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发小叙不完的故事

筛罩

2023年7月29日，这次安排在浦东云山路600号“共比邻一日游”活动，原有23人参加，因家中有事，或身体状况及照顾家人的原因，有4人请假不能参加，有的在旅游路上，有的事先有约，还有的同学带领国家队女子田径队训练，一一不能前来，到场的19人参加。 李国强童友发来短信说“我们国家队7月24日，从甘肃临洮高原基地到云南玉溪红塔高原训练基地，备战匈牙利布达佩期世界田径锦标赛，(8月下旬)和9月底杭州亚运会。目前我组3名队员参加上述赛事。还有10名国内前3名选手，外加几位陪练共18人在玉溪训练。” 戴穆龙和焦根娣及我和李晓刚四人，说好时间和地点相约在车站碰面。出门时一场瓢泼大雨，倾盆而下，从楼宇刚出门，风雨交加，一会儿雨伞被风吹翻方向，如同降落伞一般，十二根伞骨照样吹翻了，然后将伞顶风再吹正雨伞。此时我全身上下全淋湿了，如同落汤鸡一般，雨水顺着头顶朝下滴。还好，是在夏天，穿着凉鞋。一个70岁的老翁确确实实经历了风雨无阻的全过程。因心中装有同学聚会的那一份情！ 　　上午10时许，同学陆续到场，刘雪美特意带来的桌飘充气泡泡球，在做暖场的准备工作，她正在打气充泡泡球。 　　郭金铃与刘雪美他俩，边研究边操作如何把桌飘搞成。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把桌飘顺利完成。两桌每桌一只桌飘；然而，压力原因，时不时砰砰作响，仿佛桌飘也在为我们发小聚会作出相应的欢呼声！ 　　到了我们这个年龄段，各人的身体状况，多少都有一些疾病困扰着我们，能走，能动、能吃、能喝就是好事。哪怕过了若干年，只要我们生活能自理，不去麻烦别人，你就是胜者！女生有一半人数未能参加，确实有各自的原因。前不久刚得知，有一位女同学去了四川寺庙——入佛门了。 　　5人小姐妹合影，望着“共比邻一日游”广告语，我浮想联翩，各自生活在不同的区域里，尽管离校半个多世纪，仍然不忘同学的友谊情深。 　　特意筛选了几遍，不知怎么搞的漏了一张，面带微笑，形体姿态都很好，背景图有一种立体感，也很清晰，如睁开眼会更显得完美。 　　曾经在旧上海滩的马路上，一种交通工具黄包车，穿街走巷都能看到人力车伕拉着黄包车载客到处跑。坐一坐体验一下，感受一下是什么滋味。 　　过去读书讲的是遵守课堂纪律，按时完成作业，听老师的话，比的是谁得优和5分多。现在我们退休人，讲的是好心情，好心态，身体健康最重要。 　徐梅(左)同年级四班校友，她是我班同学梅玉平(已故)的表姐，与熊孝刚也是亲戚关系，刘雪美特邀她参加我们的同学聚会。 　　二人照相配合默契，穆龙(左)嘴角上掠过一丝微笑，雪美(右)笑的恰到好处，两人的形体配合的是那样亲密，如同姐妹。 　　在这次一日游活动中，以往为明珠拍摄给我的感觉是上照，造型得体、大方、自然、然而这次改变了我的观念。有几张照片是闭着眼，集体或个人照，其他人都很好，我不能上传使用，她说:你拍早了或拍晚了，我被她搞笑翻了，没了方向。我说:这样吧，为同学拍照立求满意为止，给你重新拍。她高兴地说:好，再拍！拍几张后，她一一审视，满意地翘起大姆指，好！很好！我不是专业摄影人员，也谈不上业余爱好，只是将人拍入景头就好。 　　自然随和，一坐一站，没有过多时间拗造型，镁光灯一闪，成像立影，我说:好了，明珠反问:好了，好了吗？给我看，她看后，嗯！很好！