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印象（九）：寻常百姓

卫平

伊朗在我们心目中一直是一个神秘的国度，它犹如披着头巾和面纱的妇女，难得一睹芳容。此番八天旅游，走进伊朗近距离接触，虽然对伊朗的认知还非常肤浅，但总算是揭开了那条神秘的面纱…… 这张照片拍摄于德黑兰路边的树荫下，地毯上围坐四人，煮茶聊天，其乐融融！四人的关系不清楚，但那闲情逸致、和谐融洽的气氛感染了我，于是我示意能否拍張照片？他们欣然接受了，两个男人阳刚彪悍，一位女人落落大方，另一位妇女似有羞涩。这張照片很真实地反映了当下伊朗人民的生活状态和精神面貌。我选择他们作为本集的开篇！这是伊朗印象的最后一集，也仅仅是对伊朗老百姓生活的一瞥而已。 对伊朗人的生活状况的肤浅的感觉是四个字：安居乐业。在大街上走，在公园里逛，看到伊朗人普遍并不富裕，但也不贫困；他们努力工作，但也享受生活。生活的节奏是緩慢而静松的。 有树荫的地方就有享受休闲时光的伊朗人。无论你走在城市还是乡村，都可以看到飞椅前，地毯上，墙根旁，台阶下的清凉处，人们十分悠闲自在地休息，交谈。 公园里快乐的祖孙三代人。 一对情侣，很时尚、很温馨、也很开放唷！ 坐在路边休息的老人。 树荫下是人们社交的场所。 街头似乎也有许多闲人，或许是在寻找工作？不得而知。 年轻人在一起。 他们似乎生活得很轻松。 结伴在费恩花园逰玩的伊朗市民。 带着小提琴来拍摄夕阳的一家人。 更能反映伊朗人精神风貌的是街景，是为了生计而四处奔波的芸芸众生。这一段视频记录了街边的商铺和人行道旁的地摊经济，这里没有“城管”，经商自由，街道非常清洁，看不到垃圾和废弃物，从侧面也可以反映出伊朗人的公民素质。 开一爿小店就能养护一个衣食无忧的家庭。 伊朗的店铺许多都是前店后坊，有的都是几代人经营，所以，他们非常注重自家店铺的信誉和商品质量，在这里买东西，你不用担心假冒伪劣产品，也不必提防欺蒙诈骗。 摆一个地摊也能够糊口养家。 一辆车停在路边卖水果，这样的情况在伊朗是非常普遍的。 地摊生意很不错，卖什么的都有。 坐在私家车后备箱上休息的司机。 环卫工人。 烤馕炉旁的点心师傅。 淸真寺前清洗水池的工人。 电路维修工正在工作。 卖冰淇淋的小哥，冰淇淋的价格是一支0.5美元。 为生计奔波的老人。 汽车和摩托车都是伊朗人家的重要交通工具。 这气氛真够热烈暴棚，近乎“招摇过市”了，可以感觉到他们的快乐，他们的率意。 再说说伊朗的交通吧。在伊朗的八天中除了一趟乘飞机从设拉子飞德黑兰，其余全部是公路交通，伊朗的的大巴设计十分宽松，比飞机座椅舒服多了，可以半躺着。原来说每人每天只供应一瓶矿泉水，实际上矿泉水是满足供应的，这一点比欧卅各国（包括国内）都强！ 城际交通是以公路为主，几天中我们只看到有一处检查站，不知道检查什么，并没有惊动我们；全程也没有看到一个收费站，一路畅通无阻。这段视频是进入德黑兰市区时拍摄的，城际公路可没有这么好。 德黑兰的街道单向四车道，路面够宽的了，但是塞车是常有的现象。伊朗的大街上跑的车，大部分是手动挡的车，汽油实在是便宜，七毛钱（人民币计）一升！没搞错，就是七毛钱！难怪伊朗的私家车普及率非常高。 德黑兰大街上的公交站台。公交站台设置在马路中央的绿色通道中，一般车辆是不允许进入绿色通道的。 车辆虽然拥堵，但是大家很自觉地不驶入绿色通道，德黑兰几乎每个路口都可以看到交警，但是他们似乎又很是悠闲。 绿色通道是畅通无阻的，确保公交车和公务车的行驶；马路两边堵车比较严重。 公交站台往往跟地铁口设在一块儿，方便出行旅客在地铁与公交之间倒车。地铁较公交大巴更受欢迎，因为公交车尽管在绿色通道行驶，堵车也是难免的。地铁实行一票制，不管你乘几站，就是一块钱。所有公共交通车厢都有性别区分：男前女后；据说事实上女人也是可以进入前半车厢的，无非就是要承受男人们的“注目礼”；但是男人是绝对不可以进入后半车厢的。 堵车是常事，时常寸步难行。今天本来导遊计划带大家去购物，由于堵车耽误了时间，就不得不取消了这项安排。 横跨马路有许多宣传画。 应该不是商业广告，而是政治性宣传画和标语。 大厦上的宣传画。 路边墙上的涂鸦。 在城市或者乡村的街道上，我们可以看到悬掛着许多人像照片，原来由于伊朗连年战火，许多年轻人为国捐躯。