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寻烈士（后记）

林荷（全好）

华夏大地何曾忘， 一寸山河一寸血， 青山处处埋忠骨， 村村嶺嶺有英魂。 十年的艰辛奔赴寻觅， 换来了烈士名至实归。 这是一部摄人心魄的 树碑立传纪实播报， 这是一条无畏艰楚的 精神传承万里长征， 这是一曲感天动地的 人民英雄史诗赞歌， 这是一段刻骨铭心的 悲壮历史与现实写真。 这是一次感人肺腑的 烈士英灵归队迁行， 这是一场国家名义的 英烈魂魄深切抚慰， 这是一段穿越历史的 特殊荟聚时空对话， 这是一次致敬英雄的 宏扬精神心灵洗礼。 烈士英名永留千古， 英雄后人无愧此生， 缅怀先辈佑我中华， 山河无恙慰我英烈， 立国有你生死守护， 强国有我血汗担负！ ＿＿友：周珏珉 　　4月2日，二舅终于归队了。十年来追寻他的过程，奇缘太多。本以为二舅的追寻故事到此结束了，但是二舅的画影还在不断显现。 从盂县老家迁往太原双塔烈士陵园送灵过程中，驾驶特勤车开道的是一位罗警官。他向坐在身边的侄子询问迁葬烈士的具体牺牲情况，当听说二舅是七十五年前的烈士，是在阳曲杨兴沟曾战斗过的抗战英雄后，他对侄子说，他的老家在西潘尧子坪，他的99岁的老父也在杨兴沟参加过革命，现在还健在，很可能与烈士认识呢！这么巧！难道是二舅同时期战友的后人在为烈士开道送行？ 4月6日，我们专程赶到了罗警官老父亲家里，盂县西潘乡尧子坪村罗秀挺老人家里。老人原名罗味存，参加革命后改名罗秀挺。罗老已经99岁，身板很硬，坐姿端正，见我们进屋后还行了个军礼，热情的拍着手大声说道：“热烈欢迎！热烈欢迎！” 罗老告诉我们抗战时期，盂阳县县委的秘书科，曾在他的家，他的家算是个接待站。我们问他记不记得杨兴沟里阳曲县政府有个叫崔维义的人？老人慢慢想起来，说是有个姓崔的呢，是公安系统的，这个人很有才干。老人还说，我接待过他，他和我在一个家里住过。我还给他做过一顿饭。罗老记得给二舅做的饭是一碗小米稠饭和一碗山药“剪剪”（土豆丝）。罗老说，这在当时是最高规格的招待饭了。罗老还说，他们干公安搞情报的可苦呢，跑上一天，不一定能喝上一碗稀饭。一碗粥加上山药剪剪在当时就算是好饭了。我听了心里有些难受，先辈们太苦了！小米加步枪真是这样的！ 　　罗老还说，那时开辟推动一个地区的工作局面全靠公安呢！我问开辟工作不应该首先是党的组织和游击队吗？他说，公安要先搞清这个地区的社会基础，有无汉奸特务，并发展好我们的人，做好情报工作，在这个基础上，县委，县政府，我们党的干部，我们的八路军才可进驻，不然是很危险的。我这时才深刻领悟为什么我们党在1941年成立了社会部之后各省地相继成立了公安部门。百团大战后，贺龙的120师师部曾驻扎在尧子坪。如果公安不弄清社会基础，不控制汉奸敌特，不搞清敌情，在日伪的统治之下，村子里进驻党和政府机关及部队是多么的危险！ 罗老还记得当年做情报工作时用的暗号：尧子坪贾庄是“1”，潘村、李庄是“2”，宋庄是“3”，东头南峪是“4”，均才、庄头是“5”。县委是“桃”，政府是“果”，公安是“枣”，敌工科是“杏”等等。原来罗老也是配合敌工科和公安局做过情报工作的。 罗老回忆到了当时盂阳县的敌工科长李枝功，公安局长彭春晖给他布置任务的情景。在盂县牺牲的烈士名单中我最熟悉李枝功的名字。我去过李枝功烈士的村子，访问过他的两个侄女。其中一个侄女就是非常熟悉二舅的李慧芳老干部。正是李慧芳老人告诉我们二舅牺牲前的恋人是李枝功烈士老家北木口村的。另一个侄女李金娥对我们讲了李枝功英勇惨烈牺牲的具体情节，并告诉我们说，当时盂县有个日伪军流传的说法：“不怕朱德毛泽东，就怕高特李枝功”我问怎么会有这样的说法？她解释，日本鬼子认为，朱德毛泽东离盂县日伪军很远，而高特（县游击大队政委，烈士）李枝功就在敌人眼皮底下，随时都会对敌人形成危胁。