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三十度

杨峻jun

零下三十度

摄影：杨峻 文字：杨峻

1904年1月20日，是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历史上最冷的一天（有记录以来），这天的气温为-32.℃度（-25.6F）。在100年后的2004年斯德哥尔摩的气温最低记录为﹣23.1℃，是斯德哥尔摩历史上第二低温度，出现在2月13日。2004年2月7日，我们来到了斯德哥尔摩，这天的天气预报报道最低温是-16.1℃，但据导游说，实际室外温度是在-30℃以下。只见斯德哥尔摩的天空有些阴暗和灰濛，细碎的雪花不停的在下，刺骨的寒风迎面而来，有如刀割着我们的脸庞，路上的每个人都是包裹得密密实实，抓着相机的手被冻得麻木了，没有任何知觉，仿佛这双手不是自己的，这是我平生经历最冷的一天。

斯德哥尔摩是一座优雅、高贵、时尚，同时又是平易近人的的城市，没有一眼惊艳的感觉，却非常值得慢慢品味。它无愧"北方威尼斯"的称号，岛屿、大海、湖泊、森林、草坪交错环抱，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又有许多经典建筑座落于城市中央，这些建筑穿插着许多美丽高耸的尖顶，且这些建筑的颜色真是多姿多彩！市中心的老城区由三座岛屿（老城岛、骑士岛、圣灵岛）组成，是斯德哥尔摩的历史核心区。新城区沿着梅拉伦湖两边向南伸展，渐渐的整个城市变成以梅拉伦湖为中心的城市。二月时节，梅拉伦湖是咸淡水相融，不会整体结冰，却又有无数的散块冰凌浮于湖面，这里的冰水共存不是零度，而是零下三十度。我们来到的这天，雪花不大，却是从早到晚下个不停，马路、栏杆、檐角、一切空地、凡是有平面的地方都是皑皑白雪，梅拉伦湖的周边全被雪覆盖着，让我们真正领略了什么叫天寒地冻。

挪威、芬兰都与瑞典是邻国，三个国家首都的北纬都是60度左右，所以也同样的冷。我们进入挪威奥斯陆峡湾的时候，正是凌晨时分。峡湾有无数个岛屿，此时，岛上的陆地铺满厚厚的雪，雪面上有许多散落的房子和树木，一些昏黄的灯光，把房子映照得有些嫣红，让人顿然感觉这是一个梦幻的世界，仿佛圣诞老人和白雪公主就是住在这里…，有人说，挪威最美的地方就是奥斯陆峡湾了，我非常认同。挪威另一个美丽的地方，当然是维格兰雕塑公园，又称弗鲁格纳公园。公园里安放着192座著名雕塑家维格兰的花岗岩（部分青铜）裸体人像雕塑品，每个雕塑品都栩栩如生并富含艺术寓意。如果说风光，我也喜欢这个弗鲁格纳公园。因为这里的风光，是奥斯陆闹市中最静谧的角落，在冰雪的二月，这里几乎没有人迹，所见皆是一片片雪地。人类的声音到这里好像会自然息灭，你的呼吸不自觉间要停顿下来，你的眼睛见不到有动作的东西。然而，在这样铺满厚雪的世界，却有一缕缕阳光在明媚、在温暖着大地，让人不期然的向往这美妙的世界，很想把自己的心在此静止下来，轻轻的安贴在这洁净的雪面上。

2月9日，我们去芬兰的赫尔辛基，首先要经过波罗的海峡湾，由于峡湾的东南北三面都是广袤的大陆，许多河流汇入峡湾，淡水较多，所以这里的冰层比别的地方要厚得多、宽阔的多，每个船只经过这里都要有专门的破冰船在前面开路。导游说，这天的温度远低于零下三十度。只见茫茫的冰面也有一层白白的雪花，和岸上的积雪无缝衔接着，没有边界线，分不出那里是陆地，那里是海，只有远远看见赫尔辛基大都堂时，才知道我们将要在赫尔辛基码头靠岸了。

