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既得虞园又得虞美人

我在舰岛看你飞

47 既得虞园又得虞美人

　　47、既得虞园更得虞美人

　　创办公主医学院又一个月之后，公主在驸马公馆办公室坐着等陈镝。肯定有什么事。

　　陈镝就笑公主，没说错吧，你一忙起来就忘记了自己还是大明公主呢，自己还有一个驸马夫君呢。他都一个多月没看到公主影儿了。

　　公子还真说对了。

　　明天公子有时间吗？

　　陈镝嬉皮笑脸地说，公主召唤，随时奉召呀。

　　明天去见见虞副院长和虞家那些投奔医学院的女医生，哎呀，一水的江南美女。她替公子相中了一个，也跟虞副院长及他嫂子谈好了，那个女孩是虞家嫂子的侄孙女，如果公子愿意，就把那女孩安排做她的秘书，公子随时收了她就是。那女孩叫虞凤飞。后来她们说，凤飞是当家的虞大妈伯哥亲孙女，是接回虞家的唯一一个孙辈孩子，当家大妈一直当自己的孙女待。

　　陈镝说为这个就没必要去了。他也事多。如果是说代表新军去看望她们，感谢她们对新军的无私奉献，倒可以抽出时间去。

　　另外他身边的美女够多了，不要再添加了。做你这个最美公主的驸马就让其他驸马心里不平，也让天下男人嫉妒，再添加美女，你驸马就要成天下男人的公敌了。

　　敌不过公主的纠缠，最终还是去看望了虞家一众投军的女人。真如公主所说，一水的江南美女。有些还跟如是认识。虞凤飞的确健美。

　　虞定镛和虞家大嫂，在公主安排下跟陈镝谈了这件事，说她们不是迫于什么压力，也不是出于攀附，可以说是出于三分感恩，七分景仰。

　　你们捐出虞园给公主办学院，本驸马应该感谢你们虞家才对呀，怎么你们反而感恩本驸马？

　　虞大妈说，先夫、小叔及诸多子侄、孙辈冤死，叔叔革去功名才捡了一条命。是驸马奏报皇上，让锦衣卫密查，最终才知道事情真相，让沉冤得雪，叔叔功名重回，让虞家荣光重现。她们捐一个虞园算得了什么？她们出园出钱出人，报的都是朝廷与皇上的恩，她们想如果驸马能收虞家一个孙女，就是她们对驸马的个人报恩。公主就挑选了凤飞，凤飞也乐意。

　　原来这主意还不是公主先想出来的呢。

　　陈镝便说感谢虞大妈及虞家对本公子的厚爱，你们这份心意我领了，但凤飞姑娘他不能收了，他身边的娘子真的不少了。让凤飞姑娘投入到大明新军的医疗事业当中去吧，她一定能遇到虞家满意，凤飞姑姑自己喜欢的郎君。另外，本驸马看你媳妇辈里，好多还年轻，也可以鼓励她们在工作的过程，追求自己的幸福。将来生个一男半女，至少与虞家有些亲情在。

