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仪难掩谈空乏——读《资治通鉴》卷第101至卷第110（晋纪23至晋纪32）偶得

朱振林

读《通鉴》卷第一百一晋纪二十三偶得（和子美《萤火》）文/冬辰亲析经书义，举贤俱奋飞。论空迁宝阙，游肆服巾衣。恣己难稀古，恕人无缺微。盖愆忠孝尽，雪耻秉操归。【联释】首：前秦国主苻坚令地方官推举孝悌、廉直、文学、政事诸人才，每月亲去太学测试学生经义水平，和博士们讲学论道。颔：桓温上奏迁都洛阳，散骑常侍孙绰云：“中原沦丧六十余年，南渡江东，代延至孙，坟垒成行，且黄洛地早易废墟，若让百姓万里赴遥，趋虎狼环伺之地，岂非以天下为孤注一掷之筹码？”扬州刺史王述云：“桓温之议，仅为空话迫众，其实不欲为之。”后，迁都果寂然。论空：犹清谈。谢安素以游冶、读书为文自乐，这似乎与人们盼他出任公卿宰辅治理天下的心理预期不符，而司徒司马昱却说：“能与人同游乐，必能与百姓共忧苦。”后，谢安果然应桓温召，出仕司马之职。巾衣：古代士大夫的装束，指官服。 颈：晋哀帝司马丕信方士术，修习断谷饵药以求长生，致中毒，二十五岁夭亡。恣：放纵。代国君主拓跋什翼犍为人宽和仁爱，极具雄才大略，明知郎中令许谦偷绢两匹却不宣张，以防因己之惜財而致死士臣（许羞愧自杀）；捉到射伤己眼之敌，群臣皆欲杀之而下令将其释放，理由是“为主而战无罪”！缺微：缺漏衰败。尾：前燕进攻洛阳，东晋扬武将军沈劲与五百士卒一直坚守至兴宁三年（365年）三月，城破被俘，不屈遇害，前燕太宰慕容恪愧疚于沈劲之死，东晋追赠沈劲为东阳太守。沈劲出身吴兴名门，因父沈充参与王敦之乱而沦为刑家，立志建功以洗雪家族之耻。司马光评：“干父之蛊，用誉。（《易经》）”“尔尚盖前人之衍（愆之通假字），惟忠惟孝。（《尚书》）”此褒沈劲乎！原玉：萤火作者：杜甫幸因腐草出，敢近太阳飞。未足临书卷，时能点客衣。随风隔幔小，带雨傍林微。十月清霜重，飘零何处归。 读《通鉴》卷第一百二晋纪二十四偶得（和子美《送远》）亏折兵三万，辞愆乃失行。以贤封执将，因嫉损干城。功建容狂谬，令颁求正清。首丘哀见恕，抚定示天情。【联释】首：东晋桓温伐前燕，大败，损军三万多人，为掩盖真相，归罪于西中郎将袁真。辞愆：推卸过失。失行：错误的行为。颔：前燕帝慕容皝第五子慕容垂攻破晋兵后威名大振，太傅慕容评忌恨并欲杀之，慕容垂被逼率子侄亲信投奔前秦国，苻坚慕其才华，派他为领军将军，封宾徒侯。执将：主将。前秦王猛却出于担心慕容垂追念故国、终将悖逆之偏狭想法，多次设计欲杀之，司马光评：敌方将领怀有不二之心前来归附，大有利于前秦王业，王猛却作出“市井鬻卖”之行为，此非大雅有德君子所为，近乎妒贤谗害他人之举。干城：指盾牌和城墙，喻捍卫者。颈：邓羌，前秦大臣、军事家，东汉名臣邓禹之后，在灭亡前燕之战中建立赫赫功勋，北魏史学家崔鸿评：邓羌犯有徇从私情（求赦罪官）、目无上司（欲攻王猛）、侍功自傲（请授校尉）三罪，王猛都容忍之，用其长处，如驭战马、驱猛虎，以建伟功，“采葑采菲，无以下体”（《诗经》），说的就是王猛吧！