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萧肃的灵堂,哀越的乐曲回荡着。外婆静卧在黄白相间的花丛中,显得那么的瘦小与嬴弱。我的心仿佛痛了起来。为何如此?大概是血缘关系。我是她的传人,我的血液中流淌着外婆四分之一的基因。一脉相承的连接,冥冥之中总会传递着无声的灵动。然而,最最重要的是我们中华民族,浸入骨髓的孝道文化,对仙逝者的痛怀。这样剖析我心中的那点痛,便是十分合理的。</p> <p class="ql-block"> 对于外婆的记忆我是十分模糊的。我三岁那年,外婆突发脑干出血,从此人事不省。我幼小的年纪,记忆最深刻的留影,就是在外婆的病榻傍,大人们让我拼命地喊外婆,说是外婆最喜欢我,只有我才能把外婆喊醒,然而一次次都失败了。千呼万唤唤不回,一躺就是六年,由此,我就不用再喊了</p> <p class="ql-block">对外婆的记忆我日渐趋淡的。外婆在病房内,三年疫情相隔我与外婆渐行渐远。现在,我心目中的外婆,来自亲人们的评点。我的外婆是个非常漂亮的人。我的弟弟像外婆,属于江南人那种特有灵动的美。我的外婆是𠆤非常能干的人。国有时代当过厂长,民营时代自己办过厂,当过老板。外婆对我很有期许的,能在大学里当个老师。</p> <p class="ql-block">外婆的期许目标有点单一,人生充满变数。但外婆期许的内含永久不变。好好好好地读好书,做一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人。外婆我会记住你的期许的。</p> <p class="ql-block">青山巍峨、江河奔腾,外婆我们永远怀念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