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 ,三年前的这个时候,读了小说《一地鸡毛》,读完后颇有感触,翻翻旧账,有文字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b><b>生存的艰难琐碎会使曾经的高尚变成庸俗,曾经的踌躇满志变得安于现状,使得卑微的人怀着卑微的愿望在艰难的境遇中求得无奈自嘲的心理满足。不由得想起张爱玲的“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鸡毛”和“蚤子”意象何其相似,是人在无法摆脱世俗掌控下而生的烦恼和怨气…</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今儿喜马拉雅听书,开头那么久了,竟然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这脑袋怎么会是这样!是日子的一地鸡毛,销蚀了曾经的记忆力吗?</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2,北京的蚊子太恶毒可怕!第一,欺生 。三口人,唯独咬我外来客;第二,凶猛,被咬处,第一天痒,第二天鼓起硬硬的大包,甚至发亮,奇痒无比,持续五六天渐消;第三,神秘无声。家里的蚊子飞过耳边会听见“嗡嗡声” ,你会偱声追打,这里的蚊子咬你无声息,不知不觉中,大腿,胳膊 ,甚至手背拇指就会中枪。数一数已经中了不止十多枪,可依然是“寻它千百度” ,不见蚊子藏匿处。这讨厌的家伙,吸我血,扰我眠,乱我心,却不能奈其何!每一次开门进楼都要以极快的速度,唯恐被跟踪入户。</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3,前日晚,和哥嫂及在京的本家一群小字辈聚餐。“二婶,二姥姥,二奶奶”的称呼叠加一身,倒觉得自己应该持重些。各自都已成家的他们聊着生活工作社会,很是热闹。坐在身边的一侄子忽然问,“二婶,你和二叔是怎么走到一的?”顿时无语。曾经无数次回答过这个问题,而且是说来话长,此时却无言以对。接着顺口出“包办的”,一旁的大哥玩笑道“当时被灰尘迷了眼”。为什么不想说这个话题了?谁又能知这“包办”的二字含有多少的委屈和无奈!</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4,周日,俩孩睡着。按着高德导航,去了南宫早市。买了点果蔬。一路听书,梁晓声的《父亲》。当听到雨夜父亲拉煤车的段落,不禁又有泪要流。这是上高中时读过的书,当时读到这节的时候就不禁落泪,所做的这段摘抄依旧保留至今。父亲已走三十四年,近几日三次梦中重温和父亲一起的温馨,然后是梦醒后的怅然。母亲说过,身体不好的时候就会常梦见故去的亲人。其实想想,人最终的结局还是团聚。</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5,算来离家已经二十日有余。虽然每天和大宝一起,四人也网上相见,还是有点想家。料定母亲一定是想我的。人一旦有了自己的孩子,不知觉地疏离了生养自己的人,而倾心与所生之人。时常觉得亏欠了母亲,奈何分身无术!每一个女人做了母亲,爱得再伟大也都存着自私,自私到不愿把爱分给他人,只愿全部交给孩子。为爱自己最爱的人,辜负了最爱自己的人。母爱,就是这样一场重复的辜负,而被辜负的人,却永远无怨无悔。是这样的吧!</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6.窗外秋蝉的聒噪黑白夜无休止。近几日气温又回升。家中早已是秋凉宜人。无聊时追了一部剧,《一路朝阳》。两个80后女孩李慕嘉和田蓉,毕业后在大城市打拼一路奋斗、互帮互助,遭遇种种挫折最终找到心之所向的故事 </b>。<b style="font-size:20px;">北京已经那么拥挤了,为什么那么多人还要往里挤呢!蚊子咬人太凶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近日睡眠不佳,闲的吧。</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