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我的妈妈和爸爸--难忘的1993年、2022年--

沈聪

一朝生死两茫茫， 二十九载自难忘； 坠叶飘花不再复， 惟有梦境诉衷肠……！ 　　我亲爱的妈妈，时间永远定格在了2022年7月28日早晨5:35分，享年90.5岁。二十九年后我再一次痛彻心扉，泪如泉涌，心如刀割；世界上的我再也没有妈妈和爸爸了。天泣地悲、江河哀叹，仿佛身体被掏空，只留下绵长的深深哀思……。 　　视频：妈妈的葬礼，二十九位亲人和朋友到现场送别！ 　　二十九年前，我的爸爸59周岁去世，盛年早逝无限悲痛；然那时候我们事业、生活刚起步，爸爸的遗愿要完成，妈妈需要慰藉和辅佐；擦干了泪水，掩埋起悲伤，坚定再前行，直到陪伴妈妈走完她的人生旅途。 　　双亲的恩德犹如阳光雨露，光耀家庭及我的一生。当子孙们有时间、有能力孝敬您们的时候，您们却先后离开了我们……；“子欲养而亲不待”这个千年遗憾终将成为了遗憾。 …… 　　我的爸爸和妈妈，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绝对称得上是俊男靓女，好颜值、好家境、好工作（汉口车站亦称为铁老大），有着年轻人全部的美好想象和憧憬；然而他（她）们在结婚后，尤其在有了我们兄弟俩，主动放弃了舒适区轮流上班三班倒，以保证家里任何时候都有人照看孩子；因此两人也不同程度地犯下了身体疾病，胃病、腰椎病、高血压、糖尿病、失眠症等。 　　在我的心里，爸爸是严肃的、睿智的、引领般地存在；诸事枚举：爸爸对自己严于律己，对我们严格严肃，对家庭高度负责，做事情精致周到，其深沉挚爱溢于细节里、眉宇间。读书虽无文凭，但在工作单位确是秀才般的存在，凡职工培训、技能比赛，都是担任教师与评委。管理行李安全，工作严谨周全，出差多，一次到大西北出差，特绕道天水探望妈妈的表妹一家，唯一的亲人千里探望，咪嬢嬢一家至今感念。爸爸喜欢思考、喜欢写毛笔字、写钢笔字和收藏武侠小说，他写字均要求我抄录字典后再给他对着练习毛笔字，我小时候至少抄写过两遍《新华字典》和手抄本小说《一双绣花鞋》《第二次握手》，潜移默化影响着我。爸爸是一个有情趣的人，能识简谱会拉二胡；他也追求时尚，那时候挨家挨户一到夜晚都用着昏黄的15W灯泡，当日光灯出现时，却毫不犹豫买来一个8W的日光灯，夜间昏黄的家庭瞬间如同白昼，爸爸笑了。他居安思危，在那个不重视学习的年代，让我学习木工说荒年饿不死手艺人，也添置了不少工具，之后因我完全没有兴趣而作罢，爸爸也尊重我的选择。爸爸爱憎分明，与人交往不论亲疏、以志同道合为上，可能与他的出生有关缺乏安全感，这里要感恩有博大爱心的奶奶。爸爸妈妈常带我们去中山公园和东湖游玩，接近大自然的无限美好，培育我们的见识；在经济极度匮乏的年代，依然带着全家旅游北京和走访亲戚朋友；还出钱让我跟着幺爹爹去北京、上海、杭州等地游玩，在那个坐船旅游的年代跟着大人们饱览长江沿途风光和见识不同的风土人情，现在深刻领悟到爸爸的良苦用心。在我的读书与工作经历中，爸爸最大的愿望就是要我正派为人、增长本领、不断进步，并尽全力帮助和扶持我。在我结婚并有儿子后，爸爸对孙子的爱和喜悦无从言尽，每天的欢乐和喜悦挂在眉间，却对我们说“男儿要自强不能溺爱，成人是艰巨的事”。爸爸一辈子没能住上喜欢的好房子，却在他去世后我们得以完全实现，爸爸无从享受但想必心里是慰藉的。爸爸也是幸福和满足的，有个幸福的家，有着孙子、孙女满堂的骄傲！ 　　