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 同学情未了(上)

每日一文

<p class="ql-block">作 者 : 每日一文</p><p class="ql-block">歌 曲 : 同 学 情</p><p class="ql-block">歌 手 : 六水(原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去年11月13日的上午,天气忽雨忽阴,昌化路旁树枝上几只麻雀扑腾着翅膀,抖落下身上的雨水,沾在路边的草木上,适逢中秋季节,树丛中几片泛黄的叶子,被风吹落缓缓掉了下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普陀区昌化路莫干山路处,不久新建的"天安千树"商厦正门口,我们中学9位同学相约,说好上午九点钟在此碰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因我是这次活动的发起人,八点过后就赶了过来。由于是阴雨天,天空灰朦朦,我从乘坐的105路公交车上下来,微风徐徐飘到我身上,透有一丝凉凉的寒意,我边走边伸着脖子向远处商厦大门口眺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只见我的同桌周士民同学已在那里,想必他已等候多时,我赶紧大步向前与他握手寒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说你来的真早,他说因为第一次来,怕路堵迟到,所以出门早些,在我之前半小时就到了,又说他已到周边兜了一圈,环境确实不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他还是与以往一样,做事认真不马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与周士民中学毕业后,虽然见过一、二次面,那还是在同学聚会上,交流不多,听同学说他毕业后被分配去近郊农场,不久返沪安排工作,工作几经变动,一年前邀请他入群,才得知他最后在澳大利亚驻上海领事馆工作,直至退休。</span></p> <p class="ql-block">▽中学毕业时的周士民和如今的他。(以下同学同此)</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望着年少时的老同学,两鬓斑白,已是一张成熟老道的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回想起当年毕业前的最后一年,老师安排我俩同桌,他英语和数学占优,我语文和政治等稍好,我们是经常取长补短,在考试时还时常提醒对方,每次成绩单下来都是不错的结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闲聊中得知,他平时爱弄各种乐器,什么钢琴、萨克斯和笛子等好几种都会玩弄。退休之后约上3、5乐器爱好者,一起弹奏吟唱,好不自在,也算是遇上知音,享受退休后的快乐时光……</span></p> <p class="ql-block">▽我与周士民,在同学聚会时同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九点钟快到了,只见远处穿着得体的吴雅君、袁明珠和董佩芬3位女同学正交头接耳缓步走来,原来她们约好在13号地铁江宁路站碰头,说好见面后一起过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其中吴雅君同学与我不仅是中、小学同学,而且她娘家就在我家的前弄堂,从小也算是邻居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记得1966年小学3年级,那时正是文革初期,学校组织我们红小兵到公交车上宣传毛泽东思想。正好我和吴雅君是一个小组,我们几个小同学拿着小红书(毛主席语录),到17路电车上,一路朗读毛主席语录,唱着文革时的歌曲,时不时还举起小拳头叫上几句口号,车上乘客也会跟随我们呼叫几句,那时还真把自己当回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一个来回约3个多小时,回到家口渴喉咙也哑了。但我们很兴奋,也不觉得累,因为不是每个同学都能参加的,是要平时表现好的同学才有这份殊荣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们中学毕业踏上工作岗位以后,80年代时,在班长查锦明的牵头下,先后组织了10多位同学经常聚聚聊聊天、叙叙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那时吴雅君工作变动,在上海风靡一时的某茶室担任主管,她主动提出以后同学聚会,就到她工作的茶室碰头。后来许多年的同学聚会,都在那里见面的,付账时总以优惠价格结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今天见到我时她满脸笑容,说的第一句话是儿子有女朋友,开始要筹备结婚了。这真是喜事,怪不得她今天一脸喜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当前我们群里同学大多已是爷爷、奶奶级人物,孙辈有的已上小学读书了。就剩她儿子的人生大事一直悬着,虽然大家为其儿子着急,也帮助物色过对象,但缘分未到一直未果。今能如愿,她是如释重负,我们也为之高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多年的同学相聚中,袁明珠是个待人热情,很珍惜同学友谊的人。每次碰头时总会带来许多果品食物,催大家食之。每当得知那位同学身体有恙或有其他事情,她都会主动前往关心慰问,与人相处不图回报,真诚对待他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有次大家相聚到崇明一日游,她指着码头说,以后有买船票的事来找我,我问为什么,她说我就是在港务局工作后退休的。怪不得有此底气,但说明了她对朋友的真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随着接触增多,大家对她有了全新的认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因董佩芬不久才入群,接触较少,了解不多。但她从不与人计较与争执,是个做事稳重的人。只知她毕业后在上海第四制药厂工作,直至退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们在一起聊了会儿,查锦明和龚培勤夫妇从松江九亭乘地铁也来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说起他俩,查中学初一起就是我们的排长(那时不叫班长),龚是排委。都是班干部,老师眼中的大红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查不久担任全校的红团团长,毕业前在学生中有较高的威信。