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万里诗记

牧野犁

序 摊开一人多高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图，把目光对准了甘肃，狭长的区域，若想转遍这些地方，总怕精力和时间不允许。近几年先后购买了杨显惠先生写的《夹边沟记事》《甘南纪事》《定西孤儿院纪事》三部作品，今日甘肃之行，但愿能到夹边沟走一趟，以祭奠一下那里的亡灵。 夹边沟位于酒泉市境内巴丹吉林沙漠边缘，这里曾经有一个劳改农场。1957年10月至1960年底，近3千名右派分子被关押在这里劳动改造。恰逢中国大饥荒，粮食定量急剧减少，约1500人饥饿而亡。 此时望着皎洁的明月，人间烟火诗意渐散，祈愿有思想的灵魂仍散发清辉之光，照我行走。 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图。 甘肃省、青海省地图局部。 《夹边沟记事》节选。 9月30日星期六 千里自驾越青山。明月照寒天。恰逢妻子生日，一笑胜美餐。 宿麦积，竹语绵。情趣添。旅途正是，隧道无数，舟车不颠。 开始出发。 一路奔驰，午停陕西省韩城市，品尝当地面食后，小游城市风光，继续前行。图为陕西省彬州市。 晚8点多来到甘肃省天水市。图为麦积山上的月亮。 10月1日星期日 麦积游人稠，零元门票国庆游。小陇山中藏瑰宝，通幽，四海美名千古留。 洞窟崖阁楼，东方泥雕赛金瓯。可怜铁网锁菩萨，徒囚，空望菊残万事休。 麦积山石窟，位于甘肃省天水市麦积区，是麦积山风景名胜区核心景点。麦积山石窟位于秦岭西端北侧，是小陇山中的一座孤峰，高142米，因山形似农家麦垛而得名。麦积山石窟与莫高窟、龙门石窟、云冈石窟并称为中国四大石窟。图为零元门票。 麦积山路边的野菊花。 麦积山景区门口。 麦积山景区掠影。 麦积山景区掠影。 麦积山景区掠影。 麦积山石窟始建于十六国后秦时期，历经北魏、西魏、北周、隋、唐、五代、宋、元、明、清等十余个王朝、1600余年的开凿和修缮，现存窟龛221个，各类造像3938件10632身，壁画979.54平方米。图为麦积山石窟的“东崖大佛”，正中的释迦牟尼佛像高15.7米，是麦积山石窟最大的佛像。 麦积山泥塑。 麦积山泥塑。 麦积山泥塑。 麦积山泥塑。 麦积山风景。 受保护的麦积山泥塑。 10月2日星期一 兰州夜放花千树，中山桥，人如织，彩灯游船忘归途。黄河波动，漩涡回转，岸边靓女舞。 白塔山影黄金缕，卡拉OK声不息。牛肉面馆来几碗，醉眼却望，梦幻新甘肃。 来碗正宗的兰州牛肉面。 夜色中的兰州游船。 夜游黄河。 夜色中的中山桥。 夜色中的中山桥。 白塔山夜景。 甘肃省博物馆。 甘肃省博物馆馆内游客正在参观文物。 甘肃省博物馆馆内游客正在参观文物。 甘肃省博物馆馆内文物。 甘肃省博物馆馆内文物。 甘肃省博物馆馆内文物。 甘肃省博物馆馆内文物。 甘肃省博物馆馆内文物。 甘肃省博物馆馆内文物。 甘肃省博物馆馆内文物。 