王猛军令严厉，赏罚分明，治政简宽，清正无邪。 尾：前秦灭前燕，前燕国主慕容暐被俘，前秦国君苻坚质问他为何不降而欲逃返，慕容暐以“狐死首丘”的典故回应之，苻坚因哀怜而释放了他，前燕国主率文武百官投降前秦。苻坚令前燕州牧、郡守、县长、县令各司本职，授予印绶，劝勉农耕，广植桑麻，赈贫殓亡，革弊兴功，迅速安定邦治。原玉：送远作者：杜甫带甲满天地，胡为君远行。亲朋尽一哭，鞍马去孤城。草木岁月晚，关河霜雪清。别离已昨日，因见古人情。 读《通鉴》卷第一百三晋纪二十五偶得（和子美《寓目》）文/冬辰晋帝风仪雅，湛然空论多。国亡酋受爵，城闭将冯河。叱詈辞华职，闻歌下锦驼。儒经朝野读，殿诵引声过。【联释】首：晋简文帝司马昱风度仪表堂堂，言谈举止得体，时常阅典吟诗，一派湛然自得，可谢安认为他也是空论之君，其清谈略胜司马衷一筹。颔：前燕国亡，祸国权臣慕容评仍得前秦主苻坚宠信，出任范阳太守。司马光评：怜一人而不怜一国之民，终将丧失人心；予人恩德而人不报诚，终将功毁名寂。东晋外戚大臣庾希矫旨欲杀桓温，败守京口城，城破被杀。冯河：徒步涉水渡河，引申为有勇无谋、冒险行动。颈：东晋太守周虓不得已投降前秦，拒绝担任前秦官职，对苻坚出言不逊，斥骂其为“氐贼、犬羊”，苻坚却更礼待他。华职：显贵的职位。前燕慕容垂投前秦，其段夫人深受苻坚宠信，两人同乘华车游玩后庭，前秦音乐家赵整作歌唱道：“未观雀飞燕窝，只见浮云蔽日。”苻坚闻歌色变，向赵整致歉，令段夫人下车。锦驼：传说中的一种鸟，其形似凤，喻华丽的宫车。尾：尊儒之风渐盛，晋孝武帝司马曜讲习《孝经》，前秦国君苻坚诏令：未央宫南设听讼观，访求人才，偃武修文，尊崇儒学，禁老庄符命占验之说，违者斩。太子、公侯百官子弟均入校受课，朝廷内外禁卫将士全部参加学习，每二十人配备经生一名，负责教授经书字音句读，后宫嫔妃、宦官均须就读于博士。引声：谓曼延其声。 原玉：寓目作者：杜甫一县蒲萄熟，秋山苜蓿多。关云常带雨，塞水不成河。羌女轻烽燧，胡儿制骆驼。自伤迟暮眼，丧乱饱经过。 读《通鉴》卷第一百四晋纪二十六偶得（和子美《题张氏隐居》）文/冬辰靖边官俸减，国覆酒池留。义筑成佳话，仁亡弃嗳呦。安歌箴有寄，曲爱胜何求。七伐违天道，劳师牵九愁。【联释】首：为靖边患，晋孝武帝司马曜颁诏：“节俭皇供，减半官俸，停支役费。”赵整编《酒德之歌》谏苻坚：“地列酒泉，天垂酒池。杜康妙识，仪狄先知。纣丧殷邦，桀倾夏国。由此言之，前危后则。”颔：前秦兵侵襄阳，梁州刺史朱序之母亲登城墙勘察是否坚固，率领女仆与百余妇女，于城之西北加筑一道斜墙，有效抵御了敌军进攻，襄阳人称之为“夫人城”。东晋将领吉挹被前秦俘，伏刃不成，就闭口不言，绝食而死。苻坚感叹其忠诚。嗳呦：叹词，表示痛苦。颈：赵整借陪同参与苻坚为出任征东大将军的苻丕举行的践行宴时，弹琴献歌：“阿得脂，阿得脂，远徙同种氐人，留下鲜卑异族，若生急难，应告知谁？”