1967年国庆节，爸爸妈妈带着我们到北京。 　　1972年1974年，爸爸妈妈让我跟着幺爹爹到北京、上海、杭州等地旅游。 　　爸爸的工作和出差状态。 　　爸爸在家里招待北京来的大姨妈、大姨爹和大舅妈。 　　爸爸喜欢写钢笔字、毛笔字和收藏武侠小说。 　　欢乐幸福的大家庭。 　　瞧这爷孙俩！ 　　1993年春节，爸爸和他的姐姐、表姐、俩孙辈在一起。 　　我的妈妈，给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善良宽厚、开朗豁达、吃苦耐劳、坚强乐观、和蔼慈祥。我从小就感觉家里亲戚很多，南来北往有时还川流不息，妈妈亲兄妹八个，表姊妹及同乡同族更是不计其数，往来甚广且口碑极佳。妈妈在汉口车站售票室工作，在那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妈妈给予人的帮助和方便温暖着所有的亲戚和朋友们，也给我们的工作和社会交往提供极大便利。妈妈有4-5个长达70余年的朋友，长期交往、终念其善、一生感怀。文化大革命期间约1970年，妈妈的《毛主席语录》小本被人涂画，那个政治事件对我们的家庭和我的学生身份都冲击极大，几近崩溃，然而妈妈的正义与坚定最终使事件真相大白。还有一件事，文化大革命期间我们家也受牵连被抄家，家里唯一值钱的一块英纳格手表、一支派克钢笔不翼而飞，妈妈的豁达影响着我们“只要人没事就是好事”；这事一直缠绕着我，在有条件的时候我也回购了英纳格手表和派克钢笔，表达其对那个年代和对爸爸妈妈的怀念。平静的年代有着妈妈不平凡的人生，妈妈退休较早约1983年，然而闲不住的她继续外出拿补差工作着，给聘用她的江汉路水暖店和海鸥羊毛衫厂带去欢笑，这期间多次去北京、长沙、深圳和江浙出差，也丰富了生活和阅历；也在我和弟弟结婚时补贴我们各1000元，那个年代是丰盈的更是感念的。孙子、孙女的出生给我们的家庭带来无限的欢乐和美好的憧憬，妈妈的欢乐和勤劳表达得淋漓尽致，一家人其乐融融、苦也作乐，有着孙子、孙女满堂的自豪。天有不测风云，1993年爸爸在盛年病逝，妈妈痛失亲人病倒了，家庭失去了主心骨，生活还得继续，抹干了眼泪再前行；那时候我和弟弟家庭、事业刚起步，幼小的孙子、孙女还在牙牙学语，孙子刚学会直嗓门叫“爷爷”就失去了爷爷……。妈妈以她顽强的意志和乐观带领我们全家风雨同舟，支持两个儿子媳妇的工作，抚育孙子孙女健康长大，十余年间各自成长进步，孙子、孙女读到初中学业优秀，妈妈也有着众亲戚、朋友间的欢乐和友情，也多次去深圳、江浙和周边旅游。当生活平安行进中时，再一次晴空霹雳，弟弟在2005年英年42岁突发疾病去世，这一年妈妈73岁；人生的不公再次落到我们家和孱弱的妈妈身上，妈妈没日没夜守候弟弟十天就白发人送走了黑发人，惟有坚强豁达方能挺过艰难，妈妈做到了，也给了周边人无尽的安慰和启迪。我把妈妈和弟媳、侄女接到我的单位宿舍居住与照顾，十五年间妈妈一边抚平伤痛一边乐观生活，当侄女上大学后，我们就鼓励她们母女独立生活，施展属于自己的广阔天地，妈妈进入暮年。妈妈的十五年间照顾孙辈及我们的大家庭，发展着和亲戚、朋友间的友情和畅想，打电话和玩微信是其强项，也多次去深圳、长沙、北京旅游和探亲访友，购物游乐无不惬意；我们接待远道的亲人和朋友、众姊妹回孝感老家寻根、到舅舅长沙的别墅休闲会聚，亲人们共同给妈妈过八十大寿，亲人朋友上山祭奠爸爸逝世二十周年，亲人们给表姑妈过九十寿辰大团聚、高龄87岁再聚深圳亲人和旅游。