甘肃省博物馆馆内文物。 甘肃省博物馆馆内文物。 甘肃省博物馆馆内母亲带着孩子正在观看文物。 甘肃省博物馆游客正在“丝绸之路”馆内参观文物。 甘肃省博物馆文物。 甘肃省博物馆文物。 甘肃省博物馆文物。 甘肃省博物馆文物一一东汉铜奔马，别称马超龙雀、马踏飞燕、铜奔马、马袭乌鸦、鹰掠马、马踏飞隼、凌云奔马等，为东汉青铜器，1969年10月出土于甘肃省武威市雷台汉墓，现藏于甘肃省博物馆。东汉铜奔马身高34.5厘米，身长45厘米，宽13厘米，重7.15千克。形象矫健俊美，别具风姿。马昂首嘶鸣，躯干壮实而四肢修长，腿蹄轻捷，三足腾空、飞驰向前，一足踏飞燕。东汉铜奔马在1983年10月被国家旅游局确定为中国旅游标志，1986年被定为国宝级文物，2002年1月被列入《首批禁止出国（境）展览文物目录》。 甘肃省博物馆文物。 10月3日星期二申时西宁车笛鸣，青海日报投稿情。笔耕犁铧轻胜马，谁言？一篇文章心血生。车轮急驰越山岭，入境，塔尔名寺诵经听。虔诚不疑无因果，失去，也少宠辱也少惊。一一上午走马甘肃省博物馆，中午品味当地小吃，随后在下午3时35分来到青海省西宁市，前些年业余投稿，在《西宁晚报》《青海日报》多次发文章，对这两家报社有很深的感情，专门定位西宁晚报社，到目的地后才知西宁晚报社已搬迁，遂定位青海日报社，拍照留念。5点左右赶到塔尔寺，进入寺院游之。6:51分驱车近3个小时来到青海湖景区附近民宿时，已是近十点，匆匆以旅行诗志记载，开始夜食。 向西宁出发。 车到西宁。西宁市，古称青唐城、西平郡、鄯州、夏都，青海省辖地级市、省会，国务院批复确定的中国西北地区重要的中心城市。截至2022年10月，全市下辖5个区、2个县，总面积7660平方千米，截至2022年末，西宁市常住人口为248万人，城镇常住人口198.08万人。 青海日报社。 西宁街头风光。 西宁街头风光。 塔尔寺又名塔儿寺，地处青海省省会西宁市湟中区城区，创建于明洪武十二年（1379年）。塔尔寺是中国西北地区藏传佛教的活动中心，在中国及东南亚享有盛名，历代中央政府都十分推崇塔尔寺的宗教地位。 塔尔寺。 塔尔寺。 塔尔寺。 塔尔寺内朝拜的藏民。 塔尔寺内的喇嘛。 神秘的塔尔寺。 塔尔寺一角。 香烟缭绕的塔尔寺。 塔尔寺的喇嘛。 塔尔寺。 塔尔寺。 塔尔寺。 10月4日星期三 沉沉暗云压雪山。青海湖蓝，远望轮船，最叹老树不惧淹。情满重峦，心起波澜。 茶卡极目皆盐滩。铁轨旧残，岁月不堪。天空之镜照锦缎。人在酣欢，归期忘返。 通往青海湖的风景之路。 青海湖边收割的青稞。 自驾行，快乐行。 青海湖少女。 青海湖的牦牛。 青海湖上的热气球。 青海湖风光。 青海湖岸留影。 青海湖畔骑着牦牛的少女。 青海湖风景。 “我在青海湖很想你”。 “把爱留在青海湖”。 青海湖中的树。 青海湖畔的牦牛。 青海湖中的海鸥。 青海湖岸的一抹靓丽。 小火车驶向茶卡盐湖。 天空之镜。 采盐区里的老铁轨。 天空之镜。 天空之镜。 在茶卡盐湖上留影。 茶卡盐湖雕塑。 10月5日星期四 西‮阳出‬关，难‮故逢‬人，高原‮山雪‬深幽。