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九月初·乌孙古道徒步

宁静

8月21日，老彭了解到走吧有一期乌孙古道反穿活动，在常规全程徒步基础上增加一天（在天堂湖多呆一天），仅9月2日一期，不想错过。老彭问我能不能去，因为她知道我8月中旬刚刚完成巴基斯坦K2乔戈里峰大本营环线徒步，不知我身体恢复得如何。 很想和老彭一起徒步乌孙古道，熟悉的朋友一起旅行总是非常开心。况且我们都是从2017年开始就渴望能去乌孙古道，也都由于担心自己应付不了乌孙古道那“臭名昭著”的频繁过河而没有采取行动。 接到老彭的邀约，我寻思自己的身体没啥大问题。身体的疲累，只需再休息几天就能恢复。唯一有问题的是徒步k2时双脚起的水泡还没好，双脚脚趾有些轻微发木（去k2之前症状就有了）。本来想等k2回来后去医院瞧瞧的；既然徒步k2后也没有变得更严重，那就等徒步乌孙古道后再去看医生吧。 9月2日，联程航班两程都准点起飞，准时飞到库车。见到了领队“杀破狼”和协作蒋帅，检查装备，按时参加行前准备会。会后大家约着一起去超市补充物资，我买了一些苹果、西梅和酸奶。 9月3号，乘坐一辆宽敞的大巴车到达拜城县黑英山乡乌孙古道反穿起点。 除了老朋友老彭，这次徒步还巧遇来自上海的小蜜蜂姐姐。只和她一起徒步过喀拉峻库尔德宁，但自那以后时常有联系，这次见面感觉十分熟悉亲切。 在乌孙古道起点拍全家福：来自浙江宁波的7位小伙伴、来自东北的小美女张帅、上海小蜜蜂、老彭和我。 在狼队带领下做拉伸准备活动后，11:30开始徒步进山。徒步起点海拔1950米。 今天将沿着博孜克日格河谷往上游走，途中需频繁过河，根本没时间换鞋，得一直穿着溯溪鞋徒步。 乌孙古道南起点处正在修步行栈道。相信不久之后这里会变得喧嚣起来。 狼队，全称“杀破狼”，咱湖北老乡，入伍后就一直在新疆。在部队干了二十多年，从军官职位上退伍后才开始做户外领队。 　　 咱们队员们都是轻装，可狼队和蒋帅全程重装，目的是：特殊情况下如果马队物资无法及时到达营地，领队背包里的救急物资可确保队员们的安全。 起点出发没多远就开始过河了，第一趟过河就水深过膝，水流也很急。走吧的几位领队站在下游给大家做保护。 和我们一起出发的是走吧的另一支队伍，领队北烽带的22人队伍，其中两人重装。他们行程和我们略不同，将只在天堂湖呆一晚，也就是早一天离开天堂湖，早一天出山，早一天结束。所以在到达天堂湖之前，我们两只队伍总是一起行动，看起来颇为浩浩荡荡。 十八子带领的宁波小分队。他们在整个行程中都基本保持着小队伍的完整性，小分队也有自己的领队和收队。当然，狼队和蒋帅仍然走在队伍的最前和最后，确保不落下一个队员。 　　十八子曾登顶过珠峰和卓奥友峰，绝对的大神级别的人物。 实际上本次活动是为十八子小分队特殊定制的，行程中特意增加了一天，在天堂湖逗留一整天。我们四个散客只是蹭到了这个机会而已。 今天的主题就是过河，过了一次又一次，具体过了几次也没数。 狼队总是第一个过河，蹚出哪里水浅。 然后在水深处保护队员们过河。 领队真不容易，坚持站在冰冷的河水里为队员们做保护。刺骨的河水就是不远处的雪山融水，站一会儿就能让人腿脚麻木。 一群羊迎面向我们走来。 为我们运送驮包的马队跟上来了。黄色防水编织袋包着的是北烽团队的行李，白色防水编织袋包着的是我们的行李。 路上遇到几辆拖拉机，听说是走轻奢线路的团队。轻奢线路将从黑英山乡乌孙古道起点直接乘拖拉机到达第二天的林管站营地（我们需要徒步两天，过好多次冰河才能到达）。 　　一般的越野车还真不敢走乌孙古道，拖拉机那高大的轮胎确实霸气。 今天的最后一次过河。 过河就到达了今晚的营地，海拔2253米。