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能够阻挡……西藏，我来了

怡然回眸

西藏，心心念念的地方，规划了好多年，都未能如愿。疫情，终于结束，西藏，排上日程。一首蓝莲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终于，直飞拉萨。 西藏印象1——在云端飞机在白云之上，白云在高原之上。向外看，瑞雪一般，海洋一样，美得不可描述。 西藏，我来了。 西藏印象2——高反到西藏，最先迎接我们的是高反：失眠，头疼，血氧低，心率快，脚步虚浮……上次去色达，失眠一晚就没事了。这次，持续两天，我就完全适应了。萌叔更严重些，靠药物把心率控制下来。海拔4000以上，吸氧，更是一个较好的解决方案。高反，咱又不傻，可不会选择硬抗，呵呵！ 西藏印象3——拉萨的晨钟拉萨的一天是从七点开始的。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他为人民谋幸福，他是人民的大救星……咚咚咚咚咚咚咚。一段音乐后七声钟响，唤醒了整座城市。我们住的酒店在十字路口，从窗口，远可眺肃穆的布达拉宫，近可看繁华的街道。拉萨的叫醒方式，是独特的，是耐人寻味的。 西藏印象4——边走边唱酒店附近的天桥上，抖音名为一个老朱（哟，俺的家门）的流浪歌手在弹唱，背后是布达拉宫，是阳光灿烂。一边走一边唱，天真浪漫又勇敢。然而，此刻，我不敢想，也不是我这个年龄的人该有的想法。（老了的证据链完整了。）当年，俺唱得也是蛮好听的呀！假如，时光倒流，我是否会选择边走边唱？ 西藏印象5——武装巡逻路遇轻型装甲车武装巡逻。兵车内有多少人不得而知，敞篷部分两个士兵全副武装，迷彩，车速很低，几近步行。这，似乎是边疆才有的现象。导游提示：不可拍照。后来几天在拉萨城里溜达，再没有看见巡逻车。不是常态？ 西藏印象6——人力三轮拉萨，依然保留了人力三轮这个行当，这让刚到高原的我们有些惊诧——走路都喘。拉萨的出行是丰富的：出租车，网约车，共享电瓶车，人力三轮车。没有高架桥，没有地铁，于是堵车也是常事，尤其在旅游旺季。不过，交警都很努力，堵车，多是流量的原因。人力三轮，逐渐淡出，但作为旅游观光项目，可能会长期保留。 西藏印象7——绿皮车从拉萨到林芝，绿皮车，“快去快去”400公里，四个多小时。按现在的标准，属于“慢时光”。沿途有山有水，有隧道，有牦牛，有蓝天白云，还有一群热情洋溢的大学生……于是，并不寂寞。沿途停靠许多小站，车上没有广播报站，全靠列车员“飙高音”。 西藏印象8——色季拉山口这是进藏后第一次“爬”山，网传4700，实测4500，站在山口，气喘吁吁。 爬山还为看美人——对面的南迦帕瓦峰，7782米。咱运气不错，隐约可见其容颜。 挂经幡是主要节目，向上望望山顶……妈呀，算了认怂，把经幡托春霞老公挂到了山顶。下山时，司机很猛，盘山路，刷刷地直往下冲……从不晕车的我，狂吐一气……终于下山，到了鲁朗镇，人还是晕晕乎乎的。 西藏印象9——鲁朗石锅鸡川藏线上，石锅林立，以鲁朗为正宗。到鲁朗林海了，这石锅鸡总是要吃的。我想，石锅鸡的起源故事应该是：藏民野外抓到野鸡，恰有石窝在侧，鲜菇甘草在握，清泉煮之，盐巴调之，饥饿寒冷之夜，慢煮慢食，其鲜无比，其乐无穷。口耳相传，便成特色，便成商机…… 西藏印象10——夏天的电热毯我说，夏天开电热毯，你信么？在鲁朗，我们住花海牧场，在一片森林中，进客房，发现电热毯都开着，气温十度左右，躺上去，舒服！