多少年以后高一年级或低一年级的同学凑到一起聊天时,说到谁谁谁的时候,他可是个没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学生领袖。</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龚培勤生性果断直爽,对待事情想说什么从不遮掩自己的观点,毕业后分配近郊农场工作,担任连队干部,无论在哪工作,在同学和职工中都有较大威信。</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由于我和查锦明居住相距仅几十米,做同学后经常一道上学,同路回家,很快我们就成了好同学、好朋友。回首掐指一算,从青涩少年,到现在鬓发染白,友情己有50多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50年前,早上七点多钟,我吃过早饭身背书包和小红书,去敲他的家门,约上其他同学,一起去学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们穿过弄堂,沿着辽源西路,走过打虎山路,又绕道辽源一村,在梧桐树下边走边窃窃私语,在沿途的小饮食店里买过大饼油条,边啃着边走向大连中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中学4年,正值"文化大革命"中期,读书不是很紧张,功课不多,但到南汇农村学农、到野外野营拉练和拿自做的红缨枪军训,却把我可累坏了。那时贴的最多的宣传画和标语口号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提高警惕,保卫祖国″。说从小就要培养学生的国防意识,时刻准备打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那时他是班主任王锡文老师的好帮手,不仅要以身作则起表率,而且还要协助老师管理好有关事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可能是人瘦体弱的缘故,我对学校安排的活动不适应,有时人感到疲惫不舒服,经新华医院检查,"白蛋白"两只十,说明肾脏有异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那个年代倡导"轻伤不下火线,重伤坚持战斗。"明知自己身体不好,也不敢声张。可查锦明知道情况后处处护着我,替我请假作解释,取得老师和同学们的谅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有段时间体育课都没上,甚至上午的早操也把我关在教室里休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王老师知道情况后也很关心我,在学工和学农期间让我去食堂和炊事班工作,照顾我不在生产一线,使我安然和顺利地完成了学工和学农任务。</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中学毕业前夕,我和查锦明到昆山和苏州旅游,那时我们也就16、7岁的年龄,查还第一次坐火车,我们显得很兴奋。先到昆山住在我亲戚家,我是昆山外婆家长大的,对那里不陌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第二天我们去著名的玉峰山亭林公园玩,进入园内一路欣赏美景。苍翠古树绿荫凉爽,溪中小鱼结队游荡,林中鸟儿叽叽喳喳鸣叫不停,微风阵阵吹来令人神怡心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们又翻越玉峰山,来到后山脚下,看到一水塘里,有个大网兜着许多大鲫鱼,我说何不抓几条回去,前后四处张望并无一人,于是我们伸手就抓了几条有斤把重的鲫鱼,放在随身的背包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玩到下午准备回家了,起初我们还很开心,白捡了几条鱼,但走着走着,背包里的鱼时而翻动,我们的心也开始不安起来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主要是回到亲戚家怎么解释鱼的来路,两人边走边嘀咕怎么办,感到包里的鱼不是收获,而是负担。于是决定还是放生吧,我们走到小河边把鱼一条条扔到水里,只见鱼儿一个翻身沉到河底很快游走,我们忐忑不安的心才平静了下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第三天我们又来到苏州查锦明父亲的朋友家,我们叫他王叔叔。第二天王叔叔帮我们借了两辆自行车,说骑车兜游苏州是最好最方便的。我们玩了拙政园等名园后,查了地图,我说要到苏州郊区灵岩山去玩,那里离苏州市区也就15公里路,骑自行车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那天,天蒙蒙亮我们就起身骑车出了苏州市区,我们时而并行,时而一前一后,迎着初升的太阳,欢快地向着灵岩山方向驶去。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两个小时后就到了目的地,寄放好自行车,我们立即随游客一起爬上灵岩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虽说当时二月份的天气乍暖还寒,但很快就汗流浃背,来到山顶,环顾四周,一座座山峦起伏的苍翠山峰,心胸豁然开阔,一阵山风吹来,顿觉好凉快,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吹干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们是第一次登山看到这样的美景,赶紧打开画板进行写生,心想爬上来虽然很累,但值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快到中午了,肚子里饥肠辘辘,下山后我们朝东南方向木渎镇走去,在一家小饭店,叫了几只菜,我俩可能真的是饿慌了,狼吞虎咽般地把饭菜吃完,至今我还记得其中有盆"小炒豆腐",真的,太好吃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多少年以后,我再次去木渎镇时想重新享用这只菜,可惜,没能找到这家饭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返回路上,我可没有来时那么轻松,自行车骑了快一个小时后,人又渴又累,随身带的水早就喝完,两腿又胀又酸实在是骑不动了,哪怎么办?查锦明在路边捡了根绳子栓在两辆自行车上,他是拖着我吃力地朝前骑,引来路上行人为之愕然和指指点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就这样,快到傍晚的时候,好不容易才来到王叔叔家附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王叔叔夫妇俩在家门口也是左等右盼,当他们远远见到我俩一前一后一付狼狈的样子,还真吓了一跳,快步奔到我们面前,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还记得毕业前,也就是1972年的5月份,查锦明、郑凯敏和我商议下,请上王锡文老师,约了龚培勤、沈建英和方青等女同学,到徐汇区桂林公园游玩。