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作者:任庭章</p> <p class="ql-block">癸卯年七月二十五</p><p class="ql-block">随着我熟知的艺波巷最后一批老邻居的(2018年拆迁)迁出,存世六十三年的徐建公司两层青砖尖顶老派宿舍楼艺波巷35号的最后消失,作为明正统年间《彭城志》记载的徐州历史文化街巷之一的艺波巷,也失去了她仅有的年代相对较早的最后地标。我想,或许是艺波巷的从前过为辉煌,过为炫丽和热烈,如今便这样干净,这样彻底,浴火凤凰般的踪影不见,了无迹痕了。最铭心,是启用于1955年的艺波巷徐建公司宿舍大院。(文中简称大楼院)院子的北、西两面是两层青砖楼,东、南两面是一排屋屋相联的老式平房,属于四合院的那种,用老辈人的话说,就像个大戏院。大院住三十六、七户人家,每家住房面积也就二、三十个平米,三、五口之家这样住,七、八口之家也得这样住。全院一百七、八十人,其中就一百多人是孩子,白天嘈嘈杂杂,入夜八、九点钟方感清静。那时,根本没有什么厨房不厨房的概念,炒菜、做饭都在走廊、过道家人口不同,情况各异,但都是平平实实演奏着属于自家的那一幕幕锅碗瓢盆交响曲,品尝着属于自家的那一份份酸甜苦辣,从中获取自家从中获取自家的满足与慰藉。大楼院里有我的同学、同事、朋友,还有我卫校的班主任袁昌尧老师,我经常去大楼院玩时,看到有养鸡、鸭,兔,还有的人家甚至养过猪,种过青菜,种过白芋和玉米。</p><p class="ql-block">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家家户户挖防空洞,各家挖各家的,不要国家花钱",是国家为备战而向全民发出的号召,大院里人也不可例外地作出了响应。防空洞建好后,考虑战事起时的饮用水问题,于是他们对院子里封闭已久的那口老井(原钥匙巷老户吃水井)进行清理。井旁,屋山头高高镶嵌着,清光绪某年“福水泉"篆字精致石匾。取水井口以两块半圆相接的巨石覆盖,井壁周圈以厚厚的墙砖圆砌镶嵌着,清光的墙砖圆砌,取水井口直径约1米,下部井壁直径约两米。是口高规格的古井。井内已为建筑垃圾充填过半。清理月余,深约五米,无水,遂终。</p><p class="ql-block"> 实际就是(原钥匙巷老户的吃水的古井)。</p><p class="ql-block">大楼院知识分子衣着整洁,外型儒雅,举止沉稳,温和亲切,鼻梁上架个眼镜,提个黑色的人革包,是那时知识分子的标配。徐建大楼院进进出出多是这样的人。他们这种外型和感觉,并不是戏剧演员拿捏出来的那种,而是源于知识的沉淀,文化的修养,源于由内而外自然而然的流露与生发。那时候,一般单位里也没有什么高级工程师不高级工程师的,在单位如果有人当个技术员,便觉得非常自豪了,就张技、王技的被人喊到退休,而徐建大院里毕业于名牌建筑设计、施工专业大学的工程师却不乏其人,其中就有建筑设计施工领域中的大咖张澄亚、孔志宏,技术翘楚柳耀文、王俊理,建筑结构能人翟显中,有工业与民用建筑工程地质勘察领军人徐领贵。此外,还有拥一流心性,怀一流精神,匠心筑梦,把手中"活计”做到极致,把五彩斑斓的人生演绎到国外的八级油漆工晋明万。此外除不乏建筑设计施工专业的工程师,高级工程师,总工程师,不乏八级油漆工匠外,还不乏曾经的老八路、新四军,不乏曾经的抗美援朝人,不乏解放初期从部队转业到地方特许带枪的人,不乏集注册会计师、高级会计师、总会计师资格、职称、职务于一身的人,不乏这个企业,那个企业的高管,不乏这个部门,那个部门的公务员,不乏著书立说作家,不乏当时或后来任职的市人事、市建委大员,不乏市建筑行业、市教育口的掌门与市委主要领导。我想,徐建艺波大楼院积淀如此厚重,人才济济如此不同寻常,或许和其藏风聚气的地理环境有关,或许和千古繁华地彭城路紧紧相系有关,或许和艺术之波的艺波巷磁场感应有关。</p><p class="ql-block">我还时常想起我的干爷(曹)和干娘就住大楼院一进大门左那间平顶房,干爷搬走后又分给我们院的赵大爷了,这两位老人也已作古多年了,我对徐建大楼院的往事絡知一二,只是点精之笔,还有很多的奇文趣事,艺波巷徐建大楼院的老邻居往事多多</p><p class="ql-block">看旧照</p><p class="ql-block">忆往事</p><p class="ql-block">件件难忘</p><p class="ql-block">睹新事</p><p class="ql-block">物过新</p><p class="ql-block">生活无限</p><p class="ql-block">时光一逝永不回</p><p class="ql-block">往事只能回味</p><p class="ql-block">望此文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各位高邻多多挖掘艺波巷的传奇老故事和典故,让我们对古老的艺波巷更加深的了解和认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