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石门颂》结体大小不一,笔法瘦劲张扬,雄健舒展,趣味颇多。此刻石有许多不同于其他碑刻的特点。</p> <p class="ql-block">首先,它用笔结字都比较随便,如笔画没有装饰性的蚕头燕尾,行笔也没有有意顿挫的痕迹,有的字,如命字最后一笔拖笔极长(相当原字的一倍),同某些简牍中的字一样,这在一般严谨的碑刻中是不可能有的。说明书家书写时精神比较放松,无意求工,而流露出自由奔放的情趣。</p> <p class="ql-block">其次,由于它是摩崖书,写在粗糙不平的石面上,又因它的字径较大(约7厘米),增加了其粗放、豪爽的气势。然而,粗放并不意味着艺术或技术上的粗糙和简单幼稚,实际上在其笔画粗细差别不大、看似平稳的结字中蕴涵着丰富的变化。</p> <p class="ql-block">此石刻书写较放松随便,不刻意求工而流露出恣肆奔放、天真自然的情趣,其结字放纵舒展,体势瘦劲开张,意态飘逸自然。多用圆笔,起笔逆锋,收笔回锋,中间运笔爽劲沉着,故笔画含蓄而富有弹性。通篇看来,字随石势,参差错落,纵横开阖,洒脱自如,意趣横生。《石门颂》文中“命”、“升”、“诵”等字垂笔特长,亦为汉隶刻石中所罕见。《石门颂》对后世影响很大。清张祖翼跋此碑云:“然三百年来习汉碑者不知凡几,竟无人学《石门颂》者,盖其雄厚奔放之气,胆怯者不敢学,力弱者不能学也。” 何绍基以为:“横翔捷出,开后来隽利一门,然肃穆之气自在。”杨守敬《平碑记》云:“其行笔真如野鹤闲鸥,飘飘欲仙,六朝疏秀一派,皆从此出。”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