　　虞大妈或许是把陈镝的话理解过度了，就当场表态，如果驸马看上了她家任何一个媳妇，她虞家当女儿嫁过来，凤飞姑娘也给他留着，等他有想法了就嫁过来。

　　陈镝那后世爱胡说八道的习性被调动起来了。就跟虞老夫人开玩笑说，如果他看上了凤飞妈妈，又收了凤飞，那不成天下人没事时的谈笑材料？

　　公主笑出声来了，公子你已经是天下人的笑料，还怕多添加一个笑料。陈镝知道公主是说娟姑姑还有两对姑侄女的事。

　　虞大妈也有意思，直接问，驸马，你真的把姑姑搞大肚子了？

　　陈镝一脸无奈地说，都传这么广了呀。他认为娟姑姑是姑姑，但她家人没有人认为他是他们家的人。说他是把梦境当现实。

　　公子，说不定你有些梦境还真是某个已经发生或将发生的现实呢。如是调笑着说。

　　如是接着说，如果公子想从虞家媳妇里挑一个人，她推荐那个虞殷英，在娘家叫殷英，医术集虞、殷两家之大成，说不定公子用得着。

　　老夫人赶紧说，柳姑娘说得对，她家英子医术最是了得，既有殷家底子，又有虞家绝学，对驸马绝对有帮助。

　　陈镝就让如是去把殷英叫过来。

　　老夫人和虞定镛面色一喜，以为陈镝看中了殷英。其实陈镝是想问一下殷英的医术是哪方面的。

　　殷英一上来就跪着，满脸羞红地说愿意服侍驸马爷。肯定是如是在路上给她说了什么。

　　陈镝上前将她扶起，说，不兴跪礼的。本驸马是想问问英子姑娘的医术方向。英子望了一眼老夫人，虞大妈给了一个许可的眼神。英子就说，在娘家时跟家母主攻妇科，嫁到虞家后，跟婆婆与大婆婆主修接骨与跌打损伤的手法与药功。因为夫君长年在南洋，没有孩子，就空闲时间多些，平时就跟婶婶们讨教了些寒热之症的确诊与治疗之法。承蒙大婆婆的厚爱，她用手指着老夫人，多给了她一些坐诊的机会，乡亲面前对她医术夸讲多些。其实，她们虞家女子，都有独门医术，个个都是好手。

　　陈镝跟公主商量，让殷英跟着她做秘书一段时间。陈镝的本意是帮她尽快解除那药物的影响，说不定殷英有办法。

　　公主说，那凤飞姑娘呢。

　　她是你医学院的人，你安排呀，看做教授合适还是军医合适，你决定呀。

　　公主当下就跟虞老及虞大妈商量，把殷英收做秘书，带到驸马公馆去住。虞老与虞大嫂连声说好。

　　几天后，陈镝单独召见了殷英，告诉她公主吃了阻隔药，看她有什么办法让公主尽快恢复不。

　　殷英答应得很爽快，办法是有，但她现在手上还差一味药，另外到时她有一个要求。要求等药弄齐了再提。

　　又过了几天，王徵过来向陈镝报告，报纸突然火了，发行量突破十万份了。周报也改为了双日报，即逢双日出版发行。

　　火的原因跟医学院的护理学院招生有关。

　　说开办公主医学院的头一天，如是不是用了个瞒天过海的计策吗，让青楼女孩可以自由报名参加护理学院的学习。结果被社会上个别别有用心的说成是军队招妓女服务新军军人。如是抓住这个敏感的热点，在报纸开辟辩论专栏，正反两方相互写文章辩论甚至是攻讦。那些失落感重的江南文人就象打了鸡血一般，说招妓女如何有损军队形象。如是亲自带领一批文笔犀利的娘子军展开有理有节有事实的反击。搞得大江南北人人都知道那秦淮八艳的柳如是和王徵现在在帮大明公主办大明第一份报纸。有了这传闻，有了这三个艳名满天下的美人当家，报纸的发行量是天天看涨。

　　待到老百姓普遍偏向赞同这一积功德的行动后，陈镝暗示王徵可以以进入医学院的青楼女子的名义，写一些感谢信。可以派记者去医学院采访这批学员，报道一些正面的事迹与人物。报纸就是要引导社会舆论，传递正能量。

　　那天视察报社，午餐后，如是说中午在报社给她的房间午休一下。说什么徵姊为她准备房间后，一直没用，感觉对不起徵姊的一片好心。

　　陈镝心想他倒要看看隐儿今天玩什么花样。

　　闩好门上床午休，待陈镝醒来时，身边多了个人，王徵无疑。房间窗户本身就小，拉上窗帘后更是昏暗。他的手正握住一只不熟悉的乳房。

　　陈镝说，你们的把戏他明白，这两个卧室本来就是原主人夫人与小妾的卧室，中间有一扇隐秘的暗门相通。这在大户人家不是什么秘密。

　　隐儿说，徵姊过来多时了，公子的手一直摸在她胸脯上，好不容易让公子摸到徵姊的胸脯，她正准备起床过徵姊房间，公子醒了。

　　陈镝就说谁让你们两人的手感不一样呢。

　　估计两人都羞得不轻。

　　好吧，难得你们有如此心情，就成全你们。隐儿你是过去呢，还是就在一旁？

　　隐儿一起身，陈镝就上身，当然是上到王徵的身上。隐儿拉开暗门的时候，一束亮光让陈镝看清了王徵的脸，羞得通红。

　　王徵说，自从住进这间院子后，她就没让别的男人碰过自己。陈镝说我相信，因为她下面的那种生理紧说明好久没那个了。王徴说今后也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自己，公子想要了，随时过来。

　　陈镝长唉一声说，他本是追寻感受的，徵姑娘说的话却让他感动了。陈镝轻轻地在她耳边说。

　　嘻嘻，王徵笑出了声音，难怪隐儿老说公子的话看似平淡无奇，但听到耳朵里却能滋润进心里。

　　在床上，她们是从小有过专业培训的，稍一动用技巧，便让人欲死欲仙，欲罢不能。

　　三个月的军政大学第一期短训班要结业了。太子正好要向皇上面呈奏报，就去了京城。陈镝带小双和如是去了南京。小群留在公主身边，安全护卫问题陈镝才放心。太子派了艘二代军舰沿江送他们到南京。