路左边靠河的是北烽团队营地，路右边靠山的就是我们的营地。今天的营地要注意离山远一些，防止山上石头滚落砸到人。 总结一下我今天的过河体验。 　　 今天穿着速干裤、防水袜（长及膝盖下沿）、溯溪鞋。 今天的过河次数很多，第一次过河后一只防水袜就有点儿进水了，再过河的话两只袜子都开始进水。过河次数越多，防水袜里的水就越来越多，而且水就兜在袜子里出不去。但似乎并不感觉很寒冷。总结起来应该有这几方面的原因：一是天气好，始终有大太阳晒着，过河后走一小会儿速干裤就开始干了；二是9月份雪山融水量较小，河水比7、8月份小多了；三是在走吧买的防水袜比较好，袜里有厚厚的毛圈，起到了隔冷的作用。虽然防水袜不能百分百防止进水，但兜在袜子里的水被捂过以后似乎能起到保暖和缓冲作用。 今天扎营后我去河边洗防水袜和溯溪鞋，脱掉袜子后把脚浸到河水里，顿时觉得冰冷刺骨，一下子脚就开始抽筋了。这充分说明河水一直是冰冷刺骨的，我们过了那么多次河但并不十分冰冷刺骨，实际是防水袜起到了作用。推荐买走吧俱乐部提供的防水袜，挺管用。 第二天，继续在荒凉贫瘠的博孜克日格河谷里行走。 天气不妙，早起就阴云密布的。 今天徒步的主题仍然是过河，频繁过河。但是没有了阳光的加持，午饭前还下起了雨，而且没完没了地一直下，使得今天的过河不再云淡风轻… 看着我战战兢兢的样子，北烽不由得伸出手来引导我走过去。 雨一直下，河水开始变得浑浊。气温很低，狼队也不敢一直站在河里给队员做保护了。 雨时大时小，体感越来越寒冷，河水越来越浑浊了。 过河以后，根本不敢站在河边等队友，得马上走起来。否则腿脚很快就冻麻木了。 小蜜蜂姐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离营地不远了，看到林管站的房子了。气温越发低了，雨滴也变成了小雹子。 今天的营地就在林管站再往上一点点。 之前狼队说过，天气好的时候走乌孙古道，难度不大；很多人走过乌孙后觉得并不虐，似乎走了一个假的乌孙古道，只是他们运气好，没赶上恶劣天气而已。 说说我今天的过河感受。 今天的穿着：速干衣、抓绒衣、冲锋衣，速干裤、防水袜加溯溪鞋。 下雨之前，虽然缺少了阳光，过河还不十分令人难受。 下雨之后，过河就变成了折磨。雨水顺着冲锋衣流到速干裤上，速干裤就一直湿漉漉地贴在腿上。双脚第四趾就像小木棍儿杵在鞋里，顶着鞋头，说不出来的难受。鞋里时不时跑进去几颗砂石，硌着脚底板，根本没时间脱鞋，就这样硬挺着继续走。 在过倒数第二次河的时候，我的右脚踩到一块不稳的石头，滑了一下，整个人就被水给冲倒了。还好旁边的队友拉到了我的左手（也可能是拉到了我的手杖，记不真切了，但很庆幸她拉住我了，才没让我被水冲走）。我还记得右手扒住了河里的一块石头，但太滑了后来右手还是滑脱了。幸亏狼队在前面不远处，赶快跑回来从后面抓着我的背包把我拎着扶了起来。在水里泡了一会儿，衣服从里到外都湿了，背包也全湿了。很庆幸的是：一，今天没背相机，因为估计今天也没啥好风景可拍，不背相机毕竟轻松许多；二是虽然倒在了河水里，河水从衣襟下面灌了进来，速干衣、抓绒也湿了，但冲锋衣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胸口核心区的速干和抓绒没湿，使体感没有进一步恶化。 今天大家的感觉都很糟糕，到了营地躲在大帐里都禁不住发抖了；尤其是小蜜蜂姐姐，抖得茶杯都送不到嘴边，请马夫帮助扎好帐篷后就躲在帐篷里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好像过了2小时以上才缓过来。 在雨中扎好营后，雨还在下，什么时候能停也不可知。 