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记游(八)——“战斗民族”的幸福生活

把生活过成诗

这一次的“俄罗斯十二日三地全景游”,本人有意对普通俄罗斯民众的生活状况进行了简单了解。虽然不是全景式的调查研究,但我仍然强烈感觉到,这个“战斗民族”的普通民众生活的幸福指数很高,他们虽不非常富有,但满足、充实、悠闲、舒适,几乎没有什么生活的压力。这与好象很有钱,却时刻惶惶不可终日的中国人相比,真是太美好了。 因为语言的原因,跟我交流的只有三个导游(一个在上海工作过四年的俄罗斯女孩儿,一个在俄罗斯留学后留在那里的西安大叔,一个从小就跟家人移民俄罗斯的天津帅哥)和一个有两个儿子的俄罗斯司机,以及一个在俄留学毕业回国的北京女孩儿,我们这个团的领队,还有就是我自己的观察发现。虽然了解的不深入,不全面,但也足以让我对这个“战斗民族”的社会保障好,民众的生活幸福指数高有了坚定的认识。 依尔库茨克导游 娅娜 首先是环境保障好。可能“战斗民族”的民众本身并不认可我把环境作为社会保障体系的一部分,但对我天朝的子民来说,环境好也是福利,是社会保障体系的重要一分子。在俄十二天,除了圣彼得堡因海洋性气候,时不时头顶飘来几片云,带来星星点点的雨水之外,可以说是天天蓝天白云,碧空如洗,空气清新,这得益于俄罗斯广阔的森林覆盖面积。俄罗斯有占国土面积一半还要多的867万平方公里的森林,即便是首都莫斯科,森林覆盖率也超过40%,被誉为“森林中的城市”。由此我断定,俄语中是没有“霾”这个词的,也因此,俄罗斯人不知道沙尘暴为何物也就不足为怪了。 森林的边缘就是绿地 俄罗斯人的“保障房”。在中国,住房是我们每个家庭最大的消费支出,从普通民众到政府,天天都在为“居者有其屋操碎了心”。而在俄罗斯,普通民众都可以买得起住房,在房价最贵的莫斯科,一套使用面积在60平方米的房子,也不超过100万卢布,合人民币才10万元不到。 更有甚者,每个俄罗斯人只要成年而且有了工作,政府都免费提供一片一公顷(约十五亩)的土地,在这片土地上,你可以修建度假别墅,可以耕种。俄罗斯人喜欢种菜,因此在他们的度假别墅后面,往往都是一片菜地,讲究的人家甚至修建了玻璃大篷。说是种地,其实也就是件极为简单的劳动。首先是政府为你的菜地免费提供翻耕服务,你只需在地里撒下种子,不用施肥不用打农药,到了秋天,肥沃的黑土地就会呈现给你丰厚的收获,重要的是,这些收成全归自己。他们留下足够自家冬春两季的果蔬,多余的部分可以出售。俄罗斯没有城管,政府也不会对小商小贩征收任何税费,因此这种买卖就非常随性,分文不取地送给陌生人也不是不可能。 圣彼得堡市民居 有钱人家的度假别墅 娅娜还告诉我们一个有趣的现象:在俄罗斯,穷人的𡋾墅都是木头房子,有钱人的别墅才是钢筋水泥的。 这可跟我们的住房消费观大相径庭了。俄罗斯人要是知道了我们中国人的木质别墅才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度假胜地,他们是不是该笑掉大牙了呢?! 这么漂亮的房子属于“穷人”?! 在中国,花完了一生血汗购置的房产,不是住进去就完了的,你还要为各种高昂的生活支出犯愁。而在俄罗斯,生活成本仍然低得让人吃惊:做饭用电,因为电实在是便宜,最便宜的地方才合人民币几分钱;所有的居民楼24小时冷热水供应,注意水是不要钱的;每年9月底到来年5月底供暖,收费近乎象征性的;天然气也是免费的。