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相承——作者张利

张利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一脉相承</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span> 地球上无数众多的生灵里,我们即在其中。然,生灵中有着血缘关系维系的一族、一家,那是一脉相承的亲缘。人生在世,这样的亲人不多,一辈子就那么几个,不能替补,也无可替代,生来就注定,又一生孕育着血浓于水的亲情。</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孟子曰:“不得乎亲,不可以为人。”人,作为社会的人,起首并每每接触的是哺育本人的生身父母,情同骨肉的兄弟姐妹,由父母连带的血系亲属。</p><p class="ql-block"> 出生在河南省安阳市的张向凌与出生在黑龙江省拜泉县的王恩洪,万里之途却在中国四十年代的革命大潮中偶遇,走到一起筑成家庭,即而把我(张利)和妹妹(张梅)带到这个世界上。从此注定了父亲那一支的同辈血缘关系人,因奶奶(莲氏)解放前已离世,我们出生后即由爷爷(张星伯)一脉牵系;母亲那一支的同辈血缘关系人,也因姥爷(王国政)解放前已离世,我们出生后便由姥姥(王赵氏)一脉牵系。爷爷和姥姥不相谋面,却形成本书的封面,愿他(她)们地下有感,祝福我们这两支血缘亲情。</p><p class="ql-block"> 在儿时的记忆里,爸妈每月开工资那天,首先数出两份钱,一份寄往安阳,一份寄往拜泉。由爸妈维系的两地两支血缘相连的我们这一代在共和国的阳光雨露中成长,也在跌宕起伏中磨炼,各自生活中由做儿女挑起父母、爷奶的角色。如今我们步入老年啦,儿孙辈远离故土,我们何处去?“月是故乡明”(杜甫),守故土方明月哟!杜甫又告知:“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事,熟为大?事亲为大。得,按耐不住了,亲情的思念趋使我和妹妹“策划”了安阳行和拜泉行两次“老家寻根”。</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20px;">第一篇 安阳寻根</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b>安阳是中国八大古都之一,甲骨文的故乡、周易的发源地、红旗渠精神的发祥地、国家历史文化名城。特别作为世界文化遗产的殷墟为世界记忆遗产甲骨文出土地,被誉为“文字之都”,基垫了厚重的中华文化。</p><p class="ql-block"> 安阳位于中原一带,隶属中华民族发祥地的母亲河黄河之滨的河南省,且在中国南北交通中轴线上,经济发达。古都安阳人杰地灵。。</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据悉,穷苦人家的我祖爷爷张鸿儒因凤阳受灾,逃荒至汉口,跟随当时清朝的进士王琏当差(衙役)。王琏后为袁世凯部下参政员。1880年左右,袁世凯下野,于安阳隐居,王琏随之于安阳落户,在该地修建纪家巷一片瓦房。我祖爷爷便跟至安阳。不久取王琏家丫鬟为妻,暂定居王家后院马棚内。中华民国建立后,王琏谢世,家业败落。由于王家无力偿付我祖爷爷的工钱,便将马棚院内三间房及院子做为工钱抵付。爷爷张星伯与奶奶莲氏便于这座小小院落中哺育了我大伯张敬之、父亲张向凌、姑姑张桂荣。多年后,由于爷爷在政府当遮务(后与他人开办律师所,解放后定“成份”为自由职业。)的较好收入,用20银元又买下临街的一间房子和院子,形成宽敞的前后院落。因我父亲参加革命、姑姑出嫁相继离开了安阳,只有大伯与姚秀珍成婚后驻守老宅。追述起来,安阳的张氏家族先后有五代人,约70多年。</p><p class="ql-block"> 大伯的四位后代——我们的堂哥张家骏18岁全国刚刚解放就只身跑到黑龙江省投奔我父亲,与我和妹妹一起长大。二哥张家骥、三哥张家骅、堂姐张润珠承居老屋。1967年借“文革大串联”之机我和妹妹“串”到安阳,在老宅住了数日。</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50年代哥俩哈尔滨见面。左:张敬之,右:张向凌)</span></p> <p class="ql-block">  老爸和大伯这哥俩可没有老妈和老姨姐俩那么幸运,他们的故事有点苦涩,别扭得哭笑不得。