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画邮品《五牛图》及背后的故事

老超人拙笔

（此画为《五牛图》中第四幅画） 齐白石画虾不“瞎”；韩滉画牛真“牛”。 一一来自网络评语 ………… 这是一句来自网络的，对绘画界古今两位绘画大师的画功评语。本篇对此不评论。只就唐代大画师韩滉所画传世之作《五牛图》及邮票《五牛图》略作介绍。 　　 2021年是农历辛丑年，也是生肖牛年，为此国家邮政部门为纪念古画《五牛图》成功面世，古画同生肖邮票相呼应，同时将中国古画用于邮政事业，为社会服务。以滿足人们对古画的欣赏和集邮人们的收藏。 特于2021年3月20日发行志号为:2021一一4特种邮票一套5枚，全套邮票面值:5.90元。 发行《五牛图》小型张1枚， 面值:6元。 ………… 传世之作《五牛图》卷是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是不允许出国展示的顶级国宝，也是少数几件唐代传世纸绢画作品真迹之一，还是现存最古的纸本中国画卷珍宝。 它有着曲折离奇的经历和故事…… （一） 传世之作《五牛图》的画师是唐朝韩滉（公元723年一787年），字太冲，京兆长安人（今陕西省西安市）。唐朝中期政治家，画家。太子少师韩休之子。 唐贞元元年（公元785年）韩滉入朝加平章事，正式拜相，次年封晋国公。不久后去世，亨年65岁。 韩滉工书法，草书得张旭笔法。画远师南朝陆探微，擅绘人物及农村风俗景物，摹写牛羊驴等动物尤佳。 所画《五牛图》，得元赵孟頫赞为“神气磊落，希世名笔”。并著有《春秋通例》，《天文事序议》等，今均佚。 　　相传，《五牛图》画作是韩滉在出游时，目睹田间耕牛图景时，有几头耕牛在低头食草，一个牧童骑在牛背上吹笛，逍遥自得。远处又见一头耕牛翘首而奔，另有几头耕牛纵蹄鸣叫。有的回头舐舌，有的俯首寻草。 韩滉逐命人取出纸笔，全神贯注地速写出一幅幅耕牛图景。后经韩滉一个多月的反复修改，终于绘出状貌各异的五头牛，并为这幅画取名为《五牛图》。 有专家考证:韩滉的《五牛图》渗透着浓厚的个人情感，五牛寓指自己的兄弟五人，以任重，勤劳，温顺的牛的品性，表达爱国忠君的真实情感。 而史书记载，韩滉就任宰相期间，非常注重农业发展，他以牛为画题，也是含有鼓励农耕之意。 　　此为邮票《五牛图》局部。 第一枚:T（5一1） 描绘了棕色老牛一边咬着东西，一边在杂木旁蹭痒痒的情景，意志悠闲自得。 此票面价:1.20元。 邮票雕刻者；刘益民。 　　此为邮票《五牛图》局部。 第二枚:T（5一2） 描绘了黑白杂花牛，身躯壮大，翘首摇尾，步履稳健，神态自然悠闲。 面值:1.20元。 邮票雕刻者；白金。 　　此为邮票《五牛图》局部。 第三枚:T（5一3） 描绘了深赭色老牛，筋骨嶙峋，纵崎而鸣，白嘴皓眉，老态龙钟。 面值:0.80元。 邮票雕刻者:白金。 　　此为邮票《五牛图》局部。 第四枚:T（5一4） 描绘了黄牛，躯体高大，峻角耸立，回首环顾。 面值:1.20元。 邮票雕刻者:李沐梓。 　　此为邮票《五牛图》局部。 第五枚:T（5一5） 描绘了第五头黄棕色牛，络首而立，体态丰厚，凝神若有所思，双眼流琢出倔强的个性。 面值:1.50元。 邮票雕刻者:赵川。 　　此图为邮票《五牛图》的两枚联印的小型张。单枚面值:6元。 胶雕套印设计者:王虎鸣。 小型张边饰文字提供:李湜。 由河南省邮电印刷厂印制。是采用机制宣纸材料印制。 小型张图案名称为《五牛图》。票面图充分展示出五头牛的各具状貌，姿态互异的特色，整体设计古朴典型。 邮票微雕模切齿孔工艺与小型张无齿孔设计相结合，在方寸间重现了《五牛图》细腻精微，形神兼备的艺术特色。 　　上面三幅《五牛图》画面，是修复后的新美画面。 《五牛图》整幅画面展开后，纵20.8厘米，横139.9厘米。 它是唐代大画师韩滉留给后人的唯一作品。画中五头牛，或低头吃草，或歪头蹭痒，或转头回哞…… 每一头牛都单独成画，却又是统一的整体。因其形神兼具，且又足当最早做于纸上的绘画，就更备受后人的的青昧。 　　（上面三幅古画不是《五牛图》，是笔者为编辑本文，在网络上收集的图例。） （二） 提起国宝《五牛图》来，真是命运多舛，经历曲折…… 《五牛图》自创作问世后，一直被唐代贵室收藏。到了宋代曾被收藏进入皇宫。在金军大举入侵中原时，宋高宗也不忘在南逃的路上带走《五牛图》。 到了元朝，《五牛图》落入赵伯昂手中，后又被大画家赵孟頫收藏。 明代时，又落入鉴赏家项墨林的手中。 在清朝初期流入清庭内府，但不知什么原因，又流失了。直到乾隆时期才从民间找回，收藏到皇宫中。 　　 清朝后期，八国联军侵入中国，洗劫紫禁城，《五牛图》流失到国外…… 　　（这是笔者在网络上收集的部分关于耕牛的名家画作，展示出供朋友们欣赏。） （三） 关于《五牛图》国宝的收回及修复的经历。 