冲锋衣里里外外都湿透了，抓绒除了胸口那一块其他部分全湿了；虽然也带了羽绒服，但羽绒服透气性较差，个人感觉很不适合徒步过程穿着，只适合营地保暖穿。徒步随身背包里里外外都浸湿了，明天要翻海拔3850米的阿克布拉克达坂，必须穿冲锋衣，否则穿啥啥都会被背包浸潮。穿冲锋衣的话，里面最好是抓绒保温，可我抓绒衣又是潮湿的，这可咋整？ “摔倒在河里”导致的狼狈处境，让我打起了退堂鼓。户外风景虽好，但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是最重要的，尤其多年前的一件事已经在心里落下了深深的阴影（刚刚一起走过喀纳斯大环的一位驴友在几天后的乌孙古道穿越中不幸倒在了风雪交加的阿克布拉克达坂上）。 跑进大帐请求狼队安排我提前下撤，狼队说林管站这里下撤比较困难，一是没有马，马到了溜索那里才会返回，适合回撤的车辆也不好找，一般的越野车也不敢进来，下雨可能导致河水暴涨；二是如果一定要下撤，需要我一个人独自在这无人区里呆2天，领队也不放心啊。狼队建议我坚持坚持，翻过阿克布拉克达坂，看看天堂湖，再下山到溜索那里再下撤。溜索那里一直有人，他也放心些。好吧，听狼队的。当务之急是怎么度过眼前的危机。 营地到处都湿漉漉的，草草搭起来的帐篷内外帐贴在一起，帐篷里也到处湿漉漉的，感觉羽绒睡袋也湿漉漉的。最后横下一条心，穿着羽绒服钻进睡袋睡暖和以后，把湿漉漉的冲锋衣搭在睡袋上，希望睡袋里透出来的温度把冲锋衣烘干。至于湿的抓绒衣，则拿到睡袋里搭在身上，希望靠体温把抓绒捂干。一夜就这样折腾着，没睡好，好在早上的时候抓绒衣给捂的差不多干了，冲锋衣大约半干的样子。睡袋吸收了抓绒衣的湿气，真变得湿漉漉的了。 抓绒衣干了，心里不那么慌了，抓绒外面再套上冲锋衣，再也不怕湿漉漉的背包了。 关于过河时的最佳穿着，我的建议是：如果天气晴好，可以速干裤、防水袜、越野跑鞋（越野跑鞋比溯溪鞋舒适，适合全天穿着，而且越野鞋网眼细密，可防止砂石进到鞋子里磨脚）；如果天气不好，建议硬壳冲锋衣、抓绒衣、硬壳裤、防水袜、越野跑鞋，冲锋裤裤脚扎紧。扎好的冲锋裤可以最大限度地阻止河水灌进裤管里，防止河水溅湿腰臀，保持大腿以上身体干爽。 如果可能的话，建议多带一件抓绒衣。万一不小心倒在河水里，到了营地还有干爽的抓绒替换。 第三天，将从林管站出发，翻越海拔3850米的阿克布拉克达坂，到达达坂另一边山脚下的天堂湖。 早上天气转好，虽仍有云，但湛蓝的天空时不时从云层缝隙中透了过来，让人心里也为之透亮了起来。 离开营地，先要过博孜克日格河。北烽已经搬了一些大石块扔到河里做落脚点，以免我们涉水过河再弄湿鞋袜。 　　尽管小心翼翼，还是有一个女队员滑倒在河里。北烽赶紧把她拉起来，鞋袜还是进水了。 开始爬阿克布拉克达坂。 选择水浅处，最后一次跨过博孜克日格河，在河左边继续往上。 冰霜越来越重，马道冻硬了，滑得很。没带冰爪的，得小心翼翼地选择落脚点。 带了雪套的驴友，纷纷穿戴起来。 沿着博孜克日格河谷往上爬升。 左转，继续爬升。 一只肥肥壮壮的流浪狗，知道今晚会有羊肉吃，一直跟着我们跟到了天堂湖。 穿着亮蓝色上衣的是一位50多岁的女驴友，据说刚重装走完夏特大北线，等乌孙古道结束还要继续重装狼塔C+V，太强悍了。 大家耐力有强有弱，速度有快有慢，队伍被拉得长长的。 达坂爬到半中腰的时候，时不时一阵风，卷起地上的雪漫天飞舞，吹的人睁不开眼。前面的人走出的较浅的脚印，不一会儿就给抹平了。 老彭和小蜜蜂就怕爬山，今天远远地落在了后面。 我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爬一段，歇一歇，觉得也不怎么累。 