李枝功被日军杀害牺牲后，二舅参加过为烈士报仇对日伪军进行报复的战斗行动。 1945年8月，罗老参军。临别时，罗老送了我一本他九十周岁时写的一本回忆录。 　　从尧子坪出来，车子没开多久就发现不远处是连巅村。在追寻二舅的路上曾早就想过要去连巅村，连巅村是最早的县委县政府驻地，也是二舅经常活动的地方。沒想到这次意外走进。进村先进一条山沟。山不高，村子不大，院落从平地依山而建，逐层递进到半山坡。目光所视，不见人烟，村子已经荒落，保留着三四十年代的痕迹，青砖石头土坯墙。暮色中，我沿着村里房前屋后自然形成的巷路一直上到村子的最高处，发现两处院落，感觉应该是驻过我党干部的地方，便照了相。从坡上下来之后正遇到连巅村的村长。他对我们说，这个村驻过公安局。阳曲县第一任县委书记李振江也在这里住过。他指给我们看那几处住过县委县政府干部的院落。村长告诉我们说，公安局一开始驻在杨家庄。由于杨家庄离公路太近，当放哨人员发现有日伪军要进村扫荡时，往往来不及报信就被敌人发现追上而出事，于是公安局从杨家庄搬到了连巅村。 村长还告诉我们，温川驻了日军一个小队，一个小队就三个日军，其他十几个人都是伪军汉奸，老百姓叫他们“二小鬼”。公安局驻在连巅村后也出问题。因村子地势的原因，敌人往往在附近的山头上就能侦察到村里的活动。他用手指着我刚刚看过的高处的那个院落说，有一次四个人从那个住的院子走出来站在院门囗正说着话，日军远远的用狙击方式突然打死了其中的一个干部，随后追了过来。其他人立即向后山上撤退，翻过了两道梁到了袁家庄才脱离危险。从此公安局就改驻杨兴沟的袁家庄了。我又一次感觉到了二舅迁引的力量。袁家庄所驻的公安局原来是从连巅村这里迁去的，这里有二舅的足迹，我们踏过了。 　　既然已经到了杨兴沟，我们想应该去袁家庄公安局二舅的常驻地去告慰二舅，他的英名已入册，他的英魂已归队。到了袁家庄时天已将黑，上山的路已看不太清，但能远远的望见公安局旧址的院子。我突然发现暮色中，院子的上空飘扬着一面红旗！那一抹红特别耀眼。我们决定改日白天专来告慰。 4月23日，我已回到北京。侄子这天驾着越野车去阳曲县杨兴沟袁家庄公安局旧址告慰烈士。哪想在去往阳曲杨兴沟的路上竟下起了大雪。风雪中侄子由贾庄的原书记陪着来到了袁家庄，踏着厚厚的积雪上了东坡。到了袁家庄公安局旧址的院落，雪还在下着，侄子告慰了烈士，录了视频。 侄子将视频即时传给了我。当我看到视频的瞬间，泪水夺眶而出。这是怎样的景象啊？二舅，您真的能感知得到吗？给了我们这样一幅图像来回应我们：山峦寂静空灵，坡上独矗一院。白雪覆盖屋脊，红旗耀眼夺目。院中雪花飞舞，院外后人来望。 我当即微信回复侄子“飘红旗的公安局旧址院子拍得很好，太应景。让人触景生情，我又热泪盈眶！二舅被追认，归队，公祭，安息太原双塔。不同于其他烈士。75年了，他有被昭雪的意义！再回他曾经工作生活过的家里，确是在告慰他！”接着又给侄子写了下段话： 山一程，水一程， 驱车杨兴沟里行， 战地依旧在。 风一阵，雪一阵， 痴心再探英雄魂。 英魂依旧在。 梨花飞，雪花飞， 扬在空中院里停 在为忠魂舞。 红旗飘，国旗飘， 泪水滴在画中屏 又生无限情！ 我问： 四月底了， 白雪皑皑， 雪花纷纷， 红旗飘飘。 是谁布的场？ 是谁造的景？ 山知道，水知道， 英魂知道，时空知道， 那些爱他的亲人知道， 那些对烈士有情怀的人知道…… 贾庄的原书记告诉侄子，院子的主人，那个最熟悉二舅的袁崇德老人两年前已去世了，老人的孩子常回来。那面红旗一定是老人生前立的，这个院落保护的如此好，一定是老人的遗愿，他的后人们在传承。 　　无巧不成书的事情总是不经意间发生。负责为二舅迁葬全过程摄像拍照的媒体工作室的负责人小罗在拍摄工作启动之前，了解了二舅事迹后，向侄子道出了他的爷爷的故事。