司马光引《尚书·胤征篇》评前秦国主苻坚：“威克阙爱，允济；爱克阙威，允罔功。”对待异族、叛臣与降将，威严胜过姑息（溺爱），必能成功；反之，必不成功。苻坚违背此理，怎不灭亡？尾：前秦国君苻坚欲伐东晋，阳平公苻融、太子苻宏、僧人道安、夫人张氏、小儿中山公苻诜与众臣纷纷谏阻，苻融云：伐晋有违逆天理（星象显示福运位于吴地）、晋无灾祸、兵民厌战之三难。苻宏云：若远征失败，将使威名受挫、国力尽耗。张夫人以《尚书》格言与民谚哲语诫证劳师远征的不利。原玉：题张氏隐居作者：杜甫之子时相见，邀人晚兴留。霁潭鳣发发，春草鹿呦呦。杜酒偏劳劝，张梨不外求。前村山路险，归醉每无愁。 读《通鉴》卷第一百五晋纪二十七偶得（和子美《花底》）文/冬辰淝水闻军捷，心欢喜绽花。赦愆公失策，御敌子登霞。让道酬恩主，代征驰德车。长安迎处士，倒虎徙鸥沙。【联释】首：谢安与客府弈，淝水之战传来捷报，置信于侧，续弈。弈后返内室，跨门槛时，高兴得连木屐底木齿折断都未发觉。颔：投靠前秦的慕容垂谋划恢复前燕国统，曾犯下杀亭吏、毁庙亭之罪，秦将石越串掇长乐公苻丕杀慕容垂，丕以垂鞍前马后侍卫过天子苻坚为由拒之。石越叹曰：“施小惠而失大计，公终将为人所擒！”后燕慕容冲在郑西大败苻晖，苻坚又派将军姜宁与小儿子河间公苻琳在灞上抵抗慕容冲，姜宁、苻琳均战死，慕容冲占据阿房城。登霞：犹言登仙远去。颈：后燕国君慕容垂重兵围困邺城，鉴于自己落难时前秦曾予收留之恩，且“困兽犹斗”，攻城代价过大，便主动后撤，为城中苻丕让开西返长安之道。谢安上奏请晋孝武帝准允自己带兵北征，帝册封其都督十五州诸军事，赐黄钺让谢安代天子出征。德车：古代帝王所乘五路(辂)中的玉﹑金﹑象﹑木四路(辂)，路，车。尾：隐居倒虎山的陇西处士王嘉，有预知未来之奇术，由前秦国君苻坚迎入长安城，人皆以为苻坚有福祚，三辅地区氐、羌族归附者达四万余人。鸥沙：鸥鸟栖息的沙洲，亦指隐者居处。原玉：花底作者：杜甫紫萼扶千蕊，黄须照万花。忽疑行暮雨，何事入朝霞。恐是潘安县，堪留卫玠车。深知好颜色，莫作委泥沙。 读《通鉴》卷第一百六晋纪二十八偶得（和子美《江亭》）文/冬辰饥岁人相食，群臣庙宴时。丰功神谢殁，永代意钦迟。狩帝排侵辱，凶权竞挟私。旗车牌位祭，战死不摧眉。【联释】首：太元十年（385年）春，长安发生饥荒，人相食度日。前秦国君苻坚祭祀太庙，宴请群臣，参宴者含肉于嘴，返而吐哺妻儿。颔：东晋政治家谢安去世，帝司马曜诏命以非常礼仪安葬。钦迟：敬仰。颈：后秦国君姚苌拘捕幽禁苻坚，一再逼索传国玉玺，迫其禅让帝位，均遭苻坚拒绝怒斥。为排除任何可能降临的侮辱，苻坚杀死了一同被俘的两个女儿，张夫人与小儿苻诜等自杀，苻坚被吊死佛寺。狩帝：指被姚苌拘捕后的苻坚。尾：前秦国君苻坚从孙苻登，置苻坚牌位于旗车，派三百勇士保护，祭之，举大事必先禀告。率五万兵士东击后秦，以“死休”两字刻于兵士盔甲，表示为了复仇，至战死方才罢休。摧眉：低头。原玉：江亭作者：杜甫坦腹江亭暖，长吟野望时。水流心不竞，云在意俱迟。