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温湾里】 ___80902班的回忆

佛

【重回湾里】 物换星移四十秋，已是荒园废墅。再走当年蹉跎路，问花儿，尚记佛否？ 40年前，有一个15岁的懵懂少年，怀着第一次出远门的新奇、带着一丝跳“农”门的喜悦，忐忑着前途就此定位的迷茫，来到南昌之湾里求学，新办的学校，暂时安置在八一无线电旧厂址里，简陋的教室、简陋的图书馆、简陋的操场、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茅厕。操场的排球声、教室的翻书声、寝室的嬉闹声，依旧的清晰；还记得满山的茶子花，流香四溢，路边的栀子花，香远溢清；还记得校门前那座弯弯的小桥，细细的流水；还记得班里的外号：美丽的牡丹、纯雅的村姑、富贵的芙蓉、敢言的炮长、执着的W、冰清玉骨的蚯蚓、落落大方的鸭子、内慧外秀的文子、会花式运球的团长……，现在叫起来是多么的亲切啊！还记得钟老师和蔼的面容、陈鸣老师活力四射的授课、可亲可爱的班长；还记得超辣的挂面、开心的红薯、谜一样的麻花婆和心动的电影票；还记得与漂亮同桌四目相碰时脸羞通红莫名的囧；还记得多才多艺帅小子的涂、天才少年神马都会的凡、多愁善感早熟一茬的勇、外憨内细的功夫小子明；还记得、还记得……。 这里是我一生中快乐和悲伤并存的地方，记忆里，湾里的四年间，当年经历时没什么感觉，甚至有心里永远的痛，当今回来看看，已是残垣断壁、草长莺飞，却连小草都觉得亲切了，可能不止是亲切，应该还有些牵挂，一生里瞑瞑中好像总有什么东西留在了这里，或许是少年的梦？或许是曾经的快乐与伤感、欢歌与哭泣、奋斗与峥嵘？一切都在时光的流淌中化作了温馨的记忆，默默的回忆当初，无声却胜千言万语，只是寂静的无声总是带着淡淡的伤感。 程佛祥于2020.10.5 有人说她们笑起来不亚于明星，我说她们不笑也是明星。 这姐妹的裙装明显是一个裁缝做的，在那个年代里已是时装了。 【湾里的那些事儿】（一）____谜一样的麻花婆 一群即将退休的老人，聚在临川才子仲达的老家，小酌叙旧，想起了湾里的那些事儿，当年不经意的四年，而今忆起却是很亲切，有那么一群少男少女，满脸的稚嫩、青涩的懵懂，又是那么的活泼、无邪的阳光，来到了南昌，走湾里的路，续南无的故事，记得前面写过“超辣的挂面、开心的红薯、谜一样的麻花婆和心动的电影票”，为什么是谜一样的麻花婆？那还是在40多年前的湾里，南无校内，有两棵树，一棵在女生宿舍前，一棵在男生宿舍边，一棵是梧桐树，另一棵也是梧桐树，两树相距不远，隔着一条小路，轻风吹来小叶摇摇，却如当时男女同学一样相视不语，那时的我们，虽没有要喝西北风，但裤子后面的两个篼，一个是空的，另一个也是空的，唯有那可怜的一点粮票可以机动，准时准点，一个老太出现在小路的东边，挑着两个方铁桶，步履蹒跚，却是精神，个头不高，背很是驼，瘦瘦的面庞，粗糙的皮肤，手背上一丝丝黑色的线条，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微微下陷的眼窝里有一双深褐色的眼眸，隐隐透着慈祥的微笑，这就是全校最网红的麻花婆，麻花婆很有经济头脑，知道学生穷，就用粮票换麻花，一斤换两个，全国粮票换三，老太太卖麻花从不吆喝，静静的先来到男生宿舍的树下，瘦瘦的、黑黑的手总是捂紧铁桶的小圆口，怕是被调皮的男生偷了去，她知道女生换麻花总是会纠结、犹豫，故意晾她们一会儿，这边差不多了再慢吞吞的移到女生宿舍的树下，现在才知道女生比我们有钱，下手比我们狠啊，相比我特别的穷，只有吞口水的份，我就想这麻花婆的麻花是哪里来的、这么好吃的麻花是哪里来的呢？