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差点把生命留在“八达岭”山上</p><p class="ql-block">回忆一次可怕车祸的经过</p><p class="ql-block">一、被张家口摄影家协会邀请走的评委</p><p class="ql-block"> 回想起可能是1998年夏季,张家口市摄影家协会要举办一次摄影艺术展。除了邀请中国摄影家协会李树峰、武恒两位专家,在河北省, 还请到省摄协李英杰主席和我去当评委。就在同一时间,省人防也请我去当评委,结果我去了张家口,为此事还引起省电视白守义同志不高兴(因为他答应了评委中有我)所以白守义打电话说:“一个丑媳妇儿还想嫁两家”,哈哈。当初如果我“嫁”到人防去当评委,也不会在八达岭上遭遇这场“车祸遇险记”了。</p><p class="ql-block"> 二、返程路上</p><p class="ql-block"> 故事从评完作品后,我们要撤离张家口返程路上说起。</p><p class="ql-block"> 本来我和李英杰主席应该乘火车返回石家庄。李主席要去北京办点事,这样我也倍同他走北京吧。</p><p class="ql-block"> 张家口摄影家协会主席胡喜魁听说我们俩要走北京,除了送北京两位评委外,又给增派了一辆车。这时,张家口公安局***局长也是摄影爱好者,他主动要求,不要找车了,我去送两位主席吧。就这样,我们第二天,吃完早饭就向北京出发了。</p><p class="ql-block"> 出发前我们知道,近一段时间,京张公路堵车严重,所以***局长想领我们走赤城县,到北京延庆县上八达岭公路进北京。绕道而行,减少一段堵车路。他提早通知赤城县公安局,让他们警车引道,把我们送到张家口、北京交界处。这点权力还发挥了作品,很快到了延庆县界,赤城县警车返回去了。</p><p class="ql-block"> 三、习惯养成的车祸</p><p class="ql-block"> 离开赤城县警车,***的司机,车前没有引道的了,像一匹脱开缰绳的野马,开贯了快车的他,在“八达岭”弯道上也是当仁不让。在高山上的车速,我也有点害怕,**不吭声,我只好用手紧抓车上的安全把手,听天由命吧。 </p><p class="ql-block"> 一辆十多米长,三四米高的大货车行驶在弯道处,我们的司机还想超车,正在这时,对面来了一辆小车,我们的司机一紧张,向右一躲,大货车轰轰的两声,把我们的车和人都撞到了山坡上,山上流水沟把一只车轮也给搬掉了。这时间的残局感受,可想而知。撞车时我手抓的紧,左右撞了几下,脑袋撞在倒车鏡尖上。当初还清醒,打开车门去救司机,他那边的门开不了,他坐在座上扶着方向盘一动不动。正在这时,我们后面李树峰他们坐的车也赶到了。我们几个人合力把前后车门打开,***在车里叫李主席,他一声不吭,我喊他也是一样。这时我们把他抬下来,把车垫拿到公路上,让他躺在上面。我低下头问他时,他还是沒声音,这时从我头上往下掉血,掉到了给李主席盖的衣服上,才知道我的头也碰破了,顾的紧张,一直还没觉出疼痛。</p><p class="ql-block"> 可能是路上有监控,正在我们紧张收拾时,警察己经赶来。不到几分钟,急救车也来了。停车后把李主席抬上车,插上氧气。隨后医生又把我的头包扎起来,还要给我鼻子插氧气管。我说不用插了,医生严肃的说:“你还不知道多严重吧?这里是脑袋”!</p><p class="ql-block"> 四 、穷小子进医院</p><p class="ql-block"> 救护车哇哇的不多久下了山,开進了北京沙河急救中心。医生和中摄协及前来送我们的***一块进了大厅。开始在急救中心逐科检查,这里也是先交费后检查,当时我沒带多少钱,只是评委费还在身上。这个科200,那个科80,一会就花的差不多了。李树峰评委的銭也早让李主席检查给花完了。后来还有几项,我说不查了。***说“沒关系张主席,我这里还带着錢呢”。