林中，不但湿气重，而且，虫子特多。服务员再三嘱咐：不可开窗，不可开窗。盯着玻璃看了一会，果然，密密麻麻都是飞虫，随时准备入侵。 西藏印象11——雅鲁藏布江大峡谷从鲁朗出发去雅鲁藏布江大峡谷，途经苯教神山，用神水洗洗脸、洗洗眼，或许日后变聪明。 雅鲁藏布江，只在教科书里看过，记忆已模糊。 峡谷内，两侧高原耸立，水流湍急，发出阵阵轰鸣，确实震撼人心，叹为观止。席地而坐，真切感受到大地在颤抖。  西藏印象12——洗澡进藏，被反复告诫：不要洗澡。理由：体能消耗大，容易感冒。于是，进藏两天，在拉萨，在鲁朗，都没有洗澡。前面是太累，后面是太冷。住到林芝市区，海拔不到3000，行程也还轻松，高反得以好转，痛痛快快洗了澡。洗澡，在家是常事，在高原，有了冒险的意味，幸福感爆棚！ 西藏印象13——巴松措巴松措，是一个相对轻松的景点：一湖，一岛，一船，一寺。一个小时，差不多游完。 沿湖边景观道上小岛，岛上有错宗寺，据说是红教的圣地，可以一观。岛，略高于湖面，绕岛一周，巴松措尽收眼底。 湖水至清，呈绿色，如翡翠。 船，从经济角度不建议乘坐，当然，有钱有闲，坐一下也无妨。 西藏印象14——猴子和蚊子从林芝返回拉萨的路上有座猴山，但一只猴也没有，据说都进大山吃松茸去了。 不碍的，转头在阿沛管家庄园近距离看了牦牛。回到拉萨，天刚黑，赶上了一阵雷雨，拉萨的雨总是晚上下。雨后，松茸疯长，猴子又有口福了。蚊子，却被赶进客房……找前台要了灭蚊片，才得以安宁。原以为，这雪域高原蚊蝇不生呢。 西藏印象15——壁上天梯都知道西藏有天葬，实际上也有水葬，在雅鲁藏布江边设有水葬台。沿江的崖壁上用白色的颜料画着一个个木梯，传说是给逝者升天用。不要傻傻地与之合影。西藏的丧葬风俗，是近天道的。 西藏印象16——快看，岩羊据说，看到岩羊是幸运的。往返羊卓雍措的路上我们都看到了岩羊，幸运是不是爆棚了？去的路上，只看到一只，一闪而过，看不真切。回拉萨的路上却看到了一群，且司机降低了速度，真真切切的一群挂在岩壁上。拍了照片，你不仔细看，同样难以发现它们的踪迹，它们的毛色与岩壁是一样的。  西藏印象17——羊卓雍措羊卓雍措，无疑是西藏游的重头戏。海拔近5000，湖水至清，三大圣湖之一…… 早上到达第二观景台，下着小雨，雾气蒙蒙，无法一睹芳容。司机说：莫慌，我们返程时再看，天会晴的。 果然，天色是越来越开朗，到湖边已是晴空万里。 湖水，真的是至清，天真的是至蓝，云真的是至白…… 继续往回走，到第一观景台，司机又好心停进去，以弥补来时的遗憾。打卡首选之地，人是真多，在标志下，有嗨班子唱歌拍抖音。 西藏印象18——钓鱼翁同行者有个从上海乘Z164到拉萨的老者，我称之为：钓鱼翁。他是否钓鱼我不知道。他给我讲的钓鱼的故事印象深刻：遇到鱼多，并不多钓，两条就好，一条给隔壁老王，一条自己回家烧了，整两杯老酒，蛮好的。不能因为鱼多，把自己累坏了。老者还讲了老伴、女儿、外孙……一个平和的懂生活的智者。 西藏印象19——受伤的心无法治愈另一个独自来西藏的是个四十左右的男人，不知他经历了什么，典型的受害者情结。一路抱怨，一路纠结，一路与人摩擦……最后一场戏：从羊湖回拉萨，天已经黑了，司机把车停在斑马线上，请求乘客自己走过马路回宾馆（约15米），车上还有其他乘客要送……该男子，不知火从何来，要求司机将其送过马路……雪域，天国，圣地，能否治愈一个受伤的灵魂？ 西藏印象20——能力爆棚的女人女士不知何许人也，同行数天，天天自言自语，天天夸张美景，天天提醒守时，天天提醒安全，天天播放音乐，天天高歌嗨唱……貌似自言自语，从音量看，确是宣教全车。