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校庆”——向母校百年华诞致敬

纵横一川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按语:这是一篇十年前的博文,它从个人的角度,一个很小的侧面记录了当时母校90年大庆的典况。眼下,母校百年华诞在即,重发此文,致敬母校,同时以飨当时在场的我的一些同学们。</p><p class="ql-block"><br></p> 老侯和我 <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前排左起:侯天华、高巧香、祁禄英、魏永霞、王霞兰、严丛兰、钱美华;后排左起:张昌和、杜淮阳、王洪清、刘正彬、侯顺志</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昨天是我的母校——南京栖霞中学,建校九十周年。</p><p class="ql-block">按通知要求,我早晨六点半起床,七点半离家,七点四十分上车。</p><p class="ql-block">七点四十五分,我在车上给老侯电话,他好象有点吃惊,还有点忙乱,在电话里说:“噢,。。噢,那让你先到了。那你坐车一直到底下,是尧化门,就在那儿等我们吧!”关掉电话,我觉得老侯对我的出行早似乎有点意外,其实这些要求和时间节点,都是他昨晚对我说的,我只是提前了五分钟而已。</p><p class="ql-block"><br></p> 途中偶遇学姐李志红(右一) 老侯夫妇与李志红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侯是我同学中最好的朋友,友龄,打上高中算起,虚五十年了。他的夫人也是我的同班同学。他们俩都是热心人,几乎每次同学活动都是由他通知我的,这次也不例外。他告诉我,这次的活动有点特别,除了校庆九十周年这个重要庆典外,主要是学校面临着搬迁这一大变故。不久,学校就要整体搬到尧化门去了,而且名字也会有所改动。往后,我们记忆中的栖霞中学就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将是一座佛学院。这,听上去让人有点伤感,但更多的是无奈。这年头,变是主题,是时尚;不变的,可能只剩下我们心中的那份情结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等待,碰头,转车,到学校时已经快九点了。那大喇叭的声音,多远多远就听到了。那大红色的充气拱门喜气洋洋,特别是上面的那十几个金字格外耀眼:热烈庆祝南京市栖霞中学建校九十周年!拱门下两排接待区人头攒动,着装统一的中学生们,举着引导牌,拎着材料袋,主动热情地招呼着来自各方的老校友们。一时间,豆蔻年华的,年富力强的,年过花甲的,水乳交融;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接踵而至;从尚不经事、活蹦乱跳的少男少女,到白发苍苍、步履蹒跚的老头老太,相互交织,相互映衬,俨然似一个名门望族的,几代同堂的大家族的盛典,太热闹了!太壮观了!</p><p class="ql-block"><br></p> 侯顺志、张昌和、杜淮阳 王霞兰与钱美华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登记,签名,取材料,然后去那按届别划定的教室聚会。在那里,昔日的老同学们又碰面了,除了本班的,大多是些似曾相识却又叫不出名字的,接着便是在某个同学的提示下,彼此都一下子恍然大悟,互相拍着肩膀,大发感慨:“老了,真的老了!”但是,对于那些老师们,尽管更老了,更那个了,但我们几乎都是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对方,并递上了亲切的称呼:“某某老师好!”然而,对方却往往要在自己的记忆中搜索好一阵,然后终于会心一笑:“我想起来了,你是某某某!”</p><p class="ql-block"><br></p> 学校创办者黄质夫先生 庆典会场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的母校,从1923年的栖霞乡师起步,九十年间,校长换了一任又一任,老师来了一批又一批,学生走了一届又一届,这里有岁月的沧桑,有文化的积淀,有创办人黄质夫先生的精神传奇,更有那经过一代又一代人的薪火传递而托起的燃烧着的一个又一个希望!在学校提供的两本纪念册中,记载着那一代代的艰辛,那一串串的脚印,那一年年的耕耘,那一份份的收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是六七届的高中毕业生,是不折不扣的“老三届”,那些年头的那些事,我们全摊上了,包括后来的改制、下岗。然而,这一切与母校没有关系,对母校的感情我们始终是一如既往、一往情深的。母校给了我们许多许多,我们也留给了母校许多许多,我们的豆蔻年华,我们的青春岁月,我们的学子生涯,我们的年轻、激情、浪漫,都毫无保留地撒在这块土地上了。在这校园的各个角落有着我们太多的记忆,这记忆,久而久之便成了我们心中的一个结,成了我们生命中的一种寄托。如今,它将要随着学校的搬迁而整体地从我们的记忆中给抹去,届时,你想寻根都找不到地儿,你说,能不感伤吗?能不伤感吗?!</p><p class="ql-block"><br></p> 当时发的《纪念册》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结束了程序性的聚会活动,我和老侯夫妇,就这么在校园里慢慢地转悠着,沿着那学校的围墙,顺着那山根儿(学校就建在栖霞山脚下),亦步亦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又似乎在发现着什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教师宿舍还在呀!好象很久没住过人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图书馆还是老地儿,好象改建过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那水塘里的亭子还在,可周围的草都有一人深了,以前这可是个十分清雅的地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小池塘己长满了草</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贫着,好象旁边有人在跟着,听着,记着。</p><p class="ql-block">其实,周围一个他人也没有,如果要说有,就是那山、那水、那草,那树,还有那座亭子!</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