今天因为背包里里外外都是湿的，同时也为了节省体力，没随身背相机，早上拔营时把相机打包到驮包里了。这次徒步的一大收获就是找到了这个不错的打包相机的方法：早上收拾睡袋时，顺便把相机塞到羽绒睡袋中间，囫囵包裹起来，塞到压缩袋里，适当地压缩一下，相机就被保护得妥妥的。多带镜头的话，也可以如此处理。 穿着绿色冲锋衣的十八子，今天变身老王的贴身领队和御用摄影师，连哄带骗地“忽悠”老王不停往前走。没走过长线的老王自嘲道：像一只无助的小绵羊，被牧羊犬逼着赶着往前走😂。 走在前面的狼队拍的队伍爬达坂情景。 走在前面的，已经翻上阿克布拉克达坂了。 落在后面的，远远地还在山下，像蚂蚁一样，小到快看不见了。 终于站上了阿克布拉克达坂。 达坂上已经走出了深深的雪槽，后面的人就省力多了。 落在后面的，陆陆续续也翻上了达坂。 马队也上来了。 在达坂上往前走一小段，就到了最佳打卡点。先到达的，正在那里排队打卡。 前方达坂脚下，天堂湖露出了一片深蓝色的湖水。 深蓝的天堂湖和碧绿的二湖。 马队过来准备下达坂，马蹄一走一滑。眼瞅着两三匹马倔强地不肯继续走了，马身子栽歪着只想往地上躺倒，最后被马夫大声吆喝驱赶着继续往前走。 本来想在达坂上等老彭和小蜜蜂的，可达坂上气温很低，风又大，不一会儿就感觉手指麻木（即使戴着防风软壳手套），不能再等了，赶快动起来，下达坂。 虽说厚厚的雪被踩踏多次后变得极其湿滑，但狼队说：被雪覆盖的碎石达坂要比裸露的碎石达坂好走多了。 下达坂的路弯弯绕绕，走在前面的人已经小如蚂蚁。 回望阿克布拉克达坂，下达坂的路迹很清晰，就是沿着碎石垄的垄脊走“之”字。 狼队拍的队伍下达坂的情景。 反方向骑马翻阿克布拉克达坂的一支小队伍。 终于看到老彭和小蜜蜂的身影了。 　　她俩看起来很疲惫。在半山腰休息吃路餐的时候，老彭也到了，可她根本没胃口吃东西，只是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一会儿。不吃午餐，体力肯定跟不上，今天剩下的路程还很远呢。 我们在一起走了一小段。 老彭和小蜜蜂到达二湖。 　　原以为她俩只是略微休息一下，结果左等右等，她俩就是不起身😂。听小蜜蜂说，走到二湖时感觉很不舒服，全身无力，应该是有高原反应了。 走到近处，二湖仍是浅碧色的。 离近了看，天堂湖则由深蓝变成了深碧色 离天堂湖越来越近，湖水颜色变得更浅了。 下到湖边，顺时针方向沿着环湖西路走向营地。 环湖西路是从垂直的崖壁上凿出来的。 天堂湖标志性打卡点—老虎口。 往南回望，阿克布拉克达坂笼罩着薄薄的雾，天空偶尔飘来几朵雪花。 远望天堂湖另一边坡地上的营地。 　　 下午6:30到达天堂湖营地。 日落时分的日照金山。 难以找到一块平整的地儿，又不敢把帐篷扎在凹陷处（怕下雨积水），晚上睡觉直往一边溜😂。 晚餐清炖羊肉，好多好多大块羊肉，根本吃不完。第二天接着吃😄。 第四天，在天堂湖逗留一天 今天不用拔营，天气也非常好，可以悠闲地四处走走。北烽他们今天要拔营下山，热热闹闹的营地一会儿就冷清了起来。不过到了傍晚，又有其他队伍来到这里，天堂湖又会热闹起来。 清晨，日照金山。 阳光慢慢投射到湖面，湖水颜色变化着。 湖水斑斓，色彩梦幻，居然有两艘小艇徜徉在湖面上。 雪山倒影，美轮美奂。 小蜜蜂姐姐特意带了一红一黄两套裙子，真好看！😄 　　经过一夜的休息，小蜜蜂姐姐满血复活了。那么冷的早上，穿着薄薄的裙子，光着脚站在草地上也说不冷。我看着都觉得冷，不停提醒她快穿上鞋，别着凉了😂。 老彭这姿势，帅爆了！ 和老彭一起爬到营地后面的山上，俯瞰整个天堂湖。 靠东边的临湖的帐篷旅馆，好像标价1000元/间.夜。