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相逢·遇故人

超然居

编者按: 刚刚在CA8548航班落地时写完的跟火锅和美酒有关的文章，相当于我们益金所的党史资料。大飞机落地时定稿，分享给大家，有兴趣不妨阅一阅。我的很多文章一般都设密级，这篇是公开的，瞬间就有数百人围观！看来人气不错！看看你能看懂不？另，在这篇美文里，我主观上故意吹捧了西财，客观上贬低了央财。

　　今天有朋友自远方来。上周，原益金所总经理黄华波来信问我周二是否方便，他要从杭州过来宴请我。由于我正在排出差计划，犹豫了一下答复他可以。今天下午果然飞过来了，我让他的老部下开奥迪A8 去机场迎接回来，到我办公室茶聊一个小时，然后去餐厅。由于他请，我选了一个周围最贵的创意川菜馆--悠方南堂听香最大的南堂听，餐厅配菜被我无情干掉，因为太昂贵了，每一道菜都是我精心挑选，包括一条三斤多重的翘壳鱼。除了我，还有他的老属下们，以及我的两个朋友和他的北京朋友，原益金所董事李明杨也应邀出席。10人，我想一瓶酒够了，不能贪杯，所以我只带了一瓶09年茅台原浆。晚餐，轻松欢快，光盘，但酒被迫加了一瓶，红花郎10年，等于说今天晚上我们把全中国好的酱香型白酒全喝了！

　　黄华波，江苏人，南京近郊农民出身，家里排行老五，号称资深金融草根。2017年3月至2018年3月，担任成都金融资产交易中心股份有限公司（益金所）总裁，那是益金所历史上最最困难的一年，差一点公司就垮了。他突然提出离职，讲了理由，我支持，第二天就专程去上海为他开欢送会，上海总部全体员工参加，现场感人。他离职后长期没有工作，在南京陪夫人和儿子，照顾老人。我去过他家，还有农场，夫人还写了美篇文章。之后我多次去南京，他都没有机会，这次来成都，是他第一次请我。

　　黄华波是益金所第一个真正的总裁，以前就有，不过是假装的，但他Base在上海，因为在股东眼里，益金所的总部都在上海，虽然是成都的牌照。我很配合，因为上海这个地方我也比较喜欢，上海离黄总老家南京也近，方便些。其实合不合规无所谓的，反正金交所从来就没有中央金融部门监管。

黄华波是我在上海“面试”的。2017年初，我的副总经理、台湾同胞Andy把金交所干伤心了，春节之后从台北回成都告别后就不回来了，他带来的几位台湾兄弟也一起辞职回台北，我们紧急物色公司总裁，有大央企金融机构某大信托公司的西南区域一把手通过猎头应聘益金所总裁，我跟她谈了两次，建议她放弃这个想法，她很理解，其中的一个理由是我跟他大领导、维吾尔族优秀干部、信托公司总经理是好朋友（几年前就已回新疆房副省级干部了），用她，我不方便，再有我从来不用街猎头推荐的人才！股东也在积极物色，主要是通过猎头。3月份，股东告知已有极佳人选黄华波，主要履历在中国银行，正在干基金子，很优秀，建议我考虑。我去了上海，在办公室交流近两个小时，我即告诉他他办完老单位离职手续那天起他就会成为益金所总裁。黄华波很感动，感激我的慷慨和果断，交易所这么大平台总经理这么重要的岗位，跟我见一面就敢当面拍板决定，一锤定音！他都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我之前，股东代表美女西跟他面试过了，所以我跟他说我不面试，只交心。4月份入职上班，股东特别喜欢他，把他当成宝。股东也曾事先我谈，说黄华波虽然只是总经理，可以直接跟股东沟通协调，随时上楼喝茶聊天，并申明这不是要故意绕开董事长我当然支持的。

