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公

河那边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的外公,名字叫卢家贤。他的祖上从何处迁来常树园村居住,没有文字记载。他的出生年月日也无从得知。凭记忆,感觉其家庭在当时也算殷实:有两房一厅的大住房,有北厢房南厢房(横屋)各一间,还有厨房及其他猪圈,三鸟栏舍等等。我外婆是本号花丛村的一大美女,未晓得啥原因嫁给外公。也可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先结婚后恋爱吧。但也相恋一生相爱一世啊。当然也在常树园村开枝散叶:先后生了我大舅卢关生,二舅卢亚庆,大姨卢亚连及我母亲卢尾娘(扫盲班时学名叫卢月娥,嫁后叫马金村)。</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55, 138, 0);">(二)</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母亲是同村就近婚嫁,因此我小时候常在外公家玩耍。外公外婆跟二舅一起生活,大舅独撑门户。外婆住北横屋,不知道她从哪学来的医术,身背一个正规的药箱时常出诊村里村外,帮助接生,按现在的话说是妇产科医生啊,众称美女接生婆。外公住南横屋,室内放置几个一两米高的竹筐桶,专装稻谷,放有几个水缸,非装水而是装米装地瓜干。陵水人对地瓜干情有独钟。可用它来换鱼肉等等。当然用它煮干饭那是一流的。要是你光吃白米饭,那就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身体有问题啦,一是家里穷到连地瓜干也没有啦。</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常在外公家玩耍,知道外公人勤劳本分。也了解一些流传的故事。外公兄弟俩,大哥叫卢家仁(即大外公),我的外公排行老二。其大哥身材稍微高点,但不比我外公壮实。两人性格有所不同:大外公太过于心计,而外公较为诚实。村里常流出一段话:家仁弄家贤。这些话说的就是他两兄弟的事。缘由是,家仁经常到外面吃喝,没钱就赊账。记下的名字是卢家贤。待到追账人来了才发现是家仁弄家贤啊。还有多次家仁偷拿家里的谷子大米地瓜干去卖去换物品也记在家贤头上,使其蒙受责骂。</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大外公家仁后来何时去世也没啥印象,大外婆也未留下记忆。唯有其女儿有模糊印记。其女儿叫亚妹(是我母亲的堂姐,我们叫丕妹)住在隔壁荔枝树旁的小屋,后嫁到老许村,但经常吵闹打架,有时耳朵都被打聋啦。听说有一儿子现在老许村,然而没有往来。</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四)</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的外公受冤枉也不计较,后来他成家立业秉乘做人本分,勤劳持家,也颇有建树。但说实话,我外公并非高大伟岸,且由于多年的劳作,两腿还稍微弯曲。虽然不晓得他的生辰,但那年突然发生的事件却是永远记在心中。</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那是七十年代初期,距离春节到来可能还有几十天的时间。外公年纪虽大,但闲不住,手提砍刀就出门。到太昌园尾,进袍园一带砍灌木,准备年关的柴火。他可能点火烧山便于砍伐灌木的缘故吧,又担心火烧到甘蔗林而努力扑打,加上腿脚不够利索,却被火烟薰倒在地上。后来发现时,似乎已没有生命体征,但按照村里的习俗而忽悠众人,快速组织有关人员抬回来, 并说尚有气息。呜呼,我的外公就这样走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后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就将来临,诗人们常说花好月圆,千里共婵娟,然而我的外公还没吃上一口月饼哟。忆之,潸然泪下,记之,永怀!</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