　　在结业仪式上，首先是检阅受训学员，然后是代表朝廷颁发结业证书与新军任命书，最后是陈镝讲话。

　　陈镝便从新军改革的重要性、必要性和目的性讲起，然后讲到回去后进行军改过程中如果遇到阻力如何解决。给他们一条不能写进资料的方针。如果阻力来自官方，报告新军总参谋部，用更上级官方来解决。如果来自内部，来文的用情与理去解决，来武的坚决武力解决。这次配发的新式武器不是用来看的。考核不合格的兵与官，坚决不能留下，可以转入能源部队，即原来的燃料部队，也可以转入铁道部队。缺额兵员由征到的新兵补充。告诉大家，我们很快就有大战要打了，有你们建功立业的机会，大家要勇敢争取。下面的战争不是打大明人，而是为大明抢地盘。成功是必然的，你们的流血甚至是牺牲都是值得的，华夏人将永远记得你们这些为子孙后代拓展生存发展空间的英雄。

　　晚上陈镝在军舰上召见了几个与安南相邻府县的守备，告诉他们回去军改后，马上收集安南情报，可以往安南纵深派出探马，其所属部队在大战时，既是作战部队，又是大军的向导部队。时不我待，明天就回去，回去就开展。有事可直接向他或太子报告。战时他会关注他们部队的表现，战争结束后有功必奖，有过必罚。

　　这次到南京才发现，大明竟然存在一支内河河军，历史可追溯到开国皇帝与陈友谅在鄱阳湖的水战。总部就设在南京。

　　陈镝让码头上河兵千总通知河兵总部同知级以上人员，在半个时辰之内赶到他的军舰报到。迟到者军法从事。命令军舰保持战斗状态。

　　半个时辰之内，大部分河兵将领按时赶到，一看这些河兵的待遇就不好。个个穿的和配备的武器都破烂。最后有三个肥胖的将官竟然坐着滑杆带着护兵过来。来到码头军舰前，陈镝二话不问，直接命令舰长调一队水兵把这三个肥猪每人来二十军棍。

　　当水兵上前执法时，这三个肥猪竟然还敢叫护卫亮出武器对抗。小双直接令太子派给陈镝的卫队开枪弹压。这些卫兵都是经历过对鞑子的真正战斗，都知道小群与小双在南方新军中的威望。小双一声令下，立马枪响，三个肥猪的护卫全部击毙。三个肥猪吓得脸都白了。

　　水兵队长问陈镝军法继续吗？继续，五十军棍，竟然胆敢反抗本陆军总司令。

　　在军法执行过程中，有个胆大的河兵将官，过来轻声对陈镝说，驸马爷，这三个人他们也恨其克扣军饷，但这三个人大有来头和交际蛮广，末将请驸马爷陆军总司令考虑一下。然后很军人地退到后面。

　　小双，把皇上赐我的尚方宝剑请出来。

　　军法执行完毕，三个肥猪打得屁股开花，一只肥猪竟然蠢到大喊他将找他姐夫向朝廷参陈镝虐待朝廷命官。

　　陈镝大喊，小双听令，执尚方宝剑去把那乱叫肥猪宰了。小双一个纵步，剑起头飞血喷。另两只肥猪吓晕过去。其他人噤若寒蝉。

　　陈镝命令余下的十二位河兵将官，站成一个横排，解下身上所佩武器放在身后两步外，违者杀无赦。卫兵很配合，当陈镝喊到杀无赦时，立马全体拉枪栓，哗啦一声响，子弹已上膛枪口分别指向一个个河兵将官。

　　令柳如是上前，从左到右问清每个将官名字，上三个月所部领到的军饷数目，并让他们自己签字画押。

　　小双立马说，公子不可，让舰长从舰上找来笔墨纸张，让他们自己写上上三个月领到的所部军饷数目。

　　小双考虑的是如是的安全问题，陈镝考虑的是如是去问，她那眼神对这些人一望，这些人只能乖乖地报真实数目。男人有时候最软弱。

　　舰长听到，马上令人送来十二套笔墨与纸张，可有三个不会写字的将官。柳如是就站在二步开外，请不会写字的将官报出数目。本来三个月就两个数目，应领多少，实领多少，三个月各不相同，结果是六个数字。

　　陈镝把那个提醒他的将官叫出列，问他叫什么名字？任何职务？他很军人气魄地回答：末将易水寒，任武汉河军头领，其他几个都是各地河军头领，或副头领，这次齐聚在南京总部，是受到守备大人的邀请，过来喝喜酒的。

