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阿尤恩寻找三毛故居 三毛与张乐平,王洛宾

九如

<p class="ql-block">孩子媳妇外派去摩洛哥,周日乘飞机去撒哈拉沙漠,寻找三毛和荷西故居,发了一些照片。</p> <p class="ql-block">张乐平是作家“三毛”陈懋平的干爹,是中国当代最杰出的漫画家之一。关于笔名三毛本人还曾说过:“起初起此名,看了张乐平的漫画《三毛流浪记》,觉得这个名字很不起眼;另有一个原因就是说自己写的东西很一般,只值三毛钱。1989年,千里来沪寻父,被传为文坛佳话。</p> <p class="ql-block">三毛生性浪漫,三岁时读张乐平《三毛流浪记》,印象极深,后遂以“三毛”为笔名。为了追寻心中的那棵“橄榄树”,她踏遍万水千山。然而,无论是异国都市的生活情调,还是天涯海角的奇风异俗,都没能消解她心中的中国情结。</p><p class="ql-block">尽管她嫁给了一个深眼高鼻的洋人,但她仍是一个完整的东方女性。三毛从来不刻意追求某一种技巧和风格,一切都显得平实与自然。然而在她信笔挥洒之中,却又蕴涵无限。 有读者认为“流浪”才是她的真正的名字。</p> <p class="ql-block">十五年的写作生涯中,三毛直惦念着那个给予她笔名和精神感染力的漫画家张乐平。当她有一天在报纸上听说张乐平先生想要见见她时,她内心非常快乐,很快就托亲友带来封信给正在住院的张乐平。</p><p class="ql-block">当时张乐平得了帕金森综合征,正接受治疗,他头晕目眩,双手发抖,但他还是让口述了一封长信给三毛,还回了一幅“三毛”漫画像送给三毛,使三毛很是感动,发愿一定要去大陆见见张乐平并认作爸爸。</p><p class="ql-block">张乐平后来在文中提及:“有人向我讲起台湾有位女作家,以我笔下的三毛为笔名,当时我总不信,不信这个笔名同我画的三毛有什么瓜葛。后来,有人把一-本杂志拿给我看,上面确有她自己叙述笔名由来的记载,老朋友黄苗子在一次会上也证实了这件事,我这才信了。“</p> <p class="ql-block">1990年一个温暖的春天,台湾女作家三毛专程赶赴乌鲁木齐拜见王洛宾。这位多情的女作家在老人家里住了整整十天,听王洛宾讲述自己的故事,也不知为他流下多少感动的泪。三毛回去后给王洛宾写来热情洋溢的信,表达了自己的爱慕之情。王洛宾以岁数相差太大为由婉言谢绝。三毛回信说,“像我们我们这样的人不存在岁数问题”。王洛宾含着泪看着妻子的遗像久久不语,他没有再给三毛回信。</p> <p class="ql-block">拍下了三毛的这封信。我反复体会刚刚失去丈夫荷西而痛不欲生的三毛此时的心情,又再三揣度历经情感波折的王洛宾的心境。世界上再没有比人类的精神情操更复杂更难懂的了,灵魂高尚的人格绝不是他们的文章、他们的歌所能说清的。这是另一个不可知时空的心灵沟通,它深邃、神密、高贵而超乎寻常。</p> <p class="ql-block">1990年12月11日,三毛给王洛宾写来了最后一封信。 24天后,三毛去世。 人们在三毛的遗物中,发现了厚厚的一叠“洛宾采访记”。 王洛宾得知三毛去世的噩耗禁不住老泪纵横。他为三毛写了一首歌,用他那双在监狱服劳役受过伤的手边弹琴边唱,他想把这首歌曲歌唱给三毛听。</p> <p class="ql-block">你曾在橄榄树下等待又等待</p><p class="ql-block">我却在遥远的地方徘徊又徘徊</p><p class="ql-block">人生本是一场迷藏的梦</p><p class="ql-block">且莫对我责怪</p><p class="ql-block">为把遗憾赎回来我也去等待——每当月圆时对着那橄榄树独自膜拜</p><p class="ql-block">你永远不再来</p><p class="ql-block">我永远在等待</p><p class="ql-block">越等待我心中越爱</p> <p class="ql-block">王洛宾说,他一生有两件最大的憾事,一是他爱妻临死时他无法回到她的身边;二是他不该急着拒绝三毛,该送她更多的温暖。他希望天下有情人能理解他,原谅他这颗已经苍老的心。他为大西北写下那么多优美的歌,可他却无法用歌来唱自己。他说属于他自己的不是歌都是泪,用泪泡成的歌只能唱在心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