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王峻一</p> <p class="ql-block">大学之道,在明明德</p> <p class="ql-block">硬笔书法</p> <p class="ql-block">引来了小伙伴围观</p> <p class="ql-block">童心向党</p> <p class="ql-block">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p> <p class="ql-block"> 万籁俱寂,凉风萧瑟,眼前灯火阑珊,似泡影,整个又旋转着,不知怎地,又想起小时学书法的地儿来。或许是心头的牵绊,或许是淡忘的愧怍,总觉得欠了它些什么似的,心头上却又隐隐作痛。也罢,终于是决心给它写点什么了。 </p><p class="ql-block">这地方离我家不远,出了城门,向北关走一会,进一个胡同,找到一张挂在面的招牌——里面便是了。门外是个小十字路口,好久之前修过一条路,现在那里确是冬暖夏凉了。待到太阳爬上隔壁的楼顶时,几个老人时常搬着凳子坐在房檐下,靠着阴凉,聊着闲天。现在我也去到那儿,只是周围栽了些植物,看着更养眼;老人们的头发也日渐稀疏,但依然同这些小生灵焕发着勃勃的生气。 </p><p class="ql-block">常坐在对面楼下的老人与我很是相熟。他是这儿老师的父亲,年过古稀,整个人都散发出时代的沧桑感。他待人很是和善。我刚到这儿的时候,老人领着我,亲自为我挑了一个座位,嘱咐我一要好好学书法,成为像王老师(即他的儿子)那样的人。也算不负重望,我在那儿学习了将近八年,早已成为王老师的得力助手。几年来,那间教室里满载着我尝过的酸甜苦辣,饱含着我难忘的童年回忆;而实在的,它的墙壁上也张贴着我的作品。——它们大多数都已被许多新的作品覆盖了一层又一层。而有那么一件作品,是我最喜爱的一幅“珍品”—— </p><p class="ql-block"> 我的印象很深刻。当时我练了有一段时间了,我逐渐习惯远离其他同学,逐渐乐意待在“里屋”(我起的一个名字)。在那里,我仿佛与世隔绝,仿佛隐居在世外桃源,创作起来如有神助。我很喜欢里屋的环境:四周窗户上都挂着历届学生的佳作,细细一数,每一张较为新的作品下竟有厚厚的一沓作品,有国画、素描、书法、油画,最底层的一幅字的创作时间比我还要大上好几岁。我曾对着这“老一辈”的作品出神,幻想着我能够有这般“亮相”的机会。但当时我的“三脚猫”作品甚至不够入眼的,我便下定决心去练、去写,直到写出我自己的一片天地。 </p><p class="ql-block">也就因此,我终于在某一天创作出那幅“珍品”,当时甚至激动到上蹿下跳,又强装镇定整理好那幅作品——毕竟谁又想让自己所付出的心血全都付之一炬呢——话虽如此,但心里还是止不住的狂喜。几天之后,那幅作品终于被裱起来,挂到了里屋的北面。每当我停住笔抬头看到这幅“可圈可点”的作品时,总有股油然而生的自豪感。可这毕竟不是件完全好的事,像我有一次兴奋地喃喃自语,甚至傻笑起来,不用想,定是迎头一记重重的笔杆敲击,作为不认真听讲的惩罚。 不必说那充满年代感的收藏画作,一屉落了灰的陈旧工具,也不必说小院中苍劲的老树、硬实的石墙,单是阳光照耀下亮丽的走廊,就有无限的意韵之美。在这里,王老师不知道为多少名同学拍过照,也不知道取了多少次考级证书上的像,只是依稀记得多少学生面带微笑地摆好姿势,在一声“咔嚓”后便没再见过面——就我而言,我定是很难将光阴的见证交付于学生的手中,到最后只能噙着热泪在记忆中找寻畴昔的余温。亡羊补牢,苦短,叹长…… </p><p class="ql-block">幸甚至哉,我一直在那儿学着——倒不说是陪在王老师身边。字,凝聚了师生温情;情,体现在字里行间。过往烟云,逝去甚是迅速,连回味的余地都舍不得留下;纸短情长,著此文时,脑海中总会浮现出那道亮丽的风景—— </p><p class="ql-block">“但求夕阳无限好,何必惆怅近黄昏。”</p> <p class="ql-block">学以致用,用书法作品为奶奶祝寿!奶奶收到最“珍贵”的礼物。</p> <p class="ql-block">春华秋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