原来他的家就在阳曲县杨兴沟。他的爷爷也是在阳曲县参加革命的共产党人，也是公安干部，牺牲在1948年，比二舅牺牲的时间晚一个多月。当他说出“罗中堂”三个字时，侄子有些惊讶！这个名字很熟悉，在追寻二舅过程中，查档时，在1948年牺牲的烈士材料中，除了东山头牺牲的烈士名单外，我们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个烈士名字。记得他是一个人在执行任务时，在阳曲县泥屯的一个庙里被敌人杀害的，他也是二舅的亲密战友，从小罗只言片语的叙述中，我们似乎看到了一个英勇年轻的烈士身影，读到了一篇凄美的爱情故事，发现了一段让人惊叹的红色传承奇迹……小罗的奶奶，烈士的遗孀，为烈士所做的传承另人起敬！ 两个年轻人，都有爷爷辈的烈士。一个喊烈士为爷爷，一个喊烈士为二爷。两个烈士的孙辈，从400多万的太原人中走出，在烈士迁行的场景中巧遇相识，这是怎样的天设机缘？ 小罗带着他的十一个人的团队，不辞辛苦，不计得失，不计成本，用了五辆车，编了五个小组，带着两个航拍机，两个电影机和其他专业摄像照像机，全程三天，跟随了迁葬全过程，拍摄了400G的照像摄影资料。之后，又带着对烈士的深厚感情，用十几个夜晚，精心选片，细心编排，制作出了十分震憾感人的烈士迁葬全过程的写实纪录片《致敬英烈》。 　　7月27日，我受太原市退役军人事务局的邀请，参加了太原市举办的“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6周年暨抗美援朝胜利七十周年”文艺晚会。 晚会上，演出了反映二舅故事的情景话剧《英烈归队》。二舅和他的战友贡献和赵强烈士不仅走出了历史的画面，还走上了今天的舞台。 没想到，我会以这种方式见到了英雄的二舅，见到了他的战友贡献和赵强舅舅。虽然他们是演员所演，但进入角色的演员们充分表现出烈士们当年的青春气息，英雄气概。演岀了烈士们的能量至今还在延续的巨大精神气场。 剧情中，烈士们关心着“小英子”，为“小英子”描述舅舅们参加革命打天下要建立新中国的革命理想。一个从75年后穿越到1948年的年轻人，劝告烈士们不要去开会。如果去赴会，他们都会牺牲。而烈士们则关心穿越过来的那个未来是什么样子？穿越者告诉烈士：“在你们牺牲一年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在党的领导下经过70多年的奋斗，已建成了自由、民主、富强的社会主义强国。”并劝告烈士，胜利一定会到来的。你们不要去做无意义的牺牲。但烈士们认为所有的牺牲都有价值。穿越者追问：“难道你们不怕死吗？”烈士回答：“我们更怕你说的那个未来不会来到。”之后烈士们义无反顾的出发了…… 英雄牺牲，75年后归队。归队的烈士，看到了今日的中国……二舅动情的说：“这么好的日子，你们还记得我们呢！”穿越者也深情的说：“我们不敢忘记，我们怎能忘记！你们用鲜血和生命灌溉的理想和信念的种子今天已郁郁葱葱满山遍野，我们正沿着你们的足迹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国家的征程上前赴后继永往直前！”烈士们回道：“如果是这样，那我们的牺牲值了！” 三位烈士一声高过一声的呐喊：“值了！值了！值了！”的表达之后，背景屏幕上出现了二舅的画像和隆重肃穆的迁葬仪式画面，观众席上暴发出激情热烈的掌声。我的眼里已噙满泪花，一些观众眼里也噙了泪花…… 　　做为剧中“小英子”的原型人物我在现场被邀上台接受了主持人的采访，并收获了现场观众真挚热烈的掌声。从掌声中我能感受到观众对烈士的崇尚和敬仰。万千思绪中，我表达了这样的感概： 烈士们牺牲时都二十多岁，被追认为时二舅102岁，贡献烈士104岁，赵强烈士98多岁。