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云南-泸沽湖

武思敏

序章 我们老友一行三人团，于五月二十六号上午九点告别了大理，改为包车自由行，向着传说中的女儿国泸沽湖出发了。为我们开车的是一位年轻的彝族司机，八零后小毛先生。我们先是沿着大永（大理至永胜）高速公路前行，后又驶入永宁（永胜至宁蒗）高速公路，飞驰着奔向这次云南行的第二站，一个盼望已久的远方。 我们路过永胜县涛源镇附近时，突然间碧绿的湖水出现在车的左手边，与公路平行。一问小毛司机，说：“是金沙江”！ 迎面而来的是颇有些气势的涛源金沙江大桥。 见到了长江上游的金沙江，很是兴奋，马上停车，登高望远！金沙江-故名思义应该是沙土的黄颜色，可我们看到的却是“一江春水向东流”墨绿如蓝的景色，起初还真有些意外。毕竟刚进入初夏，汛期还没到来，让我们目睹了不一样颜色的金沙江，真是一种美的享受！ 司机小毛介绍说这一段的高速路是刚开通的，连限速标志都没有，旁边加油🚉站都还没营业。路上的车也较少。小毛性格开朗健谈，告诉我们在政府的帮助下，他们全家都从山里搬出来，住在了丽江市。只有爷爷奶奶不愿离开，更爱大山深处，与自家院子里的鸡羊做伴，更觉安逸快乐。小毛还很活泼喜欢唱歌, 在征求我们同意后，他打开自己录制的车载音乐，一路随歌哼唱，一路以百公里速度奔跑。 这一路上，有蓝天白云引路，有山川碧海做伴，有刻在路旁山体峭壁上的标语召唤着：“畅行宁永路，寻梦泸沽湖”；更有司机小毛反复播放的，悠扬舒缓的民族歌曲陶醉着，驶过了高速公路，也盘旋了蛇形山路，终于在下午一点半到达了泸沽湖东边入口处一云南宁蒗县永宁乡，车程有400多公里，历时四个小时。 旅游信息：泸沽湖是中国第三大深水湖泊之一，海拔高度2700米，最深处水深90多米，平均水深40多米她一半位于云南宁蒗县永宁乡,一半位于四川凉山盐源县，水域面积约60公里。被誉为镶嵌在滇川交界处的一颗“高原明珠”。宁蒗县和盐源县虽分属云南和四川两个省，但它们都是是彝族自治州县，所以这里主要生活着彝族，纳西族，藏族和其他少数民族，在泸沽湖所属的永宁乡，更是住着曾经鲜为人知的摩梭人！汉族人在这里可以称之为“少数民族”。 这是最先映入眼帘的泸沽湖，明镜般的美丽，神话般的存在。我们计划在这里住一晚，游两个半天，环绕泸沽湖一圈，过上两天神仙生活！ 1.水性杨花 简单吃了中午饭后，我们迫不及待，让司机小毛马上载着我们，十几分钟就来到宁蒗县地界的泸沽湖边，在一个名为王家湾的“官地花海”码头，经过讨价还价后，我们包了一艘当地人俗称为“猪槽船”的小舟，就启航了。 荡漾在美丽的沪沽湖上，随着蓝天上飘来飘去的白云，湖水变换着不同的色彩，浅蓝，绿蓝，墨蓝，水天一色，出神入化，好似天上神仙抛下葡萄美酒夜光杯，湖醉了，人也醉了😵‍💫！据了解，这里湖水的平均透明度高达11米，在全世界的湖泊中都是很少有的。也正是如此，才有了泸沽湖真正的天水一色景观，才有了泸沽湖清澈明亮纯净如玉的倩影。 为我们摇橹划船的是两位摩梭人，他们是兄弟二人，一位五十来岁，一位四十多岁，都皮肤黝黑，腼腆少言，一问一答的与我们交流着。 小船向湖心慢慢划去，我们沉醉在美景之中时，突然远远看到，有一朵小白花向我们的船游过来，随之而来，一朵又一朵，接连不断，左右两边，纷至沓来！我们惊呼起来，拿起手机，一会儿拍左边，一会儿又转身拍右边，真是喜出望外，目不暇接，忙不过来了。 我们在网络上查过，知道这是在泸沽湖里生长的水草花，是当地独有的“水性杨花”，这种花对水质和水温的要求都非常苛刻，她只能在清澈透明毫无杂质且温暖的湖水中生存开花结果。我们真是没料到我们刚划进湖水中不久，就撞上了这可爱纯洁的水草花！