是自己家做的还是贩来的？如果是贩来的，那我也可以去贩买呀，于是好奇的我就尾随着麻花婆往回走，卖卖停停、曲曲折折，一直跟踪到无线电九厂附近，也不知道是麻花婆把我给甩了，还是我把麻花婆给弄丢了，总之是一个谜，沮丧的望着小巷口，看来生意是做不成了，还是回去好好的读书吧。 程佛祥于2023.8.13 【湾里的那些事儿】（二）____心动的电影票 那是82年的初秋，南无来了许多年轻的男女老师，是恢复高考后的首届毕业生，昨天还是学生，今天就老师了，帅气、漂亮、活泼、前卫、儒雅，给沉闷的校园带来了一抹美丽的风景，给青涩的少年带来了崇拜的偶像。 湾里的文化宫有进口电影了，是日本【幸福的黄手帕】，电影讲的是一个静美、动人的爱情故事，约定男主角将来回来了，若看到门口有一块黄手帕，那就是女主人在等他回家，男主角被一对青年男女的爱情所感动，决定回家，当看到一个眼睛弯弯、穿着红白格子裙的静美、贤惠的女人，静静的坐在门槛上，倚望着远方，院子里用绳子挂起一串黄手帕，迎风飘扬着，像归港船上的风帆，望着幸福的黄手帕，两行热泪挂在了高冷的男主角脸上，真的很幸福！ 上晚自习课，翻开书本，与同桌约好，下课了帮我收课本，与阿勇四人溜出教室，学校门口到弯弯的小桥是一段幽深的道路，一边是山、一边是医院的后围墙，围墙里是高高的白杨树，树下面隐隐有间小房子，阴森可怖，晚上我们从来不敢一个人走这条路，来到校门口，从树暗处出来两个人，是同班的女同学呢，想她们也是不敢晚上走这条路，早就算好了我们出来的时间，同样的不说话、同样的心领神会，跟着我们去看电影了，来到文化宫买好电影票，进去才发现班主任陈鸣老师他们的座位就挨着我们，吓得我们赶紧溜到后面，怎么办？不能可惜了心动的电影票啊，电影快开演了，硬着头皮挤进去，陈鸣老师板着脸、皱着眉头，眼睛却是温柔的目光，也就是这次，发现我们的陈鸣老师谈恋爱了。 今天的话题都是爱情，我们班的女生很优秀、很漂亮，我是这么想的、女生们也是这么想的，既然这么优秀了，为什么要平嫁给你们这些男生？所以目光都聚焦于一两个优秀帅气的男生身上，殊不知来湾里的都不差，沙子下面都是金子，当然女生没错，错的是我们，我们就不能像【幸福的黄手帕】里二号男生一样吗？长得猥琐却大胆的追着漂亮的女孩，脸皮不就是厚一点、再厚一点？现在不是有一句很热的网络语吗：男人的自信不来源于身高，而是来源于发自内心的比城墙还厚的脸皮。仁芳兄握紧拳头给自己加油的样子是最帅的，心目中美丽贤惠、善解人意的女子，一定是芙蓉姐了，他两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其实我班比翼双飞的应该有好多呀，没办法，我测量过，仁芳兄的脸皮是我们班最厚的啦。 快毕业了，阿勇的心情却是很沮丧，陪他来到操场东北角的茶树林里，看着他在茶树枝上系着一条黄手帕，用心爱的海鸥相机拍照留念，静静的我们坐在茶树下，难得的抽起了烟，慢慢的讲述着一段故事：他们恋爱了，没有社会染缸的侵润、没有物欲横流的浮躁，是那么的纯情、是男欢女爱的情犊初开，还是那个下晚自习的秋夜，两个恋人相约来到了茶树林里，秋月把相拥的身影照在了树林的地上、秋风怎么也吹不开紧紧拥抱的身躯、秋虫伴着他们接吻的节奏吟唱着，这一吻不得了，吻出了南无的记录、吻过了十五分钟，就这样紧紧的相拥着、倾诉着爱情，但也仅仅是爱情罢了，冬天的寒风最终还是吹落了那块黄手帕…… 程佛祥于2023.8.15 【湾里的那些事儿】（三）____开心的红薯 男生宿舍搬家了，搬到了校后面单独的一栋二层楼里，我们班住二楼7、8、9、10号寝室，宿舍周围用铁丝网围着，门口是一位很慈祥、很典型的上海阿婆看着门，一口的吴语，要连听带猜才能听懂她说的话，宿舍到教室必从女生宿舍边经过，弄的一些男生前一秒还嘻嘻哈哈，后一秒就昂首挺胸一本正经的走着，总觉得滑稽，看来讨女孩子喜欢是男人的天性。 