1937年卢沟桥事变,河南沦陷。学校停课了,爸爸那时只有16岁,结小伙伴在硝烟弥漫中茫然寻找求学路,两次“出走”失败而归。再前进一步他找到了已是国民党员的哥哥。那时大伯接受抗日思想,辞去记者,躲过日军视线,辗转荒野山路亲自送弟弟到了“华北军政干部学校”(国民党与共产党合办的)。在干校听朱瑞讲课,在共产党教员的影响下,再次辗转上了太行山。因初中生就算八路军中的文化人了,他被分配到新华日报社。而大伯有家室又返回安阳,在教育局任职至安阳解放。万没想到,他的国民党身份被定为“历史反革命”,竟然被投入了1945年中共就建起的黑龙江省政权管制的第一个监狱——北安监狱。苦涩的是,他弟弟受中央派遣早于哥哥从延安来到北安,成为中共执政大员。一个共产党,一个国民党,在那段历史中阶级沟痕尖锐啊!一个执政,一个阶下囚,别扭啊!大伯刑满出狱后,那哥俩见面难言,儿时的我听不懂河南话,只记得每人说了两个字:一个问“你爪?另一个答:“我中”。但事情并没有就此打住。“文革”那年头,大伯的国民党身份又被盯住,虽然他只是工人也再次被关押,而我老爸以“走资派”罪名也关进了“牛棚”,他们都成了革命的阶级敌人。改革平反后,老爸恢复了原职。而又一个徒然:大伯因那正中的国民党身份成为安阳政协委员。他们浑然成了同志。艾玛,捋的清吗?这就是中国的历史,国共的矛盾斗争在我们张氏家族中的缩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张敬之的儿女。左起:张家骏、张润珠、张家骥、张家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张向凌的女儿。左起:媛媛(张梅)、利利(张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1957年爷爷来哈尔滨。前排左起:媛媛(张梅),爷爷,利利(张利)、二排左:堂哥张家骏,右:父亲张向凌</span></p> <p class="ql-block">  英国著名诗人华兹华斯赞誉父亲:“父亲!对上帝,我们无法找到一个比这更神圣的称呼了。”啊!父爱如山,海纳百川。无论大伯和爸爸怎样扛着无情的政治压力,又各自自愿选择的信仰与道路,但却割不断那血缘亲情,仍至温馨地传承于我们下一代。</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1991年爸爸回到安阳市老宅。前排左起:大伯、爸爸,二排中:堂姐张润珠,后排左一:堂哥张家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2013年爸妈相继去世,当年9月29日~10月8日我和妹妹携王延连和一直看护两位老人的保姆刘兰飞往安阳故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我们也步入老年,张氏同辈人相聚安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左起:张润珠、张利、张梅、张家骅</span></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张氏父辈3人,留在安阳只有大伯家。那么我辈6人中,当年大哥已在哈病逝,二哥也在安阳病逝。有幸相聚的同辈4人刚见面就聊个没完,又儿孙辈膝下围坐,好热闹、好温馨哟。老家人吐言接语讲了一件奇妙的事:自从张向凌参加革命就与家里失联了,不知怎么打听到他已牺牲。安阳刚解放时,街道革委会送来烈士家属光荣证贴在门上,顿时,光荣与难过夹杂一起在心里翻腾。万万没料到,不久竟然接到张向凌来信说他已到东北。家人立刻撕下那烈属证,高兴得全身心都舒坦啦。三哥发自内心的感叹:“全国虽然解放了,因我老爸历史问题被关押,老妈没工作,若不是叔叔每月给我们寄钱,我们连小学都读不下来。”安阳家人还兴致勃勃告诉我们,祖传老屋拆迁时给了四套公寓房子,你们姐俩还有继承权那。这让我们意外和惊喜,但我们妹妹同时开怀大笑,频频摆双手:“弃权、弃权,老家人住的好我们就高兴。”</p><p class="ql-block"> 家史就是这么演绎的,到目前,三哥家骅成为安阳老家的张氏传承第一人。</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由上图演变的张氏三代人</span></p> <p class="ql-block">  虽然老家人盛情为我们举办接风宴,但忆不够的往事,说不完的话题,言不尽的祝酒词,又菜单花样太多,似乎没品出什么特别味道。