北欧四国，一年中有很长时间都是冰寒之地，却是文化与科技氛围极浓的地方，也是风光和生活令人向往的地方。瑞典挪威的维京传奇、挪威的童话冰雪世界、芬兰的移动手机之都、瑞典挪威的诺贝尔奖盛事，仅就瑞典的一个小村庄伊特比，就有七个化学元素在此诞生（钇、镱、铽、铒、钬，铥，钪），可见这里的科技文化氛围有多浓。在这里生活的人群，无论在岛上还是市区，都那么轻松和安逸，完全是在享受生活，没有很富裕，也没有很贫穷。虽然气温经常在零下三十度，但生活的温暖感却是在零上三十度。

2023.9.6

奥斯陆，奥斯陆峡湾。天刚蒙蒙亮，峡湾东面已泛起霞光。峡湾的岛上仍有一些长明的檐灯在亮着，映红了房子，房前却有一片厚厚的积雪，颇有一番梦幻的感觉，难道在这里生活的是圣诞老人？或者是白雪公主？。

奥斯陆，奥斯陆峡湾。霞光、红屋、白雪、绿树，使这岛屿异常的美丽，令人向往。细看之下，岛上的房子还是不少，可见喜欢在岛上生活，而远离城市喧嚣的人还是很多。

奥斯陆，奥斯陆峡湾。远看这个岛屿，像一艘船，在缓缓的飘移着。这白雪就是船椽的甲板。

奥斯陆，奥斯陆峡湾。骤然看去，这只是小岛的一个岸边，岸边的空地和房顶是积满白雪，霞光正漫过那片树林和掩映于海浪中。但细看之下，才发现这是个小村落，房子前面摆放很多器械，都是用帆布包裹着，而每个器械像个乐器，难道这是个庞大的乡村乐队？如果是的话，他们的生活真的是富于文化情趣，岛上的生活并不单调乏味。

奥斯陆，奥斯陆峡湾。奥斯陆峡湾的两岸，并不是郁郁葱葱，许多是荒芜之地，但仍然有许多人家在此居住，面对蔚蓝的天空和悠长的海岸，就是这里最美的风景。

奥斯陆，奥斯陆峡湾。日出东方，带来希望，带来光茫，在遥远的国度里，在寒冷的海湾中，在邮轮的甲扳上，看到如此美丽的日出，也是让我兴奋不已。

奥斯陆，奥斯陆码头。有许多白色块点缀其中，有些是白雪，有些是车色。因为太早，清晨的奥斯陆码头，人影稀少，一片清静，却又是另一番格调，其实我一直都不喜欢过于拥挤的码头场景。

奥斯陆，维格兰雕塑公园。古斯场夫·维格兰雕塑大师夫妇在公园有192座全裸体写真雕塑。夫妇俩的特点是所有艺术品都是裸体写真，和用青铜、花岗岩材料制作，这奠定了他们是世界雕塑家的地位，无可否认，他们是伟大的艺术家。在广州下塘西路，也有个雕塑公园，里面的“刑场上的婚礼”、“向警予”等艺术品也有很高的造诣，特别是2003年非典纪念碑，及非典四个英雄代表，是非常值得人们敬仰的，只是我国现今社会，比较崇尚电子产品，对文化艺术欣赏和欧洲真是有点差距。同是雕塑公园，知名度却是千差万别。

奥斯陆。维格兰雕塑公园，又称弗鲁格纳公园。如果说雕塑，我喜欢称它是维格兰雕塑公园，如果说风光，我喜欢说它是弗鲁格纳公园。这里的风光，是奥斯陆闹市中最静谧的角落，几乎没有人迹，一片雪域。你的声音到这里会自然收息，你的呼吸不觉间要停顿下来，你的眼睛见不到有任何动作的东西。然而，在这样铺满厚雪的世界，却有一缕缕阳光在明媚、在温暖着大地，让人不期然的被这里的景象深深吸引和爱恋，甚至有一丝幻想，把自己的心在此静止下来，紧贴在这洁净的雪面上。

奥斯陆。弗鲁格纳公园。这里有一丛丛暖暖的红叶，有一大片冰凉的雪面，有一条悠悠然然的潺潺流水，你再怎么愤世嫉俗，你再怎么心烦意乱，你再怎么苦大仇深，可能都会被这一静谧融化。