妈妈最开心和骄傲的是，孙子、孙女都学有成就，工作顺利，未来成家立业可期；尤其孙子读到博士做了博后、即将留任大学任教。 　　妈妈和她的同事们。 　　妈妈与海鸥羊毛衫厂，妈妈1983年退休后继续工作着，一生勤勉，温暖他人，贴补家用。 　　舅妈在深圳接待妈妈和杨厂长，帮扶销售。 　　妈妈和郑州铁路局胡秀芬阿姨的珍贵记忆。 　　妈妈与屠孝琛阿姨，同学同乡，家庭间胜似亲人，代代友情。 　　妈妈去世后，93岁的屠孝琛阿姨发来的哀悼诗。 　　妈妈与张瑶珍阿姨，老同事老朋友，生命最后的陪伴。 　　妈妈与马庆贞阿姨，志同道合，友谊传承。 　　妈妈和她的姊妹们。 　　妈妈抚育孙子、孙女成长。 　　以下是按时间顺序排列的岁月记忆 　　1995年夏天，凡凡十岁生日，亲人们团聚在邮科院。 　　1997.12.6.表姑妈70寿辰，亲戚们聚会于武汉市委党校。 　　2000.10.2.妈妈与亲戚们团聚。 　　2000.10.舅舅回武汉，游览武当山并与武汉亲人大团圆。 　　2002.2.妈妈带领全家七口人，到舅舅家过春节，游览深圳华侨城、世界之窗、大梅沙。 　　2003.10.新家乔迁，妈妈和姊妹们团聚于我家。 　　2005.12.24.妈妈和张瑶珍阿姨、马庆贞阿姨游览江汉大学和沌口开发区。 　　2006.5.6.舅舅回武汉，亲人们团聚于我家、汉口江滩和天天渔港餐厅。 　　2006.5.16.北京沈淑明大姐回武汉团聚，游览长江三峡和武汉东湖。 　　2007.2.22.春节期间，策划已久的孝感老家寻根之旅。 　　2007.8.20-22.游览香港海洋公园，团聚深圳。 　　2008.4.20.妈妈陪周巧仙阿姨(北京来汉现居住温哥华)、屠孝琛阿姨游龙王庙(长江汉水交汇处)和东湖楚天台观演出，她们至今已经是七十余年的老同学，妈妈去世后她们分别予以慰问。 　　2008.10.2.我的结婚二十周年，妈妈和我们一起度过。 　　2008.10.25.樱子回武汉团聚。 　　2009.5.11-12.舅妈回武汉团聚，游览汉口江滩和武昌首义广场。 　　即将高考，中午赶回家与舅奶奶团聚。 　　2012.1.19.妈妈八十岁生日，正值春节期间，亲人们大团圆。 　　以上是2012.2.23.舅舅回武汉亲人团聚，李文琦家。 　　以上是2012.2.28.妈妈生日宴，解放公园路艳阳天餐厅。 　　2012.8.11.妈妈在新天地招待来武汉补习数学的李文瑄等孙辈吃饭。 　　2012.10.22.妈妈的表妹从北京来武汉，小毛嬢嬢(李训一)和咪嬢嬢(李诲敏)姐妹俩在妈妈的住处团聚。 　　2013.3.7.爸爸去世二十周年，屠孝琛阿姨和我们全家一起祭拜。 　　2013.9.21. 妈妈和表姑妈、陈伯阳大姐团聚。 　　2015.4.18.妈妈参加陈卓的婚礼。 　　2015.6.29-22.舅舅的长沙别墅家里团聚，并游览湖南醴陵瓷都。 　　2015.7.18.我们和妈妈一起游览黄陂木兰山、大余塆。 　　2015.9.27.妈妈参加徐接的婚礼。 　　2015.10.25.李文琦表姐到家里看望妈妈。 　　2015.10.29.爸爸的侄女大姐姐和三姐到武汉歌舞剧院宿舍看望妈妈。 　　2016.1.14.周巧仙阿姨的两个女儿，北京的丁华(现居温哥华)、丁太来武汉团聚。 　　2016.2.20.东湖梅园赏春梅。 　　2016.3.26.游览湖北鄂州汤逊湖，登上梁子岛。 　　2016.7.25.