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永康建县前的历史长卷</p><p class="ql-block"> 在历史的深邃长河中,永康这片土地有着悠远而漫长的往昔。遥想公元前 2 万年的石器时代,永康河南村老胡爷山嘴便已升起人类文明的曙光,先民生息繁衍于此。彼时,石髓、花岗岩、燧石、砾石等打制而成的刮削器、敲砸器等遗物,静静诉说着远古先人的生活痕迹,它们是历史的见证者,历经岁月沧桑,在 20 世纪 70 年代重见天日,向世人揭开那尘封已久的史前奥秘。</p><p class="ql-block"> 时光悠悠前行,至公元前 5000 年,上黄渡村南一带的古先民已掌握了一定的石器制造技艺。石镰、石刀、石斧、石钺等石器被制造出来,这些石器在打猎、捕鱼以及日常生活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它们是古先民智慧与力量的结晶,助力着人类在这片土地上的生存与发展。</p><p class="ql-block"> 公元前 4000 年,长山坡(今夏溪村)一带的古先民则在部落斗争的浪潮中,制造出石戈、石锛、石球等武器。部落之间的争斗与融合,推动着人类社会的演进,这些武器见证了那个时代的冲突与变革,也反映出古先民为了生存与发展而不断适应环境、提升自身能力的历程。</p><p class="ql-block"> 公元前 1600 年,夏至战国间,凌江塘(今河南村)一带的先民已开始使用印纹硬陶器具来盛装五谷杂粮。这一时期,农业生产逐渐发展,人们对粮食的储存和管理有了更高的要求,印纹硬陶器具的出现,标志着永康地区古代文明在物质生活方面取得了显著进步,人们的生活方式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p><p class="ql-block"> 公元前 301 年,越人穿越南马盆地,向着永康盆地迁徙而来。九龟山(今象珠村)北山脚成为交通要道,连接着永康盆地与金衢盆地东部、乌伤溪流域乃至北方地区。这条交通线的形成,促进了区域之间的交流与融合,不同地区的文化、技术和物资在此汇聚交融,为永康地区的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p><p class="ql-block"> 公元前 246 年左右,华溪冲积流域出现聚落村庄与大面积垦殖。这是永康地区人类聚居和农业开发的重要里程碑,人们开始有组织地定居下来,开垦土地,发展农业生产,逐渐形成了相对稳定的社会群落,为日后永康地区的繁荣奠定了基础。</p><p class="ql-block"> 公元 25 至 220 年,先民们分布在华溪、南溪、永康江两岸支流域生息繁衍。东汉建武中元元年(公元 56 年),永康人口约 4500 人。这一时期,永康地区的人口数量有了一定的规模,社会经济也在稳步发展,人们在这片土地上安居乐业,传承和发展着自己的文化与传统。</p><p class="ql-block"> 东汉末期,中原及江淮地区陷入战乱灾荒,大批民众纷纷涌入永康境内。东汉建安元年(公元 196 年),郡人赵炳与闽中巫士徐登相聚于东流的乌伤溪上,以其术为民治病,疗效显著。然而,赵炳后来入章安县却被县令收杀。东汉建安二十五年(公元 220 年),乌伤县民为感恩赵炳,在今唐先镇四村赵侯殿自然村建乌伤侯庙崇祀。这一事件反映出当时社会的动荡不安以及民众对能带来安宁与福祉之人的敬仰与怀念,也从侧面展现了永康地区在东汉时期与周边地区在文化和信仰上的紧密联系。</p><p class="ql-block"> 吴国黄武元年(公元 222 年),道、佛两教开始在永康境内传播,并利用石窟建寺立庙。宗教的传入为永康地区带来了新的文化元素和精神寄托,对当地的社会思想、文化艺术以及民众的生活方式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寺庙建筑也成为了永康地区历史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p><p class="ql-block"> 黄武五年(公元 226 年)起,孙权攻打皖南、赣东、闽浙山区,俘获大量山越族人并迫使他们出山定居,永康境内人口因此大增,至建县时人口已增到 1 万余人。这一人口结构的重大变化,促进了民族之间的融合与交流,不同的文化习俗相互碰撞、相互吸收,推动了永康地区社会的多元化发展。</p><p class="ql-block"> 吴国黄龙元年(公元 229 年),永康境内出现弩机,长 13 厘米,青铜质,杀伤力强。弩机的出现反映了当时永康地区在军事技术方面的发展水平,它在战争与防御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同时也体现了当时的工艺制造能力和科技水平。</p><p class="ql-block"> 吴赤乌八年(公元 245 年),永康迎来了其历史上的重要时刻——分划乌伤县上浦乡置永康县。这一建县举措,标志着永康地区正式步入了一个更为系统、有序的行政管理和社会发展阶段,开启了永康历史的新篇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