这是第一次有这么多同学聚会游园,应该说是后来我们同学间聚会的雏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第二年我们就依据政策和自身条件各奔东西,走上各自工作岗位,开始新的人生旅程。</span></p> <p class="ql-block">▽以下桂林公园合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1973年11月中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在杨浦区五金交电公司十七五金店工作,查锦明在远洋公司技术学校继续读书。每逢周日,那时只要郑凯敏从农场回来,他们大都会在我家聚聚或到外面去玩。</span></p> <p class="ql-block">▽节假日我们外出游玩</p> <p class="ql-block">▽休息天在我家看书、喝茶和聊天</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后来查锦明毕业了被分配到远洋轮上工作,出一趟远洋就要好几个月才回来,只要船一靠岸,他就把我们邀请到船上去参观,拿出船上的罐头肉和啤酒等招待我们,让我们享受远洋国际海员的高档待遇,这下我们算是开了眼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那时我们在一起海阔天空无话不说,无忧无虑好开心。</span></p> <p class="ql-block">▽以下是在远洋轮上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查锦明和龚培勤谈起恋爱了。查从远洋轮上调到地面工作,龚从南汇农场调回市区,顶替母亲在四平百货商店上班。很快他俩就走到一起,是我们几个人中最早结婚的,婚房里的"囍"字,还是我剪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光阴荏苒,四、五十年前的往事历历在目,一转眼我们各自脸上都已留下了岁月的苍痕。正如有首歌词中写道的那样:“时间都去哪儿啦,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还没好好看看你眼睛就花了″"转眼就只剩下满脸的皱纹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查锦明和龚培勤来后,我们几位在原地刚聊了一阵有关"天安千树″的话题,这时接到沈建英同学电话,说她要协助小区物业做核酸检测,要晚些到,然后与贝雅定一起赶过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这3年终身难忘的抗击"新冠病毒″的岁月里,沈建英、贝雅定和查锦明同学挺身而出,义无反顾地加入了各自小区志愿者队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沈负责为居民小区老人去医院买药;贝在工作小区24小时值班;查为居民做"核酸"时维护秩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当大家在群里得知他们以一名共产党员的责任,冲在疫情一线时,除了钦佩外,大家更多的是通过微信,叮嘱他们要做好自身防护安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他们的行动,诠释了一名党员的初心和诺言。</span></p> <p class="ql-block">▽身穿防护服右边的高个子,就是贝雅定</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他们自愿做一名志愿者,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生活中长期积累养成的一种好品德。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查锦明读技校时学的是电工专业,日常生活中谁家遇到电源上的难事,他都会伸出援手。我父母家老房子,电源上时常会出现跳闸和断电故障,那时他就会出现在现场,帮助排忧解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2006年5月我被市政府外派到武汉办事处工作3年,沈建英会时常打电话给我夫人,询问生活上有什么困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有天家里洗衣机出故障,无法启动洗衣服,我夫人一时手足无措正发愁怎么办时,她正好来电话,得知情况后,马上约上贝雅定来我家帮助修好了洗衣机,解决了我夫人的燃眉之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2021年3月同学聚会时,沈建英得知我夫人经常牙痛,想去医院种牙,她热心地主动帮助联系她熟悉的一家牙医诊所,使我夫人又快又好地种了5颗牙,从此摆脱了经常牙痛的苦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他们那种助人为乐的雷锋精神,是值得每个人学习的,也是我们同学群几十年不散的原因之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说起贝雅定,他是我们班上个子最高的同学,也是我们班上的排委,中学毕业进单位工作后,不久就入伍成为一名中国人民海军,复员后在上海永久自行车厂工作。日前已是两个孙子、一个孙女的爷爷。退休后仍在外打工挣钱,是个不知疲倦地为儿孙操劳的称职的父亲和爷爷。</span></p> <p class="ql-block">▽参军时的贝雅定</p> <p class="ql-block">▽旅游中的贝雅定</p> <p class="ql-block">▽我与贝雅定在同学聚会时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上午10点半过后,沈建英和贝雅定也赶过来了,我到大门口去候他们,一起进了"天安千树"大厦,就这样9个人都到齐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照理说还有个人也应该来,那就是李秀兰同学,她是我们团聚时的活跃分子,但因新冠疫情原因,滞留在英国女儿、女婿那里。如在上海的话,肯定会来相聚,那就"十全十美"了。真遗憾,彼此只能隔空问候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和李秀兰住在一个弄堂,看着一起长大的,从小学始就是同班同学,父母辈是同一个单位,与我们家又是同乡,见面后总有额外的亲切感,当说起那些童年往事时,总是喋喋不休。</span></p> <p class="ql-block">▽身居英国,享天伦之乐的李秀兰</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待 续</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