隔天二嫂胡凤莲请我们到家里,专门做河南人的家常便饭——面条。面条有宽的、窄的,有炸酱、有肉卤,哇! 好香啊! 吃一碗又一碗,肚子感觉鼓了,嘴巴还没闲着,眼睛还不住撒么:再填那种汁呢?我那老妹实在按耐不住打个饱嗝,我也把手横到脖子:“到这儿啦”。众人嗤笑。同来的王延连和刘兰都撑得不好意思了。难怪爸妈生活在东北也顺从老爸的习惯每周必吃一顿面条。提及这事刘兰有点羞涩,她是负责做饭的,那面条已是东北味了。这面非比那面。三嫂孙本凤不肯示弱,隔天又把我们接到他们家,专门煮河南独有的酸浆饭。据说早年这种稀饭在安阳到处都有挑担子沿街叫卖的,可如今已不见踪影。不知三嫂从哪淘弄的各种调料,用传统老办法熬几个小时。哇!酸!香!虽然没在河南生活,也许有河南血统,滋溜滋溜,都各个忙乎扒饭。糟糕,一大锅粥见底啦!</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与大姐手拉手直奔她的家</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记得1967年我们来安阳时,古城四四方方,大姐带我们一小时转了一圈。眺望古朴庄严的城楼,书本上、电影中的中华千年文化在脑海翻滚。可是,但可是,如今城墙不见了,车流不断的马路取而代之,这?时代进步乎?要与时俱进兮?内心惆怅。但我和妹妹不甘心,仍沿街寻找,终于见到还保留的一座城墙角楼。</p><p class="ql-block"> 我们又执着地寻当年张氏老屋。砖瓦平房不见了! 到处是高楼林立。啊 ! 纪家巷在这那!</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沉痛地给爷爷、奶奶、大伯、伯母祭扫</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来安阳最亟待的是寻最代表中华文化的甲骨文发祥地殷墟。三哥告诉我们:张家一门亲属迄今在甲骨文的出土地小屯村居住,他带我们进村在村委会开“路条”,证明我们是该村亲属。老好了,进遗址和文字馆参观免费,那内心的高兴劲,所有的细泡都鼓起来了。</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三哥和二嫂轮番陪我们浏览安阳市内景点。</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莠里城。左起:王延连、张家骅、胡凤莲、张利、张梅、刘兰</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游太行山心劲不一般,不仅因为被其山峦起伏,峰峰叠翠,溪流潺潺的壮美景色吸引,更为中国共产党曾在这峻山险谷中建立抗日根据地,成为八路军总部而无尽感怀。更激动的是,当年老爸参加革命的起点就在这里:爸爸工作的新华日报社在哪?爸爸回忆录中记述的“五月大扫荡”,他亲眼见鬼子把俘虏的八路军战士用铁丝穿手心连接捆绑,血流山坡在哪?</p><p class="ql-block"> 爬山累了,在满是山石的坡顶休息。满脸流汗的三哥卸下沉重的背包,掏呀掏,顷刻间,水、饼子、水果、小吃一一递到每人手上。我情不自禁吐出一句:“有哥真好”。</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太行山吊桥。左起:张家骅、王延连、张利、张梅、刘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60年代红旗渠精神感动我们。左起:刘兰、张家骅、张梅、张利、王延连</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大姐的长子陆舫自驾车,三哥一路陪同远游开封、洛阳。</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少林寺。左起:张家骅、王延连、张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清明上河园。上图左起:王延连、张家骅、张利、刘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六朝古都龙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龙门石窟。左起:张家骅、王延连、张利、刘兰</span></p> <p class="ql-block"> 千里寻根为哪般?