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锅莽莽”练摊记

小鱼

收摊、拍照、挥别，我们的第一次出摊圆满收官！ 　　年轻时做过很多很多的梦，只是，有一多半因为时间和空间的关系，慢慢消磨在日复一日的奔波里，渐渐淡漠了去，最后消失在时间的流里，找不到一丁点儿存在过的痕迹。 烘焙算不算喜欢？是不是因为喜欢而编织了一个梦？我想是的。小的时候跟着妈妈学做饭，学的是方法，熟能生巧，练就了“手气”，便习以为常可以做出美味的家常便饭了，但烘焙不行。我仍在工作的时候就因为艳羡好友在家里做出了美味的面包，就咬牙买了面包机，然后按照附赠的烹烤方式在家“捣鼓”起来，果然，不是生，就是糊，没有一次是成功的，于是面包机变成了接灰机，如果不是贵，早就因占地方扔出去了。 疫情第二年的时候，大家都在家里做各种吃的，包子、饺子、蛋糕、黄焖鸡、酸辣鱼……反正不能出门，就在家里折腾呗！好友（杨老师）约我做烘焙，我拒绝了，因为我是真实的不会，可是她说：“不怕，简单得很！” 说干就干，我去见她的时间比上班还准时，每天“全副武装”下出门，“精疲力竭”才踏着夕阳回家。“不难，真的不难！”，我们后期甚至在小区群里售卖我们做出的美味面包，且大受好评。我们倍受鼓励，梦想着觅得店面，开一方小店，做我们喜欢的美食。可计划没有变化快，疫情并没有迎来春天，实体店“关门大吉”的每天都有，我们只能放弃。 春天来了，疫情结束了。我却挥着手告别了“自由散漫”的日子，一周休息一天，完完全全把自己变成了打工人。为啥？我说，“为了美好的明天……”，你信吗？不过是为了“碎银几两”才是真实。 日子日复一日，在七月的某一天听来店里的小哥说，每个月在某个地方会有某个商家召集的“面包集市”，就是各种做美食的商家汇集一地，开个小小的美食集市，“有咖啡，有美味的面包，有好多好吃的东西哟！”。 “咯噔……”，我觉得心的某个地方松动了。打电话，呼老友，我们一拍即合，七月的集市我们赶不上了，那么八月，我们八月上。 　　八月的集市怎么来的如此之快？八月十二日开市，对我们真的是有些匆忙。网购的包装盒还没有全部到位，还好，食材10号可以到。在做与不做之间，我们没有选择打“退堂鼓”，一咬牙，“做！”。我是想放弃啊，但杨老师说，“材料都到了，为什么不做？”，我无言以对，没有任何退路。 　　连我们的摊位都划定了……还能退？ 　　8月11日，上午上班，约定好下午起床去杨老师家做售卖的东西，我好希望“老杨”打电话来说，“搞不成，不搞了！”。可惜电话没响，我只能咬牙出门。 我怕是精神焕散了吧？还下错了楼层，差点敲错房门……。 杨老师是气定神闲的，看，我们的第一个“半熟芝士蛋糕”出炉了！ 　　接下来是“俄罗斯大列巴”，乘它发酵的时候我们又做了“塔城奶酪包”，又做第二个“半熟芝士蛋糕”，然后是“冰皮绿豆糕”。东西不多，东西真的是一点也不多，可我俩硬是忙到水没喝一口、卫生间没上一次，放下这个，拿起那个，搞好这样，那样又要开始了……。再看时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天，我该回去了！剩下的你明早做吧，我明早上班，我们在店里碰头。” 　　成品，小小成就感。 　　是夜呢，有多久没有在这样的夜里走过江畔的大桥了？ 　　行走在“灯火阑珊”里的“蓬头垢面”的我。 在平时半小时不到的路程我应该是走了四十多分钟吧？是久违了的灯红酒绿让我一再驻足了吗？不……，是我脚底板疼，一路在后悔我哪根筋搭错了弦为什么不打车要步行而回呢？到了家躺在床上了，脚底更疼了……我想我一定是累傻了吧？ 　　当然，明天开市，“集结令”已发出。 　　八月十二日上午，杨老师来电，“做不动，我决定今天什么都不做了……”。 “杨老师……”，我很想鼓励她，但我自己不也是早上闹钟响不想起床，现在上下眼皮一个劲打架吗？“好嘛，中午我在店里等你。” 杨老师来了，我们出摊去啰！ 　　我们甚至没有挂店名，因为我们不知道需要这种东西…… 摊位倒是不难找，只是看着先到的商家“琳琅满目”的商品，我们有些露“怯”了。 这是我的杨老师。 　　我们的。 　　我们是第一次呢，基本像模像样，不是吗？ 　　别人的……嘿嘿…… 　　这当然是我来着。 　　我们的小帮手。 　　第一位顾客。 　　我们的集市，我们的摊位。 　　隔壁摊位请喝的“杨枝甘露”。摊主是略内向又不揽客的男生，我们也不能白要呢，他实在磨不过便收了八折。杨老师仍然过意不去，又送上了小点心才安心下来。 　　享受我的闲睱。 我们在卖，我们在逛，有疯狂试吃了一圈又一圈的人，也有面皮薄一口不吃就想购买的人。 “来试吃一下……” “过来看看嘛……” “不买不怕啦，来尝一尝？” …… 是啊，我们一刻也没闲着呢，路过摊位的，还没有向我们摊位瞄一眼呢，就被我们召唤过来了，隔壁摊，甚至更更隔壁摊位的也耐不住我们的热情，掏了腰包。（其实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人家也是来出摊的） 杨老师的老公和女儿来了，老公来给她打气，女儿买来了面包送给我们吃；给我们通风报信有集市的朋友带着小伙伴来了，给我们买了隔壁的凉米线；我嫂子来了，给我们买了润嗓子的“橄榄汁”。我们一开摊就到位的我们的小打工人，片刻不敢松懈，一直保持微笑的当然是我们家的女孩。 　　分享最后的“俄罗斯大列巴”。 我的那片刚到手就有小朋友来到摊位前，我也是逗小朋友的心，问他吃不吃，结果，小朋友的妈妈买走了我们最后剩下的糕点……小爱心都是有回报的噢！ 　　收摊，走人。 　　像野餐吗？不，我们是出摊归来。 　　杨老师总结语。 　　嘻嘻，来自杨老师朋友的认可。 　　我的。 “别人优秀，我们也不差！” 有微笑环抱，有热情相拥，有令人舒适的甜蜜温度，在下午的时候下了雨，却忽然觉得有耀眼的光、有希望、有充满光芒的未来。 　　是我和杨老师的第一次“抛头露面”呢，真的没有那么难，累是真的累，但收获的快乐也是真实的。返途中，我觉得我们是笑歪了嘴巴。 “如果不是你，我肯定坚持不下来。”，我说。 “我还不是！我都坚持不住了，又怕你失望……”，杨老师说。 如此看来，我们是1+1＝2，甚至大于2的组合，那么，下一次，我们要做的更好才行哟！ 下个月，继续……哈哈哈…… 是轻快、是愉悦、是可以哼起小歌，是应该吹着口哨，那么，再见啰，我们这跨越我们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