看着这水性杨花像小美人鱼一样，拖着长长的尾巴藏在水中，游来游去，跳跃闪亮，让人惊喜，让人爱怜，更是让泸沽湖变得更加灵动飘逸，妖娆妩媚！ 划船的摩梭人弟弟告诉我们说，再过十几天，这湖里的水草花就会大面积的生长开花，因为水性杨花是追随着阳光生长开花的，她的名字也是因喜阳光而来的。下面这两张照片，是我们回北京约一个月后，我们住过的泸沽湖酒店的老板，发过来的现场版-盛夏的水性阳花！ 但可能令很多朋友们想不到的是，当夏天过后，这美丽的“水性杨花”的梗叶就会变为一道云南特色的青菜，摆在了当地许多餐厅和老百姓家中的餐桌上。我们之前在大理苍山洱海环游时，去饭店餐馆就餐时，总能看见“水性杨花”这个名字出现在特色菜单里，被这想像力奇特的名字所吸引，我们品尝过几次，味道很是新鲜。今天在泸沽湖上欣赏到这么美丽的水性杨花，心中真是赞叹，她不仅为大自然带来美丽灵动，花落花谢时还献上自己的叶梗，为人类食用，那我就改用一句古诗，来赞美她吧；“落花不是无情物，化作叶梗入千家”！ 2.一湖跨两省 当我们与“水性杨花”追逐抢拍之时，不承想，另外一个惊喜又悄悄的降临在身边！ 我们刚才是在云南这边的宁蒗镇王家湾上船，目标为泸沽湖中的大草海，八十分钟往返的行程，我们知道泸沽湖是一湖跨两省-云南和四川，想着第二天上午再沿湖绕过去，进入四川那边的湖岸线。 下水后，摩梭人兄弟俩摇船，载我们驶向水草花最多的地方，面对碧水蓝天，水天互映的美景，我们手忙脚乱，只顾着拍花照景，谁也没料到，船也就划了十几分钟后，还没到湖中心时，我们就“轻舟巳过万重山”，竟然已到达了四川省界内的水面上了！ 当我们回放拍出的照片时，惊喜地发现这一水路上，有手机照片为我们做了最准确的地理定位。下午三点拍的第一张“水性杨花”照片，地址还在云南宁蒗，而三点零八分我与摩梭人弟弟的照片，已经显示在四川凉山盐源县境内了！ 船歇息在四川境内丰美摇曳的芦苇水草中，我们拍照留念，喜笑颜开！我们沉醉在“船游川滇省界”的美妙时刻中，这种可以媲美李白诗篇所描写的旅行经历，真是会刻进脑海里，真是会津津乐道，难以忘怀。 3. 走婚桥 观赏了美若天仙的泸沽湖和水性杨花后，我们返回到属于云南宁蒗县界内王家湾的岸上，驱车十来分钟，再次进入到四川凉山界内，来到了草海边著名的“走婚桥”。所有来此游览的游客，都会听说过，生活在泸沽湖周围的摩梭人，至今还保留着原始母系社会的大家庭制和男不娶女不嫁的“走婚”习俗，一家之中以“母亲”为首，住在家里的男人中没有父亲，只有舅舅。因而泸沽湖也被称为“女儿国”。我们一行也是被这种风情吸引，怀着好奇的心情，走进了泸沽湖岸边的“走婚桥”，一探究竟！ 旅游信息：走婚桥最早建于土司年代，东西长300余米，海拔高度为2700米左右，横跨草海两岸、由木头建造而成，是当地摩梭人阿夏（青年男女）羞涩初会时的浪漫步道，是阿夏走婚的要道，被誉為“天下第一爱情鹊桥”。 这闻名遐迩的“走婚桥”是架在一望无际的湿地草海上面，这时是下午四点多钟，天空一会湛蓝雪白，一会乌云笼罩，云彩与太阳在快乐的追逐着，戏耍着。草海湿地上，翠绿丛丛，蒹葭苍苍，真是水天一色，亘古之绝美了！想象着摩梭人阿夏们，来到这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走婚桥上，看到这空谷幽兰，遗世独立般的美景，谁能不春心荡漾，情愫渐浓呢！ 这时我想起下午在小船上时，曾大着胆子问了摩梭人船工中的那位弟弟，现在他们是否还坚持走婚制度，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但还是快速的小声回答：“我们是男不婚女不嫁”，“那你收工后是回到你母亲家？”