其实，我也知道她俩追求完美，讲究实效的人。 稍加注意， 精力集中。 意气风发， 完全自我。 　　我们班级都是50后生，极少部分因大小生日关系，也就相差几个月，右、明珠是我班面相最后生的倩女；每次照相时动作新颖时尚，不加思索频频拗造型。 　　毛红娣这是第一次参加同学聚会，我仔细找了一下，单独的个人照就一张，据她所说:不愿意照相。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从小学读书六年，那时男女生界限分的很清，男女同桌，课桌上“三八”线不得逾越，课堂外也是男女间基本不说话。到了中学时期，也是这种状况。记得上世纪的八十年代前后，上山下乡知青大批返城，改革开发后，相互间打招呼才有了好转，她俩在工房弄堂里时常碰见，见面了打个招呼，会聊上几句。 　　朱爱珍(左)是一位重情重意的同学，29日凌晨二点，刚从哈尔滨旅游回家，飞机因台风误点三小时。今一早又从闵行七宝赶来参加聚会，为了能赶上班级的聚会，与家人放弃了去东北伊春旅游计划，是个实实在在的人，这一行为深深地被同学感动！ 　　戴穆龙(左)与尤志辉(右)她俩手牵着手，漫步在灯光回廊的过道上，不知是谁，猛然间叫了她俩一声，突然回眸一笑，是那样默契自然。 　　雪美这次从7月21日从京抵沪，参加各种活动，计划内的事都基本实施完成，可以说是马不停蹄一路奔波，确实累了，让她好好的歇一歇。 　　周莉敏在江西鄱阳农场当卫生员，回沪到上海十二棉厂医务室工作，退休后又到上海长江医院B超室工作多年，一辈子和医务打交道。我感叹她的执着和追求。 　　郑巧珍(左)1970年曾在云南农场当知青，不久到上海市化工学院四川自贡市分院读书，学成归来分配在上海煤气公司工作。我们这一代人确实不容易，在任何单位工作岗位上，勤奋向上，踏实工作，不留遗憾。 　　吴光亚(左)在读小学四年级时在25路车站捡到一块金手表，交给车站调度室，失主找到调度车，工作人员告知是十九棉职工子弟小学四(二)班吴光亚同学拾到交给车站。失主送了一封表扬给学校。 在工作期间，车站油罐车失火，吴光亚操作得当，采取应急措施，将损失减少到最小。被上海市公安局光荣评为“消防先进个人工作者”，单位授予“个人二等功”，晋升工资一级。1984年解放日报曾报道过吴光亚救火的先进个人事迹。 　　记得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孝刚组织同学聚会，委托同学联系人，秦石帮骑着小电驴到处跑，找到了左、周莉敏，后又找到吴桂芳及其他同学，功不可没。 　　墙的顶端印着“老灵格好白相”广告语。背景摆放着红木屏风，二只老式的皮箱，一张太师椅，很久年代的收音机，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铜制大喇叭，唱片随着流声机不停地旋转着，下面是一个放唱片的盒子，好一派旧上海滩有钱人家的摆设。一辆黄包车吸引了同学，二人坐着，平时明珠是个爱干净的人，此时她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在踏脚处坐着，左右两边同学站着，来一张合影。真的，“老灵格好白相”。 　　曾记得: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春节前夕大批知青返沪，我印象很深，刘雪美在大弄堂10弄口，与同学相见很兴奋的说道:闯关东回来了！一口地道的东北话。