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一次偶然的机缘 在花木交易中心认识了中医药大学的张老师,至今已相识六年多了。第一印象便觉得她快人快语,见多识广,是个生活中有故事之人。因我爱花,而她又是个花仙子,共同的爱好,让我们走的越来越近。在她那里,第一次被告诉:一定要跟花花们说话,恳求它们,要乖乖的听话,要开美美的花哦。竟有这样与花对话之人。这几年,受她的感染,养了许多石斛,上瘾了,掉坑里了。</p><p class="ql-block"> 她说喜欢一个人在家待着,而她的独处是一个人清欢忙碌,——与花花草草为伍,与咖啡、茶为伍,与绘画为伍,迷上陶器,迷上裁剪,喜欢烹饪厨艺,张嘴能哼上几曲,做成K歌形式传与群友欣赏。日子叠加,她却将生活过的五彩缤纷热气腾腾。</p> <p class="ql-block"> 平日里,她着装简洁明了,或素面,或着自制的成衣,绝不浓妆艳抹,豪迈吓人,亦平淡亦性感,身形与气质的叠加,能将一件几十元的衣衫穿出仙人的姿态,妥妥的一个妙女子。不看身体,单看性格,雌雄难辨。她温和、热情、健谈、大方、乐于助人、博闻强识、内心丰富强大,骨子里的性格刚强,像极睡熟了的水—冰。之所以称她妙人,是她既有男人的爽快,又有女人的妩媚,既有女子的阴柔,又有男人的朔风,既有女人的细腻,又有让人诧异的男人逻辑思维。和她交往,男也喜欢,女也愉悦。</p> <p class="ql-block"> 一次与她出游,在客栈茶桌边闲聊,从不含烟的她忽然向同行的大王哥讨了一支,点燃,将烟夹在食指与中指间,吸一口,竟像老烟客般吐出烟圈,那姿态任谁都会被她勾了魂去,哪怕同性。有时觉得她亦正亦邪:谈身体,谈两性,像春天,明明很肆意,却让你觉得那也是一本正经的科学,是平日里羞于启齿的知识,从医学院的张老师嘴里出来非但不觉得邪,反倒自愧龌龊之念。近甲子年纪,看上去她却只有不惑之龄。活到这个境界,让人羡慕,让人感叹。</p> <p class="ql-block"> 常人有一两个、两三个爱好也是常有的,但张老师天生聪颖,蕙质兰心,学什么,会什么,学的精,学的透。就我知道的,陶艺知识、咖啡讲究、养花技能、裁剪手艺、打家具技能、做园丁匠艺、烹饪技巧、翻唱各种流行的、传统的歌曲、自制皮包、自己烫长发,样样都会,有些算得上极致,让人感叹张老师还有什么不会的吗?最近迷上裁缝,腾出家里一间屋子,从选面料下料、裁剪,到缝纫,钉扣、熨烫,一条流水线,一人从早忙到晚,活脱脱把日子过成一部交响曲,一个人活成一支队伍。</p> <p class="ql-block"> 掉石斛坑里了,却带来了无限惊喜</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有时候想,什么人可以不老?什么人越老越有味道,像老中医,不,不是像,就是,她本就是中医药大学的教授。</p><p class="ql-block"> 我每每跟周围的朋友谈及她,就会情不自禁的夸赞:张老师奇人、能人,似乎无所不能,她会把日常也过的惊天动地,像广场的一颗大榕树,就一颗,一颗也成林。</p><p class="ql-block"> 真正妙人也。</p> <p class="ql-block"> 落笔之前,低头看了看穿的裙子——过膝一尺短裙,黑底,小碎花,随意,舒适,又不失女人味。平日穿它频率较高,我喜欢,因为是张老师亲手做好送我的。</p> <p class="ql-block"> 张老师做的碎花短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