奥斯陆，诺贝尔博物馆。挪威的诺贝尔博物馆，只颁布和平奖，是6个奖项中的其中一项。我觉得诺贝尔很伟大，一方面是因为他是炸药的发明家，是诺贝尔奖的没立者，更伟大的是把和平奖拆分开给挪威颁发，从而制衡了瑞典武装侵略挪威，是挪威1905年得于独立的基础。相比于另一个战争武器科学家奥本海默，诺贝尔的影响及思想应该更伟大，更值得人敬仰。

奥斯陆，维京海盗博物馆。这个博物馆精致小巧，是我见过最小的著名博物馆，但它是所有到挪威的人必打卡的地方，因为它是维京人的骄傲。维京人是丹麦、瑞典、挪威三个国家人民的祖先，他们以海盗职业而闻名。这个海盗博物馆建于挪威，是因为丹麦与瑞典长期对立，挪威成为他们的中间人，又是同族，所以挪威好像是维京人的传承，其实，挪威人是维京人衍生的新族群，而最强悍的维京人是丹麦人。

奥斯陆，高台滑雪场。人们提起冬奥会，许多举办国家都引以为傲，但最值得骄傲的是挪威，挪威是冬奥会的始祖，举办了最多届，这个高台滑雪场，也成为冬奥会最经典的标志。

奥斯陆，皇家警察。总觉得挪威的警察很低调，他们静静的在排练队型，像是一群小学生在上体育课，丝毫不觉得他们的威严和崇高，让我颠覆了对警察的认知。

斯德哥尔摩，梅拉伦湖畔，东视方向。梅拉伦湖原来是海岛峡湾，几个缺口堵住后就变成湖了，湖面宽阔，但视线又刚好可以看到对岸，是个美丽又休闲的湖畔。

斯德哥尔摩，梅拉伦湖畔，北视方向。梅拉伦湖四周没有太多的高层建筑，只有北面的骑士岛有一些密集的中低层古老建筑。所以梅拉伦湖有一半是城市中心湖，另一半是野外天然湖的感觉。

斯德哥尔摩，梅拉伦湖畔，南视方向。在东南方向望去，湖对岸相对人居比较稀少，是比较天然的湖畔。现在是城市建设延伸的方向，只有一些教堂和博物馆点缀其中。

斯德哥尔摩，骑士岛老城区。图片中的骑士岛教堂是斯德哥尔摩的标志性建筑，之前这里的教堂都有热闹的教会。而这里的教会已在1807年解散，现在是教士公墓，瑞典以及其他国家很多有突出贡献的教士都安葬于此，所以这里是教士们敬仰并向往的归属地。

斯德哥尔摩，骑士岛老城区。瑞典的建筑特点，大都是塔顶比较尖，一般是红、黄、绿色都有，也有圆顶的伊斯兰风格，给人的感觉就是古典而美丽，且几百年后仍然是经典。

斯德哥尔摩，骑士岛老城区。骑士岛的街上是热闹和拥挤的，但梅拉伦湖的湖边就比较冷，人员很少，比较冷清。城区的屋顶都是盖满白雪，城区的湖中，无数冰块静静的浮在那里，它们拥挤着，心中无限的冷，无处可以诉说。

斯德哥尔摩，骑士岛老城区。这里是比较少见的零下三十度还冰水共存，有许多散乱冰块悬浮水面，因为这里太都是海水，没有连成冰原。也有一些冰块竟然有几平方米大，洁净而晶莹，飘浮在水面，真有点想乘冰而去的冲动，因为脑海里瞬间浮现张翠山携手殷素素乘冰山去冰火岛的画面。

斯德哥尔摩，骑士岛老城区。老城区里面有许多小街小巷，都有几百年历史，这就是欧洲人的特点，不会轻易的拆除经典古老的建筑。经典艺术的传承，在欧洲是做的最好的，这是非常值得称赞的地方。

斯德哥尔摩，诺贝尔博物馆。说是博物馆，其实就是诺贝尔奖的颁发馆。瑞典让人最称颂的肯定是化学爆炸科学家诺贝尔和他设置的诺贝尔奖，他是名符其实科学家，更重要的是他有这种激励科学创新的思想，这是瑞典人的骄傲，准确的说，是维京人的骄傲，也是全世界人的骄傲，这让维京人和世界科学爱好者，有一种探索科学技术的动力，诺贝尔对人类的贡献是巨大的，也是难能可贵的。