虽然烈士名誉迟来70多年，但最终还是来了，说明国家和人民没有忘记他们。 2021年9月，由于在网上祭扫找不到二舅的名字，开始向二舅牺牲地太原市阳曲县退役军人事务局提出追认烈士诉求。没想到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就完成了在两省三个县繁重的调查取证，核实材料的全部工作，经过逐级审批上报山西省政府，完成了追认烈士的审批程序。2023年1月28日山西省政府正式批准追认二舅和他的两名战友为烈士。 二舅被追认为烈士受益于国家近些年出台了《英雄烈士保护法》并设立了各级退役军人事务部门，设立了专门的烈士褒扬机构，才使得崇尚英烈，保护英烈的国家各项政策导向得到贯彻执行，切实落地。退役军人事务局的干部们带着责任，带着使命，带着感情，用心用情用力的履行职责。工作严谨细致，不辞辛苦，其情怀，其工作精神让人感动！ 原来，我们一直以为还是我们在追寻烈士。但是后来感觉从退役军人事务局接诉之后，就是退役军人事务局的干部们在替国家和民族追回属于国家和民族的烈士，追回烈士应有的最高荣誉。 4月2日太原市政府，太原警备区，会同阳泉市盂县政府为烈士举行了隆重肃穆的迁葬仪式，烈士的最高荣誉得到了体现。崇尚英雄的迁葬仪式非常震撼人心，激励作用强大！一个年轻人说，“参加这样一场仪式，胜读一年博士”。 我在北京身边的朋友，在知道了追烈的工作过程，看了烈士迁葬仪式的新闻和视频后，无不夸赞太原市政府做了一件得民心，顺民意，符合国家和民族利益的事情。不仅褒扬了烈士，慰籍了亲属，还教育了民众。 台上，我表达了真诚的感谢之情。 感谢国家出台了保护英烈，崇尚英烈的政策导向和法律法规； 感谢太原市政府卓越高效的工作让三位烈士归位归队； 感谢山西省各相关退役军人事务部门在追认三位烈士过程中给予的通力配合，圆满的完成了烈士追认和烈士迁葬安灵，让烈士们英魂安息！ 　　追寻烈士二舅的纪实，感动了许许多多的朋友，他们一直陪伴着我，跟读下来，并不断写下动人的感言： “一幕幕英雄归位场景 犹如发生在昨天， 二舅用维光明和正义之身， 捍卫着党旗和军旗的纯洁。 ‘ 崔维义’的名字里， 早就有了英雄的符号。 您的高尚灵魂早已 根植于后人们的心中， 再也不能遗失了。 您的革命初心得到灵验， 您将安息于鲜花松柏之中， 得到世人的祭拜。 您的英雄宿命‘维义’二字 将永放光芒！” 　　“ 每次阅读追寻， 都引起心灵的深深震撼， 都使人热泪盈眶心潮激荡， 都给我以久久的思索...... 是什么力量激励着先辈们 为了看不到的明天 舍生忘死、浴血奋战？ 是什么情怀支撑着后人 为了追寻先烈足迹 披荆斩棘，砥砺前行？ 追根寻踪，是一种信念的支撑， 一种信仰的感召， 是一种意志的力量。 心中有明天， 明天就是一片灿烂； 胸中有宏愿， 宏愿就是未来盛景！ 先烈没有影像， 永存一世英名； 后人踔厉奋发， 传承昨日辉煌！” 　　 “为革命先烈在白色恐怖时期的胆识胆魄而感叹！在那种情况下，只有勇敢者才会投入革命。没有坚强的革命意志，勇敢与敌斗争的勇气，是不敢穿插在敌占区与敌坚持斗争的，更不敢在敌人面前宁死不降。致敬英雄！致敬二舅！” 　　 “ 每每一打开此文，首先被雄壮的音乐歌词激动着！每一个篇章都有鲜明的故事，朴素真实，二舅是那个时代的年轻人杰出代表，热血、无畏、刚毅为追求理想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英烈的名字都起得那么响亮有意义！是巧合还是烈士冥冥之中的对国家和人民的担当：贡献，赵强，崔维义——他们无愧自己响当当名字，为国捐躯的年轻人啊，你们虽然没有留下自己的儿女，但你们的后人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你们！