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伴书香]《额尔古纳河右岸》读后

JWH

<p class="ql-block">美篇名:JWH</p><p class="ql-block">美篇号:166280945</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 20px;">初次邂逅《额尔古纳河右岸》是在一个细雨朦胧的傍晚,从学校餐厅用餐后,惯性使然地走进宽敞宁静的图书馆,休闲度步,慢慢地浏览着,视线在书架间掠过,《额尔古纳河右岸》使我眼前一亮,随手拿出捧读…。</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 20px;">《额尔古纳河右岸》是迟子建所著的长篇小说,小说以一位年届九旬的鄂温克族最后一位“老酋长的女人”的自述口吻,讲述了一个弱小民族顽强的抗争和优美的爱情。小说语言精妙,以简约之美写活了一群鲜为人知、有血有肉的鄂温克人。</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 20px;">书中描述,在中俄边界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居住着一支数百年前自贝加尔湖畔迁徙而至,与驯鹿相依为命的鄂温克人。他们信奉萨满,逐驯鹿喜食物而搬迁、游猎,在享受大自然恩赐的同时也艰辛备尝,人口式微。他们在严寒、猛兽、瘟疫的侵害下求繁衍,乃至在种种现代文明的挤压下求生存。</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 20px;">当媒体报道了敖鲁古雅的鄂温克人下山定居的事情后,许多人蜂拥而至,重重围观。迟子建的心中却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忧郁和苍凉感。在此时,她看到报纸上有一篇文章记叙鄂温克画家柳芭的命运,写她如何带着才华走出森林,最终又满心疲惫地辞掉工作,回到森林,在困惑中葬身河流的故事。看完这篇报道后,迟子建决定动笔写出这个民族的历史。</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 20px;">迟子建通过追踪驯鹿的足迹找到了山上的猎民点,找到了笔下女酋长的原型,探望了柳芭的妈妈,倾听他们内心的苦楚和哀愁,听他们歌唱。迟子建用了整整3个月的时间集中阅读鄂温克历史和风俗的研究资料,作了几万字的笔记。至此,迟子建开始在故乡创作长篇小说《额尔古纳河右岸》。</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 20px;">《额尔古纳河右岸》充盈着丰厚的生态意蕴:对大自然的热爱与敬畏,对生灵的关爱与体贴,对人的自然天性的礼赞与颂扬,对人类所面临的生态困境的忧虑与不安。而富有神奇宗教色彩的萨满文化的濡染则使她的《额尔古纳河右岸》遍布着“万物有灵论”的浪漫气息。故乡的自然风景成了她创作《额尔古纳河右岸》的支点和焦点。</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 20px;">《额尔古纳河右岸》的“清晨”中就这样叙述:“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 字字珠玑的话语表达了迟子建对自然的平等友善。驯鹿在额尔古纳河右岸,绝对是能与人类平等对话的灵物,迟子建笔下的列娜因为病重,尼都萨满用灰色驯鹿的孩子交换了列娜的“乌麦”,这只灰色驯鹿在失去孩子的同时也失去了哺乳的能力,直到列娜的意外死去才重新有了奶和活力。</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 20px;">《额尔古纳河右岸》以第一人称的方式来讲故事,从而形成了一种艺术个性更为鲜明的叙事视角。叙述者“我”是一个置身整个故事中的老人,是这个民族最后一个“酋长的女人”,见证并亲历了额尔古纳河右岸的鄂温克族人近百年的游牧生活及其最终命运。“我”既是历史的参与者和见证者,又是回忆的主体和故事的讲述者。其叙事带有一种自我交流的特征。“我的故事说给谁听呢…?那么就让雨和火来听我的故事吧”。</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 20px;">《额尔古纳河右岸》在艺术表现方面呈现出一种鲜明的魔幻色彩,其魔幻色彩又都与小说独特的叙事内容密切相关。这种魔幻色彩则着重体现在虔诚、悲悯的民族和部落信仰上。作者以这种魔幻的方法叙事,更多地表现出人性美好而善良的一面,体现了其部族人与人之间的巨大的包容性。也显示了女作家自身独有的细腻情感和悲悯情怀。</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 20px;">什么是生存?《额尔古纳河右岸》用现实告诉了我们:生存就是能够活下去,把生命赓续下来,生生不息。读后使我重新认真思考生存的延续,这就是对于人生整个过程的种种选择与抉择,或对或错。每个人都有选择生存的权利,但现实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选择的机会多了,反倒让我们手足无措,徘徊不前,迷茫了。而从九十多岁“老酋长的女人”身上我们看到了她具有一种坚定的信念,具有一种对生存充满了“活下去”的希望,这也是我们这一代人致命的弱点。所以,不管人生如何选择,都要满怀坚定的信念,正视所生存的现状,不消极悲观,不苟且偷生,得过且过。正如小说中“老酋长的女人”所说:“没有路的时候,我们会迷路;路多了的时候,我们也会迷路,因为我们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故事总要有结束的时候,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尾声的… 。</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 20px;">“老酋长的女人”终生坚守着“鄂温克人”的世代生息繁衍,薪火相传。她懂得这是一个古老民族永恒的信仰,正如《右岸》震撼读者的,不是故事情节的精彩和神秘文化的吸引,而是对一种自然人生的敬畏和对消失文化的遗憾与感慨。</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 20px;">对于书中的人物、事件及具体故事情节内容,我没有做过多的阐述,建议大家有机会可以亲自阅读,感受文学的优美,爱情的唯美和人性的光辉璀璨与现实的变化莫测。</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 20px;">癸卯年夏</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