斯德哥尔摩，航海博物馆。与挪威的海盗博物馆不同，这个航海博物馆在某方面来说，主要突出瑞典人航海技术的介绍与纪念，比较有学习认识的意义。图中比较逼真的展现航海船只的结构与历史，这是比较少见的。广东阳江市的“南海一号博物馆”，就是展示南宋时期，瑞典船只到中国采购货物时，沉没船只打捞出来的货物博物馆，18万件珍贵的物品，展现了丝绸之路时的中瑞友谊，也展现了瑞典当年的航海技术已经是出类拔萃。

瑞典，厄勒布鲁。厄勒布鲁地区是瑞典与挪威交界处，这里是山区丘嶙地带，二月时节，到处冰天雪地，除了树木，剩下的都是雪，令人惊喜的是，山上竟然还有房子，后来发现，这是行了近一个小时才见到的唯一一栋房子。这是太阳下山时，我在行驶的车上抢拍的照片。

瑞典，厄勒布鲁。太阳下山了，天开始阴沉下来，山林中显得更加清静而寒冷，很少看到有人烟居住的地方，我们的车辆，行驶了很长一段这样的冰雪世界。

赫尔辛基，波罗的海峡湾。这是波罗的海进入波罗的海峡湾的入口处，也是海水与淡水的相交处，水面上有大块大块的冰块，飘浮于海面。

赫尔辛基，波萝的海峡湾。这是峡湾的一个岛屿，因为海上茫茫的冰面沾满了雪，与岛上的雪地相连，几乎看不到岛屿的轮廓与边界。

赫尔辛基，波罗的海峡湾。虽然是冰天雪地，但岛上却是风光无限，远处是一幢教堂，靠近一点是几座民居，近处是海岸，有许多树木点缀其间，这是芬兰版的“富春山居图”。

赫尔辛基，波萝的海峡湾。峡湾的海面被厚厚的冰层所覆盖，刚刚被破冰船冲破了一大片的海面，很快冰碎又聚在一起，覆盖了海水，骤眼一看，还以为是刚翻过土的农田。

赫尔辛基，码头港湾。赫尔辛基码头，有个空置的宽阔土地，也被雪完全覆盖了，可见这里是何等寒冷，只有远处的烟窗在冒着浓烟，给这块大地传递一些热流，近处的一对情侣，亲呢的动作，为这块大地注入一丝暖意。

赫尔辛基，赫尔辛基大教堂。又称白教堂，是赫尔辛基的标志性建筑，位于赫尔辛基议会广场。1852年建成的路德派教堂，是芬兰建筑艺术的颠峰。

赫尔辛基，贝多芬公园。贝多芬是芬兰人的骄傲，专门建设一个公园纪念他。公园里面的苍松特别翠绿和挺拨，仿佛是贝多芬的交响乐成就，一直在世界音乐之林中傲然而立一般。

赫尔辛基，贝多芬公园。由于过于寒冷，公园里人群并不多，许多风景处都是静谧的天地，棵棵树杆耸立在雪地上，阳光照来，划过一条一条的影线。

赫尔辛基，贝多芬公园。雪面好像人的皮肤一般，被太阳照成深灰色，证明雪花已经停在地面几天了，但雪层仍有三十公分厚。因为没有人少，雪面独自在狂欢，恣意的延伸到每个空隙而角落。

哥本哈根大剧院。耗资500亿美元，即人民币3600亿元，是目前世界上最昂贵的歌剧院。要知道港珠澳大桥的投资是1296亿人民币，我不想比较他们谁更值得。我只想感叹于丹麦人的文化自信，一个在2000年的GDP才1642亿美元的小国家，竟然拿出近1／3年度GDP的资金建设一个大剧院，他们对戏剧文化的热爱，可见一斑。

哥本哈根，安徒生故居。那天有点小雨，天气有点阴沉，行程没有进入安徒生故居参观，只知道那间红窗方格房子就是安徒生的故居，我执意要在这拍一张照片，以示对童话大师的崇敬之情。

