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走过安钢老区,看着路两旁高大的法桐,倍感亲切。</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那个曾经生活了二十年的,被我们叫做留守处的大院,有前后两个院子,前面院子南门到北门的路两旁、每一栋苏联式的楼房前面也都曾种着一排排高大的法国梧桐。一处的办公楼和大食堂中间的图书馆门前有两棵很高大的合欢花树,每一个初夏来临树上都会开满粉红色的小伞,那时候很喜欢捡拾落在地面的粉色花朵,还喜欢抬头长久地凝视树顶那许多的粉红,这些轻柔柔的粉红色小伞给了一个小孩子最美的画面。</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还有小学部的球场,经常会放露天电影,每每看到有放映员在挂银幕,我们的兴奋无以言表,不等天黑,早早地就约着几个伙伴拿着小板凳去荧幕前面占地方,男孩子放下凳子会在球场奔跑嬉闹,我们女孩则是坐在小凳子上做些小游戏,比如“你拍一,我拍一”,“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 ,翻线绳。露天电影给我们留下了太多的快乐,虽然后来家里有了电视机,只要球场放映露天电影,还是忍不住去看。</p> <p class="ql-block"> 那时候我家住在后面的院子,前后两个院子间隔五六百米,连通两个院子的路两边都种着庄稼,没有路灯。少年时期的我很喜欢课外书,所以经常去前面院子的图书馆借书,图书馆只有周日全天开放,平时只在晚上六点以后开放,我的阅读速度比较快,两三天就会看完一本小说,只好吃完晚饭去借书,挑好书天已经黑了,那时候的我胆子非常小,晚上是不敢独自走那条连接前后院的小路,总是站在前院的北门边等着,什么时候有人来,便跟着一起走,就这样还是觉得后面好像有人跟着,时不时地回头看看。</p> <p class="ql-block">随着社会的发展,那个大院已经被开发商收购建成了一个现代化小区,大院只剩下了记忆和留恋,或许最想念的不是那个院子和那些树,而是我们逝去的青葱岁月,童年时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