寂寂春将晚，欣欣物自私。江东犹苦战，回首一颦眉。 读《通鉴》卷第一百七晋纪二十九偶得（和子美《白小》）文/冬辰诏下垂缨令，隐沦逃化鱼。殿筵尼有座，僧侣食无蔬。委罪于兄长，作奸非子虚。贞操皇后守，伪德竟晖如。【联释】首：晋孝武帝下诏征调会稽隐士戴逵，逵不受，逃奔吴郡。垂缨：垂下冠带，古代臣下朝见君王时的装束，后常借指出任官职。隐沦：隐居。化鱼：“化鱼为龙”的省略语，旧传鲤鱼跳过龙门即化为龙，诗中指隐民为官。颔：司马曜沉溺酒色，崇拜佛教，亲近女师僧尼，这伙人不守佛门“五戒”，帝却纵容其大量受贿、肆意干政，并引进亲戚朋党署理政务。颈：杀死有恩于己的苻坚，后秦国君姚苌又作出“掘苻坚尸，鞭挞无数”，“裸剥衣裳，荐之以棘”的不齿之举。为恶过甚，姚苌屡做恶梦，就于军中设苻坚神像，祈祷曰：“我杀陛下于新平佛寺，乃执行兄姚襄复仇之命令，请陛下勿再追究臣之过失。”（后，姚苌一直担忧苻坚带领鬼兵前来，因惊惧而在宫内乱奔，宫人助其刺鬼时，“误中苌阴，出血石余”，不久，姚苌不治而亡。）尾：前秦高皇帝苻登之妻毛氏，容貌美丽，擅长骑射。太初四年（389年），毛皇后率众抵抗后秦，杀伤后秦兵甚众，因寡不敌众被俘，姚苌威逼其为妾，不屈而死。击败苻登后，庆功宴上，众将皆颂誉姚苌为人宽厚，乃兄姚襄所不及，姚苌却盛赞亡兄四点优长：“身高臂长，威仪无比；争雄天下，所向无敌；温故习新，唯才是用；上下臣服，人皆效命。”群臣高呼万岁。真不知其褒兄还是自夸！原玉：白小作者：杜甫白小群分命，天然二寸鱼。细微沾水族，风俗当园蔬。入肆银花乱，倾箱雪片虚。生成犹拾卵，尽取义何如。 读《通鉴》卷第一百八晋纪三十偶得（和子美《骊山》）文/冬辰苏康重垒守，攻战将规临。求救相酬玺，宠伶何吝金。衔枚陂进迫，徊哭壑盘深。妃纳书神裔，天崩瞒御林。【联释】首：太元十七年（392年），十六国之翟魏政权末代皇帝翟钊与后燕交战，其部将翟都入侵馆陶，屯守苏康垒。规临：谓阵前窥伺。 颔：太元十九年（394年），西燕君主慕容永被后燕军包围，处境危急，派儿子慕容弘求救于东晋雍州刺史郗恢，并酬献一玺印。东晋会稽王司马道子专揽朝政且品行不端，宠幸优伶赵牙和钱塘小吏茹千秋。颈：北魏国君拓跋珪率军夜袭后燕军队，兵众口衔枚，军马嚼束辔，沿参合陂疾进，天亮登巅后居高临下攻击敌方，后燕八万余大军退逃河谷，相践溺亡者万余，四五万人束手就擒，溃逃而去仅几千而已。其后，后燕国君慕容垂虽再战获胜，可在过参合陂时，见尸骸堆积如山，即设奠祭祀，军士们恸哭之声徊震山谷。盘深：盘曲遥深。尾：东晋王羲之的儿子前中书令王献之的女儿被纳为太子妃。孝武帝司马曜因酒后戏言惹怒张贵人，张贵人趁帝醉睡，支走宦官，令婢女被覆帝脸而杀之，后贿赂侍从，让他们流布“帝因梦中惊悸，窒息而亡”之谎言，以欺世惑众。原玉：骊山作者：杜甫骊山绝望幸，花萼罢登临。地下无朝烛，人间有赐金。鼎湖龙去远，银海雁飞深。万岁蓬莱日，长悬旧羽林。 读《通鉴》卷第一百九晋纪三十一偶得（和子美《江月》）文/冬辰荧惑移东井，星占悖叛人。