白杨秋红，火‮点色‬明眸。朝辞‮令德‬哈城，车轮急、风‮尽光‬收。大漠处，飞‮走沙‬石，荒‮似凉‬月球。 聚宝柴达木，晴天丽日，多‮丝彩‬绸。幸此生饱览，大‮神好‬州。悲‮聚欢‬散时刻，碰一杯，豪气入喉。从今后，添双翼，翩翩水‮鸥上‬。 夜宿德令哈市。 设在德令哈市的柴达木日报社。 德令哈市内的秋天白杨。 大漠高原的风景。 大漠高原远处的雪峰。 美丽的西北风光。 青海1号公路上的少女。 阳关古道。 阳关景区内的历史遗址。 阳关景区的历史遗址。 阳关景区外的葱郁大树。 车进敦煌市。 　　 10月6日星期五 大‮敦漠‬煌，月牙泉、鸣‮渐沙‬歇。驼铃响、岁秋长啸，万‮凋物‬谢。耕耘新闻‮泥肥‬土，中年负‮重‬担不卸。忽一声，老‮别骥‬犁铧，志难绝。 莫高窟，壁画阅。七星楼，亭台榭。叹山河，风雨霜冻文化劫。世‮遗界‬产复兴梦，工匠灵魂‮腔满‬血。待回忆，口‮立碑‬功德，谁高洁。 等待出征的骆驼。 鸣沙山风景。 鸣沙山上空的滑翔机。 鸣沙山上美丽的女孩。 沙漠之舞。 鸣沙山，在汉代的时候被称为神沙山、沙角山，魏晋时始称鸣沙山。最早在东汉辛氏《三秦记》中有“河西有沙角山，峰崿危峻，逾于石山，其沙粒粗色黄，有如乾糒……人欲登峰，必步下入穴，即有鼓角之声，震动人足”的记载。月牙泉在汉代时月牙泉称为沙井，唐代时称药泉，清代始称月牙泉。月牙泉楼阁是仿汉唐建筑群。月牙泉边的古建筑群始建于清代乾隆年间，有两百多年历史，共130间楼阁，都在“文革”期间毁坏。 沙漠中骑骆驼的少女。 沙漠驼铃。 莫高窟风景。 莫高窟七星阁。 莫高窟风景。 莫高窟风景。 敦煌之梦一一段文杰，被誉为“大漠隐士”，也是敦煌学界的一座丰碑，荣获国家文物局和甘肃省政府联合颁发的“敦煌文物和艺术保护研究终身成就奖”。 1957年到莫高窟考察的郑振铎。 1958年，彭德怀来到莫高窟参观。 10月7日星期六 飞阁‮瀚连‬海，狼烟‮鼓铁‬鸣。嘉峪关前杀敌，黑山起雷霆。左公‮柳杨‬葱郁，夜逢一场秋雨，长‮有空‬明镜。谁道崤函险，城‮都墙‬是兵。 走张掖，美如画，醉倾城。七‮丹彩‬霞，画‮一者‬泼孔雀屏。谁‮琼妒‬楼玉宇，不羡‮籁天‬月影，诗‮秋意‬愈浓。犹‮梦在‬乡里，千‮听里‬叮咛。 嘉峪关，号称“天下第一雄关”，位于甘肃省嘉峪关市西5千米处最狭窄的山谷中部，城关两侧的城墙横穿沙漠戈壁，北连黑山悬壁长城，南接天下第一墩，是明长城最西端的关口，历史上曾被称为河西咽喉，因地势险要，建筑雄伟，有连陲锁钥之称。嘉峪关是古代“丝绸之路”的交通要塞，中国长城三大奇观之一（东有山海关、中有镇北台、西有嘉峪关）。 嘉峪关风景。 天下雄关。 嘉峪关风景。 嘉峪关城楼。 深秋里的嘉峪关。 工匠精神一一“一块砖”的传说。 嘉峪关中的左公杨。 张掖丹霞地质公园地处祁连山北麓，位于甘肃省张掖市临泽县城以南30公里，是中国丹霞地貌发育最大最好、地貌造型最丰富的地区之—，是中国彩色丹霞和窗棂状宫殿式丹霞的典型代表，具有很高的科考和旅游观赏价值。 张掖七彩丹霞风光。 张掖七彩丹霞风光。 张掖七彩丹霞风光。 