蝃蝀诗话（一） 瓜蒌栝楼果臝也

蝃蝀

写在前面的话

早些年，曾读过袁枚之《随园诗话》、严羽之《沧浪诗话》、吴乔之《围炉诗话》、莫砺锋之《莫砺锋诗话》、叶嘉莹之《驼庵诗话》、吴藕汀之《药窗诗话》……不过，《驼庵诗话》、《药窗诗话》只读了什分之一二。很多情形下，面对诸多喜爱之物事，我们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欲为之而不能”的。许是“欲渡黄河冰塞川”、许是“将登太行雪满山”、许是……

近日里，因了栝楼，偶又翻起《药窗诗话》，如视珍宝，欲将丘壑填起。吴藕汀，号药窗，嘉兴人，词坛名宿、画家、版本目录学家。所谓诗话，不是诗歌创作，而是指评论诗歌、诗派、诗人创作得失和记载诗家故事的著作和说唱文学的一种，属于“词话”系统，其体制有诗也有散文。而，我，更属意吴藕汀在其《药窗诗话》中所说的：“这‘诗话’的概念并不是旧时的形式。‘诗’是七言绝诗，‘话’是白话文体。每一首诗下面是一篇白话文字”；更何况《药窗诗话》都是吴藕汀亲眼看到的东西。于是乎，也照猫画虎起来……

人生会有很多可能，有些可能是主观的，得由自己去创造；而有些可能是非主观的，得靠自己去摒弃杜绝……正因为如此，又掀起了昔日我徜徉《诗经》的新高潮；正因为如此，又蹴就着《蝃蝀诗话》成为了可能……尽管噼里啪啦唾沫星子四处乱飞窜，惹得形神俱散。然则，一切皆有可能，一切可能的可能，终将成为可能的可能……“心”到渠成，这一切可能的可能均在于心而非他也……

瓜蒌栝楼果臝也

瓜蒌栝楼果臝也，诗经豳风东山客。

可能有偶不偏独，无病何来呻悱恻。

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这是孔子在劝导弟子们学习《诗经》时说的诸多学习《诗经》的益处，尤其提到可以“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据悉，《诗经》305篇中就有140多篇关乎草木，略见一斑，历来草木抚慰人心；更有甚者是，这些草木在人们的反复吟唱中，得以记载、流传乃至盛放。

《夏日清晨》，远古和风打心过，阳光亮明也柔丽，碎碎细细，满铺滴铃叮当挂藤檐之小小瓜蒌一串串；【多丽】、简、清、纯，更不失古朴之意蕴。殊不知，这小小瓜蒌便是《诗经·豳风·东山》：“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濛。果赢之实，亦施于宇”之一位东山征人思念家乡时想起了的果赢，亦即果裸、瓜蒌、栝楼。一不留神，我，便，行径在了《诗经》里。如我所见，栝楼，这种早在2500多年前的西周时期，已然就有了的远古植物，正值“青丝蔓”之时，纤尘不染，既繁郁纷披，又自在静清，于一尘一嚣之一旮一旯，然然地落下落错低高之绿荫。“深呼吸/闭好你的眼睛/全世界有最清新氧气”……读“它”的感觉像三月，这感觉异常美好，美好于心底滋长、漫延、缠绕……然，秋时，栝楼，便会蜕变成冰心笔下，那一盏盏明晃晃、晃晃金之《小桔灯》；待得蒂落瓜熟，更是，“一肚经纶展兰亭”。

栝楼之“一肚经纶”，便是栝楼之子栝楼籽，翻炒后的吊瓜子也，我最喜爱的坚果小零嘴。没曾想，这吊瓜子还有着药用价值，《本草纲目》载：“吊瓜（栝楼）籽炒用，补虚劳口干、润心肺、治手面皱”……尤其是女性，吃吊瓜子好处多多, 消皱养肤抗衰老等等，更是这栝楼，碎珠零玉，浑身上下无一不是处。一不留神，竟又……Many years ago，我，真是《诗经·小雅·小旻》所曰之：“……人知其一，莫知其它”，不道，栝楼这瓜、籽之间有如此之“瓜葛相结连”，可谓，妥妥一吃货。更何况，“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零雨其濛”，偶逢墙檐上那一架不知名的、被我称之为《雪绒花》的妙花；雪绒妙花，花丝缱绻，绻绻挂挂牵牵，牵牵绕绕灵灵动，动则仙气袅袅，又，《恰似你的温柔》。于是乎，我，穿越《时光隧道》，撷走那泛了黄的相片，忆念，却，越发犹新……