正在这时,来了两位交警说:让我停一会检查,先做一下笔录。我这个穷光蛋总算逃脱了医院检查,和警察去聊天了做笔录了。</p><p class="ql-block"> 五、被交警抓住了,我在撒谎!</p><p class="ql-block"> 交警开口就问:“老先生,听说你坐在副驾驶坐上,谈谈你看到撞车时的情况吧”。我心想,不管撞成甚样,人家好心来送我们,又不是故意的,谁也不愿发生这么大的事。</p><p class="ql-block"> 我对警察说:“我当时睡着了,咚!的一声把我惊醒才发现是撞车了”。</p><p class="ql-block"> 警察听了哈哈大笑,说:“老先生您说谎了,您也不看看我们整天是干什么的?要是您说的睡着了,你的脑袋,撞的可不是这个样子了。根据车撞的情况,如果您睡着,您的脑袋撞不出挡车玻璃,也把您撞晕了”。我一听,谎言一下子被他们撤穿了,只好把我看到情况避重就轻的说了一遍。</p><p class="ql-block"> 警察见我不说话了,他们也很理解我的心情,说:“就按您说的吧,反正沒出人命还好点,如果你们这车在右边被撞,肯定都掉下山了,一个也别想活,那事就大了”。说完他们让我按了个手印走了。这时我想起来也有点“后怕”。</p><p class="ql-block"> 六、像逃兵一样的回到了家</p><p class="ql-block"> 在沙河急救中心整整折腾了一天,一口饭也没吃上,一口水也沒喝上,医生们关心的就是检查、检查。</p><p class="ql-block"> 天很晚了,我去病房看看李英杰主席伤情。一进门,看见他两只脚己绑在床头上,我心想这可严重了。我低下头问他痛不痛?他微声答了声“腰椎骨断了”。</p><p class="ql-block">我让他好好养着治疗吧,我先回石家庄了。他“嗯”了一声,我和医生说:“没事了,我要回家了”。医生瞪着眼睛说:“没事了?你还没检查完,沒确珍呢,去办住院手续吧!”。我说:“我知道我不需要住院”。医生说:“那不行,我们要为你负责,必须住院”。我坚持不住,提起包就走。医生说:“不住院,你得签字,留下字据,二战在一张纸画了两下,就记住不需要住院几个字。随后我拿起包,画了一下,按了个手印,就和司机出门走了。</p><p class="ql-block"> 当时往火车站送我的是现河北省摄协主席杨越峦的弟弟,他们听说我们出了车祸,是专程从石家庄来看望李主席的。</p><p class="ql-block"> 司机把我送到北京西客站。一问当天的火车全部发走了。我俩又掉头往北京六里桥长途客运站。到达后才知道最后一班车到石家庄晚十点发车。我让送我的司机义。返回沙河去吧,怕他晚了不认识道,另外和我一样,一天了还没吃饭。这时,我自己提着包进了售票大厅。大厅里的旅客见我头上包着纱布和纱网,筋疲力尽的走进售票大厅,这一眼,那一眼的看着我。我买好车票离发车还有一个小时。于是,我就去卖饭的地方想吃口饭。六元銭一份,土豆菜,一个冷馒头。拿到饭桌上先吃了口土豆菜,咀里苦的咽不下去了,看见那个馒头更沒食欲,放下饭菜我就去候车室候车了。</p><p class="ql-block"> 上车后坐在座上给儿子打了个电话,说了撞车事,让他晚12点去客运接我一下,随后就睡着了,一直到到了石家庄客运站我还坐在车上没醒,儿子,女儿都去接我,等人家其他客人都下完了,他们还沒见到我,这时司机让他们上车来看看,是不是他们要接的人。当他们叫醒我,我一点也动不了啦,这就是说明人的身体己经到了极限。他们把我抬扶下车。回到家门口又缓过劲儿了,自己也能上四楼了。到家了,也不想吃饭。第二天,一觉醒来,才知道身体也不能动了,整整躺了两天,第三天又去参加河北省女摄协举办影展开幕式,一伙女同胞们见我来了,都跑过来高兴的慰问“好人一生平安啊”!这一安慰几十年又过去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