张掖七彩丹霞的少女背影。 张掖七彩丹霞风光。 张掖七彩丹霞山顶的游客。 　　甘肃、青海自驾行，万里跋涉，最大的愿望就是到杨显惠笔下的夹边沟看一看。在天水市麦积山景区附近下榻时，我曾问当地的两名老汉是否知道夹边沟时，他们说知道，也了解些当年的历史。当时我用高德地图定位，竟然显示还有910公里。一路走兰州，到西宁，沿青海湖、茶卡盐湖，夜住德尔哈市，然后走敦煌和嘉峪关市，在嘉峪关市住进傲然居客栈后，我问客栈的丁老板，丁老板说了解夹边沟的历史，并向我推荐《夹边沟记事》和《定西孤儿院纪事》一书，我说都读过了。丁老板显得很不好意思，说上次也是给一位客人推荐这两部书时，谁料这位客人竟是研究此历史的教授。 在自驾行中，我对同行的妻子和朋友两口反复提到夹边沟的历史，他们对我的悲悯情怀很理解，陪我绕行六十余公里，沿着狭窄的乡村驶进这里。时值中午十二点多，贫困的烙印仍刻在这片苦难的大地上。四处死寂般沉静，一片片芦苇花仿佛想诉说什么。沿着有车辙的小路纵深驶去，沙漠中的土地在陷落，各种一人多高的灌木和野草扑打在车窗和车身上，仿佛有一种呻吟声传来。最后，汽车竟驶到水渠边，无路可走。只好再折回去，摸索着驶出死寂的大地。此时，就连高德地图的小度也不再播报，周围环境甚感压抑。几番尝试，汽车终于走上土路，突然，一处高高的土坡映进眼中，我赶紧下车，踩着松软的沙尘走上去。骆驼刺扎来，肉体却不觉疼痛，一丛白色的植物，衬得周围更显悲凉。大地不语，我心戚戚，拿起一包着葡萄干的馕，掰开撒到周围的沙丘旁。 在百度中键入“夹边沟”三字，资料这样记载：夹边沟位于中国甘肃省酒泉市境内巴丹吉林沙漠边缘，这里曾经有一个劳改农场。1957年10月至1960年底，近3千名“右派”被关押在这里劳动改造。恰逢中国大饥荒，粮食定量急剧减少，约1500人饥饿而亡。 夹边沟，是甘肃酒泉县一个劳改劳教农场，从1957年10月开始，那里关押了近三千名“右”派分子，每天从事十几个小时的繁重的体力劳动。在随后三年的大饥荒中，“右”派们大量死亡。1960年12月，中央工作组和西北局共同解决甘肃省委的“左”倾错误，决定释放“右〞派回家时，夹边沟农场仅有数百人生还。 夹边沟。 夹边沟。 夹边沟。 夹边沟萋萋荒野。 夹边沟路边的芦苇花。 夹边沟路边的白杨树。 夹边沟荒废的沙丘。 10月8日星期日 长安繁华夜未央。佳丽如云飘古巷。舞步琴弦潮水涨。秋波漾，处处抖音小曲浪。 羊肉泡馍满嘴烫。花样面食好吃酱。醉看烟火深处望。群星亮，街头满树银花放。 长安古城。 牛肉泡馍。 热闹的小吃一条街。 长安夜景。 “文武盛地”是西安鼓楼南面所悬挂的木匾，匾长8米，宽3.6米，约2至3吨重，为蓝底金字木匾，字为帖金凸体，字字精练，千古绝笔。 大雁塔前的风景。 小吃一条街上的风景。 好看的节目。 火树银花。 长安夜色。 大唐不夜城步行街。 华山胜景。 华山风景。 华山风景。 抗战阵亡将士纪念碑，位于陕西省华阴市华山脚下。 旅游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