一个月下来,一个家庭按国内标准,在几乎是浪费的情况下水电气费用100多卢布,合人民币才10多块钱。 俄罗斯人喜欢度假。一到周末,俄罗斯人就全家一起,带上宠物、带上烧烤炉具、带上啤酒伏特加,到郊外的度假别墅去过周末。一到夏天,即使是普通的清洁工也会放下赚钱的机会,全家出动去度假,经济条件好一点的就去国外。近几年,中国的海南岛在俄名气很大,俄罗斯人喜欢海南的阳光、沙滩和椰林,喜欢皮肤把阳光晒成古铜色。 “战斗民族”的全民医保。俄罗斯实行全民医保,生老病死统统由国家买单。因为严重怀疑这样一个“天上掉馅饼”的好政策,同行的团员们都对此表示了极大的兴趣,并分别向娅娜和俄籍华裔的帅哥求证,得到的答案是一致的:只要你是俄罗斯公民,生老病死的一切费用都由政府承担,一切免费,没有例外。而且你一旦生病,医院会派车把病人接到医院,也就是说,连120都可以免费坐。 由于俄罗斯人力资源稀缺,政府鼓励俄罗斯民众生育。从第二个孩子开始,每多生一个会有五万卢布的奖励,多生多奖。即使是大学生在学期间同居生下的孩子,政府也一律负责抚养。团中一对情侣就悄悄开玩笑地说,“回家就移民俄罗斯吧,可以多生几个孩子在朋友圈炫耀炫耀”。 教育免费。我们在圣彼得堡游览时,开大巴的司机是一个友善的、有两个孩子的年轻父亲,虽然不会讲中文,但他却很愿意跟我们交流。在我们路过一处外墙颜色艳丽,装饰有各种图案和线条的建筑时,他很骄傲地通过领队告诉我们,这是他儿子的学校,本地区最漂亮的学校。于是我们就聊起了俄罗斯教育免费的事情。他再次告诉我们,俄罗斯的教育,从幼儿园到大学(私立大学除外)一律免费,不仅学费免费,午餐也免费。在今天的俄罗斯,几乎是人人都受过高等教育,即使是做清洁工的大妈也几乎都曾受过大学教育,而且有可能出自名牌大学的著名学院,因为在俄罗斯,只要你的中学学习成绩够好,你就会被好的大学录取。如果成绩不够好,你又想上好的学校,可以选择自费的私立学校。 当时我们问他会不会有学校乱收费,假如有学校乱收费政府会拿它怎么办时,他好半天没明白我们的意思,最后很坚定地告诉我们不清楚会怎么处置,因为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莫斯科大学 俄罗斯人的交通出行:莫斯科很堵,圣彼得堡也很堵,因为车很多,多到家家户户都有车。但人们仍旧喜欢买车,因为买车太便宜了。在这个国家,一万美元就可以买到相当不错的日本韩国西欧美国全进口的轿车,还不交车船使用税。要知道同等的车在中国的市场价可能高达3、40万。人们喜欢开车出行,因为养车成本太低了。车不上路,什么费用都不用交,包括停车费;车一上路,所有的费用全在汽油里,而即使是这样的汽油也很便宜,92号汽油每升38.5卢布,合人民币3.8元。 公共交道发达又便宜。在莫斯科,有轨电车只要两卢布,地铁实行一票制,50卢布随便坐。还有宫殿般的地铁站点可供参观游览,都是一座座精美的建筑艺术精品,有石雕,有壁画,有大理石拱门,像宫殿,像地下的克里姆林宫,且站站不雷同,让人留连忘返。 莫斯科地铁基辅站内 俄罗斯的食品和轻工产品很多还依靠进口,价格也很高,但由于政府提供了强大的社会保障,使得全体“战斗民族”都很幸福很乐观,进而具备了友好善良的品格。莫斯科的花店比北京的米店要多得多,大街上、车站机场内,捧着鲜花的人并不鲜见,这就足以证明俄罗斯人民对生活的满足和幸福。 迎接入住宾客的仪式—面包蘸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