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本君的美篇

清风明月

<p class="ql-block">制作:清风明月</p> 关于竹本君的美篇 <p class="ql-block">今晨,又见竹本君美文一篇《忌癖难》。不忍独享,遂交给AI成片,稍做调整后录于此,与諸君共赏。</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忌癖难</p><p class="ql-block"> 李春泽</p><p class="ql-block"> 噫吁嚱,难乎难哉!忌癖之难,难于化冥顽。</p><p class="ql-block"> 癖者,《现代汉语词典》谓之嗜好,《四角号码新词典》谓之习惯性的偏爱。《词海》则解释为积久成习的嗜好。总而言之,此现象为病类之属,且具顽固化、持续性之特征,非一时偶发之热衷耳。</p><p class="ql-block"> 余癖有二,一曰购书,二曰网弈。</p><p class="ql-block"> 先说购书。</p><p class="ql-block"> 购书,须资金支持。读师范时,没有工资收入。四年的读书时光,没有下过一次饭店,没有买过一分钱零食,没有进过一次电影院,却无数次地光顾书店,用助学金余额,买过一本《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的书。那时购书,心向往之,囊中空空,就算是意购吧。</p><p class="ql-block"> 参加工作后,有了工资收入。月薪29.50元时,就买下了当年出版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四卷和《列宁选集》四卷本。好在那时书价低,两套平装书总计才11.00元。但占去工资收入的比重,却超过三分之一强。</p><p class="ql-block"> 再后来,随着工资的增长,书的购买力与时俱增。每遇喜欢之书,一般都量力买下。即使小有可取之处者,也往往不忍放过,以备不时之需。购书时的心态是阿Q式的:就当是抽烟喝酒的开销吧。至退休前,所购图书已具可以知足、可够此生通读的规模。遂暗下决心,就此打住,不再购书了。但是对于这种惯性实施急刹车,谈何容易!往往是否定之否定,决心屡下屡动摇。就在前些天逛新华书店,行前暗自告诫:此次只看不买。可是在新书区见到两本书,就怎么也放不下了。一本是作家出版社出版的濮存昕的音频书《濮哥读美文》,用手机扫码即可收听。我虽不会朗诵,但乐于欣赏,并关注古文中一些异读字的读音。另一本是文史出版社出版的高级记者、广州市广播电视台广播新闻部记者徐宏的广播稿文集《记者记着》。也许是做过20年广播记者的广播业务情结,也许是当前传统媒介式微,连纸媒出版物都读者寥寥,这种由声音转换成方块字的书甚为罕见。加之秦皇岛市的广播作品自1985年曾获一全国好新闻以来,至今一直与中国新闻奖无缘,我便把此书推荐给了秦皇岛市广播电视台现任总编辑。携二书回家途中,默默思忖:没有足够的意志力,不再买书这种决心,不下也罢。</p><p class="ql-block"> 再说网弈。</p><p class="ql-block"> 本人的围棋水平,属“臭棋篓子”级。棋艺不高,瘾头不小。围棋人口相对于中国象棋来说,毕竟小众一些,纹枰对坐,机会有限。有了网络对战,带来了极大的便利。但是即使是快棋速决,也常常误时误事。有时还误饭,很受家人反对。因此多次痛下决心卸载。但和购书一样,理性敌不过兴趣的诱惑,卸载之后旋即死灰复燃,奈如之何?</p><p class="ql-block"> 结论,仿裴多菲:</p><p class="ql-block"> 购书诚愉悦,</p><p class="ql-block"> 网弈兴致高。</p><p class="ql-block"> 若为健康计,</p><p class="ql-block"> 二者皆可拋。</p><p class="ql-block"> 此为理性思维,能否践行,仍不敢保障。</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AI作品,稍做调整。</p> <p class="ql-block">(AI开口读错一字,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