对她的印象一下子改变了，环境改变人，同时也能造就人。 　　焦根娣(左)，她丈夫去年11月患缺血性脑心管疾病，通过药物治疗及她悉心照顾和康复训练，身体状况大有好转，行动虽缓慢；但个人生活自理还算好。为了与同学聚会，积极参与，安排好家中事务，才放心出门，说实话，她这种行为我很受感动。 　　吴秀兰(右)(又称小兰子)她父母与我父母都是很熟悉的老邻居，经常窜门唠家常，插队落户我回沪探亲，她母亲时不时托我给她去信，嘱咐注意事项。 　　刘雪美回沪一次不易，2018年5月间来沪与同学相聚，时隔5年多时间，女同学们围绕着她的身旁，合影留念。 　　1978年至1979年间，知青大批返沪，绝大多数知青在等待分待、招工考试、顶替或是自谋出路。我是1978年退役回来，当时政策是那里来到那里去，只能是回到江西，七次到乐平武装部，其间去过上饶军分区，又去部队再往返上海二次。在上海空闲时间较多，右、周莉敏和其她同学来窜门，每次叫门，我父亲会问是谁？周同学会说:我伲。几次后，听到声音，我父亲就知道我伲来了。小兰子与我伲都会同时或是前后到我家来聊天。我父亲与她舅舅，舅妈都很熟悉。以后我见到周莉敏会叫“我伲”。现在想想，很有趣味。退役后半年的时间，碰到贵人相助，江西当地及部队大力相助，上海市杨浦区武装部安置我到央企工作。 　　从小一起长大，小学、中学、上山下乡一路走来，尝过酸甜苦辣涩，才知拥有当下生活的不易。一群发小，一帮兄弟姐妹在一起才是最开心的事。 　　明珠对拍照有讲究，提出左摆手，右摆手，前后一起摆放，看镜头还是整齐划一，蛮有味道。 　　说起来很有意思，穆龙返城后，又从外单位调入我单位，我们之间成为同事关系后，接触机会多了，她的领导也是我本部门出去的，大家都认识。现在见面，说不完的话，叙不完的故事。 面带笑容， 发至内心。 坐姿端正， 精神抖擞。 实在做人， 一身正气。 　　我正在为女生摄影，小兰子走过路过，说:帮我拍一张。我欣然答应:机会不要错过。 　　平时外出活动，个人照拍的並不多，只是偶尔，定向的集体照基本都拍。 　　王双林对K歌还是喜欢的，也算是一种业余爱好，正在输入同学喜欢唱的歌曲。 　　没有拘谨，没有任何压力，唱着自己喜欢的歌，歌声吸引二位同学助力一起合唱，这就是童友情的魅力所在。 　　小兰子(右)在小学毕业时，曾有上海音乐附中来十九棉职工子弟准备招生，有意想招入她；然而文化大革命开始，停止了招生。如能进行系统学习，歌唱对她来说，也许会更上一层楼。 　　跨出一步，海阔天空。同学一一展现歌喉，也许受环境感染，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在场的都是同学，好坏不咎，拿起话筒跟着节拍就唱。 　　双林常去卡拉0K房练唱，多次K歌进步不少，至少没有花腔走板，合着节拍能跟上，听者没有刺耳的噪声。 　　这次聚会，有同学和我说起一件往事，上山下乡临行前夕，我们四人在熊孝刚家喝酒。各自在叙说着每个人的理想，初衷是想四个人去江西插队落户，相互好照顾，孝刚，双林父母都认同我们的想法，一致认为江西是革命的根据地，当地百姓思想觉悟高，而且是在上饶地区，吃的是米饭，离上海又近。然而，事与愿违，四个小孩都是理想主义者，家庭、学校、(两所学校)还有每个家庭人员结构的不同，去向的结果也不同。当时我们四人不知分配去向的情况下，我与中学叶向明老师谈妥，军垦不争，农场不抢，只去江西农村插队。江西共有三批六个县，(每一批有二个县的区域)为了等同学的去向，放弃第一批和第二批，最后一批江西乐平和余干，我选择了乐平。