</p><p class="ql-block"> 祖籍血脉一线牵。</p><p class="ql-block"> 浪迹数景情亦爽,</p><p class="ql-block"> 历目山河心更宽。</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b style="font-size:20px;">第二篇 拜泉寻根</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拜泉县原名"巴拜",以城西南的"巴拜泉子"得名。巴拜泉又称"八百泉",蒙古语称"巴拜布拉克",意为"宝贵的泉水"。清初设县时,命名为"拜泉"。县署初设太平山,后迁至三道镇。1906年2月1日,清廷批准设置拜泉县,隶属海伦直隶厅管辖。现隶属齐齐哈尔市。新中国建立的50~60年代,产粮大省的黑龙江有“呼海巴拜”传闻,即呼兰、海伦、巴彦、拜泉四个产粮大县,为国家做出了贡献。</span></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据悉,约在1920年姥姥王赵氏、姥爷王国政怀抱两个男孩,随太姥爷王怀庆等一众兄弟由吉林省榆树县弓棚子来到拜泉。带着金子置地。结合赵氏中医世家的优势,在镇里购置八间连片瓦房开诊所、药店。难怪老妈的简历中家庭成份一栏填写的是“小地主”。阶级斗争年代这是要“划清界限”的。这会儿听之有一种为祖辈创业而感慨,让我们的父母也得以读书受教育。妈妈就是受益者,她就读了满洲国的国高,毕业后在该镇致仁小学当了小学教员,后又转实验小学工作。</p><p class="ql-block"> 姥姥王赵氏在这座宽敞的院落中哺育了我大舅王恩远、二舅王恩多、母亲王恩鸿、老姨王雁鸿。凭借出租房屋和诊所药店收入,就东北的环境条件而言,姥姥家的生活水平应是“相当的”啦。然,这祖传的大瓦房在拜泉解放那年就全部交公了,一家人挤在政府分配的小土屋中。父亲由延安派到北安参加新中国第一个省级政权的建设,虽然时任黑龙江日报副总编,但中共兴起的土地改革,机关干部也必须参加。于是他下放拜泉参加“土改”。哈哈!有幸结识了我母亲,那个年代的革命风格,党组织说了算,让他们就地在拜泉成婚。后随工作需要返回省会齐齐哈尔市,又随省会迁移至哈尔滨市。不久大舅、二舅因工作需要相继奔赴外地。只有老姨因需看护已经因病卧床的姥姥,不仅辍学,也只能旧地成家,与拜泉国营砖厂厂长高发顺成婚。上有老下有小的生活比较艰辛。但她为哥姐安心外地工作徇然执着守家在地,对家人是有贡献的,也为王氏驻守了拜泉老家。</p><p class="ql-block"> 老姨的四位后代——我们的表弟高泉生、表妹高智杰、高丽洁、高敏杰承居老屋。然,拜泉之根的这支血缘一族来到这个世界就注定了我们后人的亲情。(只遗憾“拜泉寻根”王恩远、王恩多的后代因种种原因没能来拜泉一聚)</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50年代在拜泉时的两姐妹。左:王恩洪,右:王雁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王恩洪的女儿。左:媛媛(张梅),右:利利(张利)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王雁鸿的儿女。左起:小志(高志洁)、小秋(高丽洁、小泉(高泉生),遗憾那时小敏还没出生,再以后没有童年合影了。</span></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俄罗斯著名作家高尔基专著《母亲》一书,书中说:“世界上的一切光荣和骄傲,都来自母亲。”法国著名作家罗曼罗兰坦言:“母爱是一种巨大的火焰”。嫣然,两位伟大的母亲不仅养育了我们,还将血缘亲情一脉传承我辈。</p><p class="ql-block"> 记得儿时我们两家来往密切。因姥姥身体偏瘫,妈妈也想让长期看护老人的妹妹喘息一下,于是将姥姥由拜泉接到哈尔滨家中,继而老姨便多次携带她的孩子来哈尔滨看望母亲,人多时我们常常打地铺,孩子们争抢在地上滚,似乎比床上睡觉好玩。还有那,我和媛媛四季的衣服穿小了的都“转移”到表弟妹身上啦,甚至还有补丁都原封不动。两家的后代6个孩子中,5个女孩,于是独一的男孩小泉子特受姥姥的宠,为了姥姥小泉跑哈尔滨最频繁。还动议过给他转学,但那年头户籍管理严格,没有哈尔滨户口入该市学校搞不定的。转移户口?老姨那边对独子也难舍。