下午，我们与表姑妈一家团聚，这一天表姑妈外孙回武汉结婚，先行接风。 　　2016.9.25.与邓氏四姐妹家庭、李文琦团聚。 　　2016.10.7.汉阳福利院探望二爸，舅妈。 　　2016.12.29.～2017.1.9.奶奶和同学、朋友聚会。 　　2017.1.1.元旦，中山大道黎黄陂路。 　　2017年春节大年三十，妈妈来家里吃年饭，和孙子、孙女、岳母团聚。 　　春节初二-初九，五爸家里团聚。 　　2017.11.17.我们和妈妈一起，游览湖北钱冲古银杏国家森林公园。 　　2018.1.13.下午，妈妈、屠阿姨在黄薇姐姐的安排下，赴武昌老友会面，新年的首场团聚。 　　2018.1.19.妈妈86周岁生日，下午孙子、孙女陪奶奶聚餐品长寿面，祝福健康长寿。随后到华中师范大学博士楼，探望孙子的宿舍，感受孙辈们的成就与成长，喜悦于心。 　　2018.2.4.立春，今天邓珊表姐请沈家、邓家亲戚聚餐，恭贺新春！ 　　2018.3.7.妈妈、屠孝琛阿姨等好友解放公园聚会。 　　2018.4.2.中午，妈妈同张瑶珍阿姨及老友，在永清街、解放大道路口湘粤酒家聚会。 　　2018.5.24.舅妈回武汉补办50年前的结婚证，短暂的时间也有亲人间的温馨团聚。 　　2018.11.2-7.北京的大姐沈淑明、小哥沈有成(现居纽约)及叶朋与武汉亲人团聚，并游览长江龙王庙、汉街、东湖绿道及磨山。 　　2018.12.16.表姑妈90寿辰，在武汉的亲戚们大团圆。 　　2019.1.19.是妈妈87岁生日，20号下午光谷天地，俩孙子、孙女陪奶奶生日吃饭。 　　2019.2.16.中午，咪嬢嬢一家、文丽一家、琦琦姐及我们一家，聚会于胜利街董厨煨汤馆。 　　2019.4.30.中午，妈妈与师范学校黄石、汉口同学聚会。 　　2019.5.3.上午，亲戚们来家里和妈妈团聚。 　　2019.7.6.五爸家、汉阳福利院亲戚们团聚。 　　2019.8.30-9.1，我因出差深圳又恰逢周末，就带着家人看望舅舅、舅妈一家且遇见表姐邓珩两口子，度过了愉快的周末。 　　2020年元月18日刚给妈妈过88周岁生日聚餐，就肆虐的新冠疫情席卷武汉后至全国，我们的生活再一次被打断、亲人间遭隔绝；我们的春节东欧行被迫停止且物资匮乏毫无准备，这期间亲戚中有两位亲人逝世；历尽磨难和坚强坚定的妈妈独立生活着，每天早晚九点与我通电话或视频，互相鼓励应对难关，接受社区和好邻居的帮扶度过了76天的艰难日月，4月8日的解封似乎再也回不到过去岁月了；妈妈的身体每况愈下，国庆节亲人间有过一次聚会后就大病一场，9天的住院治疗也明白了生活需要重新构建，妈妈也同意我们预先设置的方案去盘龙城颐乐护理院（医养）养老，这个时间是2020年10 月25日；近两年的时间，妈妈在这里安静的养老，依然是电话电视微信伴日，护理院人称“品质奶奶”，这期间疫情依然肆虐，护理院时封闭时开放联系不畅，不时的药物和物资食品，通过隔断的大门和快递继续着，对生活和心里是无形压迫和窒息感觉；护理院期间，亲人、朋友的探望和偶尔的回家、聚餐终不比家里的畅快；加之妈妈事必躬亲不愿麻烦护工，摔跤了、多次摔跤了，加之妈妈的长期老年病，高血压、糖尿病，后来又出现房颤和心率骤停病状，终于在2020年7月28日凌晨起床上了厕所和吃了点面包牛奶后，安静且干净地离去了，享年90周岁！送别妈妈的葬礼有29位亲人、朋友到场，尤其孙女、孙子的男、女朋友到场以亲人身份送别奶奶，这或许是奶奶留给我们家庭的最后祝福吧！ 　　2020.1.11.