我又问，他的头垂向了侧面，只笑了笑，不置可否🫤，我感到自己也许太唐突了，不再发问了。当我们船靠岸后，看见一名中年妇女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迎过来与船工哥哥亲热的打招呼，小男孩也张开胳膊扑到他身上，这时那位弟弟告诉我，这小男孩是他哥哥的孙子！也许这小孙子只能在外面见到爷爷？也许这爷孙只能在白天共享天伦之乐？ 思绪又返回到了走婚桥上，我们看不见身穿民族服的阿夏们，只有来来往往，流连往返的各地游客们。只见桥中心，站着两位晒的黑黑的，还用素色花围巾将大半张脸紧紧包裹住的年轻男子，一位手拿遥控器，对着空中的小飞机，另一位手拿平板电脑，低头看屏幕，原来他们是用无人机航拍，在桥上招揽生意。 这时只见有一家老少五人正在拍视频中，一起走向桥边一起挥手，真是开心幸福无比。那位手持平板电脑，看不出是哪个民族的小伙子，向我们展示着他刚拍完的这段小视频，我和老友被吸引住了，马上停步，我们也来一段无人机航拍视频。小伙子耐心教我们如何迈步，如何挥手，另一位手持遥控器的同伴，反复认真的调整着无人机位置，排练两次，一段有气势有远景有高度的走婚桥视频就大功告成了，我们人生的第一次航拍视频就诞生了。 “生活嘛，笑一笑就好了”，告别后，看见了印在小伙子防晒衣后面的这句话，一切快乐都在会意中了。 4. 火塘锅庄-摩梭人 傍晚又回到了云南界内，住进了大洛水村附近一家民宿酒店，名为“杉里湖景”，位于半山腰上，视野开阔，风景旖旎，在酒店院内和客房里均可俯瞰整个泸沽湖，推开房门，透过落地窗，沪沽湖上的夕阳余晖立即洒满全屋。第二天早上拉开窗帘，满目金光灿灿，湖面上光芒万丈！ 晚饭后，酒店老板开车带我们去了大落水镇上，推荐我们去看摩俊人的歌舞晚会。（30元一人）八点整，一群穿着色彩艳丽，漂亮独特的民族服装的摩梭人演员，大约有三十多人，缓缓踏着舞步，跳进了这圆型露天广场的简易舞台中心，其中有二十多位年轻的姑娘，每人都头顶着不同色彩的花帽，帽子上面绣满珍珠，闪闪烁烁，帽子边上还都插着两三朵花朵🌷，风情万种，蝶飞蜂舞般的跳动着。有四五位活泼幽默小伙子，头戴白色牛仔式帽，腰扎红色腰带，列队在最前方。 姑娘小伙子们随着欢快的音乐，分行分列，向左转圈，向右转圈，不时还变换着组合和队形，转了一圈又一圈，一开始观众们还带着好奇心，追着演员队伍拍照，可就这么一直转了二十分钟，还不见停下来，观众们开始东张西望，互相盘问：正式演出何时开始？ 最后大喇叭终于响了起来：“欢迎全国各地的游客来到泸沽湖，来到我们摩梭人的家园，欢迎晚会开始了，让我们跳起来吧！” 观众们都鼓起掌来，演出终于要正式开场了！可随后并没有新演员上场，倒是场上转圈的演员们，开始挤在一起，三十人排成了一平行的长队，不再分组分队左右转圈，而是长长的队伍开始朝一个方向转，演员们手拉着手，个个神情专注，踩着舞点，还是笑嘻嘻地转圈圈，这真是把我们这些观众们都转迷糊了😧。 八点半时，大喇叭终于再次响起，宣布点火燃烧仪式要开始了，并邀请在座的观众代表可上台参与。这时观众们才注意到舞场中间立着一个半米左右的铁架子，架子上面放着一个大铁锅，架子底下堆着劈柴。两位摩梭男人上台，从地上抱起劈柴，放进大锅里，开始点火。这时我终于明白了，这一场锅庄篝火晚会不是通常意义上的表演节目，这是在展示摩梭人的“火塘”文化，展示着摩梭人的风土人情。 摩梭人能歌善舞，据说会跳七十二种舞蹈，而我们看到的是老少皆宜，人人会跳的“甲搓舞”。由一群人站成一排，逆时针旋转转圈的跳，因为最早是由手吹笛子的人领跳，摩梭姑娘头饰的香丝线又在左边，逆时针转是不会耽误吹笛子。“甲搓舞”是摩梭人各项庆典活动的必备节目，是泸沾湖欢迎外来宾客时，最常用的舞蹈表演形式。 