新中国建立后的1950年，周恩来总理接到一封香港的来信，信上说:唐朝大画家韩滉的《五牛图》，马上要在香港拍卖，起拍价是10万港币。自己苦于囊中羞涩，无法接拍，请求总理帮助，让国宝重回祖国。 周总理立即指示文化部，马上组织专家到香港鉴定古画，收回国宝。 　　（此两幅画为徐悲鸿先生所画的耕牛图。） 文化部组织专家即刻赶到香港。原来《五牛图》主人是香港企业家吴蘅孙先生，10多年前，他在汇丰银行工作时，收藏了《五牛图》。如今，他的公司不景气，急需资金，只得舍弃古画。 经过专家鉴定，《五牛图》确是真品。当得知专家是受周总理之托，专程来接国宝回家时，吴蘅孙感慨万分说“当年自己收藏此画，也是不想让国宝流落在外。” 于是，专家组以6万港币收回，《五牛图》被带回北京，送到故宫愽物院收藏。 　　当博物馆专业人员听说《五牛图》回来了，都想看一看，一饱眼福。哪知打开画卷一看，上面霉斑污垢遍布，虫蚀的小孔不计其数。（上图就是当时画卷情景之一）大家面面相觑，大唐传下来的国宝咋成了这个样子？ 国宝《五牛图》失而复得，但是又面目全非，只好把它先遗憾地收藏到愽物馆的库房里。 　　（这是当时《五牛图》局部情景和修复后同画面的新貌。） 到了1977年，国家决定修复《五牛图》，把这一重任交给故宫修复厂年逾古稀的孙承枝师傅来完成。 　　孙承枝师傅13岁学习修复手艺，尤其擅长修复残破的古旧书画。 当他展开这幅纵20.8厘米，横139.9厘米的古画时，不禁连连地叹息，倍感任务艰难。 一连数日，他伏在案上，手拿放大镜，仔细观察画面的破损情况:画身除了500多个洞孔与遍布的霉斑外，还有多处拙劣的补纸迹象，而且其接笔处己经变色…… 孙承枝师傅经过仔细推敲，终于制定出修复方案。 首先要选好配补的用纸。因为此画距今己有1200多年的历史。孙师傅在研究画纸的质地，光泽，颜色等因素后，多次用小样进行比较，终于选出一款年代相近，纸色相当的古纸。 . 　　开始修复时，孙师傅将一壶开水倒入盆中，又直接将这盆热水泼到古画《五牛图》上。接着他拿起排笔，蘸着开水来回清洗画面，再用宣纸慢慢将水收干。 片刻，奇迹出现了。霉斑消失无踪，整个画面鲜亮明朗，仿佛是刚画的新画一般。这就是修复工作的第一步:洗画。 最难的工作是揭纸，这道工序繁重复杂，孙师傅整整干了5天。 古画装裱共分4层，最里面的为画心，紧贴画心的托纸为命纸，外面两层为背纸。 孙师傅熟练地揭去两层背纸后，就小心翼翼的揭开命纸。命纸是保护着画心的，稍有闪失就会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 他手拿镊子，一丝一丝地揭开命纸，遇到难点，立刻用中指将命纸搓成细细的小条取下来…… 　　完好无损地过了这一关后，画心上密密麻麻的洞孔全部露出来了。 孙师傅根据每一处洞孔的大小和形状，裁好准备的古纸，先用刮刀把待䃼处刮平，从背面补上古纸，再将多余的部分轻轻刮去，让各处厚薄一致。这样，修䃼处丝毫看不出任何痕迹。 接下来是托心，全色，接笔等修复工作。孙师傅每天戴着老花镜，全神贯注地工作着，有时精心的配色，有时伏在案上细致勾勒接笔…… 8个月后，《五牛图》修复完工，焕然一新的五头牛活灵活现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连牛眼睛上的睫毛都清晰可见。 经专家组鉴定，一致以为:古画《五牛图》修复与原画保持了统一，达到了完美的效果！ 孙承枝师傅妙手回春，化腐朽为神奇，为文物修复做出了杰出贡献，使国宝级古画重展新容，他们才是名副其实的“国宝”。 　　关于古画《五牛图》印章，题记等，有赵孟頫，孙克标，项元汴，弘历，金农等自元及明到清的十四家题记，印章。但无画卷作者韩滉的名款。 　　而《五牛图》特种邮票的发行，让广大集邮爱好者近距离地感受到中国十大传世名画的风采神韵。它比参观古画展览更接近人民大众，也把集邮文化活动融入到传承和发展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中去。 《五牛图》特种邮票，在2022年7月27日“传邮万里，渝见未来”的第42届全国最佳邮票评选活动中，荣获第42届全国最佳邮票“优秀邮票奖”。 　　最后用大诗人臧克家的咏牛诗做本拙篇的结尾，用此诗与美篇朋友和我的同龄人共勉。 老黄牛 一一臧克家 块块荒田水和泥， 深耕细作走东西。 老牛亦解韶光贵， 不待扬鞭自奋蹄。 老超人拙笔编制于沈阳 2023年8月17日 （部分资料来自百度网络，对原作者致谢） （下面邮票为2021年的生肖牛邮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