陪妈妈探望五爸和去福利院看舅妈。 　　2020.1.18.今天吃年饭，也是妈妈88岁生日(1月19日)，祝福！ 　　新春将至，武汉突如其来的新冠肆虐，我们的东欧旅游戛然而止，食物短缺，武汉1.23-4.8日封城，妈妈与我们阻隔两处；这期间五妹病故、五爸去世，全家人的情绪和处境降至有史以来的最低点；我和妈妈每天早晚九点电话互相问候，只能祈求上帝保佑… 　　2020.10.6.我和妈妈一起游玩盘龙城，考察颐乐护理院。 　　2020.10.11.疫情过后妈妈参加的家庭首次大聚会。 　　10月中旬，妈妈住院生病十余天，内消化道出血十分危机，幸亏发现及时但也感觉生命的无常，和妈妈共同下决心住养老院，10月24日一家人为妈妈准备用品衣物。 　　10月25日，一家人送妈妈到颐乐护理院，单间房舒适干净，疫情还在继续，我们工作上班，生活基本回归如常。 　　2020.10.25.-2022.7.28.妈妈到福利院后度过了近两年的最后岁月；这期间亲人朋友时常探望、外出游玩吃饭、电话微信常伴；终因疫情肆虐，身体衰竭，病故于颐乐护理液，终年90.5岁。 　　2020.11.13.，咪嬢嬢、林叔叔福利院探望。 　　福利院里的日常生活。 　　妈妈的老同事，宿舍邻居梁重华阿姨探望。 　　2020.12.31.咪嬢嬢、李文丽姐姐到福利院看望妈妈，共祝新年吉祥！ 　　2021.6.4.妈妈生病，咪嬢嬢一家、李文丽姐姐一家探望。 　　儿媳妇、孙女探望。 　　2021.10.1.妈妈回到滨江苑家里团聚，游览汉口江滩。 　　2021.10.29.张瑶诊阿姨到福利院看望妈妈，并到黄陂奥特莱斯商城游玩。 　　2022.5.29.孙子、孙女结伴看望奶奶。 　　妈妈在福利院生活近两年的时间，亲人、朋友们时常看望。陈伯阳大姐及表哥陈健表嫂张怡春，表姐邓珩，表哥徐关和表嫂黄顺英，表姐李文琦及表姐李念红表姐夫薛洪源一家，表弟李卫平，咪嬢嬢和林叔叔，李文丽姐姐一家并多次独自看望，家里的儿子、媳妇、孙子、孙女时时看望，照顾衣食药住行，远在外地的亲人及朋友时常电话和微信及视频，在此深表谢意！ 　　2022.7.19.上午，我与李文琦、邓珩两位表姐到颐乐护理院看望妈妈，这也是最后的见面…！ 　　虽是高龄必然，亦是万般不舍；再到何处轻泪弹？哪有安处叙内胆？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妈妈终于在鲐背之年，七夕节的前一周，舍下血脉儿孙与日夜相思了二十九载的爸爸团圆了，完成了一生爱之升华爱之永恒！我的妈妈：90载艰辛与坚毅，90载言传与身教，永刻我心！ 　　爸爸塑魂，妈妈塑体，予以我一生不竭的动能；今天的思念不迟，今天的家风告慰；要告慰爸爸、妈妈的是：我们又要搬家了，我们从大火巷走来，妈妈是来自铭新街月德里，住过球场路铁路宿舍，循礼门老铺宿舍，杂技厅宿舍，武汉歌舞剧院宿舍，滨江苑公务员小区，江夏金澜湾，即将要搬家的是走向学府、也走向更加辉煌与励志的未来。 　　这张照片有一百余年的历史；中间坐者是我爸爸的祖母，右三是爸爸的养母我的奶奶我叫太，右一是太的妹妹我叫幺爹爹。 　　爸爸、妈妈的爱物，文化大革命期间遗失的传家宝--英纳格手表和派克钢笔，我在十余年前就购置珍藏了，铭记您们的教诲，用手表记住时光和岁月，用金笔书写历史和未来！ 记忆，传承，开创。 　　此文完成于妈妈去世一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