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修路为了便捷,在茫茫林海中砍出一条三四公里的路非常人所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一周后,徒步甘肃漳县分水岭卓子坪,同行14人,此少年领队,过180身高,儒儒尔雅,1996年生,恰与小儿同岁,考研闲暇时间出来徒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是日,越上行,小雨越密,雾气弥漫,能见度只一二十米,领队手持手机时不时看一下二步路轨迹,调整线路,在3600米的高山手指冻的麻木,友友给他一副新手套,他手指已不听使唤,任坚持走到雷公峡,路滑下不去,及时叫停,原路返回,联想其修路之行为,方见此人之坚韧性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最近常想,在恰当的时间干一件正确的事,何尝不是人生的意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回归正题,正为这便捷之路心生欢喜之时,大片的藓麻成了拦路虎,五六公里的下山路用时三小时,从茂 密的森林一脚跨进石佛沟景区护栏时,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归到了文明社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图中老兄1966年生,马拉松爱好者,头几年最好成绩三小二十分钟,这时走路有些变形,没有提出从石佛沟下山,大家预计赶八点半最后一班公交车,抄小道奔石关子去,杂草丛生的路况有一二公里,之后的一二公里道路宽敞,我二人渐渐落在后面,这位老哥说徒步爬山与马拉松二回事,他预感今天回去就像年轻时从华山下来一周内脚不是自己的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六点到石关子老杨家小买部,傍晚的阳光依旧强烈,领头大哥陇海赤子切了半个西瓜招待大家,老杨家1970年的外甥女着实年轻漂亮,在这洁净无尘的高山村落调侃着与我们同龄的美女,疲劳消失的格外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石关子村的美不止它夏季的一尘不染,在冬季,有一次从岘口子下到此处,看见大股大股的雾气从山谷翻涌上来扑向白雪皑皑的石关子村,像及了川瑞康城笔下《雪国》里的小村庄。而唯一的同伴则坚决走伏龙坪,五泉山这线路,而我未能走进这暴风雪来临下的小村庄,至今殊为遗憾。</span></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在石关子海拔2500的金幡<span style="font-size:20px;">等到同伴已经是19:00,一路下坡到陈家村,夕阳恰好停在西山梁上,三人前行,后二人拦停了一辆顺风车,赶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车,我三人到山底公路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又帮忙推了一辆困在路边私家车,赶到车站已经是21:00,差10分钟走了12个小时,走了30公里,包含公路到车站的二三公里,爬升1311,走的有点慢啊,哥四个都是马拉松爱好者,骑行好手,看样子不骑行都不行了。</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