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钺 〔刘宏徳〕的美篇

天钺 〔刘宏徳〕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最 后 的 雕 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收藏的两张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天 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span style="font-size:18px;">在我的手机电子相册里有两张照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为什么收藏这两张照片呢?文章标题为什么用“雕像”而不用“照片”二个字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因为,这两张照片不是摆拍,不是剧情需要的角儿,不是为了在网络世界里娇作色秀,一眼可以看出,出自摄影高手的抓拍,值得收藏。同时,这两张影像给人视觉立体感强,有三维空间的透视感,使瞬间成了历史,构成了时代的记忆,比上世纪中国油画《父亲》更深刻地反映当代中国社会的多彩,在工业文明、信息化、智能化的今天,中国五千年农耕文明黄天厚土的底色不会轻易退去,仍然是中国社会结构不可忽视的元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因此,有价值的东西值得品赏。</span></p> <p class="ql-block">(关中麦客)</p> <p class="ql-block">  上面的老农照片是关中麦客。这位麦客是甘肃东来,还是河南西去,或是山西南下在关中平原挥镰乂麦,不得而知。</p><p class="ql-block"> 画面是麦客在麦田间作片刻休息。乂麦老农的眼,清澈有神目视远方;古铜色的脸,那是东方人肌肤的底色,脸上的皱纹是大自然风霜雨雪,日出日作的标记,又似黄土高原的沟壑;斑驳的眉须又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不带虑嘴的香烟应该是很便宜的,但深吸一口后那一缕青烟使劳作的人深感舒畅,夹烟的手指似铁钉而有力。</p><p class="ql-block"> 麦客除了主家每天100多元的酬金,晚上都会吃上大碗的关中美食库带面,肉臊子和辣椒的焦香,麦客和主家的聊天构成了日落日息的收获季,最美的乡村乐章。</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农民工)</p> <p class="ql-block">  上面这位汉子,是典型的北方农民。可以看出他不事农活,而是从乡村来到繁华的都市,从事马路或者下水道的劳作,从他抽的莫合烟卷看也可能是个零工,绝不是包工头。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我们铁道兵部队在新疆天山建设南疆铁路时,部队基层干部大都抽这种莫合烟,我也抽过。在繁重的体力劳作的间隙,抽一口自卷的莫合烟,却实是很舒心的。</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当代都市人没有这种带有大自然风霜的韵味。这种韵味就是面对生活对他们的重压,他们的坦然,他们平静的内心,他们对物质欲望的内敛,他们对世道的无奈与坦然。</p><p class="ql-block"> 这是我对这两张照片的感悟。</p>