我在8号寝室，寝室里有五张高低床，住八个人，天才少年阿凡就住把头，阿勇住里面靠窗，阿庆就住我对面的下铺，住上面好啊，下面的情况一览无遗，平时打雷都能睡着，夜深人静时落根针我都能听到，阿勇的半夜出门约会就是被我发现的，他的行为暴露了他的目的，出门前总是穿戴整齐、头梳得溜光，还不忘漱下口，典型的约会前奏，审问时还想万般的抵赖，在铁的事实面前终于坦白交代了；在搞吃的方面那要属有鬼才之称的阿庆了，他总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出其不意的弄到吃的，也是一天深夜，阿庆蹑手蹑脚的进来，把个锄头放门背后，掀起床单，把个铁桶放床下面，然后坐床边深呼了一口气，一抬头看见我在盯着，吓了一跳，忙拉出铁桶给我看，哇，发财了，满满一铁桶的红薯啊，得意的跟我说有你的一份，我说下次记得带上我，我们一起发财哈，就这样，我们过上了好一阵子的好日子，连带周边寝室都跟着沾光，搞得寝室里平时放个屁没人反应，要是有烤红薯的香，一里地都能闻着找过去，有一天，文雅的阿图也吵着要带他一起去体验，阿庆挖红薯有诀窍，挖一个坑，把红薯掏出来，再埋土盖红薯藤，造成老鼠偷红薯的假象，再看阿图，就像野猪一样差点把整垅的红薯地都给铲了，吓得我和阿庆赶紧的回填土，好几天都没敢出动；隔壁寝室的阿坚是个高个子，白白净净的帅，星期六的一天，郑重昭告天下：“明天尔等不要管了，朕会亲自出马，尔等只管吃就是”。第二天真的弄了一大铁桶，在二楼走廊上搭锅开煮，锅是从门卫阿婆那里借来的，那个香啊，整栋楼都闻得到，阿婆也上来闻了闻，下去了，没一会楼下的阿婆就开始骂人了：“侬个小赤佬，阿拉种个红薯多辛苦啊，侬也要偷啊，借阿拉的锅煮阿拉的红薯？侬吃的了下啊……”，阿坚不愿跑远，就在楼下挖红薯，结果是阿婆种的，听到阿婆在骂，吓得阿坚躲在寝室里不敢出来，我们不管，照吃不误，寝室里弱弱的飘出一个声音：“给朕留点哈”，可怜的“朕”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弄的我们吃在嘴里的红薯都差点笑喷了出来，还锅自然是阿坚的事，阿坚硬着头皮去了，又是一阵吴侬软语的飘出来，白白净净的进去、涨红着脸出来，唉，吃个红薯容易吗？那个年代的我们农村，红薯及红薯藤主要是做猪饲料用，对小孩挖个红薯摘个黄瓜是持宽容的态度，像现在农村的老人站在李子杨梅树边、柿子枇杷树下的感叹：当年那些来偷摘的小屁孩们都到哪里去了呢？红薯还演绎了很多、很多的故事呢……。 程佛祥于2023.8.17 【湾里的那些事儿】（四）____超辣的挂面 关于这碗面，几个版本的心稿都不满意，所以搁置了，昨天有同学问起那碗超辣的挂面呢？才又想了起来，也罢，还是用最平常的词汇、娓娓道来的语气，来讲述人生的这碗辣面吧。 湾里的四年，正是我们长身体的时候，肚子里时刻都是饥饿感，说能吃下一头牛那是夸张了，但一只鸡一顿吃掉是不在话下的。