　　喝什么喜酒？

　　回驸马爷的话，喝守备大人讨第十个侍妾的喜酒。

　　哪只肥猪是守备？

　　靠近军舰的是守备大人，中间的是同知大人，刚被小双女将斩杀的是副守备，他姐夫是湖北巡抚。

　　易水寒，你报的数目有两组六个数字，那应领数目是什么意思？与实领数目的差额不小，差额去了哪里？你们如何向手下交待？如实说来，否则尚方宝剑无情。陈镝沉声喝道。

　　应领数目是朝廷拨给的军饷数，差额部分去向要问同知大人。他们实际领到的根本不够大家生活，只好打些来往商船的主意，以补足军饷。

　　好，如实报告有罪也可轻饶，其他各位头领与副头领有补充或有不同意见的，请出列报告，只是要实话实说，本驸马恕大家无罪。

　　小双如是听令，如是前去问那同知，这三月从朝廷领到的军饷数，发放数，小双在后监督，如有反抗或恶意撒谎，杀无赦。

　　舰长听令，从舰上挑二十名识字官兵，组成一个特别行动小组，带上武器与一个战斗基数的弹药立即在码头上列队集合。

　　武汉河兵头领易水寒听令。本司令任命你代理大明河兵副守备，带领二十名水兵特别行动小组，立即去查抄河兵总部同知署，将所有账本查封，将最近三个月的账本带来军舰，把同知署相关办事员带来问话。如有阻拦者，不管什么人，格杀勿论，有事本司令担着。

　　其他头令与副头领听令，不带武器进入军舰休息。如有什么情况，可以向守卫的卫兵报告。

　　舰长让几个水兵将河军守备与同知抬上军舰看守。

　　等这些事做好后，舰长问陈镝，驸马，你好像是有备而来的。

　　陈镝告诉舰长，昨天举行仪式后，他原准备回他们家在南京的房子里去拜访一下留在南京的亲戚，但回到军舰让小双与柳小姐上舰拿带来的礼品时，他在码头上看见一些军纪涣散的大明兵，又不象是驻军，就让卫兵叫人问话，才知道大明竟然还有一个河兵总部，在六个地方驻军了。军纪涣散，装备落后，将官贪腐，特别是正副守备与同知，简直是水蛭一样喝兵血。今天本来只想把这三人找来问话。结果有如此收获，省得下次再跑一次南京，也为你们海军添加了不少兵员。为大明斩掉了几个贪官。舰长不用担心，回去你们的司令肯定要嘉奖你与你的舰队。至于本驸马，肯定会受到皇上口头表扬。因为在皇上心里，给他奖了个美丽公主就不用再奖励什么了，至多是口头表扬一下。说，郎儿，做得好。

　　舰长说，驸马，看你下达军令时那种样子令人胆寒，但平时说话却十分诙谐幽默，而且语句精确易懂。佩服。

　　舰长又问，你让军舰保持战斗状态，令派出的水兵带一个战斗基数的弹药，是不是担心河兵哗变？

　　陈镝说他昨天已经了解了，守备副守备同知三人沆瀣一气，几个信得过的要么是护卫要么是同知署里的账务办事员，下面的兵丁跟他只有仇恨，因此不会哗变，他这样让你做，一是以防万一的万一，二是给那些人一个巨大的心理压力，让他们事先崩溃。舰长你等会看，同知署的账务人员一到，看到这架势账务人员的心理防线就会崩溃，就会将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全说出来。

　　另外，如果舰长放心你的副舰长能把军舰开回上海港，本驸马建议你带本驸马的卫队留在南京一段时间，代理守备处置河兵部队。否则你让副舰长去做这些事。

　　舰长当即表示愿意留下来处理后事。让副舰长送驸马回上海。

　　舰长你好好干，如果干得好，三个月后，你就是一个舰队的司令了。

　　舰长马上表示会听从安排，为朝廷用心尽力办事，办好事。

　　一会后，派出的水兵特别行动组在易水寒代副守备的带领下回到码头，账本与相关人员一同带到。一到码头，一看见他们，那个账务主管就跑出列，跪在地上报告，那些账本都造假的，根本不用看，真实账本都被同知藏在自己府里。不过前几年，他看到他们实在太贪婪了，就每次自己做了个真实账目备朝廷查。他从身上掏出一个账本来，里面用很细的小楷书写着每月收支的真实情况。陈镝准备细看一下上个月的账目，他说，驸马爷，你问就得了。