　　其实，来益金所当总裁，华波的新鲜劲没过多久就开始慢慢感悟出一些他认为是问题的问题，再后来变成了抱怨声，最终让他走向辞职。包括益金所高管在上海该不该配车引发出来的汽车费用长期无法报销问题，汽车还是人家带来为公司做嫁衣裳的，连个TM汽油费报销都唧唧歪歪，何况他还是公司总裁，益金所到底是企业还是股东的部门? 他认为连个部门都不像，还是一家持牌新金融机构。再后来，由于商业模式不定型，公司长期没有业务，亏损巨大，压力更大，这是股东开始为难他。每个周一开集团金融板块的例会，都要求益金所怎么着怎么着，实在不行就裁员，公司不养闲人。黄华波只能听着。虽然心里也不服，他是总裁，公司又不是你股东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毕竟我们并不是没有董事长，有董事长我就该听董事长的，而不是听你天天胡扯淡，他有什么权力指挥我！这些东西华波离职后我去南京看他时他有陆续提过。今天晚上在饭桌上又提起他，他说他后来也滚蛋了，因为不懂金融，还给股东造成了重大经济损失，周老板吃亏大了！其实，华波的问题在于，藏不住事儿，还说出来，不会装，也不想装。他说的那个人早就离职了，现在干什么，他不知道。我比较了解他，他并没有什么坏心眼儿，对我极其尊重，每次来上海他都会花钱请酒，还负责我的市内交通。凡工作上的大事小事我都主动跟他沟通，他知道就行，从来没有发表过任何不同意见，因为他知道他自己银行出身，并不懂金交所，这是必要的谦虚。他的特点是，有些话，对不明白的人故意不明说，有人说这个叫“阴”。比如，他跟我说很不喜欢财务美女，天天瞎指挥，但也能和平共处，相安无事，反正他的“现金贷公司”的财务是独立的，但在背后建议干掉她，也知道没有用，因为他知道她朝里有人的！这个事情最起码他跟我说过两回。所以说，华波对老厉，我认为是有误会的！

　　黄华波在益金所只有短短的整整一年。2018年3月，他突然袭击，主动提出辞职。我没问理由，第二天专程赴上海，为他开了欢送会，上海总部全体员工参加，场面感人，虽然是中午。他给我说，后院起火，不得不回家，希望我能理解。家事如天，是我一贯的主张，同意，支持他回家，公司的事情不用操心，反正都没有业务。黄华波说，他一直想扭亏，扭了一年，还看不到希望，没脸见人，对不起我。我为他的真心和坦诚感到欣慰。

后来我去南京，约他吃饭，每次必到。他曾反复给我解释，怕我误会。他离开益金所，但从未想离开我，他的走，跟我没有丝毫关系。家了后院起火，也不完全到那么严重，有点托辞的味道，他走的真实原因，95％以上是因为一个人，我很好，大老板老周很好，但股东公司缺人才，尤其是根本就没有懂金融的人，包括从招商银行来的所谓专业人才！就是他，害了黄华波。

　　我也跟黄华波开玩笑，他从不介意。黄华波2018年3月辞职，4月份益金所第一单大业务落地，赚了一大笔；8月份铺开展业，当年净利润近1000万元。有人调侃说，黄总的辞职，是益金所的福音，因为黄总不走，公司都巨亏。他后来在南京跟我说，早知道益金所有今天，打死也不会辞职，这将成为他一生中最大的憾（憨）事！其实，4月份落地的宜宾珙县5亿元债权收益权转让产品，黄总还在的小2017年12月份就启动了，只是内部争议比较多，但推动十分顺利。由于有2018年的两年期产品的成功经验，2000年到期前续发，创造出了益金所历史最辉煌的日子，半天时间，与C端投资者签约募集资金超过7亿人民币，而项目额度只有5亿元，此可谓益金所的丰功伟绩，益金所的干光时刻，让人兴奋不已！

　　我有个自己的企业理论，企业到底首先为谁负责？2015年我刚刚离职创业，股东单位的人力资源部请我支持，让我参加在西南财经大学的招募大会。西财我熟，所以去了。演讲时我历史上第一次公开提出我的企业理论，企业到底为谁负责。我说，按我的肤浅理解，如果企业为三类人负责，首先必须对员工负责，其次才是股东，然后再是社会。因为，没有团队，没有员工，企业铁定一事无成！股东出钱，当然也很重要，不过钱谁都有。如果我是企业一把手，一切政策都按这个理论做。现场引来阵阵掌声。当天收获300多份简历，其中我90％以上是想到还没成立的益金所参与创业。回来我自己又补充了一下，我的实践经历可以证明，相对于找团队、找高管，找钱是最简单、最省心的。高管为什么难找？上升到经济学理论高度，其实很简单，就是源于两条: 信息不对称和激励相容机制。益金所创业始于2015年7月，我还在东方电气的最后几个月，重点工作就是找人，只找一个，总经理，全球物色，不惜代价，从交通银行在任大行长、台湾同胞到体制内大型非银金融机构业务负责人，很是费心。最终证明，还是我本人是最合适的总裁人选。实际上八年创业，公司运营7年，只有黄华波干过总经理，帮我分担一些事儿，其余所有时间，都只有我一个人，直到2020年，董事会临时动议，在批准两个副总裁的议案里增加了一个内容，迫使我兼任了总裁，但不到两年就被免了。