车站的路边，搭起了几间简易的小木屋，木屋里是做些水饺、面条的小生意，我特别喜欢到把头的那人家去吃面条，老板一人操持着小摊子，那是一个40多岁干练的女人，穿着短白衬衣，系一条格子围裙，干干净净，两个马尾辫，慈祥的脸上总是带着微微的笑容，虽然是满头的大汗，与妈妈有点神似，面馆里带荤的都超级的贵，我只能吃一碗素挂面解解馋了，老板娘见我是熟客且又是学生，总是把簸箕里的一些碎面也加我锅里，一碗热气腾腾的挂面上撒着些青翠的葱花端了上来，一碗素面、一碗幸福的面，没有任何奢华的荤材，犹如我生，平淡才是真本味，桌子上放着酱油和辣椒粉，辣椒粉是我的最爱了，辣的痛快、辣的过瘾啊，就是这碗辣面，让我无法抗拒、无法忘怀，一碗挂面吃进嘴里落到肚子里，嘴巴还呼着辣气，百般的辣味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时我就在想，等有钱了，我要天天吃碗面条，吃那种有肉丝的面条，再也不用加辣椒粉来麻醉自己了，我对湾里的挂面情有独钟，并不是因为我多么的喜欢吃面，而是这碗面里给我的辣味道，值得我用一生去回味，它一直激励着我为之奋斗，四十多年过去了，湾里的挂面已经吃不出那时的味道了，同学们的面也是见一面少一面了，人生不过是一碗面，最纯的、最涩的那碗，还是记忆中湾里的那碗超辣的挂面…… 佛祥于2023.9.7 大学生老师带着我们去野炊，那时候的陈鸣老师的女朋友是多么的年轻啊。 【老翁感慨】群里好热闹哦，难忘此次同行，趁余热犹在写点感受：首先，感受社会发展、国富民强！曾能召集一批优秀教职员工、引来好多高分少男少女的地方一片荒芜，幸喜土地有军队背景才残留历史风貌；曾说出代号都自豪的部属厂，除了公交站名尊重历史，已看不到一点点残留；记起一校友感言“读个书学校没了，上个班工厂没了”。其次，感受有血有肉的同学情！一直叫“程呆”的佛祥，看到教学楼的台阶激动不已，对大家说留影留影，说起偷红薯的故事绘声绘色，梦话还说“红、薯、薯、红”；说起喝酒，我们班的酒友们多多少少都受“酒师爷”老龚的熏陶，听他说喝酒的乐趣、戒酒的韬略，告别校址时，掏出带铁皮盖的老酒，开车再说喝酒吧；少女怀春，君子好逑，四个春秋，好多同学情愫都未饱满，连男生都爱慕的涂才子严多情言谈中的兴奋点还是情啊爱呀，现在看情愫爆发的几个男生，当官、做企业、做行业专家，一点都没有受谈情说爱影响！时光倒流，老师们鼓励我们向他们学习，他们也不独乐乐而传帮带，也许现在902班同学们的格局就不一样了；班上有大哥真好，几十年没见面还关心着我们，酒茶中叮咛，多来南昌玩；这次非正式小聚，汇集常居北京、安徽、江苏、江西四省市小部分同学，合肥话说得比南昌话好的模宽，一到站就奔过来，定位中我把和谐家园误输为和谐花园，害得他多逗一圈，还少喝了一杯酒，始终笑咪咪没有一点怨言；······多走动走动，收益匪浅，不独乐乐哦，再次说感受。和三高（酒量高、身材高、情商高）刘小明一起喝酒，不改当年豪爽，“干、干、干”；被在首都发展的廖伟轩感动，真的打个飞的来喝酒，交流中相互了解，当他说：“有人为爱跳楼、我为此耽误企业发展也没关系！”，这个素材挖掘一下可以写本书哦；在一个城市的同学平时也交流少，同行中知道夏凤兰用退休金交学费进京学习，深受感动；同行中，郑班长一直保持好班干的模范，关注同学们的情绪，细声细语；看看班上的女同学，读书时学习好，现在做婆婆好、做丈母娘好，做奶奶好、做外婆好，她们做什么都做得好！