我所佩服：没人回应她，居然坚持一路，内心需求该有多强劲！ 别误会，真不是导游。 西藏印象21——卡诺拉冰川进入冰川，云雾缭绕，看不到冰川的整体。 几个做生意的小孩，憨厚可爱，并不缠人，需要抱小羊照相，他们自然不拒绝。 西藏印象22——氧，买或不买高原上的导游和医生有点类似，对于高反的严重性有告知的义务和责任。对于这样的告知，有人听出了恐吓，有人嗅出了铜臭。那么，氧买或不买，都是自愿的，没有强制。进藏前，萌叔做了体检，是被医生劝阻了的，为了保险，上羊湖（海拔高、时间长）便全程要他吸氧。即便如此，血氧饱和度也只有70多，与不吸氧的上海老者及藏族小伙相差无几。 氧气会不会有假？俺试吸了几口，血氧很快到了98，味道也是熟悉的，假不了！高反，不仅在于主观感受，更在于两项指标：血氧和心率。氧，最好还是买。  西藏印象23——高原植物沿途，拍了些花花草草。是不是高原独有？不好说，但，他们确然生长在高原。 高寒地，生出一片绿，绽放一束束艳丽的花，不负韶华！ 许多东西，没得选，无论如何，总要绽放一次才好。生活，当如痴如醉。 西藏印象24——天地一沙鸥在湖边，遇到一只鸥，掠过湖面到对岸幽静明丽草色中。一群雪雀，并不怕人，欢快地啄食游客有意无意间遗落的食物。在318餐馆门前，对面山上，一群乌鸦（全黑，应该是）贴着草丛打破宁静。鸥，鸦，雀，你喜欢？天地一沙鸥。 西藏印象25——八廓街八廓街的安保比布达拉宫要严，有持枪驻守。核心建筑大昭寺据说里面供奉了释迦牟尼12岁等身像，上午对信众开放，下午对游客。我们选择上午，没打算进寺，也避开游客。 八廓街，除了佛，还有玛吉，还有爱情，还有桑央嘉措的情诗。当年的佛寺依然香火鼎盛，当年的酒馆却淹没在现代的小商品的铺面之中。你来或不来，我都在。 西藏印象26——阿刁及阿刁奶茶在布达拉宫要喝天上的咖啡，到八廓街要喝阿刁奶茶。阿刁，是否真有其人或原型？《阿刁》这首歌与阿刁奶茶有无关联？都不重要，喜欢就好。张韶涵的《阿刁》，我喜欢；阿刁奶茶，我也喜欢。青稞，牦牛，倔犟，朴实……你不喜欢？两个阿刁，给人无尽的联想。 流浪西藏28——布达拉宫到西藏，到拉萨，不去布达拉宫，等于白来。 进入拉萨，布宫频繁地以各种各样的姿态闪现在眼前。于是，总自觉不自觉地盯着车窗，期待她再一次…… 我们是离开拉萨的头一天才被安排进宫。从药王山看布宫，是绝佳的角度，据说50元人民币上布宫图案就是从这个机位拍的。 进入布宫，需要两次验票（预约凭证）和一次换票（正规门票）。验完第一次票，不着急上山，拍几张照片，到位于珍宝馆里的吉雪咖啡馆，（抬头就布宫，遮阳伞的设计），品一杯咖啡。（预约时间没到也进不去山门）喝完咖啡，时间刚刚好，二次验票进到山门前。 等待验票时，萌叔突然发现我墨镜中他清晰的样子，随即拍下了这张不一样的照片，恰逢七夕。 宫里，诸多的金身，诸多的异宝，唐卡，彩绘，唐城……眼花缭乱。除了我这样的观光客，还有添香油的，磕长头的，捐功德的………尽管，宫里的楼梯很陡，但从进到出，总计6000步左右，加上，走走停停，并不算太辛苦。 布宫，已经不再具有政教合一的功能，逐渐成为单一的旅游景点。藏传佛教的香火，在大昭寺，在塔尔寺，在色达，在我的视线以外…… 然而，布宫，在拉萨，在高原，在藏传佛教，永远都是不可逾越的。 西藏印象29——后记西藏行，写了好多文字，拍了好多照片，而西藏的收获，非文字和照片所能体现，留待今后时光，慢慢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