这充分说明，美国为什么发达，除了技术，更在于治理，在于机制，尤其是公司治理。美国上市公司，不论大小，都流行董事长兼CEO。假如董事长与CEO分设，通常情况下董事长是不上班的。我研究公司治理、干公司治理，这其中包含着很多已经被实践验证过的很简单的科学道理。2012年我参加国务院国资委董事会治理高级研修班，我亲自负责组织了一场与MIT斯控管理学院的世界级巅峰对话，一个上午，一个话题，即中国的公司治理，出席者包括MIT所有在公司治理研究领域的明星教授，我的金融老师王江教授全程参加，包括中午与教授们的餐叙。这次巅峰交流，我下来总结出很多心得，如有兴趣，我可以提供，免费！反过来说，我的被总裁，及两年以后的被免总裁，感觉从理论上讲似乎正确的，担心专权集权，可以理解，但是，还能有更好的办法吗？美国不就一直专权吗？益金所的大部分时候，不仅没有真正的总裁，连副总裁都没有一个，就我一个光杆司令！好不容易培养出两个副总裁，两年之后又给免了，甚至连我的总裁也一起免了，我是乐得其所！关于益金所总裁，几年前我专门写过一篇经典美文《西金所高管选聘之路》，但文章仅供我本人赏阅，概不对他人！

我践行我的理论，益金所的团队就是我的宝。我常给他们说，我们老了，我的任务是给你们搭建舞台，你们负责跳，跳出的成绩都是你们的。如果年底给你们分奖金，别说是我发的，那是你们自己挣的。我们创业办公司，你们及你们的家人吃饭是起码诉求，更重要的是给你们一个舞台。任何人为任何时候有更好的舞台，或者不论什么原因要离开公司，我都理解你们，支持你们。如果需要，我还会竭尽全力为你们找出适合你的舞台。仁勇离开上海回南京，我关心了，问了他的想法，他说已有去向，让董事长不为他操心。另外，惜别益金所的台湾同胞们，除了那位胖胖的风控小伙子，我跟他们一直都保持沟通，还邀请Andy回大陆参加益金所三周庆座谈会。他们对益金所及转型以后的良好状况都十分清楚。

我关心我所有的员工，包括因为各种原因离职的。按照有关政策和规定，高管离职，当年和前一年的绩效是要打折的，但我全部给了，也没人说啥，毕竟独立的公司都有自己的规定，哪怕是不成文的。曾经的阿里小伙小帅哥上月辞职创业，江顺坤总裁给了他超出预期的赔款，我表扬了江总。今天晚上，我还给华波说了，杭州好地方，离家近，平台不错，祝愿他干的更出色。杭州、北京，我都有些资源，只要他需要，我随时亲自出面。

假如我的这个企业理论也能反复被实践验证是科学的，我将给它取个名字《张氏企业理论》，作为我长期研究和实践公司治理理论的的成果之一，载入光辉史册！当然了，最后的这句话有点开玩笑的意思。

　　黄华波没有变，最大的强项是恭维人，而且让你无法反驳，也不会让你难受。今天一见面，他就开始给北京的朋友吹，他说他的董事长，是他见过的唯一一个无限趋近于苏轼的人，因为苏轼本来也是我老乡。其实，有老师说过我身上带坡仙气，但我认为，几千年出一个的全才苏东坡，我唯一可以跟他比的可能只有英语、美国文化和现代企业理论（笑）。他还有好多恭维，罄竹难书，包括教他煮饭的理念，他说跟我干了一年，学到的东西太多，包括做菜的精神。还有他学的如何如何的好、受到夫人和儿子飘扬等等，其中也多少有那么点表扬与自我表扬的嫌疑。华波还有一个优点，忒会摆正位置。在他眼里，董事长就是喝茶、聊天，总经理才干活，需要的气候董事长讲点排场，有利于公司发展。所以，他从来都很敬重我。我感谢他！

　　我们聊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教育问题。我介绍了我的博士导师刘俊教授的“大学排队理论”。1977级北大物理系毕业生，美国德州奥斯丁物理学博士、斯坦福大学金融学博士，我的博士导师，世界级资产定价大师级大金融学家、美国加州大学圣狄哥分校管理学院教授。他有个结论:北大和清华，从投入产出讲，论投入，入校生源质量，排名远超哈佛、普林斯顿、MIT等，但论毕业生质量，产出为零，根本就不能进入排名！好在刘老师没有点复旦和交大的名。