仁修容逆节，孝治许沾巾。兰月无祥兆，晦辰非劫轮。恩仇娉内泯，挑锦怎含颦。【联释】首：后凉国散骑常侍郭黁精通天文术数，遇见荧惑（火星）守东井（井宿），预知战祸将生，图谋作乱。颔：后燕国君慕容宝赦免叛首慕容会同谋者之罪，一律复其旧职，论功行赏，任命将军、册封侯爵者共数百人。后秦太后亡故，君主姚兴悲极不能理政，群臣劝请其依汉魏旧俗，太后安葬后吉服临朝，唯尚书李嵩说：“孝治天下，先王尊崇，请君主穿素服临朝。”尹纬奏治其“逾礼”之罪，姚兴斥曰：“忠孝李嵩，何罪之有？”令皆遵素服上朝建议行之。沾巾：（因哀恸而）泪落沾湿手巾。颈：晋隆安元年（397年），7月，后燕第三位皇帝慕容详，因嗜酒如命，骄奢淫逸，不恤百姓（不准百姓出城采稆度饥，致饿殍遍地），刑戮无度（残杀王公以下五百余人），离心离德，故而被慕容麟所杀。九月，甲子晦日（29日），北魏国君拓跋珪拟攻后燕新市，太史令晁崇谏阻曰：“是日不吉，商（纣王）亡于晦，兵征当忌。”拓跋珪反驳说：“甲子亡商，是日兴周（武王姬发），此消彼长，何论吉凶？”战至十月，北魏大胜。尾：后秦国长水校尉姚珍投奔西秦，西秦王乞伏乾归嫁女于其为妻。娉内：指娶妻。挑锦：织锦回文，指女子寄情。含颦：谓皱眉，形容哀愁。原玉：江月作者：杜甫江月光于水，高楼思杀人。天边长作客，老去一沾巾。玉露团清影，银河没半轮。谁家挑锦字，灭烛翠眉颦。 读《通鉴》卷第一百一十晋纪三十二偶得（和子美《刘九法曹、郑瑕丘石门宴集》文/冬辰泽被巡游地，任贤知遇心。白丘围健兽，荒甸植丰林。小吏忠明节，名门德耀金。魏宫张雅乐，拓跋作龙吟。【联释】首：北魏国君拓跋珪巡游至高邑，寻访到前秦丞相王猛的孙子王宪，任命他为本州中正，掌领选曹，兼知掌门下。颔：拓跋珪狩猎白登山，冠军将军于栗磾驱群熊箭射俘获之。白丘，指白登山。拓跋珪给新徙而来的百姓分赐田地和耕牛，使之安居乐业。颈：南燕君主慕容德欲杀后燕国君慕容宝，未成，羁押后燕宦官赵思，因赵思熟习典制掌故，慕容德拟任用他，赵思说：“思虽为役隶，然蒙国恩，当报犬马之劳，以明节操。”慕容德坚留之，思怒斥：“周室衰微，晋郑辅佐；汉有国难，梁孝王扶。殿下乃主上叔父，位居三公，不匡王室，却作司马伦叛逆之事。思虽难效申包胥保楚之功，却慕龚君宾不活于王莽称帝之时。”慕容德大怒，杀赵思。东晋名将杨佺期，从祖先东汉太尉杨震至其父杨亮，九代皆以文才品德著称于世。尾：晋隆安二年（398年），十一月辛亥日（二十三日），北魏国君拓跋珪诏令制订官制，协调皇室音乐。张乐：置乐，奏乐。雅乐：古代宫廷音乐。十二月己丑日（初二），拓跋珪登帝位，改年号为天兴，自称黄帝后代，追谥远祖，祀庙祭天，建置州郡，统一管治。原玉：刘九法曹、郑瑕丘石门宴集作者：杜甫秋水清无底，萧然净客心。掾曹乘逸兴，鞍马到荒林。能吏逢联壁，华筵直一金。晚来横吹好，泓下亦龙吟。 说明：图照来自网络，联删。 谢谢关注雅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