后又听双林说:要到云南去，数年后当个骑兵团团长干干。最终结果我4月16日去江西乐平插队，孝刚4月17月去江西鄱阳农场，双林去了安徽肥西，福根去了安徽泗县。当时我和孝刚已知去向，不知道双林怎么去了肥西，后听同学说，学生没有分配到云南骑兵团的单位。小孩子的话往往是一种遐想，一种胡扯。四人边吃边聊，也算是一种临行前夕告别酒宴，因为四人常年在一起玩耍，不久将要各奔东西，那天，一种伤感和苦涩味涌上心头，不知不觉喝高了，我吐得一踏糊涂。这下，苦了孝刚，擦桌拖地板，楼上楼下跑(用水在楼下)，忙了好一阵子，累得他气喘吁吁。在那一天在酒桌上被双林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有这回事，这一晃已有53年了。 　每次同学活动，郭庆华(左二)都能积极参加，基本不拉下。与同学相见，打开话闸子，滔滔不绝与同学互动。 　　秦石帮特意带了二瓶白酒给同学分享，他是不喝白酒的人，对同学是一份情意。同时李晓刚也带了一瓶白酒，喜好白酒的同学也是一起助助兴。 　　去年上海6月1日全面解控后，刘雪美就打算从京来沪与同学相聚。熊孝刚(右)就关注雪美来沪信息，尽可能不放弃与她碰面的机会。说起来同学间的都是从小一起读书，就建起来那种天真无邪纯真友情，是那样的珍贵。席间频频碰杯喝酒。 　　男生向女生敬酒，男生还没有到桌边，女生表示回敬，全体起立！ 杯中酒， 情意深。 同学情， 怎能忘！ 小时候， 上学堂。 一转眼， 古来稀。 　　同学间难得一见，谈论起往事，学生时代的人与事仿佛就在眼前，秦石帮(左)与郭庆华(右)聚精会神地说着事。 　　闲聊中说起在上下乡期间，各人去向不同，郭庆华(左一)到黑龙江农场、熊孝刚(左二)到江西农场、秦石帮(右一)到安徽泗县插队、王双林(右二)到安徽肥西插队。 孝刚18岁加入党组织，1976年底去读书，1979年底进南昌省设计院，1985年1月8日到上海市杨浦区人事局报到。我是1978年退役，经历一段复杂的路程，贵人相助及自身的努力，回沪安置工作。在这期间孝刚还在校读书，有时在路上碰见他父亲会和我聊天，有时也会叫我到他家去聊家常，谈起孝刚专业选向问题及今后分配去向问题。因见我已回沪安置了工作，思儿心切，他父亲对孝刚的前程寄予厚望。他的父母见到我总是很热情，一直叫着我的绰号。他父亲谢世我参加了追悼会，他母亲谢世我不知情，没有参加追悼会送她最后一程，始终是一件憾事。据孝刚说，参加他母亲追悼的人数不多，家人及单位的一些人。他大姐，二姐及弟妹与我关系都不错，过去经常去他家玩，很是怀念过往相处的日子。 激情开场告白， 发自肺腑之言， 京沪两地友情， 永载发小心田。 静静的听，慢慢的品， 娓娓道来，发言共鸣。 　　雪美开场告白，娓娓道来，从小学谈起，对学校的老师还是那么熟悉，叫得出老师的姓名，学校组织的活动，她能一一熟记。讲到激动处她会绘声绘色肢体语言跟着语速一起并进。给人一种像是在演说，又像是讲故事一般。思维跟着她的节奏，如同身临其境，被她一起带动起来。这就是互动效应，她所讲述的都是我们熟悉或是经历过的。同时又讲了人与疾病治疗的感受，生病不可怕，知道自身状况有个评估，不可粗心大意，有病治病，不得拖延。健康才是资本，耽误时机造成后患。 　刘雪美在北大荒锻炼数年后，1976年冬到上海读大学，毕业后分配在上海工作。因爱人在北京，组织为解决夫妻分居，于1981年秋调入北京，在外交部下属高校工作，直至退休。