最近还巧遇一个年轻人，考北京大学法学院分不够，被政府管理学院录取，目前工作状态不错，做民营金融，我建议他看看科斯的著作《变革中国》，英文书名是How China Became Capitalist。他竟然没有听说过科斯！我批评他，你的北大白念了！不过，不能怪你，是北大教育的重大失败！这不就是刘老师的大学排名理论的有力证据吗！上周我把书给了年轻人，他已读完，正准备读第二遍，我要求他读三遍，然后写读书报告，写的时候不准翻书。

黄华波中央财大毕业，高考时他的分可以读北大，但他不去，说是因为北大要读5年，由于家里很穷，想早一年挣钱，所以无情的拒绝了北京大学。我告诉他，你读书时的央财，跟西财是没办法比的，虽然地处北京。不过，你没去北大是对的，看了我宣传的我的老师、北大物理系77级学生刘俊教授的大学排名理论就明白了。今晚有两位南开的，一位央财的，我就给他们吹了一下我知道的西财，肆意吹捧了一下西财曾经的辉煌。2015年我从大央企辞职下海创业做新金融，那时正值中央政府大力支持互联网金融，是P2P最旺盛的气候。我回学校请教老师赵国良老人，聊天愉快，他说“张林超你一点都没变，思维方式跟读书的时候一样，不愧是赵老师的好学生！” 后来他谦虚而诚恳的告诉我，他不懂金融，让我去楼下一层找大金融学家曾康霖，就报我是赵老师的学生。

我去了曾康霖老师，聊了很久，师母在场，一直微笑着看着我们，时不时倒水。我汇报了我正在做和想要做的事情。曾老师开门见山，问我第一个问题，“你的平台很好，国家需要，你是信息中介还是信用中介呢？”一针见血也！我回答了是交易所，他说那很好。并叮嘱，安全第一，千万不要向刘锡良的学生一样，做金交所总经理，被抓了。像你这样大央企出来的，风险意识和规矩意识都可以，估计不会有那样的结果，但还是要注意。又说，虽然我没有教过你，但只要你在西财读过书，就是我的学生。你做金融好，我所有的学生都是你的师兄师弟师姐或师妹，这个财富资源一定要做好，证监会领导张育军来成都开会，上周就来看老师。我在西财读书9年，从来没有荣幸听过曾老师讲课，但那天的尊尊教导，任何课堂都不可能有！（刚才原银监会政策法规部主任王科进在群里说: P2P既不是信息中介，也不是信用中介。14年我们在内部研究讨论时就提出，P 2 P本质上是一种直接投资行为，美国证券法已经做出了法律定义和规范。很可惜我们的建议未被采纳，最后P2P成了祸国殃民的平台产品，行政强制关闭，抓了很多人，教训惨痛!）

后来我跟刘锡良老师交流时提到重金所，他说罗不是他的学生， 他想考刘老师的博士，但刘老师没有要，好像是把他推荐去复旦还是南开了。当年我考博，刘老师要我读金融的，辅导我一年多，看了很多书，尤其是厚厚的那部国际金融史，但我不够自信，临考试前一个月换成产业经济学并成功考上。

今天著名的中融信托印发全球关注。2019年，中植系“中植国际”通过四川省金融局领导约我吃饭，提出请我益金所给他们发产品的诉求，发行费用诱人。2019年11月14日我去北京吃了他们的饭，他们提出战略合作，一起发发财，初步了解了他们的底层资产情况后礼貌的拒绝合作。如果我做，可能会有合规瑕疵，做做工作可以洗刷干净，但我主要是怕风险，所以坚决不发这个财。曾康霖老师的教导和提醒很有价值！不与中植系合作金交所产品，是我一生中独立做出的最伟大的决策之一！

　　黄总的好妹妹Fendy，性格极其开朗，在中国图书馆工作，黄总建议她支持我的数字资产。我们初步聊了，她还跟成都的文交所有关。她邀请我去北京，除了谈事，去眉州东坡吃饭。根据我的养生理论，像她这样的性格，不长寿都不行的。还有一位华波的同事，南开经济系毕业的，我说的话他都爱听。