去饶大师工作室，喝大师茶，抽腐败烟，看大师挥毫；······去校址看看，要定位导航哦，湾里已没有记忆中的映像，连老龚都找了好久；没去过女生宿舍的男生，这次可以去，还不会害羞；没去过男生宿舍的女生，这次可以去，不会有人起哄；去过的这次再去，感受不同场景；这个时候去，山坡上教职员工宿舍前两颗柚子树挂满了果实，我体验过，可以大大方方摘的，还真的很好吃，皮也好腌； 翁仲达于2020.10.6 79届、80届景德镇南无同学 下面8张照片为2004年80902班毕业20周年，在南昌聚会。 不知道陈鸣老师的这件衣服还在不？ 下面照片为2014年80902班毕业30周年，在景德镇瑶里聚会。 859厂的俩 897厂的俩 4321的二俩 999厂的二俩 南城的俩 班主任陈鸣老师夫妇 昆山组 同桌的你：翁仲达、刘小清 同桌的你：廖伟轩、朱建娜 同桌的你：张斌、夏凤兰 同桌的你：程佛祥、吴雪芳 同桌的你：危建群、区俊琴 钟老师 80902班最帅的模宽，现在合肥话说的比南昌话还溜。 蔡老师 4321的仨 北京的夜 还记得湾里的时候，黄老师的千金，放学后总是会到球场来打排球，那时的冬冬还很小，瘦瘦高高的样子，细腻雪白的肌肤，圆脸短发，带付眼镜更显文静，细细的胳膊接球时总担心会折，样子比我们小，被901杨学长抱得美人归后，竟成了我们的大嫂了。 901班的李萍娥、廖祖超 901班的肖学长、廖学长 102班的徐瑞芳、尹新、操胜忠与作者那时湾里的尹新：陷眼窝、大眼睛、深邃的目光、高鼻梁、厚嘴唇、微高的颧骨、略翘的下巴，是个标准美少年，80902班只有美男子谌模宽能与之抗衡了。 以下照片于2020年10月在湾里老校址拍摄。 以下照片为2024年10月2日，同学临时起议在湾里聚会。 【好久不见】恰巧你有空我又在湾里那……我在等你 一晃又十年了，时间有如白驹过隙，岁月的痕迹被流水般的侵蚀在脸上，昔日的风华渐渐消逝在无尽的时光之河，曾经如花似玉的容貌仅存留在一点一滴的记忆中了…… 印象里，黄洁一直是大姐般的存在，给人自然、贤淑的舒坦，记得04年去南昌，在大姐的办公桌前，听其对经济、股市的分析，我就如小学生一般，受益匪浅，2014年聚会再看大姐，还是那种气宇，透着一种教养，相由心生，大姐善良，所以美丽不老。刘小清，皮肤白皙如霜、细腻若丝，貌美如花，当年人送白牡丹，举手投足、句里话间皆不紧不慢，性格柔和、稳重，眼眸里的一枚菱形印记，总会让我多看几眼，那是通往心灵的窗户，深邃而美丽。郑建华，年龄最小却以班长的身份誉满全班，内心藏着一片海洋，深邃而广阔，有善良怜悯之心、乐于助人之手、包容宽厚之怀，其实她也有过一段抑郁的痛苦，还是要多谢占家大哥，是其的包容和不离不弃，才有了今天的幸福，好人多福啊。班里景德镇籍的同学，就我和夏凤兰了，她是镇巴佬，我是乡巴佬，美丽贤惠是她的名片，心地善良是她的本性，那种不紧不慢的拖沓作风，却总是能走出乱麻一般的逆境，犹如拨开云雾看到湛蓝的天空。每次看到邱衍，总让我想起了那枝腊梅，一片冰心玉骨傲霜寒，一抹倩影清香赛牡丹，她集美貌、善良、能干于一身，优雅得体。圆圆的脸蛋、圆圆的眼睛，你的美由内而外，性格温文尔雅，处处透着一股灵气，那就是我班三洁之一的方洁。球场上有扣球的美丽身姿，性格直爽，落落大方，心地善良的雷月娇，与其做同学让人舒心踏实。最有经济头脑的女生是吴秀萍了，看似天真的无瑕，实则大智若愚，想当年，去襄阳，暗流涌动，你却带着一抹清纯的阳光，神一般的风轻云淡。最开心的是章晓媛突然的杀到，好久不见，亦如初见，有种浓浓的归属感。 佛祥于湾里 2024.10.3 发自肺腑的笑😄！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