北方生活多年，比在上海生活时间还多，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口满满的北方话，环境造就出她豪爽的性格，落落大方的举止，根本看不出曾经阿拉是上海宁，给我的直觉她就是一个地道的北方女汉子。 　　交谈、倾诉、回忆掺杂着各种情感，回忆有时是伤感和苦涩；但同时又是欢乐和甜蜜。从懵懵懂懂青涩的少年，步入容颜已衰的暮年，这是人类自然法则。 　　同学阳后，甚至是二阳，患有重症肺炎及新冠病毒，与疾病抗争，要有极好的心理素质，走出阴霾，阳光灿烂。生命的脆弱与坚强，战胜疾病是争取而来，挺过来你就是生命的强者，在这次聚会中，大家相见彼此都安然无恙，很是欣慰！ 　　这次雪美行程安排满满的，见到了小学同学，又见了中学同学，达世德与刘雪美代表全班同学，拜访了教我们小学一年级时的陆桂宝老师，陆老师今年86岁高寿。周莉敏委托同学带了东西给陆老师，同时，陆老师也向全班同学问好。 　　刘雪美到男生一桌敬酒，熊孝刚提议:敬酒碰杯一口喝干杯中酒，而且白酒才行。她爽快应道:好！她没有丝毫犹豫自斟白酒，其他男生也一一斟上白洒，(今年我未沾一滴白酒，故不参与了)然后大家碰杯一口闷。雪美的举动真的我见知了北方女子的魄力和狠劲，动作干练，而是仰头一干而尽，右手臂伸直，酒杯口朝下，杯中不见滴出一滴酒，真是潇洒动作连贯一气呵成。我心中暗暗叫好，眼前的她在小学时，扎着两条小辫子走起路来随着节奏一晃一晃，白白净净，说话声细声细语，和男生说话都会害羞，似若俩人。第一次见她这样喝酒，颠覆了对她的认知。一个出自上海江南女子温文尔雅与北方人豪情逸致的相结合，便是刚柔相济充分体观在她的身上。这次聚会她经历了三种全会，白、红、啤酒的全套。真厉害！据她说:多年不喝酒了，因今天特别高兴，如常年喝的话，男生还不趴下几个。 　　达世德(左)是一个憨厚忠诚的人，长期实践磨炼出自己的思想观念，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一旦有了这样的理念，待人处世就有他的一套固有模式。时代背景不同，发挥作用也就大不相同。 参加志愿者活动，踏实勤奋，关心关注公益性事务。同学有难请他帮忙，他是鼎力相助，连续担任童友会已是二届连任。操办同学聚会是多方位全盘考虑周到，像他这样老实巴交，一个大好人，一心为他人着想的人确实已不多了，难能可贵。我们的大队长——大板！ 建立群聊后，联系多了，我与雪美视频电话没有一小时不收线，有时会更多更长的聊天。她是个性情中人，对小学同学是有情有意，做事认真踏实，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她回沪与同学聚会机会不多，但每次发言都是肺腑之言，有时眼角噙着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此时此景，感染着每一个同学。 　　聚是一团火，总觉得时间不够用，散是满天星，各自回家该干啥干啥。每次散会后，望着同学远去的背影，心中又有一些惆怅，期盼着下一次的聚会再约，不断轮回的等待，心中有个念想，是发小的牵挂。 　郭庆华(左)从小爱好体育运动，即使退休后，仍然保持游泳运动，每天千米游，坚持不懈多年，没有肚腩，体形健硕，精力充沛，体重达标。 　　达世德的辛苦和精心操办同学聚会，不辞辛劳，尽心尽职，不愧为我们的大队长，熊孝刚特意赠送一件鳄鱼牌衬衫，表示对他的敬意。 　　