　　我们今天连续吃了两场，第一场，正餐，高级，黄华波宴请；第二场，火锅，接地气，益金所宴请老领导。老总经理来了，如果不请吃一顿，担心他误会，以为公司很困难，所以必须回请火锅。当得知，金交所被打造成了全国最好、最干净的金交所，成功转型数字资产交易所，而且账户里还有如此充足的银子，很多年不干业务都花🌸不完，黄总很感慨，更高兴，也放心了！我答应黄华波，回头请他欣赏益金所三周年盛况，著名《新闻联播》老主播亲自到场祝贺，播报关于益金所生日的新闻，并发表创业感言，因为我们俩同时向体制申请惜别老东家。

今晚有第二场火锅还有一个原因，昨天收到北京兄弟王汉武发来微信信息，不说话，就是一个高级餐厅的地址。我回敬一句，“有朋自远方来”。今天一早来信问今天晚上几位过去参加他的伙食，我才明白过来昨天我的那句名言他根本没看懂，不是装的。我赶快告诉他，“”我有局呢，去不成。你离我不远。建议你参加我的第二场，火锅！”就这样，一切都成了最好的安排！汉武和我，因高人引荐而相识。汉武关心我，我开业时汉武送的白酒，两年多才喝完。汉武认可我，他是少有的国家级品牌大师，而我，是品牌专业科班出身，毕竟我是新中国第一代国际新闻与传播人，他在浙大、交大上的课，我是可以去讲的。今晚晚上，华波、明杨、Fendy有幸见到大师，缘分，相见恨晚也！先加微信，再见群，群名:成都超哥欢乐之友

火锅时，还办了个大事。我的铁兄弟，官儿够大，国新控股集团国新资本董事长，除了信托的全牌照，金融家。黄华波的央财同学。我跟他视频，让他看看黄华波，让他感受成都的盛况！

哥当日不在馆内，没见着。我估计黄华波无眠，因为他的弱点，我以前批评过的，就是把不住流量，太性情中人，逢酒必醉，甚至趴下。今晚，茅台，郎酒，啤酒🍺，不知到我回家以后他还接着喝了没有。总而言之，预祝华波明天生意谈定。

　　我还给大家朗诵了刚刚播出的朋友圈小文: 著名的上海数据交易所正大力拓展西部业务，并将与我成为战略伙伴，东西结合，竞争合作，聚集优势，资源叠加，未来可期。据说上海很快会被批准为我国第一个国家级数据交易所，上海有优势，预祝成功！也学大家造造势:四川，无疑也会成为中国西部地区唯一的国家级数据和数字资产交易所，不信咱们拭目以待！毕竟我们是目前中国唯一的数字资产交易所，至少名字听起来就很靓丽。感谢上海数交所提供的机会，今天给的座位也很靠前，有缘结识了一批有实力的数商和优秀的医疗健康企业，特别是应用场景十分丰富的医疗健康领域，还学习到丰富的前沿知识。今天的会场也很成都，成都院子酒店银杏厅！

　　今天晚上，我们回忆了许多当年一起战斗的青春岁月，包括去建川博物馆搞团建、受教育、喝酒、卡卡OK等，他唯一的遗憾是建川大哥当日不在馆内，没见着。我估计黄华波无眠，因为他的弱点，我以前就多次跟他谈过话，也是批评，就是他把不住流量，太性情中人，逢酒必醉，甚至趴下。今晚，茅台，郎酒，啤酒🍺，我把我今天新录制的歌曲《成都》也分享给大家了。不知到我回家以后他还接着喝了没有。总而言之，预祝华波明天生意谈定，未来事业蓬勃。

张 林 超

2023年8月30日

于国航CA8548航班

落地之时

　　曾经的汇付天下集团（我的大股东）人力资源部总经理王哲（早已离职）看了美文后的反馈的感想集如下:

超哥，我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哦，太棒了，太棒了! 我这几点感想是这样的。第一点，为益金所过去几年的发展感到由衷的敬佩，由衷的高兴啊，我觉得这里面绝大部分的功劳其实归功于超哥你的领导。真的是这样!第二点感想，超哥长期以来出身央企，后来又创业，一直都是当领导的，这个能够怎么说呢，就是在央企干的很成功，然后下海创业又很成功。然后呢，写出来的这个文章呢，又是非常的真情实意，真情实感啊，我感觉非常敬佩。那么这种真情实意，真实情感，其实背后恰恰是代表着超哥巨大的人格魅力，我觉得这是，这个是对我来讲是高山仰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