哥本哈根，海的女儿雕像。雕像不算大，但围观的人却拥挤不堪，可见《海的女儿》是如何深入人心。“喜欢就得凭借自己的努力去追求”，这是《海的女儿》给后人的一个启示，时至2023年的今天，这种启示仍然是很有现实意义。可见一个小小的童话小说，是那么有力量，那么的伟大。

哥本哈根码头，挪威邮轮。我对欧洲人的尊重，体现有二个，一个是他们对文化的喜爱与自信，无论何时何地，你都可以感受到浓郁的文化氛围。第二是他们对生活品质的追求，无论衣食住行，你都真正感受到什么是“享受”这二个字。欧洲许多国家不大，但投资到生活“享受”方面，一定是高品质的，这艘挪威的超级邮轮就是一个例子。

哥本哈根，游艇码头。欧洲人对海的喜爱是绝对痴迷的，除了古时的航海探险。现如今的游艇盛行，有钱人家都喜欢坐上游艇，在海上悠哉悠哉的逍遥自在，追求高品质的享受，是无数人奋斗的动力。

哥本哈根，丹麦的警察。丹麦的警察，看起来个个像书生，白白嫩嫩的，最奇怪的是帽子，足有50公分高，无论行军打仗，还是静守站岗，这帽子都是很大的负担，纵然如此，他们还是一直保持这样的服饰，我想一定有其他特别的原因，才会出现这样的设计。

巴黎，铁塔。西南方向，那是巴黎的城市中心，大片平矮的房子是老城区，有一大批经典建筑与老街巷座落其中。远处的那一小撮现代高楼显得比较突兀，那也表明巴黎是现代化城市。。

巴黎，铁塔。正南方向，塞纳河在眼前经过，河水清碧而缓缓而行，有几艘船在穿梭其中。河上有五条桥，算是比较密集的布局，这几条桥都比较矮小，显得简单而平实，没有一桥飞暂的气势，却有更让人亲近的感觉。

巴黎，铁塔。东北方向，有一丛和平柱，用于展示巴黎是一个爱好和平的城市。这是到巴黎都要打卡的地方。法国是一个比较包容的国度，吸收了世界各国的移民迁居于此，特别是非裔人员，这一点难能可贵，所以和平之城当之无愧。

巴黎，巴黎圣母院。夕阳下的巴黎圣母院，被金色光晕笼罩着，变得瑰丽辉煌，它当之无愧是巴黎的骄傲，也是教会的崇敬之地。这里有太多太多的故事，你会想起《悲惨世界》的冉阿冉？还是《巴黎圣母院》的敲钟人？我会想起院堂里那一排排烛光，那是人性之光、生命之光。

巴黎，巴黎圣母院。夜幕下的巴黎圣母院，又在一片紫霞色灯光中，富丽堂皇，它是塞纳河畔最耀眼的明珠，每个法国骑士经过这里，都要在此驻足敬仰这法国的国宝。

巴黎，塞纳河。黄昏，河畔的山坡被染红了，让塞纳河增色不少。塞纳河不大，流水也不多，贯穿整个巴黎市，它是世界上亲和力最强的一条河，也是巴黎大都市的魂。

巴黎，罗浮宫。以前罗浮宫博物馆以蒙娜丽莎的微笑而著名，以维纳斯的断臂而隽永，这是厚重的历史文化。而今是入口处的金字塔尖而惊世，这是世界建筑大师贝聿铭的颠峰之作。在地下的大堂侧，把金字塔尖的模型首列其中，成为瑰宝，这是斩新的科技之光。

巴黎，罗浮宫。罗浮宫的镇馆之宝应该是维纳斯雕像和蒙娜丽莎画像。初看起来，维纳斯也只是普通的雕塑，但细品之后，方觉得其艺术的深刻。

巴黎，皇家别苑。巴黎很多经典建筑，这是欧洲许多国家特点，而法国犹其突出，路易皇朝、拿破仑皇朝等等，都留下无数的建筑瑰宝。这个皇家别苑，就是其中一个，其豪华程度不亚于任何一个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