　　你把上个月朝廷拨付的军饷数、实际下发数和下发到六个驻地的实际数额报一遍。

　　如是在旁边对应着刚才十二个正副头领书写的数额，告诉大家数字一致。

　　原来每月朝廷给河兵总部拨付十万军饷，正副守备与同知每月抽取不同数目的军饷私分，有的月抽二万八，有的月抽二万四，有的月抽一万六。自以为这样做，部下就以为朝廷确实没有足额拨付军饷。每次抽取的军饷刚好分成四份，守备两份，副守备与同知各一份。

　　另外他们每月或每季度虚开兵器与船只的维修费用。其实兵器从未更新，船只从未修理。下面的兵丁为了生存，只好打商船的主意。导致河兵形象极差。

　　小双说，公子记得嘛，当年我们过长江，不是被河兵讹去三百两银子吗？当时还不知道有河兵这兵种呢，以为是地方明军呢。

　　当年陈镝小群小双南下，船到长江中央，河兵乘船拦住，借着检查的名义，要翻看他们的行李，船家就示意他们可以使些银子免灾。小双就给了三百两银子才完事。

　　那同知府账务继续说，更可恶的是，守备他们借做酒敛财。如守备三年娶了六房妾，每次都广发请柬，手下军官自然个个要送礼，就是那些驻地位置好的兵丁也得送礼，否则他们就找个理由把人家发配到地理位置不好的驻地，有家室的兵丁，就让你远离家去很远的驻地。非常小人，非常可耻。

　　陈镝把十二位正副统领叫来问话，他们一致证实账务主管所言非虚。更透露，就是他们在河道上打点秋风，也要孝敬他们三个，否则就有小鞋穿。

　　陈镝让如是把刚才大家揭露的两个守备一个同知的罪行书写成一段布告，盖上驸马印与陆军司令部印。让河兵张贴在兵营。

　　然后淡淡地说了个杀字。

　　小双持尚方宝剑，手起剑落，守备与同知人头落地。

　　命舰长藤涛接管河兵守备，原武汉河兵统领暂代副守备，原同知府账务主管骆耕野暂代同知，三人协同，立即组织河兵去查抄原正副守备与同知的家产充公，解决河兵军费不足问题。同时整备河兵，更换武器与船只。六个月后打造成一支水中强军。

　　南京河兵看到布告后，一片欢腾。听到整备军备后，更是扬眉吐气。

　　陈镝把太子送的卫队与一小队水兵留给了藤涛做亲兵，为整备军务押阵。

　　太子从京城返回上海后，跟陈镝说，父皇看到姐夫的奏折后，大加赞赏，夸姐夫有慧眼，能从细节上看出大问题。有气魄，敢杀伐，既去坏人，又立新威。同意把河兵整建制地纳入海军序列。

　　太子问河兵有多少将士。陈镝告诉太子，账面上有一万二千人，实际人数估计在六千上下，具体人数过几天藤代守备就会报告上来。对了，太子，你给河兵更换一个名称，称其为海军内河支队，任命藤涛为支队司令，易水寒为副司令，那个骆耕野考查后任命为后勤部长。

　　太子说姐姐每晚都跟母后电话，大谈特谈她的医学院。母后让他去看看，医学院是不是真如姐姐自夸般有声有色。姐夫陪我去吗？

　　一同去吧，陈镝说他都有一个多月没看到你姐的身影了，她带着几个人吃住在医学院。

　　陈镝让如是去报社，把这次南京之行和太子的京城之行，写成一篇新闻报道，向整个大明宣告整军开始。

　　如是建议为了配合军改，最好办份军报，主要对军中将士发行。

　　好建议，你等会跟王徵商议一下，看如何办。

　　好的，晚上她与王姊在报社向公子汇报商议结果。

　　太子与陈镝一行人在医学院护理学院找到了公主，她正在为第一批护理系学员的考核忙碌着。陈镝就笑公主是越级操作，这些事应该让虞凤飞去操办，你个大院长只要总体把握一下就行。

　　呵呵，公子还算有情有义，知道心疼公主妻子，还记得有个备着的凤飞美人。

　　太子跟公主寻问情况时，殷英把陈镝拉到一边，告诉他那味药已经找到。

　　陈镝给了殷英一个大拇指，并告诉她，药等公主忙完这一阵再吃，她的条件现在可以提。

　　殷英告诉陈镝，药已经让公主吃过了，驸马没发现今天公主看你的眼神不同往日？殷英一眼深情地望着陈镝说公主的事。

　　她的要求已经跟公主提了，公主已经替公子答应了，因此不用再提了。什么条件呢，公主会告诉公子。殷英脸色羞红地看着陈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