泸沽湖在当地语言中是“藏在大山中的湖泊”的意思，摩梭人只有属于自己的语言，并没有只属于自己的文字，他们就是用舞蹈和歌声表达着自己的心声，传承着自己民族的文化。年年代代跳锅庄，袓祖辈辈传下去！查历史材料在宁蒗县泸沽湖周围生活的摩梭人的祖先巳可追溯到1600年前，而据最近的数据，云南和四川等地总共生活着五万多摩梭人。（资料来自“中国摩梭人”一书，云南人民出版社。2017.6）摩梭族至今末被国家相关部门单独认定为一个族类。在四川，族人身份证就是蒙古族（摩梭人），在云南就是纳西族（摩梭人）的一个分支。 我又想起在“游云南”小程序中读到过，在大落水村，大多数摩梭人家都开了客栈，在政府的帮助下，房屋经过翻修，每家都用液化气和电灶做饭，不再烧柴火。不少村民买了汽车，用上了电脑。年轻的摩梭姑娘、小伙打扮时尚，有的还干起了电商，微商。但他们自己居住的房屋却仍依循老传统，分为正房、祖母房、花楼、经堂、门楼等。他们仍是在母系大家庭中生活，许多家都是三代或四代同堂，大家庭成员分工明确，各司其职。也许这就是那位摩梭船工没有说出口的答案！这个神秘传奇的女儿国，是多么令人不可思议！ 这两张上世纪初的老照片是一位美国学者，在泸沽湖拍摄的。 5. 转山转水转华年 打开地图，可以看到泸沽湖景区是以清澈湛蓝的湖水为中心，另有几个小岛耸立其中，湖岸沿线则散落着十几个湖滩和大小草海，居住着大洛水，里格、尼赛、小洛水和蒗放等近二十个古朴的民族村落。东北面的格姆女神山则俯瞰和保护着这颗蓝如玉的明珠💎。按摩梭人传统的说法，来泸沽湖，就是要转山转水转湖，下海滩望离岛，才能将美景尽收眼底。那我们就入乡随俗，沿着地图这条路线开始向东北方向，转山转水转湖吧！ 第二天上午，我们告别了摩梭人聚集居住的大落水村镇，环着湖边开车十几分钟，就转到了湖边遇见的第一个美景-这是云南境内的红崖子情人滩。 下到这情人滩，又见水性杨花，生长在沙滩湖边的小花似乎更加透明灵秀，娇柔可爱！水清如许，海花荡漾，黛山远望，流连往返，好一幅山水美人图！ 往前行，就转到了里格岛，位于泸沽湖西北部，这里三面环水，左右青山环抱，背靠格姆女神山，风景如画。是在泸沽湖上享有盛誉的“蓬莱三岛”中之一的一座半岛。 里格岛——里格村坐落于格姆女神山下，是泸沽湖边二十来个傍湖村落中的其中一个。从上往下张望，可见里格村的房舍都是临湖而建，风景一流。里格岛气候宜人，空气新鲜，据说居住在里格岛的有十几户摩梭人，母系大家庭成员之间关系和谐，历来长寿者多，常有百岁以上老人尚眼明齿硬。只是我们时间匆匆，无缘下岛探望。 在里格岛的岸边北面，高高耸立着被摩梭人奉为神的格姆女神山（也称狮子山），主峰海拔3754米，高出湖面1000米左右，酷似一头狮子。格姆女神山千年来都为泸沽湖当地人所顶礼膜拜。在摩梭人心中，她是主管情爱、生育和美的女神格姆的化身。每年的农历七月二十五日，当地全民祭祀女神，作为隆重的节日，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 我们转到格姆女神山下，景区门口有索道缆车可登山，时间匆匆，我们也只能是遥望着挺拔矫健的山峰，向这座神山行注目礼，赞叹着高山峻岭的壮丽和女性母爱的力量。 在里格环湖路的东岸有一个观景台，植被茂密，花草摇曳，丛山峻岭环绕，在此可看到里格半岛的全貌，也可一览泸沽湖全景。是网红打卡之地。站在这里，你可感受到摩梭的慢慢时光，有幸还可看到摩梭男女们两船相遇，以歌为话，以楫传情，流水经年。 环湖路上转到了小洛水村，湖滨栈道蜿延进村入户，目光追随着身穿彩服的农妇，望见一栋栋三层彩楼，鳞次栉比，面湖而立，真是城里人想往的田园风光！ 