视频作品，丰富提升了本篇的感官效果！ 同时也感谢您费时费神地观看藏西高原美景、分享旅途散记！扎西德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