小美女张帅包了一顶帐篷，讲价后1000元住两晚，可能是入住客人太少的缘故，老板愿意降价。帐篷旅馆内部空间比较宽敞，可住两人，观景视野极好；缺点是离我们的营地餐厅帐太远，一天得来来回回好几次，而且还得过一道小河，早上路会很滑很滑。 吃过早饭，和老彭一起到天堂湖去洗衣服。 没用任何洗涤剂，只是把衣服鞋子浸到水里摆一摆，把泥巴草渣摆掉而已。湖里有许多游动的小虾，样子奇特，和我们平时看到的河虾海虾都长的不一样。 　　在湖边洗衣服的时候，一位男同胞也来到湖边，脱掉外衣走到湖里，慢慢游起泳来；可能是因为水太冷，游到一半回来了。 看着老彭和小蜜蜂状态都恢复了，真开心😄！ 下午3点，小蜜蜂、老彭和我相约一起再去老虎口看看。 太阳已开始西斜，湖西高大的山影已投射到湖面上，水色深浅不一。 来回大约7公里路，返回营地时将近6点半，狼队约好的晚饭时间。 第五天天气依然晴好，由天堂湖出发，略微爬升一段，后面一路下山，最后到达阔克苏河边的溜索营地。 爬上一道小小的山岗，然后一路下坡。 坡底一汪小水洼，开始有小树生长了。 一群羊分散在草场上，正埋头吃草。 　回望刚走过来的方向。 海拔继续下降，树多了起来。 在小木屋旁一根倒伏的树干上坐下来休息一下，吃点儿东西补充能量。 三个好朋友合影。 整个团队合影。 继续下行。 比较开阔处，正穿反穿的队伍都选择在这里午餐。 吃罢路餐，继续沿着阿克布拉克河谷下行。 今天后半程需要过8次阿克布拉克河。不想再涉水的，可选择骑马过河，每次20元。 老彭和小蜜蜂喜欢涉水过河😂。 这几天一直负责收队的蒋帅，在河里为队员做保护。 　　领队真的不容易，大背包里不仅有帐篷等物资，还得背一些备用的食物和水。蒋帅就总是背着一只几升的大水壶，装着热水以备不时之需，也许根本用不上。 我们的马队正在爬一段狭窄陡峭的山坡，迎面碰上徒步中国正穿的马队。在马夫的呵斥声中，我们的马队很自觉地爬到一边让行。 狭路相逢，沉重的背负、狭窄陡峭的小路、马儿转身避让时不断打滑的后蹄……，着实为它们捏了一把汗。 行走在山腰。 最后一次过阿克布拉克河。 过了最后一次阿克布拉克河后，几步路就到了阔克苏河边，看到了著名的乌孙古道溜索。 铁笼子一次能挤进去四个人。 一个老大爷坐在河边，紧盯着溜索里出来的每一个人，口里念叨着“钱，钱，钱……”😂收费可不便宜，200元/人.次。 　　溜索旁边正在修桥，两边的桥墩已经浇筑好了。据说十一过后桥就要通了，免费通行，这一处溜索将永远成为历史了😄。 　　溜索营地十分平整，还有从阔克苏河对岸引过来的清澈的阿克布拉克河水。 我们扎好营以后，陆陆续续有几个反穿的驴友乘溜索过来也选择在这里扎营。 由于身体多方面的原因，我还是决定在这里撤退出山。 下午4点到了溜索营地，狼队马上给俱乐部后方打电话，联系安排车辆。 尽管每次进山都有提前撤退的思想准备，但真正实施回撤，还是头一次。过了溜索后还有三天的徒步，主要是翻越海拔3700多米的琼达坂，到达琼库什台。 尽管没有走完乌孙古道全程，但感受到了乌孙古道冰河的滋味，翻越了雪后初晴的阿克布拉克达坂，欣赏到了天堂湖的极致美景，这次徒步也就没有多少遗憾了。 除我以外的10名队友都在三天后完成了乌孙古道穿越、顺利出山，祝贺他们！有机会江湖再见！ 感谢狼队和蒋帅，徒步中保证我们的安全，徒步之余负责我们的饮食，辛苦了！ 感谢小美女张帅，能力超强的你总是走在队伍最前面，总是不忘提醒跟在后面的我们河水哪里较浅、路面哪里比较滑、哪里比较好走。年龄最小的你，最乐于助人，话语总是让人感觉暖心，谢谢你！ 感谢老彭和小蜜蜂，有你们作伴，真好！很遗憾未能陪伴全程，下次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