……九泉之下的英烈安息吧！” 　　 “英雄事迹被颂扬，英雄不再被埋没，不再无名无份。新中国的创立，他们为之付出了生命，后人应该感恩。先烈英雄和英雄事迹，就该被后来人铭记祭奠，唯有这样，民族才会有希望，才会孕育新的英雄。” “崔维义烈士生的伟大，死的光荣。我们会永远牢记现在的美好生活是无数个崔维义烈士用年轻宝贵的生命换来的。我们要永远继承英烈的爱国主义精神，珍惜现在美好的生活。英烈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一个有希望的民族不能没有英雄，一个有前途的国家不能没有先锋。数千万的英烈换来了国家的繁荣，民族的强盛！感恩先烈的丰功伟绩！感谢家属的不懈追寻！” “ 崔维义烈士为了党的事业和共和国的建立而奋斗并英勇捐躯的事迹可歌可泣！永远值得我们追随与敬仰！” 《英烈颂》 星朗风清月正明 国祥家和享安平 山河有恙谁来守 历代志士负重行 去时未知归时路 从来不计身与名 只为后辈得荫庇 以命栽树树成林 　　 《临江仙.崔维义烈士颂》 上篇 神州赤县长夜天， 黎民百姓熬煎... 改天换地新潮起。 旧恶势惯之， 时时复残泥... 弄潮者自涛头立， 东山头村会议。 苦释大道维大义。 闻得恶风袭， 风骤恶浪急... 　　 《临江仙.崔维义烈士颂》 （下篇） 抗东寇黄土聚心， 维大义束发勤！ 舞象年华党骨干。 亲民同风雨， 护民惊日魂！ 已知东山头风紧， 共生死不独善！ 太原解放神州新。 江山人代出， 前景光无垠！ 《满江红》 烈士英魂，终安息，百年奠祭。 十三载，复盘长路，言辞难尽。 剑气箫心闯敌后， 骁勇名扬战倭寇。 泪辞母，投身保家国，豪情志。 禽兽行，恶不赦！ 旗开路，身担重。 日穿梭，巧施令，除奸杀敌。 纵深秦晋疏解困， 携手红军比肩捷。 勇捐躯，念丰碑无数，共敬慕。 　　9月30日，是国家第十个烈士纪念日。我们又受太原市退役军人事务局邀请，作为烈士亲属代表在太原牛驼寨烈士陵园，参加了山西省城各界向烈士敬献花篮的缅怀活动。 一百多年来，有两千余万名英雄烈士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实现国家富强和人民幸福矢志奋斗、无私奉献、英勇牺牲，他们是中华民族最闪亮的坐标，他们是中华民族的脊梁。二舅崔维义烈士只是其中一位。 向烈士二舅崔维义致敬！ 向烈士贡献舅舅致敬！ 向烈士赵强舅舅致敬！ 向为中华民族解放事业，为建国，为立国，为解危救难而英勇奋斗献出青春和生命的无数革命先烈致敬！ 　　 为烈士归队衷心感谢： 感谢山西省人民政府！ 感谢山西省退役军人事务厅！ 感谢太原市人民政府！ 感谢太原市警备区！ 感谢太原市退役军人事务局！ 感谢太原市公安交通管理局！ 感谢太原双塔烈士陵园！ 感谢太原阳曲县政府！ 感谢阳曲县退役军人事务局！ 感谢阳曲县党史办、县志办！ 感谢阳泉退役军人事务厅！ 感谢阳泉市盂县政府！ 感谢盂县人民武装部！ 感谢盂县退役军人事务局！ 感谢盂县党史办、县志办！ 感谢盂县公安交通管理局！ 感谢盂县消防大队！ 感谢盂县梁家寨乡政府！ 感谢十年来热情接待我们寻访的山西、湖南、北京的老干部！ 感谢太行山里革命老区人民对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史实和二舅的珍贵回忆！ 感谢盂县梁家寨乡黄树岩村的父老乡亲！ 感谢十年来陪我一同追寻烈士的亲朋好友和志愿者！ 感谢两年来一直陪伴我，跟读《追寻烈士》纪实文章的读者！ 感谢所有为烈士留下深切缅怀之情和真切感言的读者和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