这是从对面的山坡上照过来的角度，绿树掩映，蓝镜荡漾，小落水村的三层小楼房屋，错落有致，温情脉脉，人间烟火落入了仙女湖面上！ 居高临下望去，泸沽湖仿如被世俗所遗忘的桃源一般，那一抹蔚蓝，太震撼人心了！蓝天白云之下的泸沽湖，湖水清澈如镜，林木葱葱郁郁，真是如诗如画，一步一道风景线。 转山转水一个小时，远远迎来了“四川欢迎你”的男女双人塑像，我们又一次进入到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的盐源县了。 转过来又见一湖水港湾展现在眼前，开阔的视野，碧蓝的湖面，迷人的沙滩，原来这是又一处“情人滩” ，只是换了省界，到了四川！ 远远看见一只黄色的小船，静静地停泊在湖边，船头放着几支坛坛罐罐，里面插着花花草草，一把吉他斜放在边，满满的艺术气息扑面而来。船身上立着蓝白色的标志牌，更让人眼前一亮：“我在沪沽湖等着你”一行大字，“晓看天色暮看云”一行小字。太酷了！不愧为是“情人滩”！ 这时不知从哪个方向，一位高高个子的小伙子，手捧着一面镜子，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热情客气的问道，是否愿意与小船合影留念，随后摊出他手中的镜子，架到我的手机上，一张海天一色，上下倒映的湖边小舟照片，亮在了我和老友的眼前，我们这两位老阿姨实在经不住诱惑，大方欣然的同意，立即上船拍照，小伙子指挥着我们，平衡身体，摆好姿势，睁大眼睛，露出笑容，欢笑声中我们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青春的岁月，变成了漂亮的姐姐👧 我收回手机，打开一看，发觉照片里的老阿姨们确实好显年轻，好显时尚，窃窃自喜。我仔细打量着这位小伙子，黝黑的皮肤，发亮的眼睛，大约二十多岁的年纪，我对他说，“你好帅呀！是摩梭人吗？”他答道：“是的。我是本地人！”我又笑着说，“你这么帅，阿姨们跟你合个影吧？”，他先腼腆地笑了笑，然后咬文嚼字的回答“ 我是卖艺，不卖身！” 。哇塞！这句普通话说的是那么标准，那么轻松，又是那么出乎意料，把我们都笑出眼泪来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在这位摩梭小伙子的小船旁边，还停泊着几只不同颜色的小舟，也有另外两三位当地的小伙子在为游客取景照相，我想这些生活在母氏大家族中大男孩们，是为了坚守走婚风俗传统，都这样洁身自爱？都这样“守身如玉”吗？女儿国更加神秘了，泸沽湖的那片蓝更加深邃迷人了！ 尾声 沿着环湖公路已转过了大半圈，山水相连，海天盛筵，已近中午時分，司机小毛带我们来到了摩梭人餐厅，我们昨天中午到达时，就已光顾过这家小店。 “蒸汽石锅鱼”是泸沽湖地区的特色菜，鲟鱼鲜美，小配菜可口，上菜速度快，服务人员都很热情，湖边很多餐厅都推出同样的招牌。我们进湖时虽已吃过，告别时再愿意重新尝品一次！表达我们对沪沽湖和摩梭人的喜欢💕 我们最后转回到属云南省宁蒗县的湖边，准备打道回丽江，奔向下一站了。临离开前，走到泸沽湖景区门口的最佳观景台，再次远望清澈的湖水、湛蓝的天空、绿树环绕的湖岸，纯朴的摩梭人村落！站在这里，真是久久不愿离去，泸沽湖的宁静，带给人们的是莫名的感动，泸沽湖的纯美，带给我们的是心灵的震撼！泸沽湖的神秘，带给我们的更是灵魂的考量！ 北宋苏轼有诗云：“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而我感觉泸沽湖的美胜过西湖，女儿国的情赛过西施。再见了，美若天仙的泸沽湖，再见了，神秘莫测的女儿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