</p><p class="ql-block"> 哈哈,阴差阳错,高泉生注定成了拜泉人,他的妹妹们出嫁随了丈夫有的离开了拜泉,而小泉子不离不弃直至退休,且直系我们这代人的拜泉老家传承第一人。</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1996年老妈率大女儿和外孙回故乡拜泉。二排左起:妈妈、老姨、老姨夫,后排左三:张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左起:老妈、老姨、王纪(张利儿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90年代老姐妹老屋旧址合影。左:王雁鸿,右:王恩洪</span></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2023年9月19~20日我和妹妹携王延连、马佳杭自驾来到拜泉县故地。</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上图:也已经是老人啦!左起:高敏杰(小敏)、高泉生(小泉)、张利(利利)、张梅(媛媛)、高丽洁(小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下图:由上图延伸的拜泉人家</span></p> <p class="ql-block"> 没有“按规矩”摆拍,谁是谁的老公?谁是谁的婆姨?哈哈! 弄不好乱点鸳鸯谱喽。</p><p class="ql-block"> 在泉生家一阵聊天,一阵拍照,一阵录视频。泉生打开记忆的大门,声情并茂地讲解王氏家族怎么来到拜泉,姥姥那一代生活趣闻。小秋也喋喋不休的提起,儿时没少穿利、媛两位姐姐的衣服,近在眼前,想起还暖。</p><p class="ql-block"> 10人又呼呼啦啦来到拜泉镇老街,但一切都是过眼烟云,那八间砖瓦老屋原型已不复存在,完全改建成现代商铺。泉生比比划划的讲述中禁不住秃噜一句:“咱家的老房我们应有继承权啊”。当过共产党党委书记的我立刻回复:“中共建立共和国,打土豪分田地是成功的决策,让人民当家做主。我老妈是参加土改的,毅然走上革命道路。”大伙有点严肃了,我即刻调侃:“不能反攻倒算哟!”在场人相互咋咋眼,嘴角裂开,尽在不言中。</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一路走一路观览两位母亲就读的学校和工作的地方,无尽的遐思。</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晚餐杀猪菜,艾玛!东北大炖菜。忆旧叙新,频频碰杯。</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到了生态园大家要拍合影,可小泉却把众人扒拉开,弄得小秋、小敏急眼了:合影不能没有我们那!刹那间泉生一手拉一个——利利、媛媛。机灵的媛媛心有灵犀,立刻指导我们三人摆“当年”的姿势。</p><p class="ql-block"> 不像啊?也许老了,做不来儿时那幼稚的姿势和神态;或许少了姥姥,没有了长辈的呵护,心情不一样吧。</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前排:张梅,后排左起:高泉生、张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童年留影:前排媛媛(张梅),后排左起:小泉(高泉生)、姥姥(王赵氏)、利利(张利)</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很早就获悉原拜泉县县委书记王树清于1981年义无反顾地投入了绿色事业,用5年时间建成护城林网,给光秃秃的县城穿上了“绿裙”。日后的坚持不懈种树,获得了第三届全国造林绿化十大标兵之一。期间被联合国工业发展组织中国投资与技术促进处绿色产业专家委员会聘任为顾问。拜泉县成了全国闻名的生态县</p><p class="ql-block"> 为这,我们一行人颇有兴致地游览生态园,尽享森林氧吧。</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相见亲情乃深深,亦有分手时。媛媛和小秋儿时最能起腻,她们拥抱泪水止不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