政府给予烈士们很高的荣誉，烈士们也受到人民的普遍尊敬，在烈士的家乡，各地都将烈士的照片悬掛在闹市要道，以示表彰和纪念。 战斗的民族，崇尚英雄 在伊朗的街道上偶尔也可以看到全副武装的警察。 这是位于德黑兰的一家餐馆。 酒店大堂的休息座椅。 隔壁包厢的食客向我们友好地招手示意。 酒店里高朋满座，气氛热烈。 这是位于梅博德古城的一家餐馆，一个个窑洞般的坑头是波斯特色的包厢。 梅博德一座土砖结构的古城，己有1800年历史，餐馆的布置也充分体现古城传统文化的元素。 这些摆设一如我们怀旧的老家什，无论哪个国度、哪个民族对逝去的时光和祖先们文化遗存的怀念情怀都是相似的…… 酒店生意兴隆，许多贫困的人还是勉强温饱。这天正逢周末，有慈善机构发放免费的食品，男人和女人分别排队领取，我注意到排队领取食品的人还是比较多的。 在伊朗期间导游特意安排我们在一家伊朗人家做客用餐。主人为我们表演了民族风情的乐器演奏。 夜色下的街市。 再说说伊朗的孩子吧。在去伊朗之前我恰好看过一部伊朗的电影《小鞋子》。《小鞋子》是由著名的伊朗导演马基德·马基迪执导的作品，并获得奥斯卡大奖。影片描绘了贫困家庭男孩阿里和妹妹的情谊与善良，十分感人，成为经典。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找来看一看，网络电视里有。这张照片拍摄于梅博德冰屋，两个孩子酷似阿里兄妹，他俩依偎着坐在冰屋前的台阶上，从衣着打扮可以想见他们的家庭并不富裕，大概跟电影《小鞋子》中阿里兄妹的家境相仿。我们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也曾经贫困，我们的童年时光也是经历过“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再三年”的艰辛，他们现在的境地显然比我们当年好了许多，相信他们和他们的国家也很快会富裕起来的。 这三个孩子是“阿里兄妹”的邻居，他们似乎很忙碌，匆匆从我们身边走过。。 伊朗人家的孩子从小就帮助家庭打理家庭事务，几乎每个店铺里都可以看到孩子们忙里忙外的身影。所以，伊朗人的勤奋坚毅、吃苦耐劳是从小就培养出来的。 烈日下牵着出行马匹的少年。 伊朗人家的孩子还是比较多的，一家出行四、五口人常见。 在波斯波利斯游玩的一家五口人。 路口等红灯的时间里，一个小孩在轿车前面擦洗挡风玻璃，籍此换取一点报酬，他似乎发现了我的拍摄，挥手表示抗议，我注意到：他的报酬是一瓶饮料。 他们俩看到我这个老外显然感觉有点新鲜。由于伊朗受西方国家制裁，所以外国游客不多，我们每到一处，除了人们报以友好的微笑之外，还有孩子们投来的新奇的目光。 可爱的伊朗少年。 伊朗的年轻人朝气蓬勃。 她，我们的导游米娜。“米娜”在伊朗女人中是重复率很高的名字，如同中国的“桂英”、“翠兰”、“红云”。米娜是我们此行中接触最多的伊朗人，给我们留下了极好的印象。米娜在中国学习生活了四年，但汉语言一般，语音带升调是外国人说汉语的通病。不过交流是没有问题的。此番伊朗之行我们大家都非常满意，大家玩得开心，吃得满意，都是与米娜的热情、好客、精心安排、无私奉献分不开的。旅行社的安排是有两次进店购物的，团员们都是“老甲鱼”，只看不买！按惯例这就意味着导游在旅客购物方面就没有了额外收入，米娜对此豪不介意，行程结束临别时她还给每位旅客赠送了一件小礼品！导游赠送礼品的事，在我不下七次出国游的经历中这是绝无仅有的一次！礼物虽小，情谊厚重！米娜这张照片摄于道拉特阿巴德花园。 八天时光很快就过去了，真没有玩够！别了，德黑兰！别了，伊朗！ 眼前一群伊朗姑娘的欢笑雀跃改变了我原先的误解——总以为她们象修女似的不苟言笑。照片中看到了她们笑容满面的容貌，也看到了她们天真活泼的开朗性格，也看到她们清澈无瑕的纯净内心。 邀请两个骑自行车的孩子跟我一齐合影时，他们没忘记叫上他们的小伙伴（站在自行车后座上的那位）。一位来自东方汉族的古稀老人和三个西亚的波斯少年就这样同框了。不同的是民族和年龄，相同的是笑容和心情。 梁启超先生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看伊朗的少年，有着五干年文明史的伊朗必是大有希望的！ 老凯篆刻：波斯古道走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