王双林与同年级校友，四班徐梅碰杯，相互交流。 　　从上山下乡伊始，我与同学间有大量书信往来，即可了解各地形势又可了解个人的近况，同时又可增进相互间的友谊。从十多人的相互通信，有的是一、二封就断了联系，有的持续了几年书信往来。直到参军入伍后，书信逐步减少，军训繁忙，业务学习，服役期间又担任当地中心学校驻军的校外辅导员二个学期。最终通信廖廖无几，与孝刚保持通信十四年，他1985年回沪安置工作，才断了书信往来。此时，大家先后成家立业，养儿育女，在岗位上打拼，大部分信息中断没了音讯。直至1998年我与他大姐邂逅相遇，说起孝刚是黄兴绿地的董事长，要我与他联系，他意向请我代他召集同学聚一聚。我和秦石帮同学一起联络同学名单，那时起我们建立同学通讯联系。到1999年9月有十多位同学参加聚会，林老师也参加了，正好又是老师的六十岁生日，饭店经理特意送了一份生日蛋糕给林老师。同学间开始逐步增多了联系，队伍开始扩大。 到2015年，刘雪美班长建立了童友群聊，同时又组建了童友会，今年已是第四届。 　　共比邻一日游，位于浦东云山路600号。环境雅致，宽敞整洁，有1桌和2桌人的包房，1桌可坐12人，设有棋牌桌，卡拉0K，沙发，单独卫生间。可供免费各种旗袍穿着照相，有专门摄影场地，老上海气派的背景图，中产阶屋人家的简易摆设，有舞台及音声设备，可供10桌人的宴会。一日二餐，9点至19点结束，总体来说一日游经济实惠。 　　你看，个个笑容满面，兴奋与激动交融在一起；虽然我们都是古稀老人，容颜失去了青春时的光泽，但我们的心还是青春常在，不服老的我们，大家喝了杯中酒，一起干杯！ 　　酒过三巡，大家共同举杯，同学间常联系多交流，聚会互动有利身心健康！ 发小同窗学六载， 背起书包上学堂。 毕业在家待入学， 中学时代虚光阴。 告别父母到农村， 田间劳作近十年。 知青返城大门开， 成家立业进蜗居。 　　熊孝刚、刘雪美知道下午到吃晚餐还有一段时间，他们备了一些水果，干果，点心小吃，供大家分享。午餐后，有的同学斗地主娱乐、有的谈天说地、也有的边吃边聊、场景其乐融融，笑声连连。 　　这是刘雪美耗时二年时间，用镊子一粒粒粘贴成，整整十二万粒塑钻，塑钻石贴画《夕阳下的天鹅》。她的闲情逸致，是毅力和信心刻苦用功完成一部杰作。没有耐心和坚持难以完成，我赞叹她的决心！ 我赞尝夕阳红精神，夕阳美景仍然如画，虽我们已进入古稀之年，精力不比青壮年时，但心态不输年青时状态，即使患病，也不放弃，积极配合去治疗，才是赢家。我们将慢慢老去，但战胜困难的决心仍在。好心态与毅力并存，好心情与信心同在，我们要为夕阳生活增添色彩。知足常乐，幸福健康过好每一天，是我们的立足之本。 双手合十， 祝愿大家， 身体健康， 幸福安康！ 后序 学生时代时，孜孜不倦。上山下乡劳作时，挥洒汗水。在职岗位时，意气激昂。遇到困难时，心潮起伏。一旦处理解决了，舒眉展眼。这就是你的能力和气魄最好的展现。 退出工作岗位，享受退休人的待遇，没有了在职场时的争斗与比拼，全退后都是一名退休人员。好好休息，善待自己，修心养性最重要。 在制作美篇第14篇时，想制作到第20篇时就封笔入库，然而不断的连篇下续，一发不可收，到了第34篇，停也停不住。动手动脑不厌烦就好，闲情逸致，有情趣会继续，毕竟年龄的原故，也许篇幅会缩小，制作的周期会更长更慢。 周筛罩 2023年8月6日 中环和润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