思绪，一路里袅去的，是，早些年蛮荒之时，悠游的古代春秋淹城遗址。那里，有公主淼的墓堆，分为头墩、肚墩和脚墩，随着齿岁的更迭，三个大高墩堆叠成了三个绿荫环绕的树丛，每一墩，都隔开着一段路。我，曾，一墩一墩，一一走过，如此者般，才算是见了完整的公主“全貌”。谁又曾料，《诗经》开篇之纯洁美丽之邂逅：“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窈窕淑女”，恰是淹君的女儿百灵公主亦即淼， 那位“好逑”之君子则是留国王子；他们，于，关雎井边执子之手，外城河畔与子白头。我，恐，今人杜撰；却，宁信”关雎“其有。

五除二，三下（不同年月、不同时段、不同的我），适才，慢慢地拼凑/慢慢地拼凑/拼凑成一个完全真正的“栝楼”……终成于今之《瓜·花·籽》三部曲，何尝不是一部《家·春·秋》啊，呵呵。又，因之《瓜·花·籽》三部曲而牵扯出头墩、肚墩、脚墩之三墩之三部曲，从而揭开了《关雎》之面纱。呜呼往往更哀哉，我们，倾我们一生，也无能有这三部曲来得以识见物事的“庐山真面目”，因为，当时的我们，只身在了“云深不知处”……《醒来》、如何《醒来》，着实是个问题……陡然间，“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葵卯瓜月

图文：蝃蝀

文/土耳

物事的“庐山真面目”，本来＂无有＂，而它偏偏又＂有＂了。所谓者何？无非有一个＂物件＂障眼大千世界罢了而已。障眼法使我们不能洞破＂庐山真面目＂，这是症结所在。有病也罢，无病也罢，病其实都长在＂物件＂上，但若没有＂物件＂，＂病＂又焉之何存乎？概想，若＂病＂还存乎，那么这＂病＂又存之何处？于想，及想，它也许或存乎＂八赖阿耶识处吧＂。八赖阿耶识处，圣者言，是乃那个＂本来无一物＂的记忆光盘，存乎宇宙诞生那一日起，随着＂奇点＂爆炸开来，随着宇宙＂行走＂，随着太阳行星暗物质在这个有着＂物质形式＂的世界行走。其实它本来是＂无一物＂，但是它怎么又有了＂一物＂，甚至＂亿万之物了呢＂？庐山真面目，实乃不可思议乎！😹😹😹读蝃蝀之文，越读越糊涂！呵呵，🍆🍆🍆但＂无一物＂之说，又给我们什么启发呢？我想仁者自仁，愚者自愚吧？读后感一篇，不成敬意，但也是＂形散神不散＂的一篇佳作吧？这评不算＂白卷＂吧？请问蝃蝀先生能给几分啊？我甚为＂关心＂！呵呵，杂文么，既生＂乐＂，何生＂忧＂？概是杂文＂属性＂吧？在我眼里，＂杂文＂即是＂砸文＂。不＂砸之下＂，何以《醒来》？《醒来》，发现＂本来无一物＂！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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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话诗窗慢慢走，

床前灯下青青嗅。

绿绿生瑟琴满音，

瓜萎声声振天透。

无知已，有山丘，

何不视若麻木瘦？

待到吟呻去病了，

果看公鸡五更揍。

奏什么，怅寥肉，

一锅炖出七绝眸。

哞哞哞哞哞哞哞，

牛牛牛牛牛牛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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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天

莫愁前路无知己，只因越过山丘后。

待到瓜萎生满藤，靡靡不振自然漏。

漏一个，捡一双，回家正好炖瓜油。

油花冲天嚼入嘴，喷香自是舌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